yin皇艷后宮(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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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深宮裙裾玲瓏局,美人紅玉以身許 2021年8月11日 上回講到,經過半月有余的療養(yǎng),佩兒終于養(yǎng)好了胯下的入宮之傷,真真開始了他進宮后的生活。 有紫鴛的安排,佩兒自不用做太勞累的活計,雖然總要做點事情做做樣子,卻也閑散的很。 更被安排到了宮女堆里,每日在花從來去,自然是視女如命的小佩兒最夢想的事情。 那些宮女們,模樣個個俊俏十分。 雖然不比公主的粉凋玉琢、郡主的高貴絕美,紫鴛的香艷粉浪,卻別有一番單純之美。 雖然宮里身居高位的一些女子們不時有些子不齒不端之舉,做些隱秘于宮中的穢亂丑事。 可是這些宮女們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守身如玉,視名節(jié)如命,從不有半點非分的想法。 即使是最年幼抑或最低階的宮女,都有著整潔大方的面容,羞澀賢淑的神色,讓人肅然起敬。 自從上次,佩兒再沒有見過紫鴛,不知那浪jiejie正在誰的胯下逍遙,更不要提紫鴛再給他帶來什么艷福yin事。 而在這些貞潔正派的宮女中間,聽說佩兒是紫鴛領進來的,都對他能避則避,背后指指點點。 當面撞見了佩兒主動打個招呼,那宮女也要好不自在一番。 究其緣由,蓋由紫鴛在宮里的名聲,是yin蕩不守婦道又愛弄權,那些貞良的宮女們對其自不感冒,又不敢得罪,只得諱莫如深。 而佩兒是由她引來,又是個男人,還長的俊俏。 加上小宮女曾見佩兒對其想有不軌之舉,又和紫鴛單獨在屋里半晌,恐怕什么樣的猜想都不為過。 這樣的男人,自然要遠遠躲著,即使見面說上一句話,恐怕都會被姐妹們當成失節(jié),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 一代yin皇,終于落在夢寐以求的美人堆里,確實如是境遇,佩兒自然是無聊也無趣的緊。 一日,百無聊賴的佩兒拿著水桶,到在水井邊作作打水的樣子,卻見一妙齡少女正在井邊汲水。 那女子不過十五六歲,如同山間一泓清泉,碧玉初成,如楊柳新生的枝條般青蔥嬌艷,美的不可方物。 佩兒看的入神,卻想到那些宮女們充滿敵意的態(tài)度,熱情又冷了下來。 可那女子卻不像別的那些古板宮女一樣一副死臉,而是熱情的向他揮了揮手,說:「我馬上就好了,你來吧?!?/br> 那神情無比的單純無邪,可愛至極。 佩兒拿著水桶走了過去。 好多天都沒人說話,見有人搭話,還是如此美人,就無法自抑的想要聊起來。 他問道那女子的來處,她微笑著答道,自己是京城人家,去年剛剛入宮,當了皇后宮中的一名小宮女。 皇后很和善端莊,待她很好,從不打罵,還叫人教她們習書認字。 言語之中,感激滿足之情溢于言表,跟大部分宮女那種心底充滿不滿與壓抑的感覺完全不同。 打完水后,她拿起那只裝滿井水的玉壺,仔細確認著里面的清水中沒有污點塵土,一邊認真的說道,皇后說早上的第一壺水是有靈性的,可以延年益壽,駐顏不老,每天我都會來替皇后打。 那雙細嫩的小手,一看就是在皇后身邊做些細軟隨附,定是沒有做過什么粗活的。 確認清潔無誤后,她滿足笑著說,「那我走了?;屎筮€等我呢?!?/br> 走出幾步,又轉過頭說,「在宮里,咱們得互相照顧。」 依舊是笑如銀鈴。 佩兒想問這可愛姑娘的芳名,卻有些遲疑,不敢開口。 姑娘已經走了,把那笑容一直留在他的心里。 那晚佩兒有些輾轉無眠,腦海里一直反復出那姑娘銀鈴般的笑聲和純凈無邪的笑臉。 不覺心跳有些砰砰的,閃過不經意的異樣的甜蜜。 一代yin皇,沒想到此刻卻純情了起來。 第二天,佩兒起的早早的,在水井邊等那姑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著水桶。 姑娘好像晨起的燕子一般,準時的到了,比昨日來得更早一點,讓佩兒暗暗慶幸自己來的早。 姑娘來了,又是無邪的微笑,快樂的招呼寒暄。 他們又聊了一些家長里短。 姑娘說她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沒想到父親早亡,家道中落,幸好自己從小被教養(yǎng)的勤快知禮,沒有沾染太多一般小姐的嬌懶脾氣。 宮里選宮女,自己報名應征,是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 未曾敢想在宮里遇到了賢良的善人皇后,像母親一樣的疼愛她,讓她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像在宮里有了個家一般。 佩兒也說起自己一樣是家道中落,輾轉入宮。 當然其中的那些齷齪丑事是避開未講的,也不知為什么在這無邪可愛姑娘面前,佩兒也確實想不起那些丑事。 憶起年幼時在父親膝下的無憂無慮,早逝的父親的慈祥疼愛,家破庭落之后的顛沛,相似的家境,讓兩人同病相憐,越說越投機。 情到深處,姑娘眼淚婆娑了起來,直以袖掩面,怕佩兒看到自己的失態(tài)。 佩兒十分有禮節(jié),又充滿憐愛的用自己的袖子為 姑娘擦擦臉上的淚珠。 姑娘見此情境,一股暖流涌上心來,止住了抽泣,努力擠出笑容。 「我該走了,皇后還在等我呢?!?/br> 她拿起玉壺轉過身走了,又轉身回來,「謝謝你。」 佩兒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里也忽然感覺有些心酸。 如此,每日清晨佩兒都會在水井旁等那姑娘,一起打水談笑。 雖然一直都沒有問她的名字,更不敢想在森嚴的宮里,母儀天下的皇后最貼身親近的宮女,能和自己有什么凡塵的孽緣,但依舊傻傻的快樂著。 有次他們聊到,佩兒說皇宮外頭,你這么大的女孩子恐怕都應該有個情哥哥了。 姑娘問他,什么叫情哥哥啊。 佩兒說,就是山歌里唱的,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芳心暗許的男子。 姑娘說,女孩子的命,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哪有自己定情之理。 佩兒說啊,那是圣賢立下的規(guī)矩,是大人希望孩子做的。 可是孩子都有自己的心思,那心思才叫美。 別說山歌里,宮里慶典的大戲里,也有以身相許,私定終身,最終得上天的垂愛終成眷屬的佳話。 聽到這里,姑娘臉紅紅的,低著頭,說「哪部戲里說過俄」 話是如此,卻能聽出她對這些事也不是一無所知。 「西廂、鴛夢,好多都有的?!?/br> 佩兒湊近姑娘的耳邊輕聲說道。 「那戲、那戲……我小時候也在臺邊偷偷看過……似乎確有……確有……」 姑娘臉兒更紅,一時又羞又窘,說話也有點結巴了。 「皇后還等我呢,我得趕快把凈水拿去?!?/br> 姑娘趕緊說,轉身離開。 走出幾步,臉色稍稍安定下來,回頭對佩兒說,「我叫紅玉……」 「我叫佩兒?!?/br> 佩兒歡喜的說道,心里把那個名字甜蜜的一連狠狠念了十多遍。 這樣過了個把月,有天他發(fā)現那姑娘沒有來,而是另一位稍微年長的宮女。 他想打聽那姑娘怎么沒來,但看到這宮女充滿防備的冷眼,也就把話咽了回去。 可是一連好多天,都不見那姑娘來,而是幾個宮女輪流來汲這清晨初水。 佩兒終于按捺不住,撿了其中一個看似稍微和善的,作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斗膽問道皇后宮里的變故。 遭了一頓白眼,佩兒還是套到了話。 原來皇后突然重病,一下子臥床不起,甚至有性命之憂。 虛弱的皇后把自己最心愛的丫頭也就是佩兒井邊巧遇的紅玉,刻刻留在身邊不許離開一步,像病重的母親依賴著自己的親女兒般。 紅玉自是日日廝守,更是心憂如焚,已是半個月沒出過皇后的寢宮,更是常常整晚整晚的不眠。 在皇后昏睡時,她有時不免憂苦垂淚;皇后醒來時,卻要強打笑臉,好讓皇后安心。 皇后常常撫摸著她的小手,說我一生無子無女,有你這樣一個小丫頭,我也此生無憾了。 聽到這里,她終于無法控制自己失聲痛哭,皇后虛弱的撫摸著她的頭,溫柔的說:「傻孩子,不哭,不哭?!?/br> 這些佩兒自然不可能知道。 他只是以為可能再見不到紅玉,開始終日的失魂落魄。 有一天,他在宮里閑逛,猛然見一位女子失魂落魄的跑來,邊跑邊哭。 仔細一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紅玉。 紅玉看到佩兒,居然一下跪了下來,氣喘吁吁梨花帶雨的求他幫忙。 佩兒煞是驚訝,連忙扶起紅玉,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來這些天皇后突染重病,亟需治療。 可是皇上卻被神仙方士迷住了心竅,信巫不信醫(yī),讓巫師在皇后的寢宮四周布滿了符陣,日日念咒驅鬼。 由于得不到正確的醫(yī)治,皇后的病情加重很快,已經近至彌留,而皇上卻還是不肯去從醫(yī)。 皇上的命令,宮里那個御醫(yī)膽敢違逆?而且很多風傳皇后這次的事件,牽扯到后宮復雜的斗爭陰謀,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去過問幫忙。 紅玉眼看著如同母親一樣的皇后一天天的瀕臨死神,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 而此時,皇后真的到了生死當口,已經昏迷了整整兩天,紅玉下決心不顧一切出來求助。 在茫然無措的奔忙中,她遇到了佩兒。 紅玉跟佩兒講明了原委,佩兒也隱約感受到了事情的復雜,可對于他來說,什么千重萬重也重不過美人的請求,特別是已讓他心神不寧的小小紅玉。 他二話不說,拉起紅玉就往外跑,趁著夜色,沒人注意他們兩個小人物,偷偷的混出宮去。 佩兒直奔他當那雜牌禁軍時熟絡的江湖人脈,拿出紫鴛當初給他的所有的幾十兩黃金,放在那群忙命徒面前。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有位身手不錯的江湖游醫(yī)拿了錢,就隨著他們往宮里奔去。 一陣飛檐走壁,直看得佩兒和紅玉兩眼發(fā)直。 及至皇后的寢宮,那游醫(yī)在夜幕的掩蓋之下,順利的躲過了屋外的護衛(wèi)、巫師,在紅玉的接應下,給昏迷中的皇 后號脈,開藥,從隨身的藥囊拿出對應的草藥,讓紅玉煎來給皇后服下,至此不到半個時辰,便飛身而去。 紅玉既擔心事情敗露,又害怕這個玄乎其玄的游醫(yī)的醫(yī)術不精,甚至心術不正。 正在望著他的背影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身后皇后的聲音。 皇后醒了!真的醒過來了!紅玉趕忙跑去,一頭撲在皇后的懷里,喜極而泣。 第二天早上,佩兒發(fā)現紅玉居然又在那井邊出現了。 半個多月來,紅玉第一次這樣精神氣爽、清清涼涼的走來,恢復了她往日無邪可愛的笑容,像是沒有一絲憂慮的樣子。 她走到佩兒面前,深深了鞠了一躬,小臉紅通通的,映出了慢慢的少女心事。 游醫(yī)的方子要吃兩個月。 每天夜里,紅玉和佩兒兩個人,肩并著肩,小心翼翼的快步疾走,去尋方子里的草藥。 每次都是冒死繞過宮里的戒備,小心肝被嚇得怦怦跳,可是兩個人的臉上卻都寫著心照不宣的小小的幸福的表情,有時偷偷的對視一眼,又趕緊收回,好像誰都想說點什么,誰又都不好意思說。 熘出宮去找到事先幫忙買好草藥的江湖朋友,付錢拿藥,再匆匆熘回。 不能一次買太多,因為宮里崇巫貶醫(yī),皇后的事情又是皇上欽點,所以對草藥這東西非常的敏感。 一天必須拿去后,馬上煎好,服下,然后悄悄處理殘渣。 整個過程如果稍有風聲走漏,則必是死罪無疑。 時入隆冬,每天紅玉的小手凍的通紅通紅的,佩兒看得心疼,一把抓過來放在胸脯上暖。 雖然早就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紅玉對佩兒的感激和感動,又是自己心中的人兒,哪里忍心抽回。 只覺得那暖暖的佩兒,暖了自己的小手,也暖了自己孤單的小心。 每當這時,紅玉總是臉色潮紅,低頭不語,縱有千言萬語想說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在紅玉和佩兒的悉心照料下,本已病入膏肓的皇后,苦苦支撐了三個月。 在這三個月里,皇后不斷的摩挲著紅玉,充滿了無限的眷戀不舍。 她說自己一生在這宮廷宦海,早已身心俱疲,對著朱門畫棟早已沒有任何的留戀。 唯一舍不得的是像親女兒一般的紅玉,有生之年不能看到這孤苦的好女孩覓得如意夫婿,過上幸福的日子,她怎么也死不瞑目。 紅玉一邊哭一邊說,皇后,皇后,你不會有事的,紅玉不會讓你有什么不測的。 可皇后還是一天天的走向了生命的終點,在最后的時刻,皇后艱難伸出手,像是要抓住點什么。 紅玉明了皇后的心意,她咬咬嘴唇,在皇后耳邊流著淚輕聲說,「皇后,不,mama……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人了,mama放心吧」 話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皇后聽完,滿足的笑著閉上了眼睛,最終離去時還是帶著笑容。 紅玉一下子昏厥了過去。 皇后的葬禮非常隆重,可那巨大的隊伍中,手持依仗痛哭的宗親、大臣、宮人的臉上,充滿了虛假的神色。 皇上親自發(fā)表悼念的咨文,卻聽不到一絲真實的悲痛。 雜亂的儀式結束后,紅玉一個人來到宮外的一處荒山上,不敢筑碑,只能對著一顆青柏,跪下悼念那如她母親一樣的皇后,伏地痛哭。 這時,佩兒出現在紅玉的時候,俯下身,輕聲的安慰這位痛哭的少女。 紅玉哭倒在佩兒的懷里,她抽泣著說,「當著皇后的面,讓皇后大人給我們作證。佩兒,你就是我的心上人是我的情哥哥。紅玉要跟佩兒哥以身相許,好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