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生子]_分節(jié)閱讀_69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響起一道男聲,他說,“報警,叫救護車,我先看看哪里能下手救人?!?/br> 接著慕白眼角視線看到一個男人走過來,那人長的很高,長的很嚴肅的樣子,若是平時,慕白肯定要跟樂棲吐槽這個人面癱,只是他現(xiàn)在想吐槽也開不了聲。 那個男人走到他旁邊,看到慕白時很驚訝;男人蹲下身,從懷中掏出紙巾給他擦血,邊擦邊說,“你這種情況我不能動你,不過你放心,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沒事的。” 男人用手輕輕摸了摸慕白的頭發(fā),慕白眨眨眼“嗯!”了一聲。 那天直到救護車過來,這男人都一直在跟他說著話,沒有不耐煩,也不怕他滿臉血,還一直安慰自己,慕白想,這男人真好,這男人長的真像小時候見過的那個哥哥。 第60章 開庭1 陸二叔接到陸淵與慕白要打離婚官司的消息時是在前一天晚上, 那晚他還特地寫了貼子,準備讓陸晨銘送去給慕白電話就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他在法院的朋友, 這事本不應該從他朋友口中說出,但他看陸二叔對這件事好像不是很清楚, 想了想還是打了這個電話。 掛了電話, 陸二叔在書房里坐了幾分鐘后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陸晨銘;跟朋友玩的正嗨的陸晨銘難得聽到自己父親帶有怒氣的聲音嚇的丟下朋友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回了陸家。 “說, 敢有半點遺落看我不收拾你?!毕騺頊匮诺年懚迥闷鸾涑哌€是很嚇人的。 站在門口的陸晨銘咽咽口水, 小心翼翼走進去,雙手做投降狀,“彥少,你要審也得讓我知道為了啥事啊?” 陸晨銘問的小心謹慎, 他做過的事太多,根本不知道陸二叔要他交代的是哪件, 而且最近他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啪!”戒尺打在茶幾上發(fā)出閟響, 陸晨銘渾身一抖;這戒尺他已經好多年沒嘗了,但記憶中這戒尺打在rou上的感覺他記憶猶新。 “你還想隱瞞,你問你,小淵跟小白要離婚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陸二叔生氣問道。 唔?這事?呼, 剛才差點嚇死了, 陸晨銘放在舉在腦袋兩邊的手,動動剛才嚇的僵硬了的身體, 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端起一杯茶,輕抿一口說道, “彥少,你要理解我啊,不是我不說,是二哥說他會解決的,我以為他已 經解決了的?!?/br> 陸晨銘無辜對陸二叔眨眨眼,端著茶正想喝第二口時,“啪”一聲響,陸晨銘捂著手叫著跳起來,“痛,痛,彥少我說了我是無辜的,為什么還打我?” “我打你是因為你不尊重我,我讓你坐下了嗎?”陸二叔氣沖沖說道,這二子小時就調皮,從小戒尺不斷還是能捅破天,這陸家要不是有陸淵在壓著他,他早就反天了。說起來這小子在七八歲之前還是挺乖的,就是在他大哥入伍離開家后就變得無理取鬧了,陸二叔頭痛?。£憸Y從小就是個小祖宗,陸家誰不讓他順心,除了他爺爺他誰都能直接動手,陸晨曦銘就一混世魔王,幾次陸家沒差點給他燒了。 陸二叔都不知道是不是陸家風水變了,怎么這一代的陸家子孫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好吧!只要你說的都對。”委委屈屈站起來,陸晨銘站到旁邊,微垂著頭,看上去像要聽訓的樣子,可嘴里卻在咕咕嘰嘰的,不用細聽陸二叔都知道他嘴里罵的什么。 “站沒站樣?!睋u搖頭,陸二叔坐下來,接著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說清楚了,若不然你大哥今年的年假也該休了。” “大哥要回來?”陸晨銘驚訝叫道,然后用秒速一下子竄到陸二叔身旁,陸晨銘蹲在旁邊像只小狗般討好笑道,“爸,你最好了?!?/br> “我不是暴君了?”陸二叔笑道。 “誰說的?誰說的?讓我知道不揍死他?!标懗裤懘舐暯械?,接著說道,“那個,彥少你不常說為國為家鞠躬盡瘁方為真君子,你讓大哥休假這不是把他往假君子里逼嘛,我覺得這假就不用修了。” “胡說八道?!标懚蹇扌Σ坏茫罢f清楚了,別想轉移話題?!?/br> “遵命!”陸晨銘討好笑道,看到父親沒再提讓他哥回來的事松了口氣,只是二哥,我對不起你了。 陸晨銘說的不多,但幾個要點卻說到了;第一,陸淵喜歡上了慕白;第二,慕白堅決要離婚;第三,慕白有個三歲多的小孩,有很大可能性是陸淵的孩子,而且是慕白生的。 “彥少,我覺得吧!這件你還真不要插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的性子,他說了不離婚,慕大哥肯定跑不掉的?!标懗裤懻f道。 陸二叔淡淡掃了二子一眼,揮揮手,示意他可以滾了;陸晨銘心塞,他爹絕對把他當小狗了,否則這手怎么揮的這么自然又隨意。 陸晨銘的話說錯了,陸二叔倒沒擔心陸淵的本事,他只是擔心慕白;慕白對上陸淵,輸?shù)目刹皇且粋€回合。 開庭這天,慕白只帶了逸辰與陳律師及助理出席;陸淵這邊人也少,同樣只帶了一個姓王的律師與一個助理。 訴訟材料交上去,正式開庭;慕白作為原告,先行陳述。 “我與陸淵在2055年一月成婚,成婚后陸淵并沒有履行婚者義務,并搬出婚房,從成婚開始,我們便處于分居……” 慕白說的很平靜,可細看他抓著訴訟紙的手卻在微微顫抖著。 “這五年來,陸淵在外緋聞不斷……” 說到這慕白眼眶微微發(fā)紅,他沒有看對面的陸淵,而是死死盯著地面。 “我與陸淵非感情結合,不存在感情破裂,但此婚姻確給我們雙方帶來了痛苦;這是一個不幸的婚姻……” “成婚初,陸家曾贈予我部分股票與房產,這些年我從未動用過分毫,具體數(shù)據已請有關專家進行過核算……” “我凈身出戶,不取陸家分毫財產……” 慕白清冷的聲音在庭院內回響,陸淵從慕白走進來后目光一直看著他,未移分毫;在進行陳述時,慕白強裝的鎮(zhèn)定一絲不落映入了陸淵的眼內;慕白說的,陸淵都承認,只是,他不承認他們之間沒感情。 慕白上交的例證很厚,陸淵不用看都知道里面寫了什么;因為這些資料,都是陸淵愿意讓慕白查到的。早在開庭前,慕白手上有了什么證據資料,陸淵一清二楚。 慕白作為原告陳述、舉證完成后;由被告陳述。 “他說的都是真……” 陸淵的坦白不但讓慕白這方驚訝,連同陸淵自己的律師都驚到了,這陸先生不按常理出牌?。〉鳛殛憸Y的律師,陸淵給他下了死令說不離,這官司怎么也得贏;其實這官司要贏并不難,或者直接可以說,這官司根本輸不了。 “但關于非感情結合這點我提出異議,一開始這婚姻由慕白提出,原因是他愛我,這事很多人都知道……” “這些年我做了很多傷害他的事,我對此感到愧疚與悔恨……在這日子里面,我已經愛上他……” 是愛,不是喜歡;陸淵愛慕白;那天他接了葉晨曦的電話,在慕白門口站了一夜,這一夜陸淵想到了很多東西,他與慕白的初見,剛結婚時慕白頻頻出現(xiàn)在跟前的身影,從一個愛笑的少年演變到現(xiàn)在的淡然與清冷,陸淵嘗試著去嘗味慕白這些年的痛苦,卻發(fā)現(xiàn)不及分毫,也是那晚,陸淵意識到了他對慕白已不僅僅是喜歡,而是愛。 “雖然曾經有過傷害,但我們現(xiàn)在相愛……” 無恥;要不是在法庭上,逸辰絕對大聲反駁陸淵。 “我不愿這樣走到終結,這是我的悔過書……” 陸淵把抓在手上的《悔過書》遞交上去,接著道,“我們的婚姻并非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