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溫馨]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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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章乃是武將,鎮(zhèn)守邊關(guān)數(shù)年,被封為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父皇臨終前把他召回京城,鎮(zhèn)守京師,說來他和卓文靜還一同殺過敵的。以前因為我一向不大喜歡武官,所以對他也就沒有多加關(guān)注,不曾想此刻碰到他的兒子,倒也算是天意了,正好可以趁機(jī)看看言之章的品行。 不過據(jù)說我所知,言之章私下是不大喜歡薛清之輩的,不知這個小侯爺為何與薛尋這般熟悉。 這邊我想著,那邊的兩人則正在相互說道掛念著,彼此的關(guān)系很是不錯樣子。 兩人念叨罷,薛尋看著我道:“此乃……黃公子,黃公子,這是小侯爺,言一?!?/br> 我聽笑了下道:“在下黃四。” 言一看著我,眉毛不悅的皺到一起道:“薛云,你認(rèn)識他?” 薛尋笑了笑,很是風(fēng)流,道:“言一,我的名字已經(jīng)改了尋字,那個云字日后莫用了,黃公子我自然是認(rèn)得的。” 言一看著我,許久后冷聲道了一個字:“這種賊人你怎么會認(rèn)識?” 賊人?我?( ⊙ o ⊙)?。?/br> 第033章 奪人所愛 從開始被人叫做賊人的錯愕中,我慢慢的回過神,在抬眼看向薛尋的時候,他正看著言一,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震驚的模樣,言一自然是怒視著我,許久后,薛尋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我,在看向我時,他臉色變了變,然后拉了言一一把道:“小侯爺和黃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能有什么誤會?他拿的劍明明是我剛才買的,現(xiàn)在劍不在我手上,在他手上,那他不是賊是什么?!毖砸慌l(fā)沖冠的說道。 薛尋看著他,俊雅的臉上帶著一絲復(fù)雜道:“言一,話雖如此,可是此劍乃是黃公子掏錢所買,并非是竊你之物,你何來賊這個字,是不是太過于嚴(yán)重了?” 言一聽了臉上怒氣更重,整張臉都有些通紅道:“我說薛云,你這話怎么說的,這劍明明是我和賣家剛剛講好的價格,物歸我,錢我回去拿,不過這么一眨眼的功夫,我拿錢回來了,劍被他買走了,他怎么可以搶人所愛?” 聽到這里我明白過來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為人兩世,我聽過別人說我是暴君、說我昏庸,可是還沒有人說我是賊呢。 于是我看著言一淡淡道:“言公子,你和那王小二約定的時刻乃是半個時辰而歸,王小二等了你一個時辰卻不見你前來付錢,自然以為你不買了,買賣不成,自然另尋主家。此刻我出錢,他賣劍,何來你張口閉口賊這個字?” 言一聽了臉色猛然紅了,然后惡狠狠的盯著我道:“你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奪人所愛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簡直是強(qiáng)詞奪理?!?/br> 不知為何那句奪人所愛讓我心中微微動了動,看著他我淡漠道:“言公子,你這話又是錯了,所謂奪人所愛是從別人手中奪得別人心愛之物,可是此物非你所有,且是我所付錢而得,如若按你的理解,此刻你不是在奪我所愛嗎?” 言一臉紅了又白了,像是萬花筒一樣,一旁的薛尋也有些不知所措,我看著他們微微笑了笑道:“言公子,時不與我,下次看中的東西不要錯過了,機(jī)會可是稍縱即逝?!?/br> 言一抿著嘴,看著我,目光中帶著憤恨,隨后冷哼一聲看著薛尋道:“薛云,你是怎么認(rèn)識這種口齒伶俐之人的,倒是少見的很,黃公子這種伶牙俐齒模樣,倒是比著京中李莊里的李棠兒在戲臺上的嘴巴都尖?!?/br> “放肆,你……”他這話落音,元寶冷面上前一步道,我輕咳了一聲,元寶沒有多說什么了。只是憤恨的站在那里。 說道這個李棠兒,我自然是知曉的,他乃是李莊有名的伶人,一口嗓子好聽得很,這兩年每逢宮中有喜慶之事總少不了請李莊的人前去唱上一出,這李棠兒自然是少不得的,母后每次聽到他的戲都是贊不絕口的。 不過他戲唱的再好,也是一方伶人,言一拿我和他作對比,卻是有些蔑視我了。若是以往,他這般說話,我肯定是一道圣旨下去,言之章等著給言一收尸,可是這些日子,自己的心情越發(fā)的平靜了,尋做日里事也知曉些輕重緩急,而且對付言一這種人不能像是對付朝堂官員那樣講究證據(jù)確鑿之類的,對付言一最好的辦法是無賴對無賴,痞子對痞子,可是讓我一個帝王當(dāng)街做出無賴的舉動,還是有些勉強(qiáng)了,何況,日后我還要言之章的兵權(quán)和忠心。 所以總而言之,這次算言一幸運(yùn),我不跟他多計較什么。 元寶是跟在我身邊最久的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退到我身邊,冷冷地看了言一一眼。 薛尋這時看著我低聲道:“黃公子,天色不早了,該回了。” 我點了點頭嗯了聲,心里再次覺得薛尋是個耐人捉摸的聰明人,若是言一沒有在場,想必他的話就會變成:“黃公子,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贝丝萄砸辉趫?,又和我有些嫌隙,他的話就變了,態(tài)度當(dāng)真耐人尋味的很。 元寶跟著我正準(zhǔn)備離開時,言一上前一步擋在我們面前,橫了我一眼道:“黃四是吧,這劍你是買走了,不過買的是我心愛之物,加上你和薛云又認(rèn)識,那至少也該請我們吃一頓飯再回吧,總不能讓我白白丟掉了這把劍?!闭f著還真戀戀不舍的直盯著劍瞧。 看他那模樣,似乎真的喜歡這把劍。不過他喜歡,我也喜歡,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了看天色,時辰尚早,于是我道:“既然言公子開口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br> 言一聽了我的回答嚇了一大跳,而后看著我道:“你是說真的。” “既然開口,豈有假話?”我笑著道。元寶的嘴動了動,想說什么,我搖頭阻止了。 薛尋看著我,神色有些憂心,不過并沒有開口阻止。默默的站在一旁。 言一聽了我的話頓了頓道:“坐在這京中的酒樓上吃東西沒什么味道,不如我們?nèi)ソ纪獯颢C,順便就生火?!?/br> “這個不行?!毖砸坏脑拕偮湟簦け闵锨耙徊介_口阻止道:“小侯爺,此事行不通,不說我家家教嚴(yán)格,單說我還要參加殿試,今日出來已經(jīng)是耽誤大半天,若是回去晚了怕是要遭家父責(zé)罵,何況,何況京郊太遠(yuǎn),如若真的想去,也該合計個時辰,今日這般魯莽,身邊都沒個回去通報之人,豈不是讓家人憂心?” 我忙接著道:“薛尋的話倒是不錯,如若言公子真的想出城喝酒,那約個時辰,下次一同前去便好?!?/br> 聽了我的話,言一看了我一眼道:“看不出你還挺有心的,那就好?!闭f罷上前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說實話,有點疼,怎么看言一這動作是在借機(jī)報復(fù)我買走了他的劍。 薛尋的眸子大了下,元寶則是跳出來怒視著他道:“你……你怎么可以打皇……黃公子?!?/br> 言一看著元寶莫名其妙道:“我打他一下怎么了,不可以嗎?”說罷,又拍了我兩下。 元寶的臉色直接變成了青紫色,薛尋的神色更是難看。 我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兩步,離開言一手掌控制的范圍,因為我覺得言一明顯的是在為他心愛之物報仇。 最后,我們又講了幾句臺面上的話,薛尋便拉著言一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我和元寶朝宮走去。 從西門進(jìn)入皇宮,我則回蟠龍殿換衣服,換衣服期間,我沉默著,買回來的寶劍放在案幾上,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可是只有看了劍鞘里劍刃的人才知道里面的劍是如何的鋒利。這把劍就和卓文靜那個人一樣,看上去溫潤,骨子里卻是傲然的緊。 這讓我皺了皺眉,最終,我還是讓人拿著劍前去交泰殿。 去的時候,卓文靜正在后院看書,看到我來了忙起身行禮,我扶著他起身坐回軟榻之上,然后把那把雪衣劍遞給他,期間一句話沒有說。 卓文靜看到劍,神色立刻欣喜起來,眼眸猛然亮了幾分,接過劍時,順手抽了出來,看了一圈猛然合上,動作伶俐自然,仿佛天生就是拿劍的人一般。 做完這些,他喜氣的看著我道:“皇上,這把劍乃是在江湖中流傳已久的雪衣劍,您是如何得到的?!?/br> 看著他淡淡一笑道:“剛才出宮碰巧得到的?!?/br> 卓文靜看著劍笑了笑,然后把劍插入劍鞘。 “你不喜歡?”看著他恍然的神色,我開口道。 “不是,微臣很喜歡,只是……只是微臣已非武將,在宮中手執(zhí)利刃不大好吧?!弊课撵o看著我道。 “朕賞賜給你,辟邪,有何不好?”我淡淡道。 卓文靜笑了笑,雖然沒有說別的,不過他的手細(xì)細(xì)的撫摸著劍身,看樣子十分喜愛的。 看著他的神色我想了想開口道:“文靜,言家的言一,你可曉得?” 卓文靜聽了我的話,神色微微變了下,而后輕然一笑道:“言一小侯爺,微臣自然是曉得的,說來他還算是我的師弟呢,皇上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可是他任性魯莽得罪了皇上?”說到后來,卓文靜臉上的神色有些驚慌,我看著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抿了抿嘴,我握著他的手淡淡道:“并非如此,朕只是覺得對他有些熟悉,朕和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皇上此話何意?”卓文靜看著我有些不解的道:“小侯爺同微臣一同在邊關(guān)殺過敵,后來回京之后受先皇接見,皇上當(dāng)時身為太子,也是在場的,不過他當(dāng)時年幼,又不喜官場,所以把功勞都給了微臣等人……皇上怎么突然問起小侯爺了?” 我看著他,許久后輕然一笑道:“并非突然問起,是我們在御街上碰到了?!?/br> 說這話時,我細(xì)細(xì)的盯著卓文靜,他的神色有些緊張,忙問道:“可是他唐突了皇上?” 我心里有些不悅了,道:“并非如此,朕只是在御街上碰到此人,覺得有些面熟罷了?!?/br> 這話自然是假的了,那個言一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他對我倒是很有印象的,那幾掌看來真是有來頭,大多是故意的了。他對我不滿。 若是這樣,那句賊人和奪人所愛,看來更是古怪的緊。想到這里我抿起了嘴。 卓文靜看著我,想說什么,元寶突然匆匆走來,看著我,跪下低聲道:“萬歲爺,有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