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進(jìn)擊的靈植師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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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柏這幾天一直在和軍部討論維納斯拍賣會、雙3S藥劑還有北衍拍回來的所羅門晶石的事情,將所有線索捋出來,忙得昏天黑地,也幾乎沒時間和北衍聯(lián)絡(luò)。就在今天,他手頭其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就和許老約了時間,聊一聊許老的實驗室里的事故問題——畢竟,這場事故中重要的物品、實驗?zāi)繕?biāo)礦石樣本,和北衍那里的所羅門晶石變異狀態(tài)一模一樣。 在許老接到喬嫣然的通訊申請的時候,蕭柏剛好在和他交流這次實驗中的幾個關(guān)鍵點,所以許老索性讓這位殿下不用避開,一起聽這次通訊。 但結(jié)果,喬嫣然報告說她和北衍一起來查志愿者的狀況,北衍卻不見人影。這讓聽了半天的蕭柏忍不住有些坐不住——他也好幾天沒有見到自己的小男朋友了啊。 喬嫣然是聽鳳祥說過北衍和蕭柏關(guān)系好的,但不知道蕭柏和北衍的真正關(guān)系——事實上,目前也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蕭柏在和北衍談戀愛,于是猶豫了一下——僅僅是出于對說出師弟隱私是不是合適的考量——然后就開口道:“小衍……殿下,老師,這個志愿者戰(zhàn)士的名字叫做雷天航,他是小衍喜歡了很多年的學(xué)長,現(xiàn)在他因為實驗室事故精神力出了問題,小衍之前不知道是他,今天過來看到他的臉就整個人都狀態(tài)不對了。他一開始還勉強(qiáng)自己看著醫(yī)師做精神力顯像,但后來看到結(jié)果的時候就……整個人都傻了一樣,發(fā)了很久的呆,剛剛被我勸著到旁邊的休息室休息了?!?/br> ——如果北衍在的話,他一定會爾康手呼喊——這全是誤會! 但問題是北衍因為去思考整件事的謎團(tuán)了,并不在這里,而喬嫣然的表情又太過真摯和心疼,讓人無法不信任她的話。 蕭柏的嘴唇不著痕跡地一點一點抿緊,身體不自覺地有一絲僵硬,屬于強(qiáng)大戰(zhàn)士的氣場也幾乎有一瞬間克制不住地外放,這讓站在他身邊的許老并不好過。后者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但更關(guān)心自己小弟子的許老沒有過多地理會蕭柏一瞬間的失態(tài),只皺著眉嘆了一口氣:“……你是說,出事的是小衍喜歡的人?” 許老的心情頓時就更沉重了一點——原本實驗室出了這種事情就夠讓他難受和心煩的了,而現(xiàn)在……對方居然還是自己小弟子的心上人? 只能說事情是顯得越來越棘手了。 “……嫣然,你先多勸勸小衍,等你們回實驗室,我和他好好談?wù)??!痹S老嘆息了半晌,終于搖搖頭給喬嫣然下了指令,“這件事,咱們實驗室一定是會管到底的……小衍就算是有怨氣也是難免的,我會和他好好說說的。你先勸勸他,讓他別鉆牛角尖,心態(tài)對精神力的提升和穩(wěn)固影響很大,小衍那孩子還年輕,對感情的態(tài)度難免不是那么成熟……何況這事兒……唉……” 許老的話里滿是為難,喬嫣然也明白老師的糾結(jié),連忙振作了一下精神滿口答應(yīng),還安慰老師不要太過憂心。 “許老?!卑胩鞗]說話的蕭柏忽然在這當(dāng)口插話道,“和小衍聊聊的事,交給我就好。” “這?”許千秋一訝,然后就“明白”了蕭柏的考量—— 殿下多好的人啊,和自己也有好幾年的交情了,這時候看見自己為這事兒犯愁,就主動攬在了他自己身上。畢竟這場事故是自己的實驗室造成的,自己和小弟子說話,難免得給實驗室說些好話,受傷的是小弟子喜歡的人,他能不心里有怨氣甚至怨恨嗎?兩人的師徒關(guān)系才開始,就要從佳話奔向反目了……殿下這是在幫自己的忙??! 可殿下日理萬機(jī)的,這也不合適啊。 思及此,許老感激地謝絕道:“殿下不必了,小衍是個好孩子,我想我能和他好好溝通的。這場事故說一千道一萬都是實驗室的責(zé)任,雖然是個誰也不想看到的意外,但畢竟給人家孩子造成了可能是一輩子的傷害……小衍就是心里有氣說話過火,我也能理解的。殿下您事情那么忙,就不必麻煩您了?!?/br> “沒事兒的許老。”蕭柏露出了慣常的溫和微笑——當(dāng)然,要是仔細(xì)地、專注地去感知一下的話,大概能在這頗為寧靜的笑容背后看到隱隱的黑氣,“我和小衍也多日未見了,現(xiàn)在他因為他的心、上、人情緒不好,我怎么也要好、好、關(guān)、心他一下。” 許老看蕭柏態(tài)度堅決,想想小弟子和對方也確實交情不菲的樣子,也就沒再堅持,轉(zhuǎn)過頭又開始對喬嫣然囑咐一二。 喬嫣然一面聽著,另一面卻下意識地有點奇怪——是自己的錯覺嗎?怎么剛剛有一瞬間覺得,明明溫和又平易近人的皇儲殿下,說到小衍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 喬嫣然將雷天航所有的身體數(shù)據(jù)都儲存了一份之后,就去找到在隔壁屋子里面休息的北衍,和他一起返回實驗室。 “小衍……”蘿莉狀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偷偷瞥他,語氣耐心而循循善誘,“人生中總是會有一些意外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都是我們不希望看到的,但偏偏就會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甚至是我們在意的人身上。但即便是這種時候,我們也應(yīng)該保持理智對不對?……” “???……嗯……”北衍心事重重,之前已經(jīng)將北川透露給自己的消息整理了一遍,這時正盤算著自己的行程——假如中等學(xué)院榮譽(yù)戰(zhàn)一切順利的話,下個月他就能從中等學(xué)院畢業(yè),然后可以憑借許老的推優(yōu)直接進(jìn)入研究院或者留在實驗室轉(zhuǎn)正,中間大概就有時間去愛洛星一趟……不行,那還是太久,最好這兩天就請個假去一次…… “……人生還是要向前看的。就算會遇到種種困難也不能因此放棄希望。如果你愛的人還躺在床上,你就已經(jīng)放棄了,要如何支持他走下去呢?對不對……?” “……嗯,嗯……” 就這么一路雞同鴨講地回到了實驗室之后,喬嫣然帶著北衍直接去了許老的辦公室。 “怎么樣?”許老也是個本質(zhì)上有點俏皮的人,看到自家的兩個弟子之后,有點夸張地用口型向喬嫣然詢問。 “沒什么效果?!碧}莉姑娘有些沉重地同樣回以口型,然后側(cè)開身子讓老師看到身后北衍那張沉默地臉。 許老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果然要成真了。他試探著輕聲喚道:“小衍?” “老師?!北毖軐τ谠S老的聲音還是保持著比較高的注意力的,所以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抬起臉看著許老微微笑了一下。 ——這個表有點疲憊,但總體來說還是挺平靜地,許老稍微放心了一些,于是斟酌著準(zhǔn)備對小弟子說點什么。 但還不等他開口,坐在套間里面舒適的貴賓椅上的男人就走了出來,到了這個外部的房間,沖喬嫣然點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后,就轉(zhuǎn)向了北衍:“小衍,幾天不見,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男人身上的氣息很危險,這一次不光是喬嫣然,連許老都有點納悶——殿下這是被誰惹到了?該不會是和小衍有什么不愉快吧?那就糟糕了。 但聽到北川的靈魂力量說話之后就心煩意亂的北衍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雖然見到戀人總算讓他振奮了一些,但笑容還是難免有點牽強(qiáng):“……蕭柏,你也在老師這里?我還好吧。” 蕭柏的眼睛瞇了瞇。 ——聽聽這明顯是在說瞎話的回答!看看這一臉沉悶寫滿了“我就是有心事”的表情!還有,見到男朋友就是這種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 某個人不是說他不喜歡雷天航了嗎?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好嗎?新上任的!可是這個表現(xiàn)是怎么個意思?難過成這樣? 蕭柏表示,他很不開心! 第68章 “許老,您不介意我稍微占用小衍一點時間吧?”蕭柏露出一絲危險的笑容,話是對許老說的,眼睛卻是一直看著北衍。 “當(dāng)然,當(dāng)然。”許老也不清楚兩個年輕人這里有些什么玄機(jī),但對這個年輕的皇儲還是信任有加,毫不猶豫地將套間里面的那個屋子讓給蕭柏,讓他帶著北衍進(jìn)去聊聊。 蕭柏也不客氣,伸出手臂攬住北衍的肩膀就將他往里面的屋子里帶,北衍之前腦子里全是事兒,這時候還是懵懵懂懂沒太反應(yīng)過來,于是就這么自然而然地被蕭柏帶到了里面的屋子,眼睜睜地看著蕭柏程式鎖死了門。 蕭柏確認(rèn)門被關(guān)好,就慢慢轉(zhuǎn)過了身看向北衍,北衍被他幽深異常的目光盯得后背有些發(fā)毛,不太明白對方莫名的情緒是怎么回事,但總算是從自己一個人的思緒里回過神來。之前那些事情信息量太大,而背后的意味也太過深重,北衍左思右想,覺得自己一個人加上如今山河日下的北家,無論如何也擔(dān)不起這么大的秘密,但秘而不宣、眼睜睜看著北家再無靈植界的特殊地位、銀華在靈植研究上久久無法突破,他又怎么都不甘心。思來想去,一個可靠的、不會對北家和帝國不利、同時又勢力龐大的人作為秘密與風(fēng)險共同體,當(dāng)然是最好的。而這個人選,毫無疑問就是蕭柏。 在腦子里構(gòu)思了一下如何說、什么可以說什么不能說,北衍眨眨眼開口:“對了,蕭柏,剛好今天見到了你,我有事情想要告訴你……” “那些都待會兒再說吧,小衍?!笔挵芈庵阶右徊讲奖平愕乜窟^來,眼神毫不分叉地緊緊盯著面前的少年,聲音比平常壓得低一些,透露出些許不明的意味,“相較于其他事情,我比較好奇,幾天不見,小衍想我了嗎?” “……哈?”北衍·目瞪口呆.jpg。 ——自己想的果然沒錯吧?這位皇儲殿下是被穿越了吧一定是的吧? 難道蕭柏的設(shè)定不是日理萬機(jī)憂國憂民永遠(yuǎn)關(guān)注重要的家事國事天下事嗎?這種“別跟我提公事我們來談?wù)勄檎f說愛”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 “果然沒有嗎?”蕭柏嘴角的笑意似乎漫不經(jīng)心地加深了一點,聲音里的意味深長也愈發(fā)明顯,“見不到我都不會想我……這可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事情。” 北衍簡直要哆嗦了:“蕭、蕭柏,你還好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怎么……”畫風(fēng)這么不對勁兒? “小衍看到我,想到的居然一直是公事。我很少見到比我還一心為公的,你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蕭柏此時已經(jīng)站到了和北衍身體之間僅有一拳之隔的地方——北衍本來想往后退的,但身后就是巨大的厚重的木質(zhì)古典大桌子,他已經(jīng)退到了腰抵在桌上的位置,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柏站到和自己呼吸相聞的距離,一張俊臉在視野里無比清晰——還有唇角那一抹有點危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