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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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小紅魚愿意?” “嗯,被你打了一頓,餓了兩天,說愿意跟臨風(fēng)離開?!毖辔牡t剛敲完,就感到腰上被一片滑膩水草纏住,他低頭一看,竟是一尾暗紅色的大鰭。 靳雨青一爪子劈去,嚇得那條成年紅尾鮫立馬掉頭就跑。 “看來這里不能留了。”他直起身子,嗚咽一聲叫停了正在低吟歌唱的鮫女們,召集了四處游散的族人,吩咐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不要上岸去,老老實實地待在海底的巢xue,并告訴他們,自己仍要離開一陣。待事情圓滿解決,會帶領(lǐng)他們尋找一個新的棲居之所。 頭鮫的決定一般很少有人反對,他們半懵半懂地領(lǐng)會了靳雨青的意思。 宴會還沒結(jié)束,靳雨青就帶著燕文祎離開了海底,向著海船行進(jìn)的方向追去。 很快兩人露出了海面,靠在遠(yuǎn)處一塊凸出的礁石上。 半透明狀的鮫綃掛在燕文祎的胯間,靳雨青也游累了,趴在礁石上,挑玩著他的衣帶道:“你身上沒有我的氣味,那群沒下限的鮫人遇見一個沒嘗過的新鮮軀體,各個都想跟你交|配!再讓我歇一晚上,我有點舍不得離開海水,到了你們北涂國,怕是連個湖都少見吧?” 燕文祎卻覺得好笑:“怎樣才能有你的氣味?像狼豹一樣舔一舔?或者撒尿圈地?” “開玩笑,我們鮫人是那么粗俗的動物嗎?我們通過撕咬和交|配來確認(rèn)對獵物的所有權(quán)?!苯昵嘈Φ?,一邊揚(yáng)起尾巴勾住男人的后臀,“我不是跟你說過,鮫人比你想象的要敏|感的多?跟你們?nèi)俗宀灰粯樱覀冞€是群婚社會,有什么不開心的,啪一啪就開心了?!?/br> “……” “如此良辰美景,要不要一起開心開心?”靳雨青摸到對方*的頭發(fā),從他的胸膛向上吻去,帶著海水咸味的濕滑軟舌填進(jìn)燕文祎的唇間。有一瞬間,燕文祎誤以為他明亮的碧綠眼眸并沒有失明,里頭仿佛跳躍著狡黠的微光。 他咽了聲口水。 靳雨青的手摸到與海水不一樣的硬燙,惡意地揉了揉,鬼魅之音綿綿入耳:“弄哭我會掉珍珠哦。” 燕文祎自覺下|身緊得發(fā)痛,擒住鮫人兩條胳膊,兩腕交錯抬起按在他頭頂?shù)慕甘?,兇狠地吮吸住了鮫人胸|前的挺翹兩點,發(fā)硬的某處抵在他同樣鼓起的鱗層上。鮫人仰起脖頸,吸了一口氣,潮濕的爪子從水里伸出來,挽住男人光裸的后背。 鱗皮被頂開來,晃晃地翹出一根器|物。 燕文祎俯下頭,順著肌rou的紋理舔了下去,蜿蜒到那層翻開的鱗皮時停頓了稍許,似乎是想弄明白這玩意到底是怎么藏在狹小腔隙里的。靳雨青頂了頂腰,燕文祎順勢含|住它,饒有技巧地舔|弄了一陣。 鮫人的尾部隱隱發(fā)著顫,蹼指分開抓在堅|硬的巖石上。 瀕臨盡頭時,燕文祎忽然停下,攀上來將他的嘴唇咬的殷紅,聽鮫人埋怨似的呻|吟兩聲,卻慢悠悠地敲著:“喜歡嗎?告訴我該怎么做,我不太懂鮫人的身體結(jié)構(gòu),怕弄疼了你?!?/br> “唔……”靳雨青指甲扒在燕文祎背后的蝴蝶骨上,點了點頭表示順從,自己翻開鱗層,露出下端隱秘的rou粉色縫隙。他感覺到那狹隙被手指撐開,兩根手指深入淺出地試探了幾回,冰涼的海水一浪一浪地灌入,隨即一個熱得不像話的物件翻江倒海似的闖進(jìn)來。 粗長的魚尾絞住燕文祎的腰,緊密相貼的小腹打得周圍海浪翻出白沫。 靳雨青軟軟地偎在他胸|前,兩只尖銳的爪卻攀附著,無意識地在燕文祎的背上抓出密密麻麻的抓痕,雖不至于破皮透血,但被咸苦海水一激,也隱隱疼癢。 燕文祎“嘶”地一吸氣,鮫人睜開眼混沌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調(diào)轉(zhuǎn)兩人的位置,用寬大尾鰭墊在燕文祎與礁石之間,兩蹼捧住他的胯,自己慢慢去撞。 靳雨青的尖利獠牙在男人的鎖骨上留下猩紅的痕跡,打上獨屬于自己的標(biāo)記。 兩人翻來覆去在礁石上折騰了半宿,直到兩人筋疲力盡,在靳雨青的默許下,燕文祎一掌覆住鮫人的后腰,向自己的方向重重一帶,一股液體混著海水,激流勇進(jìn)地沖開鮫人敏感溫濕的內(nèi)部。 靳雨青下意識按住自己的小腹,那種被強(qiáng)行灌滿的感覺令他渾身發(fā)抖,與鱗片相接的腰胯部泛起了與蒼白肌膚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幾乎與燕文祎同時xiele出來,大量乳色濁液濺在對方的胸膛。 “別……等會再出來……”鮫人一下摁住燕文祎,他也是第一次用鮫人的身體做|愛,并不知道高|潮時這具身體竟會這么敏|感,狹隙內(nèi)正一抽一抽的吞咽著燕文祎的兇器,清亮翡眸頓時蒙上了一層濕潤。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滾落進(jìn)手心:“真的掉珍珠了?!闭f著他又惡趣味地狠狠一頂,嘩啦啦一堆鮫人淚從靳雨青的眼角凝聚下來,砸在礁石塊上,噼里啪啦地墜進(jìn)海水里。 “你再玩我干|你?。 ?/br> 靳雨青叼住他肩頭的嫩rou,威脅要咬下來一塊。 燕文祎抱住他,順著脊背慢慢撫|摸:“不弄了不弄了,你說什么時候出來就什么時候?!?/br> “……”靳雨青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 兩人回到海船時,天剛蒙蒙亮,正是人最困的時候。 靳雨青腰上發(fā)酸,跳了幾次才躍到了甲板上,抱著燕文祎滾了幾圈后對著傻笑一陣。偷摸著趁沒人注意,鉆回了船艙里自己的房間,雙雙往床板上一倒。 天亮,許是太過放縱,鮫尾一直變不回去。燕文祎命人連頭帶尾的煮了一鍋鮮魚湯,端到房間里親自喂給靳雨青吃,喂著又喂出火花來,纏在床上廝磨了一整天。 燕文祎又調(diào)了另一個侍從貼身跟著,一邊教靳雨青人族語言,一邊慢悠悠地在海上漂流。航路剛走了一半,在北涂南部的一座碼頭補(bǔ)充物資時,才知道距離此處不過三座城池的邊界線上,北涂早已與蕪國開戰(zhàn)了,而蕪國皇帝秦洪淵也已駕崩,如今正待即位的正是不久前匆匆忙忙趕回都城咸安的秦逸。 北涂與蕪國之間常年紛爭不斷,但都礙于所謂大局,一直沒有撕破臉面。燕文祎全面撤去蕪國的產(chǎn)業(yè)后,或多或少都對蕪國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暗中調(diào)查后,竟發(fā)現(xiàn)幕后真正的老板正是那日從自己手里騙走了鮫王的“謝珩”,氣不打一處來,再被燕齊哲安插在蕪國的眼線暗地里一挑撥,登時怒上心頭,發(fā)兵北上。 兩人邊走邊聽,結(jié)果剛出現(xiàn)在集市上,就被一群士兵團(tuán)團(tuán)包圍。 一匹棗紅色戰(zhàn)馬穿過人群,從馬背上躍下來一名輕甲將軍,先是打量了一眼靳雨青,才頷首敬道:“三殿下!” 這名將軍正是二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將。燕文祎手里正捏著一個土豆,臉色頓時暗沉下來,牽住靳雨青的手帶到自己身后。 “三殿下一路奔波勞頓,殿下特意派遣末將前來迎接。城中已為三殿下備好了客棧,請殿下隨下官前往休憩?!彼岄_兩步,畢恭畢敬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兩人登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馬車,兩邊士兵也退開了一條道。 兩人被半脅半迫地鉆了進(jìn)去。 燕文祎四下環(huán)視過車廂里的擺設(shè),忽然笑了一聲,在靳雨青的手背上拍了拍。這車內(nèi)極為寬敞,全部由軟綿舒適的狐毛鋪就,當(dāng)中一個漆木案幾,擺設(shè)著玲瓏銅香爐,合幾碟瓜果點心,靠手旁邊還累著一沓書冊。裊裊微香蒸進(jìn)鼻息中,讓人心情舒緩,想是里面添了不少令人寧神的香料。 靳雨青雖是瞎,但還沒傻,他四處一摸,低聲問道:“你這二皇兄不是跟郁青有一樣的癖好吧,他戀弟?” 燕文祎斜睨了鮫人一眼:“他早已成親了?!?/br> “哦,不僅戀弟,還道德敗壞!” “……”燕文祎不得不打斷他扭曲的想象,敲了敲,“我想他應(yīng)該是有求于我?!?/br> 這邊剛說完,馬車的門簾被人撩起,方才那將領(lǐng)低頭鉆進(jìn)來,直接跪坐在兩人面前,敬重地行了禮:“三殿下,有些話方才在外面不方便講?!?/br> 燕文祎抬抬手,示意他開門見山,直接說。 將領(lǐng)道:“二殿下籌劃多年,令伐蕪軍兵分三路南下,誰料西路部隊的統(tǒng)帥、軍師不曉蕪國西部的異常氣候,一到前線就身染疫疾,現(xiàn)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蕪軍悍猛,打得我軍連連敗退,現(xiàn)正據(jù)守在永新關(guān),騎虎難下?!?/br> 燕文祎動動手指,靳雨青cao著一口烤魷魚味的人族話替他翻譯道:“軍餉已經(jīng)成倍成倍地送到你們手上,我們公子又不是醫(yī)師,自己的啞疾都治不好,更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