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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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卡覺得心里軟得要命,快要滴出水來,垂目一下一下地吻著他,間或道:“想什么?” “我仔細思考了一番,我七鄰八居都是一群廣場舞大媽,你肯定是我們學校的。你昨天干|我的時候,捏得我屁|股痛死了,現在肯定還青著!我忽然就想到,你這么喜歡捏球,在原世界里是不是籃球隊的?” “……” “哎不是籃球隊?那足球隊也不錯啊,身材都好極了!這么想想我可真有艷福啊,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尤里卡眼角一抽:“靳雨青!” “?。俊?/br> “你怎么總能在我感動得快哭的時候,說出這么煞風景的話來?說實話,你是不是之前就看上哪個打籃球的小鮮rou了?”他將青年往祭臺上一抱,手掌從大|腿根摸進去,在臀.瓣上重重一捏,果然疼得他嗷嗷亂叫,看來的確是昨晚弄青了。尤里卡隨即轉身從身后的柜子里摸出個玻璃小罐,把靳雨青翻過去,掀開衣擺扒褲子。 “講道理,我認識你之前可誰也沒喜歡過!”嚇得靳雨青膝蓋打顫地解釋:“那什么,真的要來???” 尤里卡火|熱的胸膛貼著他的后背,手臂環(huán)住腰,噙住耳垂舔|弄:“你不是挺持|久的么?剛才還勾|引我來著?!备惺艿缴硐碌那嗄暧悬c跪不住了,腰身亂顫,才正經起來,把玻璃罐里的藥膏涂抹在他青紫的肌膚上。 感覺到一陣清涼舒適,靳雨青低著頭,從腿縫里看著對方:“……你沒事吧?” “嗯?我怎么了?!?/br> “綠寶石銷毀了,你沒有哪里不舒服?你說出來,別憋在心里?!?/br> 尤里卡停下手,道:“聽真話嗎?” 靳雨青翻個身,“那當然?!?/br> “真話就是……我現在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喊著要殺了你。不,殺了你也不夠,得把你四肢吊起來,用鞭子抽上幾百下,割了你的舌|頭剝了你的皮,再把你丟給狼群分食?!彼鏌o表情地說。 “我有點后悔問你了?!苯昵嗫s了縮脖子。 尤里卡放下玻璃罐,彎腰要去抱他,問道:“害怕嗎?” 青年也沒有躲開,老老實實地窩在他的懷里,氣息平和,老實回答:“怕?!?/br> 空氣里寂靜了少許,就聽到一聲輕淺的低笑。 “你乖。我肯定不會對你動手,除了在床上以外?!庇壤锟徐届?,又剜起藥膏抹在青年身體別處的淤青上,動作輕柔,完事整理衣擺的時候忽而摸到一手潮潤,“……雨青,你又濕了?” 靳雨青趕緊跳下來,回身擋住,臉色微微一紅:“這不都怪你這幾天太浪了,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跟你滾床單。搞得你現在一摸我,它就忍不住跳起來向你點頭……” 尤里卡沉默了一會,低聲道:“你還是別說話了,你一說話我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br> 被葷話塞了耳朵,靳雨青偷偷摸了摸鼻子。 尤里卡牽住他手向外走,正好遇到賀拉斯處理完石匣子回來,見他走到自己面前,短劍橫斜全身戒備。他知道不便與對方起什么爭執(zhí),便主動示弱站在了靳雨青的身后。 赫拉斯驚訝于尤里卡竟然發(fā)現了靳雨青半夜偷摸出來,一時擔憂這黑狼對青年有所不利,可一低頭看到兩人緊握的雙手,就知這擔憂是莫須有的了,可臉色還是很臭:“東西我處理好了。” “嗯,謝謝你,赫拉斯?!苯昵嗟?。 赫拉斯:“你們……” “我們打算留在這里觀察一陣,尤里卡很配合?!苯昵嗾f,“你與獵鷹團回王城吧,我寫一份手信你們帶回去,讓阿維德王兄加強對紅教信徒的警惕?!彼胤块g取了紙筆,趴在一旁的柜子上寫著信。 赫拉斯聽著沙沙落筆的動靜,眼光卻不住往尤里卡臉上瞟,似乎仍舊對他不抱信任,手中的短劍明晃晃的耍弄著。 尤里卡轉身從密室里拿出一整套的鐐銬,靳雨青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見他往前兩步將東西遞給了赫拉斯,禮貌道:“我等你很久了,赫拉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你的疑慮也是我的疑慮,我的狼會將信件完好無損的送給獵鷹團。請求你能夠留在島上?!?/br> “……”赫拉斯目瞪口呆,不解的扭頭去求助靳雨青,這到底是哪一出戲。 而被求助的青年也迷茫的搖頭。 尤里卡撿起一只手鐐扣在腕上,蒼白的月光斜斜從窗口投進來,在他臉上刷出明暗不晰的分界線。他冷靜自持地抬手扣鎖,姿態(tài)優(yōu)雅地似在給自己戴一只精美的手鐲。他笑了一下,眼角甜蜜地似在向靳雨青討要一個吻,而手上的動作卻狠辣果決,不多時手腳就都墜上了沉重的鐵鏈。 而靳雨青也沒料到他會這樣對待自己,明明剛才還有說有笑,一幅全然無畏迎接挑戰(zhàn)的模樣,不禁著急道:“你做什么,尤里卡?” 男人將鎖鏈的鑰匙丟給赫拉斯,幾度想攬住靳雨青堵上他的嘴,卻又礙于外人在場而不得逞,寥寥說道:“沒有人戒毒還會保持絕對的清醒,我們誰都沒有經驗,也不知道綠石銷毀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我不想傷害你,這樣最好?!?/br> “可是——” “很好?!焙绽勾驍嘟昵啵谚€匙收進口袋,朝尤里卡點了點頭。 赫拉斯把尤里卡關進一間四面石磚的空房間,拎起了之前尤里卡交給他的成套鐐銬中的一個鐵質玩意,示意他轉過身去。 靳雨青抬眼一瞧,竟是一只鐵口籠! “不、不,別給他用那個!他不是野獸!” “埃米爾?!焙绽篃o奈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是狼?!?/br> 靳雨青就知道了,這也是尤里卡的主張??傊呛诶窃缇蜎Q定好這些了,世界末日一般地與他瘋狂做|愛,是早就明白他會終止血祭銷毀所有的綠石,所以在面臨不確定的未來前,恨不得與他多呆一秒。等著心思細膩的赫拉斯摸回來,旁觀者清,有赫拉斯在,總有一個人是中立且理智的。 他有些氣餒,一把搶過口籠:“好吧好吧,你這只算計我的壞狼!” 尤里卡寵溺地歪頭一笑,鼻尖蹭了蹭靳雨青的耳鬢,在他耳邊輕輕地“嗷嗚”了一聲,不似那山原霸主叢林狼,反倒像是jian計得逞的小野貓,明明作了妖,回頭卻有恃無恐的向主人耀武揚威,仗著寵愛上躥下跳。 惡劣,太惡劣了! 可靳雨青偏生就吃這一套,被尤里卡這么一嗷嗚,覺得心臟都被軟團團的rou爪給按住了,根本耐不住男人賣萌討好的把戲。他聳聳鼻子,難過地臉都皺了,只好親手把口籠綁上去,邊系邊說:“你難受要說,可別咬自己舌頭,餓了渴了跟要我講。要是想上廁所不方便也叫我,我——” “咳咳!”赫拉斯清咳兩聲,他打量了一下尤里卡,分明是受刑的姿態(tài),卻款款含笑地望著那個念念叨叨停不下來的青年,好像被掛上鐵鏈的不是他似的,也是奇了。 直到靳雨青被拉出房間,他那一大套囑咐都沒講完。 赫拉斯把門也鎖上,把他拽到食廚區(qū),開火熬起蘑菇湯:“行了,別搞得一副要哭的模樣。天也亮了,我給你弄點吃的,體力還耗不耗得???我剛才離開的時候你們沒又在祭臺上來一發(fā)吧?” “……差一點” “你們可真行,我以為你要背著他算計點什么,結果他連我都算計進去了。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