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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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雨青閱畢一封郵件,正想回點什么,被霍斐這么一攪合突然就忘記自己想打什么字了。索性將工作推到了一邊,后背沾到轉(zhuǎn)椅的靠背,笑了笑道:“他無理取鬧,你不還是愛他愛得跟什么似的?” “我是被美色迷昏了頭腦?!被綮澈吡艘宦?。 “行了,哪回不是前腳在我們這兒發(fā)完牢sao,后腳回家繼續(xù)大型忠犬?你也就剩貧嘴了!陛下本來就容易勞累,你還來煩他?”說話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身姿卓越的英俊男子笑著走進來,那雙擦得剔亮的皮鞋徑直趨向靳雨青,在他身邊微微俯身,探手試了試體溫,才柔聲道,“是不是累了,回去歇會。” “周秘書,有您的通話?!币晃还珓杖藛T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對周蔚說。 周蔚點點頭,讓把通話接到靳雨青這邊的分機上來。 霍斐看了嘖嘖兩聲:“行行行,也不知道誰才是大型忠犬,周、秘、書?!弊詈笕齻€字他刻意咬得重了點。 掛掉通話的周蔚直起身子,朝他挑釁地勾了勾嘴角,道:“譚啟明抓到了,但他要求再見司雪衣一面,否則拒絕招供。” “見他姥姥!”霍斐爆了句粗口,“他把我們害的還不夠慘嗎?有什么資格說要見雪衣!”他把手里的飲料瓶往垃圾桶里一丟,登地就起身向外走,“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哥的份兒上,早就該一槍崩了他!” 眼看霍斐摔門而去,大概是回去盯著自家花種去了。周蔚才將視線轉(zhuǎn)回來,落雪般掃到靳雨青的臉上,忍不住撥開他前額過長的劉海,低頭抿了一個吻,道,“你也回去休息吧,身體剛恢復不用這么拼命。人都說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你這把所有的活兒都干完了,是暗示我在別的方面更努力嗎?” “周蔚!”靳雨青不蘊不惱地瞪了他一眼,但上次出院以后確實體力嚴重下降,是該好好休養(yǎng)一陣,便收拾收拾文件,準備帶回去處理。 回到寢居,周蔚壓根沒給他工作的時間,先是拖著他吃什么燭光晚餐,紅酒喝了兩杯已經(jīng)開始發(fā)困了;然后兩人靠在床尾地板鋪著的羊毛毯上看電影。一個漫長的有笑有淚的文藝片,鏡頭似被薄霧蒙蒙籠著,緩慢地搖晃。 靳雨青都沒撐到大結(jié)局,就歪在周蔚的肩頭闔起了雙眼。 周蔚把他搖醒:“先別睡,洗洗再睡?!?/br> “……唔”靳雨青渾渾噩噩地被扶到浴室里,被水流一激,沒幾分鐘又清醒了過來。迷茫中一回頭,看到同樣赤|身裸|體、身材矯健的周蔚正貼身幫自己打著泡沫。 周蔚本來對半個睡鬼沒產(chǎn)生什么興趣,可當靳雨青用一雙水霧迷離的瞳子,眼神迷蒙地看過來,尤其那瞳仁里滿滿的全部都是自己,他揉搓泡沫的手掌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幾分力度,火熱的力道搓得靳雨青腰間片片發(fā)紅。 他馬上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底下原本服帖的小二哥也硬氣起來,正好尷尬地嵌在對方的臀|縫里。 倒不是周蔚色急,而是出院之后,靳雨青一直若有若無地抗拒著他的親近,就連固定每周一次的特殊活動也總能以各種借口往后推,直到現(xiàn)在,一次成功上壘都沒有,周蔚最多只能親一親抱一抱。他隱約有猜到是什么原因,但這是兩人共同的傷疤,誰也不好戳破。 匆匆把靳雨青身上的泡沫沖完抱上了床,擰滅了燈光,正待回浴室里與五指姑娘相親相愛,卻冷不丁在轉(zhuǎn)身時被身后人曳住了腰。 “怎么了?” 靳雨青沒說話,遲疑了幾秒鐘,繼續(xù)把人往床上帶。他是被擦干了,可周蔚身上還掛著水,兩人相互一蹭又都濕了個透徹,連床單也變得潮乎乎的隱隱發(fā)涼。 周蔚摸了摸就知道不能再睡了:“別鬧了,會感冒的,快起來我換張床單?!?/br> 靳雨青跪伏在他腰間,小聲道:“別動,我?guī)湍憧?。”說著就去扯他胯圍的毛巾。 “……”周蔚訝然,瞬間就被拽掉了浴巾,半硬的器具跳起來戳著靳雨青的臉頰。他才反應過來想說點什么,卻見靳雨青兩手捧著底部,小心舔了一口,隨即張嘴嗦了進去。 悉悉嗦嗦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中響起,很快那玩意就頂?shù)媒昵嗤滩幌铝?,他口腔用力嘬裹了幾下,便吐出來轉(zhuǎn)戰(zhàn)下面沉甸甸的那對兒。 周蔚的溫暖手掌摩挲著靳雨青的光|裸的后背,喘著粗氣餓狠狠地盯著伏在自己胯|下的銀發(fā)男人。他不停舔著自己的唇畔,只覺喉嚨里似火燒。清心寡欲了幾個月,任誰被這么狠狠一吸,那也是受不了的。 他渾然熱欲上頭,提著靳雨青的胳膊將他甩上了枕頭,那柔|軟的水草般的發(fā)絲散在灰色的枕皮上,襯得那微紅的臉頰又軟又滑,看上去極其好摸。 靳雨青正在晃神,周蔚已經(jīng)吻了上去,從眉骨到鼻峰,滑到嘴|巴里深且熱,就算還帶著自己的味道那也不嫌棄。他揉著、捏著,總也不知足,只想將他揉成自己的一根肋骨,天天裝在胸腔里帶著走,這樣每一個細胞都會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像現(xiàn)在,前戲弄了一半,周蔚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早就軟成了一灘水,大張著的腿瑟瑟的發(fā)抖,胯間的東西硬挺地吐著露,直戳著自己的肚臍。可就在這樣曖|昧得充滿著動情后濃郁玫瑰香氣的氛圍里,偏生就聽到靳雨青小聲嗚咽的聲音,低低的遮著眼喚“不要……” 周蔚怔了會,才翻身下床,從抽屜里找出一只安全套。 他回去掀開靳雨青的手,“你別怕。醫(yī)生不也說過么,你現(xiàn)在體質(zhì)不算好,不會那么容易再次懷上的?!?/br> 靳雨青閉了閉眼,輕道:“對不起,周蔚……有時候我一想到這檔子事,就忍不住想起安安……我知道事情過去了,我只是、只是還有點……” “沒事、沒事的,我都理解?!敝芪狄稽c點吻過他的下巴,動作溫柔地誘導著他放松下來,“我們慢慢來嘗試好嗎?像我以前說過的,你只要享受它帶給你的快樂就好,別想那么多。如果你覺得實在受不了,我們就停下?!?/br> 周蔚的聲音很有魔力,那是靳雨青愿意相信也甘愿托付的人,他漸漸放松了身體,將自己感官的一切都交付出去。他黏膩地望著周蔚,被男人舔遍了全身,才抬起臀面對面地插|入進去。 這回是沒有藤蔓助興的,也許并不如以前玩法那樣刺激,但兩個人真實**的交纏卻更能使對方感受到那股火熱的情意,那是一種赤|裸|裸的,從彼此的骨骼、皮膚和脈脈眼神中所能交流的東西。 床單濕了一片,周蔚怕他著涼,托著屁|股將他盤在腰上,頂著往床下走了兩步,這姿勢嵌得挺深,驚得靳雨青連驚呼都哽在嗓子里咽不下去。他伸手調(diào)高了一點房間里的溫度,才將人放下,大被一蒙,把靳雨青壓|在厚實的羊毛毯上繼續(xù)做。 靳雨青被頂|弄的有些失神,他一直是對這種事沒有招架力的,而且賴這具敏感的身體所致,周蔚稍微一用花樣他就潰不成軍地嚶嚀著,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這些斷續(xù)的水珠皆被男人細密地啄去,他撈起靳雨青一只手,在指間情|色得搓弄著,趁機說道:“其實早就想問了,你偷看過我的日記了,陛下?那回答是你寫的吧?!?/br> 聞此靳雨青忙抽出自己的手指,緊緊攥成拳頭,確認那戒指仍套在指根上。 周蔚輕笑出聲:“我要是想收回,早在你住院那陣就給你扒下來了,可惜……”他搖了搖頭,“可惜,配對的另一個已經(jīng)找不到了。” 靳雨青默默。 雷諾大樓坍塌的時候,靳雨青正處于瘋狂的神經(jīng)質(zhì)狀態(tài),拴著戒指的銀鏈那么細,斷了也是無聲無息的,事后他根本想不起來到底丟在了哪里。雷諾幾乎是一片廢墟,更不可能掘地三尺地去尋一個小小的素戒,于是只剩下靳雨青手上那只孤零零的了。 “我是你的……”靳雨青張開雙手伸向周蔚,被親吮的嫣紅的嘴唇一翕一張地喚著,那模樣著實誘|惑極了。 周蔚撐在他身體兩側(cè),用力地深|插到盡頭,以示自己受不了他這樣的表情,嘴上還不饒地問道:“我的什么?” 靳雨青的呻|吟和字句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你的……戒環(huán)……” “你用什么給我做戒環(huán)???”周蔚隨口一笑。 “嗯……用、用這里……”靳雨青套著銀亮戒指的那只手緩緩地向下移,越過肋骨,越過腰臍,越過濕黏的小腹,一直摸到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一塌糊涂的部位。他的手指微微的發(fā)涼,指腹沾到周蔚的根|部,摩挲著上面膨脹的血管和青筋,似拿捏什么藝術品上的紋理。 周蔚一下子亢奮到極點,低低懊惱地冒了一句“真**要命!”,也不管他是失神說的胡話還是刻意的挑|逗,當即不予思考的深深挺|進,兇猛地大開大合,把身下的男人弄得連叫聲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做他的戒環(huán)? 這種yin|言|穢|語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該說是慶幸吧,他心里還住著那個隨性灑脫的靳雨青。 …… 幾年的時光轉(zhuǎn)瞬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