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酒不吸
這個坐落于西太平洋的小島,一千多年來人民安居樂業(yè),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然而,不閉門戶對于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卻是將所有隱私暴露在天底下,包括男女之事。 “古有酒池rou林,今亦有之?!崩铄窡⊕冻种臅宰阶约以鹤雍?,便急急放開她,自顧自脫掉上衣,撲通一聲跳進(jìn)院中央飄著酒氣的池中,池周圍一排竹林上懸掛的熟rou還飄散著鮮美的熱氣,儼然重現(xiàn)古代昏君的奢靡日常。 “酒池rou林?這不是商紂的yin穢傳說嘛?那裸體狂歡的女人們呢?”文曉篆繞了一圈,院子里的女人就她一個,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她就是那個裸體的女人,雖然現(xiàn)在還沒裸…… “汝何故矜持?與吾兄長于山洞交歡之時,豈見半點(diǎn)羞赧乎?”李宸煥忽然從酒池中冒出頭來,濕黏的短發(fā)搭在俊俏的臉上更顯幾分放蕩不羈,他笑著揭露她前晚的性事,抬手一招:“來,脫衣與吾共浴美酒!” “脫個毛線!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咦?”文曉篆猛地后退幾步,想直接退出這個荒yin無恥的院子,后背卻被一排冷硬的東西擋住,回頭一看,一面鐵柵欄赫然立在她面前,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東西……剛才明明沒有?。 ?/br> “入了此地,不思飲酒尋樂,豈思走脫乎?”李宸煥半開玩笑地看著她,游到池邊,雙手撐著池邊,輕捷一躍,裸身爬上來。 一身醇香的酒氣順著黝黑絕美的肌rou滑落,每一滴酒水仿佛都在召喚情欲的吸吮,文曉篆看得兩眼發(fā)直,眼前這具硬實(shí)的身板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肌rou,那些天天去健身房練肌rou的男模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了。 她竟不自覺地咽口水,干涸的口腔急需他胸膛上的美酒來解渴,噢,還有腹肌上的,還有人魚線……還好她緊緊抓住背后的柵欄,不然她可能已經(jīng)撲過去吸了。 李宸煥看著她一心抓著后面的柵欄卻忘了裹緊衣服,起伏不定的胸脯慢慢將她的衣襟敞開,不禁覺得有趣,雙眼直勾勾地望向她胸襟陰影處若隱若現(xiàn)的小rou球,此刻哪怕來一陣小風(fēng),便能讓他一飽眼福。 眼下的距離,他只要伸手一掀就能將這個女人占有,但李宸煥不想就這樣草草浪費(fèi)這個機(jī)會,他還有更刺激的計劃。 文曉篆屏息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忽然轉(zhuǎn)身走向別處,才緩緩松了口氣,卻見他繞到池子另一邊提來兩個木箱子。 這是要玩什么?箱子里面是什么? 文曉篆緊張得說不出話,纖指握在鐵柵欄上就差把鐵條扯彎,從他眼神里的yin色隱隱猜到不會有好事,只見他打開一個箱蓋子,頓時從里頭飄出白色的霧氣,他一邊笑望著她,一邊彎腰伸手探進(jìn)箱子里。 “噢!此物極為刺激,直透入rou入髓,教人欲罷不能!”李宸煥一臉陶醉地描述著,從箱子里抓出一把正方體的小冰塊,又讓它們一顆顆從指間散落回去,盈滿yin色的臉轉(zhuǎn)過來望著文曉篆說:“此物來之不易,如置于敏感之處,即可欲仙欲死,嬌喘綿延不絕于耳矣。” 呵,敏感之處! 文曉篆慌看自己的胸腹,又望向兩腿之間,不由得想象那些冰塊放在身上的冰涼和刺激,雖然在這座島上每天都是夏天,她可從來沒想過用冰塊來玩SM。 “吾戲汝耳。此物置于酒中,口感溫和醇美,飲之甚為暢快,今幸與汝共享,不醉不歸!”李宸煥大笑著朝她走來,全不在意自己的裸體。 “開……開玩笑吧?你不會要我喝你剛剛用來洗澡的酒吧?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里面尿尿或者射一泡……”文曉篆無處可退,只能沿著柵欄挪步,驚慌地說話都結(jié)巴了。 “哈哈……汝何相戲耶?彼酒乃沐浴之用耳。”李宸煥大笑不止,回轉(zhuǎn)身去打開另一個箱子,搬出一個小缸對她說道:“此酒方可飲?!?/br> 看他一臉興奮地拿出兩個古色古香的陶瓷杯,丟了幾顆冰塊進(jìn)去,又往里斟滿了酒,文曉篆腦子里迫切尋找一個拒絕喝酒的借口,偏偏緊張得什么計策都想不出來,只有一個詞在腦子里徘徊—— 酒后亂性,酒后亂性,酒后亂性…… 李宸煥見她沉默不語,只是盯著他手里的酒杯看,便笑嘻嘻地將酒送到她嘴邊,一手扣住她后頸,一手拿酒往她嘴里灌。 “唔?咕嘟咕嘟……” 文曉篆一開始是拒絕的,然而當(dāng)舌尖的味蕾被觸動,這溫潤醇美、清爽甘甜的液體瞬間征服了她,滑入喉嚨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為之暢快,烈日灑在身上的熱量仿佛瞬間蒸發(fā)。 “我還要……” “此言吾常聞之,島上女子多欲得吾身,汝欲得何于我?”說著,李宸煥又給她倒了一杯酒,長指夾了兩顆冰塊投進(jìn)杯中。 “酒,酒不錯!呵呵……”文曉篆笑著像是在回答他的問題,又像是在贊酒,小嘴湊過去饑渴地喝了一大口,直接奪過杯子一飲而盡,又遞回給他要求道:“還要!” “汝獨(dú)愛酒,不愛吾乎?”李宸煥怔了一下,有些失落,一手握住杯子用力一扯將她拉進(jìn)懷里,扶著微醉的嬌軀來到池邊坐下,無意間看到她微敞的衣襟忍不住想伸手探究陰影深處的風(fēng)景,卻被她一手拍掉。 文曉篆趁著還有半分清醒,合緊衣襟說道:“今天只喝酒,不亂性,好嗎?” “好,有美人共飲,今日且不談性,哈哈……”李宸煥大笑著又給她斟滿一杯。 就這樣來來回回又灌了好幾杯,文曉篆早已把理智羞恥拋到九霄云外,半個身子泡在酒池中,上半身趴在池邊討酒。 “來,再來一缸,杯子一邊去!”說著,她把酒杯一甩,直接扔到酒池里,撲通一聲惹得她大笑起來,“那些臭男人一看到女人就只會想到性,然后就是上床,接著就是生孩子,然后生不了孩子就黃了!呸,想他干嘛?今天要喝到失憶!” 李宸煥沒有完全明白她的話,但她的淚容卻反映了她的心情,此女子實(shí)在稀罕,竟對一個全裸男子無動于衷,看來他發(fā)大招了。 小注:正確的成語當(dāng)然不是〖精酒不吸〗,是【經(jīng)久不息】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