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韋淑鳳的煩躁
郁全鴻看著秦浩,沉聲道:“我相信小兄弟。” 宋鵬聞言,內(nèi)心陰沉無比,道:“郁總,您真的相信這小子?您就不怕他把您父親治壞了?” 郁全鴻看著他,冷笑了一聲,道:“還能怎么壞?都已經(jīng)被你治成植物人了?!?/br> 宋鵬一聽,臉色驚慌,不敢再多言。 只是,看向秦浩,眼中充滿了不屑和激動。 不屑的是,他根本不相信秦浩真的能讓郁老蘇醒過來。 激動的是,只要秦浩施針了,那么他就可以把責任推給秦浩了。 秦浩并沒有知道宋鵬有那么多心思,此時,他拿起一枚銀針,神情凝重,扎在了郁老的天沖xue上。 隨后,他手影閃爍,眨眼功夫而已,郁老的全身就扎滿了銀針。 秦浩深吸一口氣,一臉的凝重,指尖跳動,以某種規(guī)律撥動銀針。 “呼!” 幾分鐘之后,秦浩深呼一口氣,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郁全鴻見狀,緊張的問道:“小兄弟,我父親怎么樣了?” “沒事了。”秦浩笑了笑,道。 “哈哈……沒事?就搞這些所謂的針灸?”宋鵬突然笑了起來,不屑道:“而且,你不是說十分鐘之后,郁老會醒過來嗎?怎么還沒見醒過來?” 郁老此時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 秦浩撇了他一眼,然后望向郁老,一聲輕喝:“醒來!” 只見郁老眼皮跳動,隨后緩緩睜開了雙眼,迷糊的看著眼前的郁全鴻。 “爸!你真的醒了?”郁全鴻神情激動無比,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還以為他的父親真的就要變成植物人了呢。 沒想到,才短短幾分鐘而已,竟然就醒過來了。 宋鵬也是瞪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可置信,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醒了?” 秦浩望著他,冷笑一聲,道:“沒什么不可能,你救不醒,只能說明你醫(yī)術不夠!” “我……”宋鵬張了張嘴,很想反駁,但是卻無法反駁。 “你不是說中醫(yī)都是騙人的,針灸什么的更是扯淡嗎?”秦浩撇了宋鵬一眼,淡淡道:“你現(xiàn)在要不要打一下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你在做夢?” 宋鵬臉色漲紅,他感覺雙臉火辣辣的。 他無法理解,各種檢測結(jié)果都顯示,郁老肯定會變成植物人。 但是,現(xiàn)在在秦浩的幾枚銀針之下,竟然就蘇醒過來了。 宋鵬低著頭,神情沮喪的往門外走去。 “怎么,你想這樣就走了?” 這時,秦浩淡淡的聲音傳來。 宋鵬轉(zhuǎn)身望著秦浩,沉聲道:“你還想干嘛?” “你這記憶如此差,怪不得醫(yī)術這么爛。”秦浩搖了搖頭,冷笑道:“不跪下磕頭,你就想走了?” 宋鵬這時才想起跟秦浩打賭的事。 聞言,他臉色一陣漲紅,神情掙扎了片刻后,道:“讓我給你下跪磕頭?不可能!” 他可是燕京醫(yī)學院的碩士,現(xiàn)在更在米國知名醫(yī)學院攻讀博士。 讓他給一個小小的中醫(yī)跪地磕頭道歉? 絕對不可能! “哦?這么說你想賴賬了?”秦浩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抬腳一踢。 “啊!” 下一刻,宋鵬感到膝蓋一陣疼痛,一只腳直接跪了下來。 宋鵬抬頭,臉色漲紅的看著秦浩,怒道:“你竟然敢踢我?” “如果你不好好跪下磕頭,我不介意把你另一只膝蓋給踢斷?!鼻睾坡曇衾淠?。 不知為何,看到秦浩那冷漠的眼神,宋鵬渾身打了一個顫抖。 最后,他另一只腳也緩緩跪下,額頭磕在地板上。 此時,他內(nèi)心充滿了憋屈。 “磕得好,把病人弄得差點醒不過來,還眼高于天,瞧不起別人,鄙視中醫(yī)。”郁全鴻低頭看著地上的宋鵬,怒道:“回頭我一定要問問陳院長,為什么會給這樣的人來當主治醫(yī)生?!?/br> “郁總……”宋鵬聽了之后,臉色一慌,急忙求饒道:“郁總,您不要去找院長啊。” 如果陳院長知道今天之事,特別因為郁總動怒,他主治醫(yī)生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甚至,連工作都保不住。 郁全鴻并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宋鵬見狀,神情呆滯,一臉喪氣的往門外走去。 此時,他內(nèi)心充滿了懊悔。 為什么要瞧不起秦浩,為什么要鄙視中醫(yī)呢。 “小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br> 宋鵬離開之后,郁全鴻看著秦浩,臉上帶著nongnong的感激之情。 連對秦浩的稱呼都改了。 秦浩笑了笑,道:“沒事,不用謝,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是也有一顆懸壺濟世之心?!?/br> “現(xiàn)在像小先生這樣的年輕人很少了?!甭犃饲睾频脑?,郁全鴻對秦浩不由得更加敬佩,客氣道: “對了,我叫郁全鴻,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 “我叫秦浩,秦始皇的秦,浩然正氣的浩。”秦浩笑道。 “秦先生,我請你吃個飯吧?!庇羧櫣Ь吹恼f道。 秦浩笑了笑,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嗯,明天我再來幫您父親行一次針?!?/br> 說完,秦浩就離開了病房。 出了醫(yī)院之后,秦浩就回到了千雅集團。 雖然是在營銷部,但是因為秦浩剛來,所以也沒有出去外面跑業(yè)務。 “秦浩,你第一天上班,今晚我?guī)闳ム肃恕!?/br> 說話的是坐在秦浩右手邊,長得有點小帥的青年。 青年名為王凱,為人挺好的,很自來熟,這一天跟秦浩聊南說北的。 秦浩愣了一下,笑道:“我可沒錢?!?/br> 他現(xiàn)在兜里還不到兩百塊呢。 王凱拍了拍秦浩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兄弟,你新來,我請客。” “這不好吧?”秦浩笑道。 “兄弟,廢話別那么多哈,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晚上八點半?!?/br> 說著,王凱就出門談業(yè)務去了。 秦浩一臉無語,搖了搖頭。 下午下班之后,秦浩就回到了天景小區(qū)。 一進屋,秦浩就臉色一愣,因為他發(fā)現(xiàn)韋淑鳳竟然也坐在客廳中。 這女人平時這個點,不應該是在打麻將,然后吳姨做好飯之后,還得各種請她回來才得吃飯嗎? “姑爺,你回來了?夫人她牙疼?!?/br> 吳姨迎了上來,小聲的說道。 秦浩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韋淑鳳一只手時不時捂著左邊臉。 韋淑鳳撇了秦浩一眼,怒道:“看什么看,你很幸災樂禍是嗎?” 秦浩聳了聳肩,來到沙發(fā)坐下,道:“我可沒有?!?/br> 突然,韋淑鳳似乎想到了什么,看著秦浩問道:“對了,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傻逼事?為什么今天你二姨看我的眼神,隱約之中總帶著嘲諷之意?” 秦浩愣了一下,內(nèi)心想道:“只怕人家是在嘲笑你這么尖酸傻逼的對我吧?” 不過,秦浩懶得說這些,只是搖了搖頭。 韋淑鳳見到秦浩不說話,還以為他不敢說,輕哼一句,厭惡道:“你看看你,去冰婉的公司上班,也不懂得加班,幫忙多干點活,一下班就跑回家。” 瑪?shù)拢?/br> 秦浩一陣無語,我下班回家,哪里錯了? 不過,他懶得爭辯那么多。 “哼!”韋淑鳳看著秦浩,厭惡的哼了一句。 只是,這一句哼聲,卻讓她牙疼的面龐扭曲,不停的嗷嗷叫。 “夫人,要不,您去看看醫(yī)生吧。” 吳姨面露不忍,小心說道。 韋淑鳳瞪了吳姨一眼,怒道:“你以為我像你這么笨,沒去看過醫(yī)生嗎?” 吳姨聞言,不敢再多言,她知道夫人此時正惱火中。 “醫(yī)生說,至少五天才得好?!?/br> 韋淑鳳想到這,內(nèi)心就煩躁無比。 五天啊,難道她要疼個五天才行? 這時,秦浩淡淡道:“我有辦法,讓你明天早上就好了。” 韋淑鳳愣了一下,問道:“你說什么?明早就能好了?” 秦浩笑著點了點頭。 韋淑鳳聞言,一陣激動,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不屑道:“你能讓我明早就好?你騙誰呢?醫(yī)生都說至少五天,你個沒用的軟飯王,能有什么辦法?” 聽了韋淑鳳的話,秦浩內(nèi)心一惱。 你麻痹的,能別什么都扯到我吃軟飯嗎? 不過,為了能看到接下來的一幕,秦浩還是緩緩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三天前就有了口腔潰瘍?!?/br> “你……”韋淑鳳臉色一愣,怔怔看著秦浩。 秦浩淡淡一笑,繼續(xù)道:“而且昨天開始,你的舌尖長了許多紅點,一碰到酸辣的東西,就又痛又辣的,特別是今天早上,更是嚴重。” “中午的時候,你的牙齦開始脹痛,到現(xiàn)在,更是疼痛難忍。” 韋淑鳳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浩,“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祖上是中醫(yī),所以,對于這些,我了解一些?!鼻睾齐S便扯了一個理由,道。 “你真的有辦法能讓我明早就好?”韋淑鳳問道。 秦浩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快點給我治。”韋淑鳳神情激動,急忙說道。 “好?!鼻睾普酒鹕韥恚瑏淼巾f淑鳳面前,嘴角微揚,掀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接下來的這一幕,他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