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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情人在線閱讀 - 重生之情人_分節(jié)閱讀_229

重生之情人_分節(jié)閱讀_229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從學(xué)校里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到這一會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在門口了。

    他們的學(xué)校還是第一次發(fā)生這樣的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跑到他們學(xué)校來打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席樂借助別人的力站了起來,順著聲音就看向那個邋遢的胖子,穿著一身的校服看起來年紀(jì)不大,這一會被扭住了手,壓住身體他根本就跑不掉。

    胖子似乎是知道他闖禍了,這一會只知道哭。

    本來長得就丑的一張臉,這一會臉上全是鼻涕眼淚都糊在一起,看起來簡直讓人反胃。

    這是林浩東的兒子吧!席樂的目光落在林熙的身上,看著他那有些熟悉的五官,他一猜就中了。

    “為什么?”他掙脫了扶住他的男生的手,腳步緩慢而堅定地走過去,眼里帶著疑惑地問道。

    林熙這個年紀(jì)和他差不多的少年,這一會只知道哭,周圍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他的老子拋棄他跑了,這一會他做了壞事被人當(dāng)場抓住,從來就不知道怕的紈绔少爺,這一會終于知道怕了,他老子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沒人有能力再去庇護(hù)他了。

    “哇哇哇……放開我,你們這些壞人放開我……”林熙大聲地哀嚎著,看見站在他面前問他話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的時候,他心里從來就沒有這個也是我兄弟的感情。

    人的家庭教養(yǎng)對一個人來說,是影響一生的教育。

    什么樣的父母就養(yǎng)出什么樣的人,像林浩東這種自私又自利的男人,他從來就沒想過,他這樣子會教出什么樣的孩子。

    而到了最后的那一天,他終于是自食惡果了。

    林浩東教養(yǎng)出來的這個兒子,不學(xué)無術(shù),只知道吃喝玩樂,心里沒有一點親情,待人沒有一點真誠和感情,所以這個時候,即便是告訴他,你剛才打的這個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他也不會對這個人有一點憐憫之心。

    第299章 隱瞞

    這一出打架事件就像是一出鬧劇一樣,來得匆匆去得匆匆,所有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如果席樂是旁觀者的話他也是感到錯愕,當(dāng)他身在其中的這一會,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

    打人的胖子被送上了警車,而被打的少年去了警務(wù)室,校門口的人一時間就慢慢地散去了。

    警察想錄口供的時候,席樂借口頭疼避而不說,不過實際上看他一臉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的樣子,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少年似乎真的被嚇到了一樣,警務(wù)人員也有些下不了手。

    警衛(wèi)處的人認(rèn)出了這個少年是上一次差點被綁架的少年,有個人就問他,“你是不是上一次差點被綁架的少年,那兩個打你的人和上一次想綁架你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席樂揉了揉額頭,說道,“我不知道,當(dāng)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他這種話也不會讓別人感到懷疑,畢竟一個人無緣無故這么被打了,可能是真的也不大知道自己在外面怎么結(jié)了仇。

    當(dāng)時有不少人也在場,調(diào)了現(xiàn)場的錄像看,的確也看不清楚當(dāng)時那個男人的樣子。

    醫(yī)院的車過來的時候,席樂本來拒絕了上車去醫(yī)院,但是最后還是被警務(wù)處的人送他上去了,好在他去醫(yī)院檢查,之后拍了片子有點腦震蕩,身上的傷也有些嚴(yán)重,不過好在沒傷到要命的地方。

    還是好在席樂當(dāng)時護(hù)住了要害,不然的話這一會他的情況恐怕會更嚴(yán)重。

    唯一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他當(dāng)時捂住了頭,臉沒有被打到,不然的話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家里的男人,還有班上的那些同學(xué)朋友,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后來警察過來做了一個簡單的口供,問起他有沒有看清楚誰打了他,席樂也只是搖頭,他當(dāng)時是沒看清楚林浩東,而那個胖子的話他也不認(rèn)識。

    剩下的時候就只能交給警察去處理了,至于結(jié)果怎么樣他也不想去關(guān)心。

    而林熙的話,他本來就什么都不知道,到被關(guān)進(jìn)局子里警察問他話的時候,他除了哭就是不知道,什么都沒說,他雖然傻也知道不能把同伙招出來。

    “媽的!簡直想把他弄死,看他那個樣子惡心得我連隔夜飯都想吐出來?!贝蛩木齑虻绞侄纪戳?,也問不出句什么話,重點是那個胖子一邊打一邊哭,打得重了還會尿褲子,看那個慫樣他看得都不耐煩了。

    另外一個警察聽到就笑了,不過整個局子里都沒人忍得住這種身心折磨去審問那個抓來的胖子,實在是那副樣子太讓人吃不下飯了。

    可能連林浩東自己都沒想到,他的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愣是在這一回事上爭氣了回,沒有把他供出來。

    傷人沒有達(dá)到一定的程度,并夠不上犯罪,追究不了法律責(zé)任,所以人的話被關(guān)上十天半個月也是要放出去的,總也不能關(guān)上十年八載。

    而被害者看起來是一個怯懦的少年,這一會都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一被提起這件事就感到害怕,警察局里的人只能接過來自己處理了。

    夏天的夜晚風(fēng)有些炎熱,吹在人的皮膚上并不感到舒服,讓人本來就煩躁的心更是煩躁。

    席樂從醫(yī)院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黑了,之后警察問了他一次話,他只說不知道,剩下事情就交給警察去處理了。

    人在倒霉的時候喝水也會嗆死,而這種無妄之災(zāi)也不是第一次落到他的身上,但是總覺得再一鎰活過來后,再遇到什么事情心里也鎮(zhèn)定了不少。

    心里有些難受,林浩東的那些話讓他聽著難受,那種靈魂深處的悲哀侵襲著他,讓他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汪汪……”一打開家里的門,大灰就撲了過來,席樂接住大灰的時候差點就往后摔倒了,手拉住了門才撐住了身體,反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大灰,別撲我,今天有些累了,腳都站不穩(wěn)了?!毕瘶分荒芸嘈α耍紫律眢w,他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啊,我今晚回來晚了,大灰,我有些舍不得你的,但是好像把你留在我這里真的不那么的好,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么照顧好你呢!”

    他中午回來過一趟,給大灰弄點食物然后留了點吃的和水都家里,本來按照往常的話,他下午一下課回來也還很早,可以給大灰做上一頓不錯的晚飯。

    但是最近他總是出狀況,像這種三天兩頭這么晚回來的話,家里放著一條狗其實并不大好,就算是這條狗再聰明,它也不是一個人啊。

    想到醫(yī)生說的那些話,他想他真的不應(yīng)該把這只狗留在身邊了,即使再舍不得,他還是要送回去基地那里,這只狗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真的很抱歉,是我自私了,我應(yīng)該把你送回去的, 我跟蘇潛說把你送回去吧,到有空了再去看你?!?/br>
    席樂抱住了大灰的脖子,手摸著大灰的毛,聽到大灰撒嬌的嗚咽聲,這一會他似乎感覺到大灰知道他要把它送走一樣,在撒嬌讓他不要送它走。

    一個人住著的房子空蕩蕩的,家里養(yǎng)一個寵物,回家的時候總感覺家里是有人在等他的,而不是一個人回來面對一室的空蕩,這讓他的心里感到很難受。

    畢竟那個男人很多的時候都不在他的身邊,即使人在他身邊的這一會,兩個人也是碰不到面。

    然而這個時候卻是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搶來的,這些東西都不屬于他,這條狗還是那個男人,如果那個男人知道了那一切的話,席樂想他會離開他的。

    沒有人能忍受,一個人有那樣的過去吧……

    所以的話,今天的這些事,明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林浩東,大概的也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的話,他卻是不敢說出來,不敢讓警察知道這些事情,只能裝著不知道。

    萬一這些事情都被揭發(fā)出來的話,其實到頭來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別人在同情他的時候,也知道了他不堪的過去,席樂這個時候有點知道那個死去的少年的想法了,換他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他也只能隱瞞到底。

    而唯一寄托希望的那個男人,到頭來卻把這個當(dāng)成要挾他的把柄。

    席樂摸了摸大灰的頭,站了起來,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進(jìn)去廚房,給大灰做了一個簡單的晚飯給它吃,他自己的話倒是一口飯都沒吃,喝了一杯牛奶就去浴室洗澡了。

    脫了衣服后,他才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痕跡,青一塊紫一塊,嚴(yán)重的地方紅紫紅紫的,像是要出血一樣,他的皮膚比較白,這些痕跡在上面看起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慘重。

    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身體,席樂只能閉上眼睛,緩了緩這種沒來由的心煩。

    他不能讓那個男人知道他的這些事,也不敢讓他知道。

    沖了一個熱水澡,最后身上都不敢擦藥,怕被那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藥的味道,席樂穿上了睡衣后就卷著被子去睡覺了。

    “啊……”席樂從噩夢里醒過來的時候,嘴巴張了張,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他轉(zhuǎn)身抱住了躺在身邊的男人,睡在身邊的男人并沒有醒過來,他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心臟的跳動一突一突的,人都還沒從噩夢里走出來。

    緩了緩,他盡量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不要吵醒身邊的男人。

    “蘇潛……”少年叫了男人一聲,而男人感覺到身邊的少年在動,習(xí)慣性的伸手去摸他,讓他好好睡。

    蘇潛半夜回來的,忙了一整天回來,洗了一個澡就上床睡覺了,在將近閱兵式的這幾天,他有忙不完的事,半夜回來睡上那么三四個小時,早上天還沒亮,他又要起床走了。

    所以的話,也難怪他并不知道睡在身邊的這個少年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即使是在這一會睡在他懷里的少年滿身青紫,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回來的時候少年已經(jīng)關(guān)燈睡覺了,他舍不得把人吵醒,也沒開燈,摸黑進(jìn)了房間,到早上他出門天都還沒亮,他又摸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