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總是纏著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29
夜幕降臨,幾人在營地里商量著明日該向哪里出發(fā),被束縛的姜炎靠在一邊的石頭上,目光溫柔的注視著昏迷的小狐貍。 不久后,林絡(luò)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入睡了,姜炎在歷經(jīng)一場惡戰(zhàn)后精疲力盡,困意席卷而來。朦朦朧朧中,有人悄無聲息的靠近他,直覺敏銳的他猛地清醒了過來,戒備的盯著面前的女子。 文璐安靜的為他解開了縛索,這高級縛索的能力是由施法者的修為高低決定的,林絡(luò)他們四人合力用縛索才勉強(qiáng)將姜炎壓制住,而解開縛索則需要施法者每人的血液。 姜炎一邊活動著麻木的手腕一邊狐疑的瞥了一眼營地里陷入沉睡的其他人,不明白文璐是如何取得每個人的血液的,而其他人又為何對此毫無察覺? 面對他質(zhì)疑又警惕的目光,文璐突然跪在他面前,仰望他的眼眸中滿是癡狂的崇拜,如一位忠誠的臣子臣服于滿心傾慕的偉大君王。 “請讓我追隨您?!?/br> 姜炎微挑眉,冷笑道。 “為何?” “我的父母都是魔修,我是被送入仙絕派凈化的,他們以為我已經(jīng)脫離魔力,但是怎么可能!修真者都是假惺惺的偽君子,打著鏟除魔物的名義肆意殺害我的父母,我的父母明明從未殺過人,卻這樣無辜慘死!” 說到這里,文璐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徹骨的恨意不加掩飾的泄露了出來。 姜炎饒有興味的俯視著她,輕笑一聲,眼眸冷酷。 “好啊,那便隨我離開這偽善的修真界吧?!?/br> 他抬腳走向小狐貍的方向,卻被文璐擋住了路。 “您不能帶那只狐貍走?!?/br> 姜炎微微瞇起眼,語氣驀然冷了下來。 “為何?” 文璐毫不畏懼的迎著他溢出殺意的眼眸,堅定道。 “要想成為最厲害的魔修,修魔時便不可心系他物,您對小狐貍未免太在意了些,還是不要帶他走的好?!?/br> “閉嘴!” 姜炎暴怒的將她一把揮開,文璐吐出一口鮮血,卻不依不饒的又?jǐn)r了上來,視死如歸道。 “若要帶小狐貍走,那您踏著我的尸體過去吧?!?/br> “找死!” 姜炎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目光冷厲,已然對她下了殺心,隱藏在神識深處的鬼君突然開口。 “那女娃說的沒錯,姜炎,你現(xiàn)在的力量還太弱,如果你執(zhí)意要帶那小狐貍走,遲早有一天我會占據(jù)你的身軀殺了他。” 隨著他力量的強(qiáng)大,鬼君依附他的同時也逐漸能掌控他的rou身,即便姜炎后知后覺的察覺出一絲異樣,但此時的兩人已融為一體,尚且尋不到分離的方法。 而鬼君的威脅,絕不是說說而已。 姜炎僵在原地,目光死死盯著小狐貍的方向,面容繃的極緊,執(zhí)拗的低聲道。 “他是我的,我要帶他走。” 鬼君慢悠悠道。 “你放心,他是高級靈獸,這附近的野獸不敢輕易襲擊,況且我感覺到有一個修為極高的修真者正在向這個方向趕來,估摸天明時就會到達(dá)這里?!?/br> 姜炎瞳孔驟縮,溢出憤憤的不甘心。 絕對是子陽真人……他來找小狐貍了。 他的小狐貍。 文璐固執(zhí)的等了許久,才看到面前蒼白瘦削的青年漠然說。 “走?!?/br> 如同被抽離了某種渴念的色彩,他整個人宛如死氣沉沉的烏云,兀自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里不動聲色的蠶食著天空一角,等待著某天將盡數(shù)光亮都變成自己的籠中雀。 文璐松了一口氣,心中涌起更濃烈的崇敬與愛慕。 果然是一定會成為最強(qiáng)者的魔修,最懂的為大局取舍。 前面的青年卻忽地停下了腳步,然后淡淡的看向了營地里昏迷不醒的眾人,勾起一抹陰寒的笑容。 “把他們也帶走,我需要手下?!?/br> = v = 暗無天日的地宮中燃著幽幽燈火,動作僵滯面容木然的傀儡無聲經(jīng)過,滲透著揮之不去血腥氣味的空氣裹著陰冷的肅殺之氣,濃烈的如同阿鼻地獄。 大廳首座上的男人正在閉目養(yǎng)神,他容貌俊美陰鷙,身上的玄色衣袍繡著暗紅色的花紋,華貴而詭異。在他的身后立著一位灰衣傀儡,呆滯的端著酒盤,默不作聲的等待著吩咐。 忽然男人睜開眼,暗紅眼眸如浴血長劍,泛著冷酷的嗜虐戾性,而這兩年里,那里面第一次流露出幾分欣喜的迫不及待。 好像在等待著消失已久的愛人歸來。 廳外傳來了遙遠(yuǎn)的腳步聲,男人強(qiáng)忍著沖過去的欲望緊緊盯著門口,望眼欲穿,心如擂鼓,如同滿心期盼著約會的忐忑少年。 眼前終于捕捉到一縷錦色衣衫,隨之走進(jìn)來的是他朝思暮想的伶俐少年,驚詫道。 “小姜炎?” 再也按捺不住雀躍的心情,姜炎霍然起身快步向他走去,幾步后卻又硬生生止住,心情被一盆涼水澆的通透,臉色頓時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 “……子陽真人。” 跟在少年身后的男人氣定神閑,淺色衣衫在暗色的地宮中無比刺眼,卻仿佛半分污濁氣都沒沾染到,雖是位于矮處,淡淡的視線卻和多年來的睥睨無異。 “姜炎,你膽子不小啊,敢在我眼皮子底下?lián)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