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假綜藝[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0
沈遲還來不及深想,手就被對方一帶,猝不及防,高挑結(jié)實的他竟被病號直接拉得跌坐在床,差點就撲上對方的胸口。 幸好,他穩(wěn)住了。 云真似乎有些失望,他雙目下垂,嘆氣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傷成這樣嗎?” 沈遲被問住了,之前凌虛說出來的事發(fā)經(jīng)過就很清晰的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現(xiàn)在他的修為提升,身體更是被各種丹藥日夜淬煉,五感通明得多,自然很快抓住了重點疑點。 山奉小世界的亂子發(fā)生三天前。破陣的關(guān)鍵時刻,云真忽然暈倒,一暈就是三天三夜,直到昨晚才醒來。 而他修煉出事……也是三天前,也昏睡了三天三夜。 難道說,這并不是巧合? 沈遲震驚得瞪直了眼,看向云真,云真什么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簡直有千鈞重,直直壓上他的心頭,尤其看到云真現(xiàn)在虛弱的情形,簡直喘不過氣來。他態(tài)度立馬軟了下來,啞聲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真松開手,轉(zhuǎn)過身去,聲音有些悶:“也沒什么,只是沈老師以后不要只想著自己,你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你丹田內(nèi)異動時多害怕,要不是察覺及時,你知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沈遲急了,這回不等云真來,就自個兒撲上去,扶上對方的肩,語氣急促:“如果我知道會連累到你,肯定不能不會這樣做!” 背對著他的云真唇角彎彎,聲音卻不顯:“哎,你就少哄我了。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幫你修煉,有是提供場地,又是請來百草堂的藥修,哪里還記得我好不好?!?/br> “他們怎么跟你比,而且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節(jié)目需要……等等,你連這個都知道?難道當時那個聲音就是你?”沈遲一開口問,自己都覺得相當尷尬。 云真聞言忽地轉(zhuǎn)過身,沈遲的手一個不措,整個人自由落體,沉到對方胸脯上,又軟又涼。兩人四目交接,臉和臉也只有一個呼吸的距離。 “你是我救的,命是我給的。你該怎么謝我?”云真幽深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 沈遲聽到這句熟悉的話,就什么都明白了,心中一時五味交雜。但是他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幾乎夜夜與云真魂交,他去冰窟修煉過頭了,然后走火入魔,是云真發(fā)現(xiàn),云真遠在小世界卻救了他,與他傳音入密,然后他自己也昏迷了三天三夜? 可是云真并不允許他在這樣的體位里想得太多,他的手攀上了沈遲的脖子,溫柔的強迫對方維持這樣的距離。 這個距離近到沈遲感到有些發(fā)熱,果然什么也忘了想,只想著云真長得真好看。 “云真,我腦子里有點亂……” 都這樣了,對方還毫無下一步動作,云真眸光掙扎了一下,落在對方脖子上的手緊了又松,兩條漂亮的眉毛也松開了。他聲音清清淡淡的:“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不愛強人所難?!?/br> 沈遲脫離了鉗制,松了口氣,但是松口氣之余又隱隱有些失望。好像有什么期待被落空了。不論如何,他聽到這話,都是心里不好受的。而且他吃軟不吃硬,欠了云真這么大一個人情,不討比真討還讓他上心。 因此他向云真作下保證,道:“云真你放心,以后修煉的事絕不會自作主張?!?/br> 云真直勾勾的看過去:“只有修煉的事?” 沈遲趕緊保證:“其他事也一定同你商量再決定。” 云真笑瞇瞇:“那你找女朋友和我商量過嗎?” 沈遲:“……” 云真溫柔的說:“我是為你好,群星跟節(jié)目組簽的合同里是明確了不允許有曖昧和緋聞的。公司如果知道了,可以告你違約,懲罰很重。大千世界和小千世界不同,這兒的懲罰你可受不起?!?/br> 沈遲有些不服,但是猛然想起當初簽約時,可是通過了什么“精血簽署”,這里面肯定有奇特的約束力,以他現(xiàn)在哪怕不是凡人而是煉氣五層的修為,在金總跟前也小螞蟻似的,自然承受不起違約的懲罰。 他暗暗心驚,嘴上卻不以為然:“可是,娛樂圈沒有點緋聞不可能吧?” 云真:“你不會有的?!?/br> 沈遲:“難道你沒有嗎?” 云真:“沒有。” 沈遲泄氣了,嘆道:“咱們金總不會是千年老光棍吧,保守傳統(tǒng)成居然也干起娛樂行業(yè)了,我看這群星遲早要完?!?/br> 云真仿佛不愛聽這句,他太后一般的搭出一條玉臂,打斷道:“沈老師,我出了身虛汗,好難受啊。” “我來我來,我來幫你洗。”沈遲正懷著一腔愧疚之心無處施展,自然十分殷勤。 他彎腰小心翼翼的將云真打橫抱起,朝浴室走去。幸虧他如今修為增長很多,不僅體力強了,水霧術(shù)也使得十分飽滿。不過這會兒他沒法沾沾自喜的獻寶了,也沒法回想突破煉氣五層的刺激感了,畢竟這都云真的犧牲換來的。 一想到是由細皮嫩rou的云真替他受苦,沈遲頭一回因找刺激有了罪惡感,又想起云真種種好處,更覺無以為報,只能用力搓澡。 云真看他忙得熱火朝天,又是噴水,又是打肥皂,那猿臂蜂腰的身軀利落又性感。他瞇著眼享受著周到服務(wù)的同時,慢悠悠的說:“沈老師,這些天我就拜托你了?!?/br> 正在給他洗頭發(fā)的沈遲抬起來,道:“說的這叫什么話,我們什么關(guān)系,別說你是為我受的傷,就算是外邊摔的,照顧你我也義不容辭。”說著,他給云真還做了個頭部按摩。 接下來的許多日,沈遲把云真照顧得無微不至,幾乎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連去上課都給人推著輪椅,太陽或風大些還撐把傘。 三兩日也罷了,十來日都這樣,被其他新生四人看了,頗有些目瞪口呆——好歹也是修得極品金丹跨入高階的修士,至于嗎? 然而眾人都不敢直言點破,便是嘰嘰喳喳的歸元子也只敢暗罵無恥,凌虛、霍爾則是一臉憐憫的看著沈遲。 沈遲一無所知,他下課回來,更是哪兒也不去,隨時聽候云真差遣,以及按云真給的功法凝實修為。這次僥幸沖關(guān)成功,不代表就一勞永逸,反而有諸多后患。 煉愿力修行本身的副作用且不提,云真以兩魂相交留下的純凈靈炁與一絲魂息,固然以自己真氣反哺救回了沈遲,但是走火入魔對法身色身的危害仍然不小。那三天三夜,是云真源源不斷的以自己的元氣養(yǎng)護著沈遲。 這種說法雖然說得通,但是沈遲總感覺有哪些地方連不上,差點要問:“魂交之后竟然有這效用,那世人不都可以魂交一個實力高強的人以備不時之需嗎?” 話到嘴邊,他又忍不住咬住舌頭,世上有幾個人會像云真這樣為人做這樣大的犧牲。若非歸元子幾人后來還是全力破除了剩下的殘陣,只怕毫無抵抗之力的云真的色身就會損毀在那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過,如果魂交之后,就會留了魂息到對方丹田,甚至能cao控丹田內(nèi)的靈炁,幸虧是云真,若是旁人,那也太駭人。 而且,有一點他還是沒想明白。 如果腦海里那道聲音是云真,他不可能會聽錯。雖然熟悉,但如果一定要像哪個人,他覺得,更像只打過一次交道的——金總。 一想到金總,還有那精血簽署什么的,沈遲就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日去食堂打飯回去時,正好遇上歸元子與霍爾,反正相處熟了,隨意問兩句也不顯唐突。 “上次聽編導(dǎo)說,你們千歲蘭老祖進了一批新人,都怎么簽約的?” “又進人啦?現(xiàn)在競爭真夠大的!看到有肥水,一個個都削尖腦袋進來賺靈石。簽約,簽約就是立個符契唄,其他的條條款款也詳列上,違約就賠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