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假綜藝[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5
不疑有他,沈遲連忙走了過去,嘴里笑道:“你到哪里去了?還能跟我傳音?還能看到我看到什么?” “誰跟你說這是傳音?”那聲音笑了笑。 沈遲心道,不就是你自己么? 云真說話怎么越來越奇怪了? 他正要開口,然而剛彎腰,還沒摸到那棵草時,忽覺丹田內(nèi)那道不受控制溫流涌動起來,剎那間就感受不到符篆護體的包圍,眼前霧氣朦朧,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他固守丹田,然而再睜開眼時,四周景象已經(jīng)大變——山間密林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只巨獸蟾蜍,足有方才那座山般磅礴,正怪叫朝他張開血盆大口。 “哈哈哈,跟我簽了精血結契,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快讓我吃了你吧!” 沈遲哪里見過這等陣仗,轉身就跑! “你的弱點居然在這兒……怎么我在你心里這么丑?” 沈遲正在狂奔逃命,哪里顧得上腦海里在說什么,眼看著前面一棵高聳入云的大樹,正欲攀爬上去,卻被被腳邊忽然長出來的藤條絆倒。 陰影瞬間覆蓋過來,他心中被巨大的恐懼感籠罩。 雖然意識模糊,但是本能的不服輸,使得他仍想祭出法術,拼力一搏。然而他一轉身,那遮天蔽日的巨獸竟然不見了蹤影,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男人。 他一襲黑衣,身形高大,雖是緩步走來,卻威勢逼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沈遲。 沈遲腦子里一片混沌,卻被強悍的靈壓逼得抬頭看清了男子的容貌,劍眉鷹目,薄唇帶笑,雖英俊至極,卻寒氣撲面。即使他刻意拖得柔長的口吻,使氣氛變得十分的曖昧——“寶貝,我怎么舍得吃你?!?/br> ☆、32.藍靛小世界 沈遲用有限清醒的那一絲神志, 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中了幻象了。 因為眼前男人的聲音, 跟他腦海里的那道聲音有九成九相似——而這個男人顯然不是云真。 秘境終于有了一點波瀾, 沈遲的內(nèi)心甚至有些雀躍, 他馬上支起身子,運作靈力試圖激發(fā)身上的護體符篆。然而丹田剛一涌動, 那男子就躬身捏住了他的下頜,逼迫他正視對方。 “那符篆對蜃獸或許有用, 對我是沒有用的。”男子薄唇微揚。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 令沈遲感到一痛, 倒是清明了很多,意識到這話里的其他意思。如果眼前已經(jīng)不是幻象, 那么這個有著不虛正卿老祖靈壓靈的男人肯定也不會是宗門弟子。 這就有意思了。 “你不要說,讓我來猜?!鄙蜻t毫不掩飾內(nèi)心的激動,一雙明眸眨也不眨的看向?qū)Ψ健?/br> 脆弱如螻蟻的煉氣五層,不僅忍耐得住靈壓威懾的鈍痛, 還毫無畏懼之色,真的有點……可口。男子喉結微微聳動了一下,舔了舔下唇, 道:“猜錯了我要罰你。” 沈遲自走火入魔后, 為了云真, 已經(jīng)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就像他會為了尋找更強的刺激, 自己找上金總簽約, 就像他在冰窟中超越人能承受痛苦的極限那么來修煉, 都是一種強烈的快感。 此時,與實力高超不懷好意的人對峙,也是一種十分刺激的體驗。 “我猜,你是在冰窟時趁虛而入,潛伏到我丹田里的?!鄙蜻t微微頓了一下,男子挑眉,似乎來了興致,道:“有意思,繼續(xù)?!?/br> 沈遲眼睛都不眨地看著他:“那你現(xiàn)在不可能是真身?!?/br> 男子眸光一亮,而沈遲卻在同一時間將靈力注入了寒珠戒,瞬間一個護身禁制噴出,如罩子一般將他隔絕在了里面。 男子瞳仁幾乎縮成了一條細線,“你不會以為這個能擋住我吧?” 沈遲笑了,“賭一把?!?/br> 男子也笑,“那你賭輸了?!?/br> 然后沈遲眼睜睜看著男子輕輕戳了一下,能保護他從萬丈高空墜落而毫發(fā)無損的高階禁制就輕易的就地解散。 沈遲有些遺憾,卻也因此推測:“有人跟我說,這個禁制能攔住返虛以下的傷害。既然攔不住你,那你至少有返虛期修為。你現(xiàn)在甚至不是真身,那修為比返虛期更高?!?/br> 男子的眸子更亮了,“可以這么說。” 那就不剩幾個人了,結合這熟悉的聲音,沈遲得出結論:“你是金總。” 男子滿意的伸手將人拉進懷里,張嘴就在那□□出來的脖頸上咬了一口,聲音纏綿又危險:“寶貝,你再認不出我的聲音,我真會吃了你?!?/br> 第一次見面就被老板又咬又舔,沈遲內(nèi)心也是震驚的,但是想到自己早就賣給老板了,反而冷靜了下來。甚至還能記得確認之前的許多疑惑:“所以是你控制我的丹田,因為我的精血跟你結契了?!?/br> 金蟾看向他,輕輕揚唇:“不是你與我結契,而是我們的精血結契了。如果你的修為提升起來,未嘗不能引動我丹田的靈炁?!?/br> 這下沈遲是真的震驚了。 如果說前者結契的方式是認老板當主人,從此元神被人捏在手里,任憑差遣。那么后者,就是最正式最堅固的合籍,精血交融,連接元神與色身,也就是認老板當…… 金蟾終于看到懷里人變了臉色,眼底涌動著興奮,貼著他耳尖說道:“寶貝,叫聲老公聽聽?!?/br> 沈遲覺得這劇情太刺激了,跟他設想的方向完全不一樣。他以為他要和老板斗智斗勇,結果變成了跟老板在床上斗智斗勇……不過已經(jīng)沒時間感慨了,因為老板親過來了。 結果,沒親上。 雖然沈遲沒躲,因為他被返虛老祖攬得緊緊的,但是殺來了不速之客。 一道凌厲的劍光閃過,他就被老板按在胸口。 “沈老師。” 沈遲聽到這熟悉的呼聲,轉頭就看到了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云真。他穿著的還是那身月白色宗袍,手里提著一把魚腸劍,不過一向溫柔帶笑的臉上并沒有一丁點表情,精致的五官布滿寒氣,周身更是肅殺至極。 這個樣子,完全不像他認識的那個云真。 讓沈遲一時竟忘了跟好室友求救。 金蟾一邊輕佻的摸著懷里人的發(fā)絲,一邊抱怨:“怎么來得這么晚?噢,差點忘了,你現(xiàn)在這身子只有金丹修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