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假綜藝[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7
沈遲疑惑的看了云真一眼,云真挑了挑眉。 而事主并沒有意識到這些微妙之處,而是順著拉他的手,直接撲在了沈遲的懷里,聲音中的激動毫不掩飾:“哥,我愛你,我再也不離開你了?!?/br> 云真的眼眸徹底暗沉了下來,冷厲之色一閃而過。 四周的空氣驟然凝固,濱海小鎮(zhèn)氣候宜人的初春似乎瞬間到了寒風刺骨的嚴冬,似能讓人血脈凍結。對于凡人而言,這份靈壓震是真的可以讓血脈凍結。 福官顯然不可能一無所感,他臉色煞白的看向了沈遲身側的男子,先是被這不該存于俗世的美貌震驚,隨后更震驚于對方威勢竟比最高階的異能者都強悍百倍……他直覺自己會死在這里。 沈遲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弟弟被男朋友嚇死,馬上給林蔚加了道護身氣,這是筑基期的標配了。雖然不是多稀罕的術法,卻很實用,使得懷里幾乎癱軟的福官恢復了一絲血色。 “沈老師,這是什么意思?”云真仍然掛著笑容,但是眼中一片冰冷。 沈遲不瞎,自然看出來這個誤會足以讓戀人生氣,高階修者生氣,后果很嚴重。所以果斷將懷里的林蔚送給了他的管家明叔照料。 他正要跟云真解釋,卻發(fā)現何夏和保鏢隊長就站在兩三步遠的地方,臉上的神情除了震驚,連看他的視線都變了。 何夏的嘴張了又合,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沈老師,您到底還有幾個情人?我好幫你處理……” 沈遲很尷尬,“胡說什么呢,那是我弟弟。” 這句話顯然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但是沈遲真的覺得自己很冤枉,只是這會兒不能先說這些,福官還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呢。因此他拉著云真的手安撫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會好好的跟你解釋?!蹦┝司驼泻裘魇宸鲋治颠M屋休息。 兩人在臥室里安頓了后,沈遲才走進客廳,云真正坐在沙發(fā)上,筆直修長的腿疊起,沖他微笑,卻格外多出一種壓力。 沈遲直覺出,如果這次解決得不好,可能會后患無窮。 他坐到云真身邊,故作輕松的說道:“這個事情我可以解釋。因為福官心臟方面有些先天性疾病,需要長期小心養(yǎng)護,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一起長大的,感情很深,我一直拿他當親弟弟那樣看待……” 原本還虛弱不堪的林蔚忽然推開門,沖沈遲大喊道:“你騙人!有人會答應跟自己的親弟弟結婚嗎?” 云真手中劃出一道圈魂陣,卻因為體內靈炁詭異涌動,竟是憤怒之下有些失控。元神上解除了大半紅火得了空隙,竟窮寇一般反撲亂竄,竟令他陡然恍惚了一下,瞬間取人性命的圈魂陣也因此消散。 他目無表情的強壓下去,落在沈遲眼中,只是覺得他臉上陰沉得滴水。 面對如此不知死活的弟弟,沈遲頭一次有了想掐死他的想法,果斷斥道:“福官你閉嘴!我那是為了讓你好好做手術?!?/br> 林蔚眼中一片水汽,簡直有些嘶聲力竭:“總之你答應了!我們在紐瓦克注冊過的,你忘了嗎?我們是合法伴侶!” 云真方才壓下的心火,幾乎立時重竄而出,雖然力量大減,卻瘋狂的在他元神中燃燒,仿佛燃爆了垂死掙扎的斗志。這種鉆心蝕骨的劇痛與內心熊熊燃燒的憤怒,盡數掩蓋得不留痕跡,他只是用漂亮的眼眸盯著沈遲:“那按藍靛小世界的說法,我現在是第三者?” “沒錯!” “不是!” 林蔚的聲音和沈遲同時響起,不過沈遲還有一句:“我現在就去申請解除婚姻關系……” “你永遠都解除不了,三天后就是世界末日,市政廳是第一個淪陷的地方!”林蔚打斷他,秀氣的面容神色堅毅:“我來這就是為了帶你走,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 沈遲聽到這番奇言怪語的沖擊還沒來得及消化,云真忽然勾了勾手指,一道金芒突然暴起,直接逼向正要擁抱沈遲的林蔚。 “解除你也是一樣的。” 沈遲大驚失色,但是更令他吃驚的,是他以為要看到林蔚化作碎片,結果林蔚身上居然暴起一道奇怪的結界,竟然就這樣消失了。只留下一句不甘的——“我還會再回來的?!?/br> 沈遲被刺激得忘了這很刺激,竟沒能回過神來。 云真臉色已經極為難看,體內愈演愈烈的炙熱紅火似要爆發(fā),已顧不得他人的去留,他必須立刻去到極寒之地開始破除禁制。只是上前抓住沈遲的手,“跟我走?!?/br> 這種理虧的時候,沈遲自然完全不會拒絕,直接被他緊攥住手腕拉出門。 然而剛出門,鋪天蓋地靈光涌來,密密麻麻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既是大網又是屏障,竟將他們兩人死死困在房屋,半步無法邁出,靈力完全運作不出。 “沈老師,你現在不能跟他走!”何夏隔著屏障沖他喊道,然后看向云真,急切的道:“我這是為你們好,金總出關了,三日內就會抵達藍靛小世界。這是群星羅門障,你破不了,就是元嬰真人也得十個八個才能破,何況你是金丹期!你可以一個人走,但你絕不能帶走沈老師!” 群星羅門障別人破不了,云真卻可以。 不是因為他的真實修為遠超金丹元嬰,而是這個障陣是他親手打造。不過正是因為由他親手打造,所以他知道以他現在的狀態(tài),如果強行破障,體內的元神的禁制就能將他之前所做的努力完全吞噬…… 或許永遠都再難破除。 可是他一走,就把人交到了另一個他手里。 對于他而言,那就另一個人。 只要一想到另一個也會和他做同樣的事情,云真那被鉆心蝕骨的元神劇痛,永生永世燃魂禁制,竟不如前者來得備受折磨。 然而此刻的沈遲卻是懵逼狀態(tài),他完全沒法理解何夏口中的金總要來和云真一個人走的關系,就好像他還沒能接受一直比普通凡人還虛弱的弟弟居然能抵擋金丹老祖的一擊,然后憑空消失。 他腦子里一片混沌,在看到云真極差的臉色之后,不由心疼得怒目看向何夏:“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我是跟云真在一起,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即使金總他來了又如何?” 話音剛落,云真那本來已痛到開始顫抖的手忽然用力扣住了他的后頸,猛然拉近后,熾烈得足以燃燒**的的吻貼了上來。 沈遲一怔,他明明很少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這樣大膽熱情。 云真卻也借機沖進對方的口腔,舌尖抵死纏綿,熱度放肆蔓延,仿佛沖破了某種桎梏,這種一反他溫柔常態(tài)的熱吻,卻瞬間點燃了沈遲的**。 頓時,沈遲腦海里紛亂的思緒,盡數變成了這許多日以來的他們種種交合的畫面,那快感刻入骨髓的元魂交融……就在他讓下意識回吻,想要索求更多時,云真卻結束了這個吻,唯有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腹下,輕輕撩劃了幾筆。 沈遲感到腹下一熱,但還沒來得及深想,云真就塞了一個東西到他手里。 “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用它回到我身邊?!?/br> 這句話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而是傳入了沈遲的腦海里,一如既往的溫柔,正是云真的聲音。不知為何,他莫名就想到以前在紫霄宗時,他腦海里響起過的那幾次傳音……實在很難重疊成一個人。 就在這走神的功夫,云真早已御劍而起,直接穿破屏障,飛遁得不見蹤影。 見到這一幕,把群星羅門障當命在守的保鏢隊長愣住了,“咦,我們還沒打開,他怎么飛出去的?” 何夏也是一臉吃驚,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自大千世界的陣法最精妙的金蟾老祖的屏障……竟然會攔不住一個金丹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