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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和她相碰。一杯飲罷,緹伶湊近鐘洛虞笑盈盈道:“洛虞姐,既然咱們成了朋友,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寧可去給蘇時越做小也不想理安克儉。當(dāng)然了,蘇時越那張臉是挺招人喜歡的,但你應(yīng)該不是沖著他那張臉去的吧?” 這稱呼一日三變,從進(jìn)門的鐘小姐,到后來的蘇二太太,現(xiàn)在又親親熱熱的叫上姐了。 她不愿意和緹伶細(xì)說自己和安克儉的過往,避重就輕道:“男女交往無非是人心換人心,換不了就只能換人唄。” 緹伶眼睛一亮,往自己大腿使勁拍了一下:“我就欣賞你這股勁,沒想到你看著rou柔弱的竟讓還有這股心氣。咱們倆性格還是真的投緣,必須喝一杯?!?/br> 月小姐見緹伶使勁灌鐘洛虞有些擔(dān)心的勸阻道:“你們別喝這么猛?!?/br> 鐘洛虞幾杯烈酒下去,渾身熱血沸騰,酒酒精燒得她情緒高漲,她對月小姐擺擺手道:“沒關(guān)系,反正蘇時越這兩天不回我哪里,我喝醉了也沒什么事?!?/br> 緹伶親自點了一根煙遞到鐘洛虞手里:“我覺得咱兩看男人的眼光還挺一致的,我年紀(jì)小不懂事的時候還喜歡過你家蘇時越。” 月小姐聽了在一旁翻白眼。撞衫還有得救,撞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鐘洛虞斜瞅著緹伶笑問:“那你后來怎么幡然醒悟了?” 月小姐插嘴道:“你家蘇時越不搭理她?!?/br> 鐘洛虞沖緹伶挑眉:“真的?” 緹伶大大方方承認(rèn):“是啊,我這個人沒什么長性,喜歡一段時間沒得手也就放棄了。見到你我才知道,怪不得我追不到蘇時越,他喜歡的是你這種斯斯文文、婉約范的。早知道我當(dāng)時裝樣子也應(yīng)該裝幾天?!闭f完又請教鐘洛虞:“洛虞姐你跟我說說,安克儉喜歡什么樣的,我裝幾天?!?/br> 鐘洛虞沖天花板吐了一口煙輕笑道:“這還不簡單,你按照我這個模板反著裝不就行了?!?/br> 緹伶嘟著嘴不滿道:“我可是誠心請教你的。” 鐘洛虞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手指夾著煙卷,一手撐著面頰,因為酒精的原因面龐上浮起一種難言的嫵媚。緹伶在心中贊嘆,這種尤物那個男人不想占為己有。 鐘洛虞微起唇道:“這男人喜不喜歡你,不用花多少心思就能看得出來。他要是喜歡你,你看他一眼他都會想入非非,他要是不喜歡你,你扭成風(fēng)情萬種的麻花都沒用?!?/br> 59 他這邊升了旗,鐘洛虞還無知無覺的在他后脖頸廝磨,鬢發(fā)拂過他的耳朵,讓蘇時越覺得身體從骨髓向外散發(fā)著磨人的癢意。 大拇指撫著她飽滿的紅唇,沾了一手的口紅,蘇時越啞著聲音問道:“打扮得這么漂亮是去哪里野了?” 鐘洛虞笑呵呵道:“緹伶家開舞會,去跳舞了?!?/br> 蘇時越挑眉意有所指道:“你們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了,她竟然還約你一起玩?” 鐘洛虞雖然醉得腦子昏沉沉的,但還沒糊涂道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悻悻道:“我上樓洗澡了?!闭f完扔下蘇時越獨自上樓。 蘇時越坐在沙發(fā)上失笑,出去野了一晚上,自己一沒打二沒罵,就問了幾句,她還發(fā)上脾氣了? 他起身上樓,推開門便見到鐘洛虞站在床邊換衣服。睡衣鋪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才脫了一半。見他見來,默默地背過身繼續(xù)脫。 蘇時越走到她身后,鐘洛虞用脫下的衣服掩著胸口,扭過頭撅著嘴道:“我今天很累,我想睡了?!?/br> 蘇時越輕輕一伸手推了她的背一下,將她推在床幫上,脫了睡袍看也不看的甩在地上傾身壓了上去。幫她將后背內(nèi)衣扣子解開,手穿過腋下將那對肥奶兜了個滿手。 鐘洛虞被他從背后壓住氣得直拍床墊:“你起來,我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了?!?/br> 蘇時越吻著她雪白細(xì)膩的后背,聲音中的情欲難以遮掩:“我這么多天不在家你就不想我?!?/br> 吻道肩胛的時候鐘洛虞的身體抖了抖,她嘴硬道:“不是天天都通電話么,有什么好想的,哎呦......” 蘇時越不滿意她話里的涼薄,對著她的肩胛就是一口。鐘洛虞雪雪呼痛,他握著她的肩膀讓她翻了個身與她面對面:“自己男人你都不想,你想什么呢?” 這個話題有些危險,鐘洛虞扶著額角道:“我今晚喝得有點多,頭好暈?!?/br> 蘇時越哪里肯放過她,輕噬著她的下頜威脅道:“喝多了頭暈我最會治,以毒攻毒,我多咬兩下就不暈了?!?/br> 這說的是人話么?鐘洛虞酒壯慫人膽,伸手推開他的臉氣呼呼道:“我頭暈不想做,反正這種事也沒什么意思?” 蘇時越覺得到現(xiàn)在還沒打她真的是自己好脾氣,這種事沒意思,沒意思她還跟發(fā)大水一樣把床單弄得濕噠噠的。他挑起眉不懷好意地問:“你的意思是跟我做沒意思,想找別人試試有沒有意思了?” 鐘洛虞挑釁道:“你就顧著自己快活,莽莽撞撞的,跟你做還不自己玩來得爽快?!?/br> 蘇時越先是一呆,繼而瞠目道:“你還會和自己玩呢?”說完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你玩給我看看呀,讓我也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怎么讓你爽快。” 鐘洛虞說那話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