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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完見她睡得酣暢,不由得失效。這小身板,這小體力,做幾回都沒進(jìn)步,爽完了就睡死過去,也不知道趁著這個勁和他說幾句溫存的話。 他光身下床想抽根煙,他的煙放在書房懶得去拿便從床頭拿了根鐘洛虞的女士煙。 怕熏到鐘洛虞,點了煙去窗口,女士煙沒什么勁還涼颼颼的,他抽了幾口就沒什么興趣,在窗框上碾熄后扔出窗外。全身汗津津的,他摸了一把胸口全是油汗。想著去沖個涼,但聽見背后沉沉的呼吸聲他感覺也困了。決定邋遢一回,睡醒了再拉著鐘洛虞洗個鴛鴦浴。回頭時不經(jīng)意往窗外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家門口的馬路樹蔭下停了一輛黑色的福特。一陣白霧從半開的車窗飄了出來,看樣子停了好一會了。 什么人這么好的興致在馬路牙子曬太陽?他心里嗤笑,除了安克儉那個不要臉的還會有誰。 他故意踮起腳大大伸了個懶腰,讓馬路上的人看清楚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穿,然后大搖大擺的拉上窗簾。讓他自行想象吧! 車?yán)锏娜说拇_是安克儉,他那天旁敲側(cè)擊從緹伶哪里打聽了些事,忍了幾天終于還是忍不住,開車來到蘇公館。 他也不知道自己來了有什么用,但他就想離鐘洛虞近一點。想著她總歸會到窗口站一站的,他就這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也好。 沒想到他沒等到鐘洛虞,卻等到蘇時越辣眼睛的裸體。大白天什么都不穿,兩人干了什么好事都不用明說。 明知道她已經(jīng)不愛自己,明知道她和蘇時越干什么都是名正言順,但他還是覺得怒不可遏。 她和蘇時越干事的時候也是含羞帶怯的咬著唇么?蘇時越吃她奶的時候她是不是一邊呻吟著一邊揪著蘇時越的頭發(fā)? 是呀,他們之間怎么可以輕易結(jié)束呢?他們也有過濃情蜜意,有過青澀的歡樂時光。她跟了蘇時越也不過是為了他的錢,她父母那么愛錢,怎么會允許她放過蘇時越這個金龜。她對自己的感情更純粹,除了愛情別無所求。而且蘇時越花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不會。這些年他雖然也恨她,恨她自己才走就迫不及待的嫁人,可心底還是對她很眷戀的。 現(xiàn)在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她生氣很正常,她生氣才說明她心里有自己。要是拿出十萬分的誠意,她應(yīng)該也會回心轉(zhuǎn)意的。畢竟跟蘇時越只是當(dāng)妾,自己是會娶她的。 安克儉把快燒到手指的煙頭扔到馬路上,發(fā)動車離家。他覺得,只要沒有蘇時越,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69 一場酣暢的性事后,兩人都睡得沉。直睡到烏金西墜、月兔東升。鐘洛虞最先醒了過來,擁著被單坐起。這一覺睡得她頭腦發(fā)脹,渾身的黏膩得難受。 蘇時越也悠悠轉(zhuǎn)醒,迎著昏暗的光纖他看到鐘洛虞坐在床上發(fā)呆。這一覺睡得太長,他也睡得渾身無力,半瞇著眼睛啞聲問道:“醒了怎么不叫我?” 鐘洛虞搓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我也才剛醒?!?/br> 蘇時越見狀關(guān)心道:“怎么了,頭疼?” 鐘洛虞蹙著眉微微搖頭:“不是,就是睡太久了有些昏沉沉的不舒服?!?/br> 看著她蛾眉輕蹙蘇時越覺得,有些女人無須搔首弄姿的挑逗,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天然情欲與誘惑。 鐘洛虞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猶如一枚熟透了、水潤的亞熱帶甜果子,多汁柔軟。牙齒輕輕一磕那甜蜜、誘人的汁液便充盈在口腔內(nèi),讓人忍不住一嘗在嘗。 他心中一動,摟住她得腰從肋骨細(xì)細(xì)往上吻著,一直吻道她圓潤、潔白的肩頭。 鐘洛虞吼間溢出低吟,她仰高細(xì)長的脖頸求饒道:“你......你別再來了?!?/br> 蘇時越嗓音低沉、慵懶:“我就親親?!庇H了一會用鼻尖觸著她背上的蝴蝶谷道:“你難受是因為睡多了,洗個澡就好了。” 天色越來越暗,外面的路燈卻沒有亮起來,估計是電還沒來。蘇時越起身,天太熱他穿不住睡袍,去浴室拿了條浴巾圍著下身去喊傭人點蠟燭上來。 沒有電,幸好煤氣還是正常的。傭人們見先生、太太召喚,便燒水、熱飯的忙碌了起來。 蘇時越把窗戶打開,一絲若有若無的風(fēng)飄進(jìn)室內(nèi),不能解暑卻也讓煩悶的胸口有了紓解處。 他坐在床邊問鐘洛虞餓不餓。 鐘洛虞搖頭:“沒什么胃口。”見傭人端著燭臺進(jìn)來,她連忙用被單圍住自己。 蘇時越覺得好笑,伸手去扯:“不是嫌熱么,怎么還裹得這么嚴(yán)實。” 鐘洛虞揪著被單和他較勁:“你不要討厭,還給我。” 傭人放好洗澡水問是不是先生、太太洗完澡就開飯。蘇時越也沒什么胃口,吩咐道:“等再涼快點吧,現(xiàn)在吃不下去。今晚別做熱菜,熱氣騰騰的看著就倒胃口?!?/br> 傭人關(guān)門出去,他抱著鐘洛虞去浴室,戲謔道:“你這害羞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她是女人、你也是女人還怕她看呀?” 鐘洛虞剛想回嘴,冷不防被他放進(jìn)浴缸里,潮熱的身體遇上涼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抱著胸口道:“怎么這么涼?” 蘇時越也坐了進(jìn)去,漫不經(jīng)心道:“加了薄荷汁吧?” 鐘洛虞用手心掬起一捧水湊到鼻尖聞了聞,果然有薄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