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馴化與懲罰(穿環(huán))
當(dāng)支配單獨存在時,它是殘忍可怕的,如果權(quán)力的支配伴著柔情蜜意,那便產(chǎn)生了——寵物。 完全勃發(fā)的yinjing躍躍欲試的樣子,倒刺也聳立起來,逆著倒刺摸很扎手,只能從根部順著擼動。濕黏的液體從馬眼滑出,琥珀把這些液體細細涂抹在莖身上,用作潤滑。 艾米抬起身,雙手包住她的,加快擼動的速度。 “不能進去嗎?”他問,臉頰因情欲而蒸騰柔和起來,有些太舒服了。 琥珀不回答,感覺到他要射了,壞心眼地提前捂緊馬眼,制止他射出濃稠的欲望。 “你不能這樣!”艾米斥責(zé)她,欲望像一座被封存的火山,巖漿在體內(nèi)翻滾,卻無法噴發(fā)。 他看到琥珀笑得不懷好意,不加掩飾,牢牢掌控他欲望的發(fā)射點,而他竟不能如以往的所有時候去毀壞這一切,只為了自己滿足和開心。 脖子上的項圈在發(fā)燙,在警告他的惡意。 “想不想射出來?”琥珀騰出一只手,撫摸他的臉,溫暖輕柔,似陽光普照,“乖孩子,該怎么說呢,說出來?!?/br> 他不再是孩子,與乖巧也毫無關(guān)系,這種誘哄方式使他惡心,但他急需發(fā)泄出來。 而且, 而且,這只手撫過自己的下體、臉和下巴時,太過舒服,沾滿陽光的羽毛。他突然驚奇自己竟也會使用修辭。 他張開嘴巴,差不多要發(fā)出聲,把字連成詞,再串成句,讓話語跟一串圓潤的珠子似地漂亮、順暢流出來,流到琥珀耳朵里,纏在她手上,好讓她滿意地打開欲望開關(guān)。 意志潰敗動搖之際,他又瞥見琥珀譏誚的笑意。 說出來,不就讓這個該死的人類得逞了嗎,別太軟弱…… 但是, 但是, “求求你,讓我……射出來?!?/br> 艾米囁嚅出聲,心中的高塔在話語中轟然倒塌,只剩一地狼藉,和,漫天塵埃籠罩。 yinjing射出欲望,隨之而射出的是自尊與威嚴,就如此濃烈地潑灑在皮膚和衣服上,之后又會隨水流滾進下水道,再也收不回、撈不起。 完了。 他的頭顱和射完就軟的yinjing一樣垂下,快感過后只有悔恨與怒氣。 琥珀給他撥開汗?jié)褓N膚的頭發(fā),亞麻棕的發(fā)頹疲如一片被風(fēng)壓彎的晚稻田。 輕攏他的頭靠在自己懷中,語氣疼惜蠱惑,“好棒,好乖,已經(jīng)沒事了。” 【好棒,好乖】 【乖孩子】 真是可憎的話語。 他像掉進鉆石礦洞,每一顆鉆石都熠熠生輝、華麗無比,閃亮得都看不到礦洞角落處的累累白骨,礦洞溶解他,吞吃他,將他化作養(yǎng)分,好讓鉆石閃耀到甜膩。 安慰夸獎的話還在繼續(xù),如夢中囈語,艾米真的有些犯困,他抬起頭看那張嘴巴開開合合,紅艷艷的磕牙酸櫻桃。 想把他變成乖巧溫順的寵物嗎?馴養(yǎng)野獸不是毫無代價的。 他的唇瓣含住那喋喋不休的紅色酸櫻桃,四目相對。人類的黑棕色瞳孔因驚訝而放大,金黃的獸瞳像一塊黃水晶的冰冷切面,輕蔑地倒映出她的訝異。 尖利獸齒如捕獵般撕咬唇瓣,直到鐵銹味布滿口腔,兩個人同時痛叫出聲。 琥珀虛捂嘴巴,痛得面容扭曲,嘴唇柔軟脆弱,艾米咬得又狠又重,血止不住地流下來。 而他也好不到哪去,項圈上的尖刺直接刺穿喉嚨,血糊滿整個脖子,觸目驚心,他扯著項圈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打翻一張木桌,零碎的東西散落滿地,他也無力倒下。 殺敵八百,自損一萬的愚蠢行為。琥珀無語地想。 艾米蜷在地上跟條將死未死的魚一樣,大多時間靜止不動,偶爾撲騰一下。 琥珀有些擔(dān)憂,湊過去探他的鼻息,很微弱,問詢道:“怎么樣,放松一點,我們?nèi)バat(yī)室吧。” “滾,渣滓……”艾米艱難出聲,項圈又縮緊一點,讓他再也說不出話。 “唉,”琥珀嘆氣,“前面的辱都忍了,差這一下嗎。我的嘴巴也很痛?!?/br> 她注意到地上散落的物品里,有一盒擺放整齊的飾品,還有穿刺使用的針與消毒瓶。 好孩子得到獎勵,壞孩子得到懲罰。公平公正。 琥珀從飾品盒里取出一個銀質(zhì)的細長彎曲釘子,兩頭都有一顆圓潤的銀珠,珠子可以擰開。她把消毒水倒在穿刺針、釘子和艾米腿間的yinjing上,yinjing主人奄奄一息,除了脖子上的痛感知不到別的。 該從哪里穿進去?她犯難。手摸著可以上下小幅滑動的包皮,尋找合適的位置,其實她心里也沒底。 一定要快。針從尿道口里斜刺出來,艾米發(fā)出凄厲的嘶吼,琥珀假裝沒聽到這慘烈的叫聲,一鼓作氣把銀釘順著針穿刺進去,擰緊珠子。半弧形的銀釘像彎曲的鐮刀,從尿道口斜斜破開rou而出。 血洶涌而出。 強迫,是將人異化為無知無覺的物品的行徑。 物品,是可以毀壞的。 艾米叫到叫不出聲來,拳頭無力地砸在地上,痛不欲生,最脆弱的地方被生生刺穿,比流血的脖子更痛,他殺人的欲望都被滔天的痛意分散。 琥珀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過火,她滿房間找藥,這是艾米的宿舍,她并不熟悉。在一種瀕死困獸的呻吟聲中,她慌慌張張從抽屜里找到繃帶和一瓶魔藥。 他一直在亂動,不好放藥,而且這斷斷續(xù)續(xù)幾乎快沒氣的呻吟,撓著她的五臟六腑,使她體內(nèi)翻江倒海,不得安寧。她只能大概地把魔藥倒在他的yinjing和脖子上,再急忙用繃帶包上,包得很丑。 然后蹲在一旁為他祈禱華佗神農(nóng)南丁格爾顯靈。 不知過了多久,艾米停止掙扎,躺在地上虛弱呼吸,傷口不再流血,還能勉強說點話了。 “水?!?/br> 琥珀去給他拿水,她滿頭大汗,襯衫濕得像淋過雨。她扶起艾米喂水,再拿枕頭墊著讓他舒服一些,她可沒法扛起這么高大沉重的人到床上。 “你……”艾米說話聲細若蚊吟,她不得不湊近聽,“你和伊萊亞斯也做過這些事,也是這種關(guān)系嗎?!?/br> 不懂他想表達什么。 他又接著說:“他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你猜他要是知道我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會不會先弄死你。” 琥珀剛才還緊張不安的情緒陰霾被吹散,她覺得好好笑,看來艾米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處在什么位置。 你個小三,大公只會打小三,然后哭著回家給我洗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