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四人(指jian、兩人一xue)
琥珀放開手,看到一天晝臉上被掐微紅,像在臉紅一般,又燙。她用涼的手背貼上去,舒緩鎮(zhèn)靜。 裝滿堅果的盤子遞到她面前,梅塔捏起一顆喂到她嘴里,看她嚼完立刻熟練張口,他笑著將顆顆飽滿果實(shí)填入她肚腹。 盤子一掃而空,他隨手將空盤放在別處,半坐在她身旁想填飽上面,再填飽下面。 他的手貼到她臀部,從內(nèi)褲探進(jìn)去,沿著臀縫摸到一片濕滑,那個吐出水的地方已被另一人的手指占據(jù)。 “自己玩得這么開心?!泵匪呎f邊用指腹按摩翕張的xue口,摸索可伸進(jìn)去的縫隙。 琥珀臉色變了變,咬緊下唇,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 一根手指是無法填滿xue道的,這讓他有了可趁之機(jī),就這么毫無顧忌地碾著xue壁拓入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勾過那小處敏感點(diǎn),惹得她顫抖地夾緊屁股,收縮xue道。 “唔……快一點(diǎn)……”琥珀伏在梅塔懷里,昂起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喘息。 她感受到緊窄的xue里有一根手指正在劇烈抽插,每插進(jìn)去一次時,手心都會撞到臀rou發(fā)出啪啪聲;放在xue里的另一根手指倒是冷淡得一動不動,她瞇著眼看一天晝,躺在沙發(fā)上像個局外人。 他和av里熟睡丈夫的唯一區(qū)別是——他醒著! 真討厭,琥珀只能扣緊他的手緩慢磨蹭。yinchun在他手心里蹭開,用薄繭去磨露出來的蒂珠,同時帶動插在xue內(nèi)的手指,讓它去往讓自己舒服的地方。 自己磨了沒一會兒,就舒服得軟下身子,手都沒多少力氣去動。一天晝抬起上半身,繃著手臂按照她剛才樣子去磨xue,用拇指根部那塊有力的rou重重按揉陰蒂,插在xue里的手指在里不停攪弄。 xue里有兩根節(jié)奏不同的手指在同時抽插,一根深一點(diǎn),一根淺一點(diǎn)。當(dāng)兩根手指共同戳到一處敏感點(diǎn)時,她會搖著屁股嗚咽幾聲,想躲又想吃進(jìn)去更多。 “寶貝,已經(jīng)很棒了,需要我慢一點(diǎn)嗎?”梅塔看到琥珀軟在他身上,閉合雙眼,微張著口小聲喘氣,便吻了幾下她的眼皮,手上的動作與溫柔話語相反,插弄地越來越兇,“還是更快一點(diǎn)?” 她還沒從上一次的高潮中恢復(fù)過來,就被迅速帶往下一次高潮。 這兩根手指一前一后的,將xue口也前后勾扯成一線,琥珀感覺xue口乃至xue道被這兩根手指撐開無法閉攏,yin水從撐開的縫隙間毫無阻礙地流下。 起先他們插弄的步調(diào)并不相同,她的第一次高潮很久才到,漸往后,好像莫名生出幾分默契,敏感點(diǎn)被不停攻陷,此消彼長。 琥珀被弄得暈暈乎乎,一心沉溺在快感之中,內(nèi)褲什么時候脫下的都不知道。 上半身也亂七八糟,胸乳半露,被誰又舔又咬,這個潮濕的舔咬一路到脖子、到下巴、最后銜住她的嘴唇,描摹唇形。 “喜歡這樣嗎,我的好寶寶?”梅塔含著她的下唇低聲問道,“吃點(diǎn)別的好不好?” 他意有所指,說完不禁笑出聲,手指在xue里頂了一下便抽出來,捏了捏臀rou,手上的水液使其又濕又滑。 “嗯……我……才不是……你的好寶寶!”琥珀呻吟著駁斥他,咬他的嘴唇,咬出血痕來,“是你要叫我mama……!” 他的笑聲更大了,手指滑到xue口撥弄,更用力地吻住她:“當(dāng)然,mama。mama的吻好甜,再多獎勵,或者懲罰我一下,如何?!?/br> “哼!”琥珀不想理他,只從鼻子里嗤出一聲,只是因?yàn)樗堑煤苁娣艣]有推開他。 她半瞇眼睛朝后看去,模模糊糊看到一天晝半倚在沙發(fā)背上,看起來孤零零的。他的手指還留在她里面。 琥珀朝他勾勾手,他低下頭,她順勢捧住他半邊臉摩挲。他偏頭在她手心里落下絨絨的一吻。 這才是乖乖寶寶。 琥珀動動屁股,他的手指滑出,沒有他手的隔阻,她坐到一個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大量愛液淋在上,濕濕黏黏。她隨便蹭一下,紅腫的陰蒂就露出,抵著他的性器摩擦。 三人融洽如靜水無波,只有輕微的水聲在屋內(nèi)響起。不多時,木門嘎吱作響,有人裹挾屋外的風(fēng)與雪推門進(jìn)屋,幾大枝傲雪凌霜的梅花枝斜靠在他懷中,梅花香氣杳然飄逸。 伊萊亞斯剛拂走身上落雪關(guān)好門,一眼就看見糾糾纏纏的三個人。他閉了閉眼,頓感頭昏腦漲,懷抱的幾枝梅花盡數(shù)跌落地上。他出去的有兩個小時嗎,這是在干什么。 待伊萊亞斯再次睜眼時,借著屋內(nèi)昏昏的光線,看到梅塔一手包住琥珀的脖子,拇指上下摩挲她脖頸的肌膚,讓她微仰起臉接吻。 梅塔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伊萊亞斯,抬起眼皮與他對視。屋內(nèi)濕悶的空氣像蝸牛攀附在呼吸道內(nèi),他有些呼吸不上來。 兩人對視幾秒,梅塔邊吻著琥珀,邊勾起嘴角笑得意味不明。那笑像個勝利昭示。 伊萊亞斯手扶在旁邊的置物柜上,那手發(fā)著顫,暴露出怒意。他神色冷漠,熱烈的紅發(fā)覆在這樣陰冷冷的臉旁,倒像是尸體燒出的一蓬一蓬血霧。 這樣的冷靜維持不了多久,就隨著柜上一只長頸花瓶的落地而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