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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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配版貓爬架之前羅列著各式各樣的沙發(fā),有球形的、吊著的、毛毛的、皮質(zhì)的、宮廷風(fēng)的各式各樣,隨機地擺放著,足夠大貓在上面翻滾跳躍。 沙發(fā)邊是各種玩具,琳瑯滿目,看的顧浲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山根。 見過無數(shù)大風(fēng)大浪的顧公爵,看花眼了。 而整個屋子的地上也疊滿了各式的抱枕,幾乎看不見一塊地毯,仿佛一片綿軟的多彩海洋。 “你去哪搜刮的這些。” 仇臨歪頭打量顧浲的神色,“聯(lián)盟里也有不少蟲是養(yǎng)寵物的,我就把所有寵物喜歡的東西都買來了,雄主喜歡嗎?” 顧浲挑眉看他,“寵物?” 不等仇臨說話,俊美的雄蟲猛地撲向他,白光一閃,金色爪子的大貓按著黑發(fā)雌蟲一起摔落在了抱枕組成的海洋里。抱枕紛飛,瞬間就淹沒了一蟲一貓,只隱約露出些大貓白色的脊背。 白色蓬松的大尾巴在走廊里閃過,下一秒只聽嘭的一聲,房門徹底關(guān)上了。 接著整整一天,顧浲和仇臨都沒再出現(xiàn)。 顧浲他們回到莊園幾天了,不僅一個蟲都沒見,甚至列克特讓波滋來探望顧浲都吃了閉門羹。 老管家一臉愁容的送波滋離開,畢竟是首相的秘書,表面功夫老許還是要做到位的。 “許管家在這工作很久了吧?” “啊,是啊,一百多年了。” 波滋看著心不在焉的老許,低頭推了推眼鏡,“真難得啊,聽說許管家來自奧彌那個偏遠星,怎么到了顧家來工作?” 老許有些不耐煩的吸口氣,但面上以后謙遜,“是啊,多虧當(dāng)年少爺?shù)臓敔斁攘宋液臀业男壑饕幻€收留我們,不然可能我早和雄主分開、餓死在首都星了?!?/br> 波滋客套地笑著點頭,“原來如此。”他看著前方,狀似無意地說道:“首相就沒有顧公爵這樣好的運氣,前兩天首相府的管家突然消失了,最后一查居然還可能是個帝國派來的jian細,虧首相一直那么信任他,鬧得首相心情都不太好,更是苦了我還要給首相找新的管家?!?/br> 老許看著門口,心想怎么還沒走到。 波滋瞥了他一眼,“不知道顧管家有沒有想來當(dāng)首相管家的想法呢?” 老許一愣,“???” 波滋單手摸著大門,“你和你的雄主是私奔來到首都星的吧?而且好像自從他跟你結(jié)婚后,就再也沒匹配過雌蟲了,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你們卻連一個孩子都沒有?!辈ㄗ炭粗显S,“我是不是可以用私自霸占雄蟲、阻礙聯(lián)盟繁衍的理由請你去喝杯茶呢?” 老許看著波滋面色晦暗不明,背在身后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波滋rou眼可見的,老許的臉頰開始緊繃,好像正在隱忍著什么。 波滋勾起僵硬的嘴角,沒有雌蟲不在乎自己的雄主,何況還是老許這樣無依無靠的雌蟲。雖然他為顧家做牛做馬一百多年,但他不還是一個卑微的管家而已嗎,他和他的雄主依舊住在最普通的平民區(qū),過著最普通的日子。 然而,現(xiàn)在是這個聯(lián)盟的掌權(quán)者,首相列克特在向他拋出橄欖枝,即使是個最微小的老鼠,跟在猛獸之王的身后也肯定比跟在一只獵犬的身后胖。 波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把文件從智腦上調(diào)出來了,就聽對面的老雌蟲突然開口,“你這是,讓我拋棄少爺,去給列克特當(dāng)管家?” 波滋頓了下,“你應(yīng)該稱呼他為首相?!?/br> 老許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只見他抿緊了嘴,閉著眼點了兩下頭后,猛的開始破口大罵。 ”去你雌父的吧!你站在我顧家的門口放什么臭屁呢!早上出門沒刷牙吧你?說的話味兒怎么那么沖蟲呢?還拿我雄主威脅我?你當(dāng)老子在道上混這么多年白混的?。课揖退阍陬櫦茵I死,也不稀罕那什么首相府!什么東西,不過是列克特的一條狗,還在我臉上耀武揚威起來了。我告訴你,再讓我聽見一句你說我們少爺、說顧家、說我雄主的事,我就一顆顆打爛你的牙!” 老許一通炮轟,直把波滋吼的腿軟地靠在大門上,剛才那股驕傲勁徹底煙消云散,無數(shù)蟲夢想的首相府,到老許這好像被貶成了什么下三濫的地方。 老許指著門外,“趁我還沒動手,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再踏進顧家一步,我打斷你的小細腿!”說完老許突然靠近,嚇得波滋猛地一縮肩膀,就聽那老雌蟲開口道:識相地就管好你自己的嘴,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往外說,我就跟你還有你的首相來個魚死網(wǎng)破,讓全聯(lián)盟都看看首相的嘴臉!” 波滋兩條腿打顫地走了,老許這才松了口氣,臉上的氣憤還沒徹底消散。 “小心心臟病啊,許管家?!?/br> 老許一聽許管家就想起波滋,氣得剛要開罵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戈迪克正抱著臂靠在門里側(cè)的墻上。 “你不在屋子里守著仇將軍,怎么來這了?” 自從顧浲失蹤一次后,老許每天就跟中了邪一樣,見天地盯著顧浲的行蹤,一會看不見顧浲就著急忙慌地問少爺去哪了。 顧浲偏還和仇臨一進仇臨準(zhǔn)備的那間“驚喜”屋子就半天不出來,老許又不敢打擾,就派一堆蟲在陽臺外的草地、走廊里、樓上樓下全方位地守住那間屋子,勢必讓一只蟲子都飛不進。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老許才越發(fā)的愁,因為他聽那些守衛(wèi)匯報說,總是能聽見屋子里傳來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