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養(yǎng)成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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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君淡漠的瞥了下面跪著的丞相一眼,五橙頓時一個激靈,急忙應(yīng)著,轉(zhuǎn)身便去籌辦了。 敖傀坐在他冰冷的王座上一動不動,看著蝦兵蟹將猛開始裝扮王宮,深藍(lán)色的眸子一沉,竟是絲毫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自己在人界看到的那些東西…… 比如看到仙人單純的被騙著撅起自己弧度完美的臀部,比如看到平時討厭和任何人接觸的仙人不排斥那個靈石的觸碰,比如看到某人在夢里,用仙人雪白的指尖帶著粉色的修長的手做骯臟齷齪的事…… 這些人都在褻瀆他的萬靈仙人,他該殺了他們!可是不能,他是龍君。 他該將那些人一寸寸的剁碎,拿去喂他養(yǎng)在深海里的巨怪!可是不能,他是入了仙籍的龍君。 上面其實(shí)都他媽是借口! 原因其實(shí)很簡單,因?yàn)樗埠軔盒凝}齪! ——他也好想這么做…… 龍君不能容忍自己對萬靈這么不尊重、這么輕薄,卻又抑制不住,陷入兩種極端的內(nèi)心就像是泥足深陷的惡鬼和膽小生怕被拋棄的偽善者,可說到底,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很快,有一串銀鈴的響聲喚回了龍君陷入死循環(huán)的思想,他抬眼,便見來自東海的公主和皇子,視線很冷,卻心不在焉。 但也就是這眼神,叫一對兄妹各自都藏了心思,卻又多紅了臉頰。 常年沒什么活計(jì)的人魚歌姬還有一些專注宴請的海螺精滿眼淚水的終于有了工作,清揚(yáng)空靈的樂聲卻甫一奏起便戛然而止,就如同東海龍女剛要自我介紹卻被敖傀龍君突然站起的舉動給打斷。 眾人不解,但是也沒有誰有機(jī)會或者有資格去過問,龍君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再也沒有落在來客身上便卷了一身的逆流漩渦直沖上九重天去! 龍宮內(nèi)剛擺好的精致果盤美酒也被弄的七倒八歪,東海兄妹面面相覷,都滿是疑惑和尷尬,五橙丞相一個勁兒的賠笑,上前開始給他們南海之主找理由了。 一邊說著瞎話,一邊感慨他們龍君不過是追個仙人,卻讓他們南海眾臣民cao碎了心。 沒有錯,丞相用自己的觸角發(fā)誓,龍君絕對是發(fā)現(xiàn)萬靈仙人有什么事情才走的,不然就直播把自己軟綿綿的觸角吃掉! …… 萬靈丟了個爛攤子在人間界。 但是又下意識的催眠自己也不算太爛,大部分還是合格的。 萬靈仙人回到九重天的時候,渾身莫名戒備起來的身子都瞬間放松了。 他站在九重天的入口的云端,頓了一下,迅速給自己幻化出了常穿的衣裳來,那件從人間帶回來的單薄的還沾著些許不明液體的外衣就被他丟在了自己意識空間的角落。 身邊或遠(yuǎn)處都有不認(rèn)識的仙家朝他微笑點(diǎn)頭,萬靈生疏卻禮貌的回著,再一轉(zhuǎn)身卻是看見站在不遠(yuǎn)處拘謹(jǐn)?shù)目粗男↓埦?/br> 小龍君跟著他走了一段路,駕云到萬靈宮門口后才臉色有些微紅的癡癡走到萬靈跟前,似乎要說些什么,男人朝龍君看去,卻見敖傀臉色突然變了的神復(fù)雜的看著他。 萬靈沉默的等著龍君說話,結(jié)果半天,敖傀走近后忽的抿著那淺色的薄唇,怔怔的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 ——男人身上有別人的精氣味道…… 龍君瑟縮著瞳孔,氣息都沉了幾分。 ——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076.想讓本尊出軌對不起夫人?! “青暝長老,魔尊……他還好么?”一個仿佛柔弱無骨的聲音從角落響起,“已經(jīng)好幾天了,醒來了為什么不出來呢?” 青暝長老一點(diǎn)兒也不老,反而一張滿是邪氣的臉俊俏的緊,看樣子外表過不二十來歲,實(shí)際年紀(jì)不明,只不過實(shí)力在此,便當(dāng)上了魔族四大長老之一。 青暝聽聞,漫不經(jīng)心的定睛一看,卻見從角落走出一個芊芊弱弱的男人來,一雙狐妖一族狐媚的眼,雪白的兩只耳朵豎在頭頂,身著一身白衣,仿佛一握就斷的手瑟瑟的縮在胸前,煞是惹人憐愛。 青暝隨即稍稍收斂了一些神態(tài),道:“是白弦公子,公子怎么到這里來了,沒有魔尊的允許除了我們四個長老,別人是不允許進(jìn)來的?!彪m是提醒,但是青暝的語氣明顯沒有很重,反而刻意的放的溫和了些,并非是因?yàn)槭裁床豢筛嫒说男乃?,單純的,只是因?yàn)樵谪澙悄ё鸪了郧?,最得魔尊寵愛的,便是眼前這只白狐妖了。 白弦面頰一紅,囁嚅著水紅的唇瓣,大大的滿是水光的眼都暗淡了幾分,雙手蔥白的手指絞著衣角,說:“我、我知道,可是白弦很擔(dān)心魔尊……都已經(jīng)醒來有兩天了,卻……” “卻沒有見你?”青暝瞇著眼笑的意味深長,話音一落,毫不意外的看見白弦那張不愧是千百年難得一出的白狐妖傾城傾國的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白弦公子為何不親自過去找魔尊?青暝覺著別人或許不行,但是白弦公子的話,魔尊倒是愿意見你的?!?/br> 白弦忽的仰起頭來,滿眼的羞嗤與期待:“真、真的嗎?” 青暝一頭灰綠的頭發(fā)無風(fēng)自動的在身后搖晃著,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自然,白弦公子是我們魔尊最寵愛的人了,難道白弦公子自己還不清楚么?” 說完,青暝就看著眼前的白狐妖羞的恨不得立即逃跑的與他道謝,然后迅速朝著魔尊所在的大殿過去,從身邊過去的時候,還帶來一陣隱約的香氣。 青暝挑了挑眉,準(zhǔn)備再去挑些味道好的血人來獻(xiàn)給他們剛剛蘇醒的魔尊。 青暝就如同其他三個長老一樣,對他們的魔尊死心塌地,充滿了無法抑制的崇拜,那是對強(qiáng)者的臣服,是瘋狂并且偏激的以貪狼魔尊的意志為意志,以其渴望而渴望的魔者。 他們會輔佐魔尊成就霸業(yè),將整個骯臟又惡心的世界全部變?yōu)樗麄兊牡乇P,毀掉曾輕蔑、侮辱他們的那些人、妖、神、佛,讓天空都永遠(yuǎn)呈現(xiàn)出能覆蓋一切的黑色! 在此之前,稍微寵著一點(diǎn)兒自己的高級玩具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青暝長老與白弦相背而走,笑的格外釋然。 ——反正是個假的。 只不過這幾千年前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便是了。 白弦腳步很輕,他在魔族的低位也很不一般,在魔尊眾多的姬妾里,魔尊對他是不一樣的。 白弦是被一個魔者養(yǎng)大的,等到了少年時期,才被送到了魔尊面前,他怯怯的不敢抬頭,因?yàn)樾逕挷坏郊也荒苁掌鸬暮臀舶投碱潉又?/br> 他以為自己是要被吸血致死,結(jié)果卻只有一只冰涼的手抬起他的下顎,捏著他的下巴,白弦當(dāng)時抬眼看去,便被那少年模樣的魔尊看的滿臉通紅,心悸不已,然后他聽到魔尊發(fā)出滿意的華麗低沉的笑聲說:“尾巴要是再多些就好了,那樣就像棉花糖一樣好看。” ‘棉花糖’,那是什么? 白弦不知道,但是白弦知道自己被很多魔姬們羨慕著,他可以很輕易的躺在魔尊的床上很久而不被丟下去,也可以被魔尊摟著,或者讓魔尊躺在自己的腿上,最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被像其他魔姬一樣被賞給別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觀賞容器。 魔族yin亂毫無倫理道德,簡單的來說,就是在魔尊有興致的時候,跪在宴會的中央,讓所有人隨意的侵犯、淪為性奴。 在得知魔尊醒來后,白弦有些慌,生怕魔尊忘了自己,或者叫了別的魔姬過去,于是他主動過來了。 魔尊的寢宮還和以前一樣滿是繁復(fù)精致的花紋,每一處都透著一股子的神秘和陰冷,白弦很輕松的就被放行走了進(jìn)去,入眼便看見滿地魔者干癟的尸體,還有只有嘴角流著鮮血、抱著一個封住了心臟的滿是裂痕的水晶的黑發(fā)少年。 少年像是饜足了,窩進(jìn)柔軟的鋪滿了不知名皮毛椅子里微微抬眸,露出他沒有眼白的滲人的血紅色眼睛,下一秒滿殿被抽血到變成干尸的那些‘東西’就在黑色的焰火里燃燒殆盡。 白弦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面色慘白,但是被那雙血紅色的眼掃到時,卻急忙深呼吸,睜著大大的漂亮眼睛緩緩踱步過去,聲音輕柔: “貪狼大人……您還記得白弦么?” 少年舔了舔嘴角,勾去那艷紅的血跡,精致的容貌上是一絲絲冷淡和一點(diǎn)緩緩流露出的笑意:“白……弦……么。” 白弦現(xiàn)如今不再是少年的身軀,但是小心翼翼著縮在一起的模樣倒還是讓人感覺小小的,瘦削而脆弱。 “貪狼大人……”白弦眼眶都紅了,走上前去,委屈著,“您睡了好久……白弦好擔(dān)心您……” 還有著微微稚氣的臉頰的魔尊一副長不大的模樣,聲音也在此時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他說:“過來?!?/br> 說罷,少年伸出手,示意對方到自己這里來,到身邊去。 白弦眨了眨泛著水光的眼,小心翼翼過去跪在少年的腳邊,卻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少年蒼白到泛著青色的手抱著的水晶下鼓出了一大團(tuán)東西,將華服頂起。 魔尊從來沒有讓任何人伺候過他,白弦甚至懷疑貪狼是連自瀆都沒有的,現(xiàn)在是對著自己有感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