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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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陽網(wǎng):新聞網(wǎng)站,余之遇工作的單位; 萬陽藥業(yè):藥企,??偟拇蟊緺I; 因為書名帶“陽”字嘛,所以在這方面我就呼應(yīng)了書名,也是偷懶了,起名真的好難,希望沒給大家?guī)砝_,么么噠 昨天的紅包居然給我剩下一些?我是差紅包的人嗎?你們趕緊給我把紅包消化掉!本章依舊200個紅包,不許讓我送不掉!然后,明天十點見。 第四章 蕭何,南城中醫(yī)大學教授,主任中藥師,博士研究生導(dǎo)師,中醫(yī)大中醫(yī)藥臨床傳承博士后流動站指導(dǎo)老師,南城第五批老中醫(yī)藥專家學術(shù)經(jīng)驗傳承指導(dǎo)老師…… 余之遇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此刻正在演講的蕭何教授的簡介,再深度搜索下去,竟然在他的資料里看到了那位男神老師的只言片語—— 15歲考入中醫(yī)大少年班,是中醫(yī)大建校史上年紀最小的學生,曾被校長戲稱為:全民師兄。僅用三年時間攻讀下中醫(yī)學和中藥學兩個碩士學位,博士畢業(yè)后,由于科研業(yè)績突出,在29歲時,即去年,被母校聘為教授,現(xiàn)已擁有三大中藥制劑專利,讓人望塵莫及。 除了短短百字的簡介,還附了一張照片,應(yīng)該是學生時期的證件照,像素不高,清晰度略差,但依然能夠認出來是剛剛被她認錯的肖子校。 典型的學霸型選手,難怪提及這位學生,老教授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倒真是應(yīng)了那句“今天你以老師為榮,明天老師以你為傲”的話了。尤其現(xiàn)在中醫(yī)沒落,后繼無人,出個人才實屬不易,身為導(dǎo)師,豈能不偏愛? 收到許東律那條推薦信息后,余之遇其實確認過,網(wǎng)絡(luò)上確實沒有任何有關(guān)肖子校的信息。她也進入了中醫(yī)大的官網(wǎng),可惜沒有他的版塊,她作為游客權(quán)限又有限,無法查詢更多。至于中醫(yī)大附屬的中醫(yī)醫(yī)院制劑室,除了略官方的幾句簡單科室介紹,并無其它。 如果當時換個方向,從中醫(yī)大其他有簡介的教授那里查一下,也不會鬧這么大一笑話。這年頭,低調(diào)至此也是為難他了。說實話,余之遇都有點佩服肖子校了,而對他的好奇更占據(jù)了主導(dǎo)。 蕭何,蕭教授;肖子校,肖教授。居然是個姓氏同音字引發(fā)的烏龍事件,難怪那位女同學會以一副“你是智障吧”的語氣回答她呢。 余之遇由此想起大學時有一晚給閨蜜打電話,永遠都是正在通話中,一度懷疑自己被拉黑了,結(jié)果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把閨蜜號碼存成自己的號碼了。 閨蜜知道后原地笑倒,稱:“這是我見過最智障的劇情!” 卻還不是余之遇親身經(jīng)歷的最智障的劇情。 強烈的求生欲促使余之遇做最后的掙扎,她致電許東律:“肖子校今年才三十?沒瞞報年齡?” 許東律哪里知道她那邊浪大翻船了,回答:“最年輕的省級院校教授,有代表性吧?” 代表你妹啊。余之遇在心里默念:保持理智,要溫柔!要尊師重道!她咬牙道:“你明知道他那么年輕,也不提醒我一聲?” “信息不是發(fā)給你了?”許東律翻看了下兩人的微信聊天界面,嘖一聲,“復(fù)制漏了……” 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漏掉了?!你是魔鬼嗎? 可說到底還是自己前期準備工作做得不到位。身為記者,最基本的獲取信息的能力都不達標,哪有臉怪別人?余之遇坐在樓梯臺階上反省自己不該一聽對方是教授,理所當然地把人家劃歸老年人行列,再一聽說是蕭教授的演講,自覺帶入肖子校。 全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誰給你的自信一聽姓肖就以為是肖子校? 余之遇覺得沒必要聽蕭何教授的“中醫(yī)的尷尬”,她自編自演的“余之遇的尷尬”明明更精采。 還自認聰明地,威風凜凜地警告夏靜,替社會教人家做人。都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卻沒想到還得如此之快。馬上便被肖子校上了一課。果然是教授,開課方式都與眾不同。 短暫的情緒整理后,余之遇重回大教室。 天上下雨地上滑,自己跌倒自己爬。即便肖子校從不接受任何媒體采訪,也不管她是否真心對中醫(yī)藥感興趣,這個采訪她都必須拿下來。 余之遇經(jīng)過前門時,視線一抬,便看見坐在第一排的肖子校。以他為中心,半徑五米內(nèi),坐的是清一色的女生。 此刻,男人西裝外套的紐扣解著,由于雙手交握搭在身前,腕部露出一截白色襯衫袖口。他長腿交疊,身體略往后靠坐著,明明是個稍顯隨意的坐姿,偏偏被那一臉專注傾聽的神情襯得極有端正感。 這個教授不是一般的帥氣。余之遇注視他線條明晰的側(cè)臉,一時也忘了移開目光。 似是覺察到她的視線,前一秒還看向臺上的肖子校忽然轉(zhuǎn)頭,朝她的方向看過來。 相比剛剛在樓梯間被驚擾的他未及卸下的凌厲清冷,此刻他眼底清明,像是尚未從導(dǎo)師精彩的演講中抽身,平靜而專注。 肖子校看她片刻,唇角微微一哂,仿佛是對她此前不識金鑲玉的嘲笑。 余之遇的目光落在他含著哂笑的唇角上,喉嚨似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扼住,呼吸瞬間不暢。 有點出息,不過就是個長得好看的男人! 卻還是下意識就往旁邊躲了下,掩耳盜鈴似地避開了那道灼人的視線。直到演講結(jié)束,教室內(nèi)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余之遇都沒勇氣再看他一眼。 完蛋玩意,忘進教室了。 和預(yù)期的一樣,女生們搶在蕭何和肖子校離開前將師生二人圍住了。然后,各種問題都拋向了她們的男神老師。好在蕭何并不見怪,反而全程一臉老父親般的欣慰。 肖子校倒沒因女學生偏愛而膨脹,他極為尊重蕭何,專業(yè)性的問題都請導(dǎo)師來答,至于那些找他簽名的,他則以玩笑的口吻拒絕道:“放心,畢業(yè)論文我會簽字的。當然,前提是通過評定?!?/br> 余之遇意外這位肖教授的情商還挺高,又不禁感嘆,現(xiàn)在的女生表面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內(nèi)里竟如此狂放,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也是個重度顏控,就在剛剛,節(jié)cao也是掉一地。 好不容易等到學生們散了,師生二人走出教學樓,她才刻意繞過肖子校,來到蕭何身側(cè),狀似虛心請教:“蕭教授,我想最后請教您一個問題,您剛剛講到中醫(yī)的尷尬,那西醫(yī)也有尷尬之處嗎?” 蕭何聞言看了她一眼,不答反問:“大幾啦?”顯然是把她當成中醫(yī)大的學生了。 余之遇不動聲色地瞥了肖子校一眼,說實話:“我學新聞的,早工作了?!?/br> 蕭何倒不介意她不是醫(yī)學生,更不關(guān)心她是不是記者,略略驚訝地對肖子校說:“看上去和你那些學生差不多大?!?/br> 人類是這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年少時喜歡扮成熟,成年后又忙著裝嫩。余之遇也不能幸免。聽出蕭何夸她嫩,頓時眉眼一彎:“那您可別嫌棄我問的外行。不瞞您說,在聽您的演講之前,我是西醫(yī)的堅定信仰者。” “哦?那現(xiàn)在呢?” “……有點動搖?!?/br> 蕭何眼尾擠滿了笑容,“看來我那些老生常談也是有感召力的嘛。” 余之遇一臉真誠地夸獎道:“您那分明是珠玉之論,真知灼見!” 至此,肖子校終于偏頭睨她一眼。 余之遇眼皮一跳。 他卻未置一詞。 蕭何則高興地發(fā)出邀請:“小姑娘想知道西醫(yī)有多尷尬,就一起到圖書館坐坐吧?!?/br> 余之遇以為蕭何要給她一個教科書式的回答,結(jié)果老教授在圖書館的咖啡廳坐下后居然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愛在咖啡廳聊天了,我這個老頭子也得順風扯帆不是?” 難怪能將一場演講做得那么精彩生動,這樣的老教授有點可愛,余之遇立即再奉上一波彩虹屁:“您哪里老了?明明是‘知天命年容光煥,好似青春正當年’?!痹捯袈湎?,恰好與肖子校的視線對上,他眼神帶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余之遇故作鎮(zhèn)定地小幅度歪了下頭,無聲詢問:有何指教? 他未做回應(yīng),也未詢問她的喜好,只根據(jù)蕭何的習慣點了茶,便坐在一旁看向別處,任由兩人互捧,全程置身事外。 蕭何十分健談,從普通的感冒怎么治聊起,引申到更尷尬的西醫(yī),等他講到中醫(yī)和天氣預(yù)報的關(guān)聯(lián),余之遇插了一句:“這無法用科學解釋吧?” “科學無法解釋很奇怪嗎?”蕭何望向看似游離在外的肖子校:“子校你說說。” 肖子校摩挲杯壁的動作微滯,他抬眸,言簡意賅地反問一句:“哪一門學科最前沿的研究是現(xiàn)在科學能解釋清楚的?” 確實,人類科學畢竟才剛剛蹣跚起步,科學無法解釋也沒什么奇怪。但是,您若再注意下說話的態(tài)度,我會更受用!余之遇壓了壓胸臆間燃燒的小火苗,見時機成熟,向蕭何遞上了名片,表示希望再約個時間正式對蕭何做個專訪,深入聊聊中醫(yī)的神奇。 蕭何卻說:“我一個老頭子有什么可訪的,你們年輕人才更有話題?!敝苯影衙叫ぷ有J掷铮骸澳愠閭€時間好好和小余聊聊,難得她一個小姑娘對中醫(yī)這么感興趣?!?/br> 又像是擔心余之遇質(zhì)疑肖子校的學術(shù)能力,他特意強調(diào):“別看我們是師生關(guān)系,職稱可是一樣的,像小肖教授這種年輕的省級院校教授,別說是南城市,全國也是屈指可數(shù)啊,比我這個老頭子值得訪。”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得償所愿的余之遇轉(zhuǎn)向肖子校,笑得無辜又坦蕩:“小肖教授,請多指教?!?/br> 他拒絕受訪,她便從他導(dǎo)師這里迂回。是余之遇短時間內(nèi)能想到的最佳套路。她就賭蕭何會把受訪的機會留給他的得意門生,果然如此。 肖子校深看她幾眼,笑了,那一笑,像是夸她機靈抖得不錯。 雖說有些許被看穿的尷尬,但做人嘛,臉皮兒不能太薄。余之遇以為采訪穩(wěn)了,未免預(yù)約時間時再把電話打到他學生那里,她趁機請他留下個人聯(lián)系方式。 照理說礙于老師的面子,肖子校不會拒絕,之前預(yù)約和認錯人的事,也應(yīng)該不會提。否則不是明擺著告訴蕭何,余記者意不在他,只是借他老人家接近他學生。多氣人啊。 然而,臨時被老師布置了作業(yè)的小肖教授顯然沒她想像的那么貼心懂事,他把名片放在桌上,拿起手機劃開通訊錄點了下。 余之遇手機適時響起。 肖子校輕挑了挑眉,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笑:“我的號碼你不是早知道,否則這十六個未接來電怎么來的?” 所以,那個號碼是你的沒錯了?那你讓學生接什么電話?搞得我以為……等等,十六個?我有打那么多?肖子校你不說實話會憋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 肖子校:“追妻火葬場是怎么回事,我大概懂了?!?/br> 作者有點底氣不足:“其實吧,那是展現(xiàn)你能力的機會?!?/br> 肖子校:“我有拒絕的權(quán)力嗎?” 不,你沒有。 本文設(shè)定:余之遇25歲,肖子校30歲,兩人相差5歲。 本章依舊200個紅包,下章更新后發(fā)放。 希望親愛的們?yōu)樾√柵瘋€場哦,前所未有的冷清呢,有點動力不足。 另外再問下大家,《小太陽》藍黃撞色版的向日葵封面,你們那顯示正常嗎? 第五章 余之遇讓肖子校氣得一晚上沒睡好。 本以為像他那種教授級別的書呆子,不過是個初始等級的青銅,她隨便抖個機靈就能搞定,結(jié)果人家竟是個王者級選手,隨手甩個王炸,讓她從此懷疑人生。 以前就覺得知識份子難纏,再次印證了這一說法。 “我的號碼你不是早知道,否則這十六個未接來電怎么來的?”聽聽,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好像她和那些舔他顏的女學生是一路人馬,對他死纏爛打似的。而從蕭何由微微蹙起到漸漸舒展的眉心看來,老教授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個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的長篇愛情故事。 被神女的余之遇當時心情洶涌,幾乎沖口而出:“這即將演變成一段血海深仇!”內(nèi)心正權(quán)衡“老娘是炸還是不炸”,葉上珠來電喊她去救場。 小丫頭語氣急,嗓門大,即便沒開免提,也讓她旁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有現(xiàn)成的臺階,何必硬扛?余之遇從沒覺得葉上珠如此貼心過,順理成章告辭。 可憑她的中國好口條哪兒吃過這種明虧,事后想想難免有些憋火。偏偏葉上珠還火上澆油:“組長你不會是被色相所迷吧,居然就慫了?” 余之遇沒好氣:“否則呢,和他說:有空一起打麻將啊,我看你挺會杠的。” 也對,采訪的目的尚未達到,不好直接開罪。葉上珠嘖一聲:“那位小肖教授面對你這樣一個大美女,沒起一點邪念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憐香惜玉,太不科學了。”她皺眉深思:“他不會是欲擒故縱吧?” 余之遇:“……”有點后悔和她提及此事了,更懷疑葉上珠從前表現(xiàn)出來的耿直都是騙人的,她的腦回路明明都快打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