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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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至此,何媚朝肖子校揚揚下巴,低聲告訴余之遇:“為此還和我急過?!?/br> 肖子校聽見了,他說,“別聽她胡說?!?/br> 余之遇托腮看他:“哪句是胡說的啊?你沒急?” 挑事的何媚就笑了,她拍了下余之遇的手:“好好審他!”然后去忙了。 肖子校略無奈。 余之遇往dj臺看,恰好女dj視線筆直地往這邊看過來,她捏住肖子校的手,故意鬧他:“那她看你干嘛?不讓我來酒吧,自己卻是??蛯Π桑侩[藏挺深啊教授。” 肖子校俯身,連她帶高腳凳一起搬至自己身邊,和她緊挨著:“何媚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我八百年才來一回?!?/br> 余之遇揪住他襯衫領(lǐng)子:“要是等會她敢來和你打招呼,我肯定往她臉上潑酒,不信試試。” 肖子校順著她的手勁傾身,故意在她頸窩聞:“確實有點酸?!?/br> 說得她好像過期餿掉了!余之遇推開他,“在我喜歡你的時候,看誰都像情敵?!?/br> 肖子校隨手解開了襯衫頂扣,姿態(tài)慵懶地將胳膊搭在她肩膀上:“從來都沒有情敵,你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放心吧?!?/br> 余之遇當然也只是鬧著玩的,如同何媚所言,助興而已,她沒過于糾纏這個話題,看了看肖子校那杯也很精致的飲品,好奇心起:“你平時真不喝酒?滴酒不沾?” “基本上。”肖子校把自己那杯遞給她檢查,“是水?!?/br> 余之遇失笑:“何媚有心了。” 肖子校也是服氣,他每次來,一杯水也能被頭牌老板娘點綴得跟雞尾酒似的,他說:“她可能擔心我和這里格格不入。” 西裝革履,戴金絲框眼鏡的小肖教授,或許確實和酒吧的氛圍有點不搭,可他骨子里可沒外表那么冷漠斯文,余之遇看向他解開頂扣的領(lǐng)口,在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掃兩眼,端起一杯酒,蠱惑道:“嘗嘗?” “我就不喝了,還要開車?!毙ぷ有D竽笏绨颍骸霸试S你小酌一杯,微醺不醉?!?/br> 他應(yīng)該是沒別的意思,單純說開車,余之遇偏使壞要帶歪他,她說:“今晚就考查下你的駕駛技術(shù)。” 肖子校應(yīng)該是聽懂了,他勾唇笑的表情別有深意。 余之遇才喝完一杯酒,栗城就來了,何媚見到他,去了吧臺后面。 栗城和兩人說了幾句話,追過去了。 余之遇看出絲端倪:“他們吵架了?” “常態(tài)。”肖子校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他們雖然訂了婚,但何媚性子又烈又野,阿城又不太有章法,兩個人還是三天兩頭的折騰,以至于婚期遲遲未定。” 余之遇托腮看他:“怎么折騰的?” 肖子校握著她另一只手,給她講了講何媚和栗情的愛恨糾纏。 期間,余之遇趁他不注意悄悄示意服務(wù)生上酒,肖子校假裝沒看見,縱著她又喝了兩杯。等她還想再要時,他便沒讓,說:“別醉。” 余之遇貼著他耳朵撩:“是不想給我善后,還是怕我酒后對你亂·性?” 肖子校捏著她后頸,把人送到唇邊親了下:“不怕你亂我,怕你醒了不認賬?!?/br> 余之遇哪知道某人對她有陰影,是真的意有所指,僅以為是管她的借口,抱住他腰說:“那還不趁我清醒把正事辦了?!?/br> 從她說要來酒吧喝一杯,他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肖子校忍得難受,他低聲警告:“再撩,我荷爾蒙就超標了,不想我在外面辦你,老實坐回去?!?/br> 他當然不會真在外面對她怎么樣,余之遇有恃無恐,趴在吧臺上笑。 肖子校嘖了聲:“還聽不聽?” 余之遇于是乖乖聽他把故事講完,末了說:“看何媚的樣子,也確實不像是好搞定的?!?/br> 肖子校聞言看她一眼,反問:“你以為自己好搞?” 他尾音上揚,再加上那個令人遐想的“搞”字,撩撥得本就對他不懷好意的女人心弦一動,余之遇接不住他這個話題,她從高腳凳上跳下來,胡亂找了個借口,“我去洗手間?!?/br> 酒吧人多且雜,酒精作用下,清醒理智的沒幾個,肖子校不放心她一個人,起身相陪。 卻在經(jīng)過走廊拐角時撞見栗城把何媚壓在墻上熱吻,那激烈糾纏的畫面哪里像是處于情感穩(wěn)定期的訂了婚的戀人,反倒像在偷情。 這……折騰的尺度可是不小,未成年人慎入。 和撩自己男朋友不同,面對如此香艷的畫面,確切地說,和男朋友一起撞見這樣一幕實在尷尬,余之遇呼吸隨腳步一滯,正無措不知如何反應(yīng),眼前一暗,帶著暖意的手掌遮住了她眼睛。 肖子校輕輕一攬,將她的小腦袋轉(zhuǎn)過來壓進懷里。 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余之遇下意識抓住他腰側(cè)的襯衣,連呼吸都放輕了,深怕被發(fā)現(xiàn)。 肖子校無聲笑了下,胸腔振動中,不動聲色地帶她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 到了無人的地方,周圍靜下來,余之遇悶聲道:“想回家了?!?/br> 肖子校攬著她走出酒吧,走向停車場,再開口時聲音啞了幾度:“我早想了。” 回去的路上,他車速很快,余之遇隱隱意識到他在急什么,也發(fā)現(xiàn)不是回江南苑的方向,但她什么都沒問,緩過撞破別人好事的那陣尷尬,她把頭枕在座椅中,盯著肖子校的側(cè)臉,那一瞬不瞬的投入姿態(tài),像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肖子校向來不介意她看,他單手握方向盤,右手隔著中控臺握住她的手,揉捏把玩。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二十分鐘后,大g駛?cè)氤潜币惶幐呒壸≌^(qū)地庫,肖子校利落地打方向盤,幾乎都沒停頓,前提擺斜車身后,一把將車倒入庫,停正。 余之遇開慣了轎車,最近剛剛換成大g,她每次往庫里停都費點勁,可大g在他手里如同玩具,被他駕馭得得心應(yīng)手。 余之遇很迷他開車的樣子,就挺野挺帥的,和他人一樣。 當駕駛座上的男人拉好手剎,她解開安全帶,從中控臺上跨過去,坐到他身上。 肖子校扶住她后腰,一只手摸到座椅一側(cè),調(diào)整了下座位,免得她被方向盤抵到背。 余之遇面朝他,眸光狡黠,明知故問:“帶我來的哪兒???” 肖子校似笑非笑反問:“現(xiàn)在才問,不覺得晚了?” 他這一笑有點壞,余之遇勾著他脖頸,送上唇。 肖子校托住她后頸,將她吻住。 她口中有淡淡的酒氣,是她先前喝的伏特加的味道,渡到他口中,肖子校有種自己也醉了的錯覺。 是心醉。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車庫內(nèi)燈光昏暗柔和,映在兩個人身上,在寂靜的深夜里格外曖昧,到了后面余之遇甚至能聽到兩人接吻的聲音,她臉熱得不行,埋首在他頸窩輕喘,乖的不得了。 肖子校的呼吸也有些急,他低聲,一字一句道:“這次是動真格的,上去了,我不可能再放你下來,想好了再回答,要不要。” 盡管此前沒來過,余之遇也知道上面是他家,上去意味著什么,她連猶豫都沒有,大膽且堅定地表態(tài):“要?!?/br> 占有欲不是只有男人有。在愛里,女人雖感性,往往心理上的滿足會大過于身體。可當她們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也想跟他更親密,便是占有欲在作祟。 余之遇懂得肖子校的珍視,而他越珍視,她越愛他,越渴望他。她其實是個害羞的人,至少從前和陸沉在一起時是矜持的被動的,或許是受年紀增長的影響,也可能是空窗太久,再或者是,和肖子校戀愛的感覺太棒,讓她時刻都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也給予更多。 余之遇咬他脖頸:“別假正經(jīng)。該做不該做的,教授難道不是做了個遍?況且,做那么多,不就是想我投懷送抱?” 前一個“做”是指在臨水那夜,除了沒突破最后的防線,他確實做了個全套。后一個“做”則是指畢業(yè)典禮的事。 肖子校不否認自己的小心思。從最初的徐徐圖之,到現(xiàn)在的步步緊逼,他要的,就是她交出整顆心。他知道余之遇喜歡他,她的喜歡不加掩飾,不故作矜持,他感受得到,只是,這份喜歡能否敵對過那份愛情啟蒙的初戀,肖子校沒有把握。 對于陸沉,她從未提起,徹底忘記是不可能的,是認為沒必要,還是小心地藏在心底不予他知,肖子校不得而知。他不是不可以假裝坦蕩地審審她,問問她的情史,又不愿意她再憶起從前。 那夜醉酒的記憶于他是美好的,因為她,他釋懷了校謹行,放下了與林久琳那段失敗的初戀。在點檢過去的同時,他學(xué)會了愛。 于她呢,意味著什么? 如果只是眾多為陸沉而醉的夜晚之一……從前沒那么在意,越愛她,越不想提。 陸沉卻回國了,在他與余之遇的感情尚不穩(wěn)固時。 校謹行的提示,肖子校看似不在意,心里也是有波動的,那些天彼此都忙沒有見面時,他也會胡思亂想,她是不是和陸沉碰了面,她是不是動搖了,直到她主動去醫(yī)院探他的班,才稍稍安了心。 這樣多疑不自信的自己,這樣的患得患失,肖子校都覺陌生。 他借送別畢業(yè)生之機為她圓夢,是為她彌補遺憾不假,也有親手為她的過去再劃一個句點之意。肖子校希望,自己陪她畢業(yè)的這段記憶能夠取代她因陸沉而缺席畢業(yè)典禮的那段不愉快的記憶。 用他的偏愛填滿她的心,是肖子校能想到的唯一與她初戀對抗的方式。 此時此刻,肖子校抱緊她,強勢地說:“今晚,給我全部的你?!痹捖洌诬囪€匙。 上樓后,余之遇在他的指示下輸密碼開門:“像是個紀念日。” 那是他們初遇的時間。 肖子校沒解釋,只說:“總之和別的女人無關(guān)?!?/br> 余之遇自然是信他的,沒追問。 肖子校住的是個大平層,新中式裝修,和余之遇那邊的現(xiàn)代簡約不同,他這里既莊重古樸,兼具了傳統(tǒng)文化韻味,又加入了一些流行元素,不失現(xiàn)代感,符合他的身份和年齡。 余之遇赤腳進屋:“草藥呢?” “去陪我家太后了。”肖子校把她攔腰抱起來,直奔主臥,“浴室里什么都有,但是……”他笑了下:“我實在不好去買女士睡衣。” 余之遇被她家教授難得的不好意思逗笑,她說:“你的襯衫是最性感的女士睡衣?!?/br> 再讓她撩下去,肖子校等不到她洗完澡了。 余之遇還不怕死地邀請他:“國家提倡節(jié)約用水,一起洗啊?!?/br> 倒真像是給她解饞了。肖子校無奈。 似是有什么牽引,余之遇這個澡沒洗太久,等她出來時,肖子校恰好從另一個浴室出來,他單臂舉在頭頂,維持著擦頭發(fā)的動作,見到她,腳步一滯。 臨水那夜的輪廓乍然清晰,男人身前的風(fēng)光一覽無疑。 他只穿了條長褲,皮帶抽了出去,褲腰卡的位置偏低,人魚線若隱若線,胯骨凹凸有力。柔光下,還蒙著層水汽的肌rou線條流暢,整個人又欲又性感。 她在肖子校眼里亦是。 他的襯衣只蓋到她大腿處,露出筆直修長的兩條腿,由于襯衣過于寬大,隱隱看得到里面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男人最會看重點,僅一眼,已看出來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肖子校放下手臂,走過來,虛扶她肩膀一下:“先把頭發(fā)吹干?!?/br> 他平時說話措辭總是嚴謹,這個“先”字用在此處十分微妙,余之遇假裝沒聽出來話外之音,順著他的手勁走回浴室。 肖子校把毛巾隨意地搭在肩膀上,拿吹風(fēng)機給她吹頭發(fā)。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他這次熟練很多,她頭發(fā)略長,發(fā)量也多,鋪滿肩背,他沒扯痛一下。 沒人說話,風(fēng)機的嗡嗡聲中,有種呼之欲出的nongnong沖動,是專屬于這一晚的情愫。 默契極了,吹風(fēng)機停止工作的瞬間,余之遇走進他懷里,手摸到他褲腰上, 柔軟的手指輕輕劃過,她低頭在他胸口印下一吻。 余之遇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尤其是她主動起來,他真的招架不住。僅僅是一個親吻,肖子校頓覺血液沸騰,脊椎酥麻,他雙手摟在她腰上,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