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花樣赴死_分節(jié)閱讀_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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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元笑笑:“宜軒可是等你那身邊小廝?!?/br> 齊念眉頭皺的更緊了:“他......” 李承元靠近一步,撩起齊念身上的被子:“宜軒近日氣色已經(jīng)好多了,想畢是傷勢漸好的緣故?!?/br> 這幾天齊念確實感覺很不錯,之前柳宜軒因為軍種環(huán)境艱苦,身體差勁的很,稍微動作兩下就面色蒼白,氣喘吁吁。 可是齊念來了之后雖然身上帶著傷,但是天天趴在榻上好吃好喝,面色相比之前還紅潤不少,削弱的兩頰也慢慢養(yǎng)了些rou。 就連小六子也驚奇道:“不知為何,自打先生被軍罰之后,先生的日常用品特別是吃食都比從前好了許多。” 齊念側(cè)過身子避開他的手,淡淡道:“多謝將軍關心,只是每日勞煩將軍上藥,甚是麻煩,不若等......” 李承元不顧齊念的推拒扯下他的褲子:“宜軒不必客氣,最近軍營人手不足,你那小廝被派去后勤幫忙了,若宜軒有事可喚門外守著的人就好?!?/br> 門外加派了守衛(wèi)齊念是知道的,小六子之前就提起過,這守衛(wèi)自然不是為了解決柳宜軒的不便,而應該是用來監(jiān)視他的,兩個士兵輪番換崗,就連晚上也沒有丁點懈怠。 不過現(xiàn)在齊念本就不打算輕舉妄動,只想先做個合格的軍師,所以也就不在意。 只是最近小六子確實回來的很晚,幾乎每天都很忙的樣子,沒想到是被派去后勤了,想著可能是不想讓柳宜軒擔心也就沒有說過。 李承元把小六子支開難不成是想讓自己孤立無援,或者說是杜絕自己往外送消息的可能。 現(xiàn)在倒是不需要和太子那邊聯(lián)系,就算是監(jiān)視也是無所謂,只是平白浪費人手罷了。 李承元道:“宜軒,明日我們計劃先行商量一下現(xiàn)在的形勢?!?/br> 現(xiàn)下璃國想要吞并周邊一個小國,但是該小國雖然偶有冒犯,但是也一直謹遵當初簽訂的條約沒有大的失禮之處,若是璃國主動出擊難免回落人口舌。 商量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討論如何讓小國先行出兵,給璃國一個反擊的理由罷了。 齊念心想說白了就是為搶奪人家的地盤找個合理的說法而已。 不過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將軍可有法子?” 李承元笑道:“將士們都是粗人,遇事只會橫沖直撞,哪兒會有什么辦法呢?!?/br> 齊念眉頭皺的更緊了。 李承元看他一臉認真,伸出手撫平他的眉毛,柔聲說道:“明天才商量,宜軒若是有法子自可說出來,只不過宜軒身子弱,還是不宜過度勞累?!?/br> 齊念表情愣怔,被李承元的動作嚇到,臉上染了一層薄紅,冷冷道:“將軍自重?!?/br> 李承元也是微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齊念的臉,瞬間又是笑了:“宜軒長得可真是好看,要不是宜軒身上沒有生子痣,都要以為是位哥兒了?!?/br> 齊念呼吸急促,臉頰連著耳根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厲聲道:“將軍休要出言侮辱?!?/br> 李承元若無其事地笑笑,捻了捻指尖:“哪里是侮辱,分明是夸獎。” 齊念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好用眼睛冷冷瞪著李承元,奈何對方偏偏用柔情似水的眼光回望,只好扭頭不看他。 李承元哈哈大笑:“沒想到宜軒竟是如此羞澀的一個人,耍起性子來也是可愛?!?/br> 齊念仍舊不看他,似乎他在說什么都與自己無關。 擦好藥粉之后,李承元道:“宜軒好生休息,今日就不打攪了,明日討論之時我自回來找宜軒的。”說罷笑著離開了。 李承元出了帳子之后,齊念道:“系統(tǒng),你有沒有感覺李承元怪怪的,我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啊?!?/br> 系統(tǒng)淡淡道:“沒什么不對勁的啊,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哥兒,有什么好擔心的?!?/br> 齊念想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抖:“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看我的起雞皮疙瘩了,剛剛還上手了,你說他是不是看上我了,畢竟這身子長得還蠻好的?!?/br> 系統(tǒng)暗想是長得不錯,你每次的身體長得都和你原型差不多,嘴上卻還是說道:“長的再好也不是哥兒,你自戀了。” 齊念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畢竟軍中雖然沒有女人,但是哥兒卻多的是,若是有*自然有辦法紓解。 小六子每日只有吃飯和晚上的時候才會回來伺候齊念用飯以及簡單擦洗。 如今齊念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甚至能夠下床走動以及虛虛靠著榻坐著,所以用到人的地方也不多。 晚飯過后,齊念問道:“小六子,最近是不是挺忙,總不見你人?” 小六子收拾碗筷的手頓了頓,聲音輕松道:“沒有啊,是先生有什么事嗎?” 齊念翻看著手里的書,若無其事道:“我聽說你被派到后勤幫忙了,可有此事?!?/br> 小六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齊念笑道:“這件事啊,先生不用擔心,后勤的人還算和善,小六子在那里也算幫得上忙。” 齊念見他笑得勉強,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小六子在那里絕不可能有好果子吃,不由有點心疼,這才十六七歲的孩子,擱在現(xiàn)代還是未成年呢,道:“凡事不要爭論,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是非自有判斷,公道自在人心。” 小六子點點頭,眼睛里有些淚花:“是,先生,小六子知道的。將軍吩咐過,若先生有事可先叫門外的守衛(wèi),不過先生若事情不急的話,還是等晚上小六子回來在幫先生吧,軍隊里的人粗手粗腳,我怕先生受委屈?!?/br> 齊念淡淡一笑:“哪里就有那么多事情了,你且放心?!?/br> 小六子答應一聲邊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齊念道:“這挺好的一個孩子,就是對柳宜軒太過依賴了?!?/br> 系統(tǒng)懶懶道:“在這世界里,柳宜軒就是小六子的天,他們之間不僅有救命之恩,柳宜軒一直將小六子留在身邊,應該也是動了將他收入房里的心思?!?/br> 齊念驚奇:“你不是說柳宜軒喜歡齊修文嗎?” 系統(tǒng)道:“這是封建社會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辈贿^你可能沒機會了。 齊念道:“我還以為柳宜軒是個高冷之花呢,沒想到和外面的妖艷賤貨一樣啊,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看我給他塑造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清冷絕世?!?/br> 系統(tǒng)真的有點想把那些錄像拿出來放給他看,告訴齊念你和清冷絕世一點都不沾邊,你比外面的那些還要更加妖艷賤貨。 第二日一大早,李承元就掀開了齊念的帳篷,齊念還正在晨練,打一套和老爹學的太極拳。 正做到金雞獨立的時候感覺到有動靜,連忙想要擺正姿勢,誰知躺的太久身體不協(xié)調(diào)竟是直直往地下摔去,齊念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舊傷未愈新傷再起,自己屁股絕對開花的結(jié)果,絕望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