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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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姬捧了一匹素娟出來:“焉能讓母親繳稅?我今年總共才織了兩匹娟,這一匹算我們倆的?!?/br> 司馬昭大為感動,并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去摘桑葉時再也不找借口推脫了! 摘摘摘! 明天就把地開出來! 沒有耕種的孫權(quán)父子和司馬懿表示,哈,還得繳稅?意料之中??! 切了一顆大白菜,拿里面較嫩的部分鋪在鍋里,上面放上切成塊的豆腐,切一大塊祭rou,鋪在豆腐上面,放上一些調(diào)料和鹽和醬,澆上一碗醪糟,用一碗清水把鹽醬和醪糟都沖開,開始燉。 大白菜浸在油湯中煮的軟爛,吸飽了rou味,還能防止煳鍋底。豆腐在rou和白菜之間屬于絕配,小火慢燉,長時間的烹煮煮出了蜂窩眼,吸收了兩種味道,清香又豐滿。rou沒浸在水里,卻被蒸汽染上了白菜的清甜,豆瓣醬放的不多,淡淡的豆瓣醬讓味道更有層次感。醪糟既能增加甜味,也能添加淡淡的酸味和酒香。 劉盈左手木料右手刻刀,被扶蘇揪著袖子帶過來,趴在桌子上繼續(xù)刻木料。 劉莊悵然:“以前為了開胃,還要喝些酒,觀賞歌舞,吃些涼菜?!?/br> 曹丕:“總不如坐在這里,等著菜熟更開胃。”餓了! 劉徹表示同意:“你們幾個別在這兒干坐著,去磨面,不磨面我拿什么烙餅?扶蘇,有空把你家的石磨修一修,現(xiàn)在磨的不如原先細(xì)?!彪m然吃的大部分是買來的極細(xì)膩的頂級好面,但偶爾也吃吃本鎮(zhèn)產(chǎn)出的麥子,磨面比種地還累。 坐在這里饑腸轆轆的聞著香氣,等著烹飪結(jié)束,飯菜上桌是不是很難過? 是的。但就是不想去磨面。 …… 司馬炎的妻子,司馬衷的母親,晉朝的皇后楊艷在兩年前剛力排眾議,給兒子娶了賈充的女兒賈南風(fēng)。賈充就是那個力主干掉曹髦,并對畏縮不前的將領(lǐng)說‘主公養(yǎng)你要有用’的大臣。 她死在司馬炎懷里。史書記載為‘膝上’。 死前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給兒子聯(lián)姻到了重臣家里,選了一個脾氣大能弄權(quán)柄的女人當(dāng)兒媳婦,幫襯自己兒子。又怕別的女人當(dāng)了皇后對兒子不利,哭著求司馬炎一定要立自己的堂妹楊芷當(dāng)皇后,不可以立別人。 都安排好了,這才肯死。 死后到了地府,祖宗們問她司馬衷現(xiàn)在又長了幾歲,他蠢不蠢? 楊艷很生氣:“我兒子很好!很聰明!” 我兒子憨厚可愛,最惹人疼,誰敢說他蠢! …又過了四年… 羊徽瑜死后,鬼差問她要不要去帝鎮(zhèn)和司馬師住在一起,她沉吟良久,自忖先王和夏侯氏的關(guān)系更好,自己既無子,又沒那么親昵,不如不去?!拔也蝗チ?,請你替我送一封信?!?/br> 不去是不去了,那也把話說清楚,他們恩愛夫妻好不容易重逢,可我也是妻子,我若去了,未免尷尬。他拿我做妻子還是做妾看待?我是自行退讓還是等他下命令?都不好。 第135章 冥壽 史記 司馬師收到了羊徽瑜送來的信時,沒有躲回屋看, 無奈良久:“好么。夏侯徽沒來, 羊徽瑜以為她來了, 不想和她爭奪妻子的位置,也不來?!?/br> 劉啟:“哈哈哈” 劉徹:“哈哈哈” 劉備:“哈哈哈” 孫權(quán):“哈哈哈” 曹叡:“哈哈哈” 其他人雖然也覺得好笑, 但只有這幾位是帝鎮(zhèn)中的比較有存在感的單身漢。 劉邦嬉笑著安慰他:“沒事,你等誰滅了你的晉國,你再搶他的皇后?!?/br> 多么扎心的一句話啊!孫吳、曹魏、蜀漢的皇帝們一起表示:“對啊別急, 早晚有這么一天?!?/br> “誰都跑不了哈哈哈哈” “說不準(zhǔn)過個幾十年就能見到新朝的皇后呢。希望是個美人?!?/br> 曹cao一邊笑一邊多疑, 他總覺得自己當(dāng)年好像不小心說過魏國如果能有四百年江山就很好的這句話, 如果真的說過,被他們聽見了, 怕是當(dāng)面不嘲笑也要暗暗的嘲笑。唉。這件事幾乎成了個心結(jié), 總是縈繞在心頭, 時常想起又不能像人詢問。 司馬師強顏歡笑:“只怕夏侯徽…算啦, 不能夫妻二人一同侍奉母親,我一個人也可以?!?/br> 曹cao鄙夷道:“你小子還指望你娘養(yǎng)呢, 說什么廢話, 去砍柴去?!?/br> 他!自己在家煮東西吃, 廚藝比卞夫人和郭皇后加在一起還好一點, 真是驕傲的不得了, 這兩位主婦居然只會煮甜湯?!胺鎏K,今日是我冥壽,請來賞光。” 扶蘇欣然同意:“好啊, 等將來帝鎮(zhèn)的人再多一些,若是人人都肯辦冥壽,我全年不用開火。” 皇帝們仔細(xì)想了想,嗯,還真有道理,如果輪流辦一個盛大的冥壽,或許一次能吃掉全年的收成,但剩下的時間可以去吃別人家,也算省時省力省地方,還很熱鬧。 有哪一位皇帝不喜歡熱鬧呢?湊在一起的宴會,豐盛的酒肴,歌舞伎樂如果沒有就自己上,想一想就覺得很美好。 他們開始互相詢問:“你什么時候死的?現(xiàn)在帝鎮(zhèn)里二十多家,如果每半個月有人過冥壽,正好能排滿一年?!?/br> “好像是冬天。” “哎?我也好像是冬天?!?/br> “我也是冬天?!?/br> 劉邦:“去去去,都是冬天凍死的,就沒有誰是夏天熱死的嗎?” 死后才開始認(rèn)真學(xué)習(xí)中醫(yī)養(yǎng)生的皇帝們小聲嘀咕:“不是凍死的!是冬天陽氣不振?!?/br> “外寒克制正氣,不開門窗就滿室溫暖憋悶,開了窗戶則邪風(fēng)入體,毆溫致濕,啖齰嗽獲,死生不卒。我有什么辦法!” “我現(xiàn)在懷疑我的死因和中暑有關(guān)?!?/br> “風(fēng)寒真是個大病啊?!眲?zé)o縫銜接到七十歲高領(lǐng)的老人的滄桑感慨中:“是啊是啊,老年人真不能得風(fēng)寒。一病就半年。” “風(fēng)寒不就是難受半個月嘛,風(fēng)濕病才真要命,一到下雨就疼,哎,死后可真舒服?!?/br> “頭痛更糟糕。你們試過頭疼嗎?” 皇帝們紛紛點頭,頭痛有幾種,有被糟糕的朝政氣的,有被不肖子孫氣的,還有是勞累過度導(dǎo)致頭疼。 從‘頭痛病友交流會’轉(zhuǎn)成‘吐槽大會’只需要一刻鐘。 可吐槽的事情實在事太多了,從恃寵而驕的后妃到暴躁狂妄的兒子,從陽奉陰違的大臣再到?jīng)]文化的外戚,從官員貪贓枉法說道百姓犯罪。 皇帝們并沒有達(dá)成共識,他們只承認(rèn)自己最辛苦最不容易,覺得別人都是蠢,都是自己作的。 曹cao默默的去親手準(zhǔn)備冥壽的宴席。他的陪葬品里有一大罐鹽津青梅,撈出來一人一碗,一碗一顆,正適合佐酒與下飯。卞夫人默默的給他做新衣服,總不能生前穿著有補丁的內(nèi)衣,死后過生日也不換啊。 張春華過去幫忙拌涼菜,她的白菜心也與眾不同,可能是因為把這些菜心當(dāng)成司馬懿來拍吧。拍松之后切細(xì)絲,加糖醋鹽和芥末,腌制一會,爽口解膩。 趙飛燕渾身珠光寶氣,施施然走過來:“曹孟德呀~你若唱歌,我可以跳舞?!?/br> “好!一言為定!” 王靜煙和王嬿也拎了一罐子酒和一籃子果脯:“恭喜啊。”她也想過冥壽,又怕某人又喊小黑炭。 “多謝,真是好酒?!?/br> 陰麗華問:“你的碟子夠用嗎?” “正要去借呢。” 薄姬:“用幫忙嗎?” 皇帝們開始探討另一件事:“曹cao有這么招人喜歡嗎?” “大概是很會哄女人開心?” “是啊除了丁夫人都能哄好?!?/br> “嘖” …… 給自己粘了朱砂痣的神仙閻君終究非同尋常,一邊批這些飛來飛去的審判書,一邊思考:我娘想我了這個借口還不能用,出巡不能用,視察不能用,丟東西的借口也不能用,那么…… “我去見見把我寶珠送回來的人?!?/br> “好?!弊笥覂蛇叺拈惥黄鹕焓职醋∷骸白屇愕纳硗饣砣ァ!泵總€人都有一個化身,一個坐鎮(zhèn)在自己的城池里,一個坐鎮(zhèn)在主城中審理這些關(guān)于人的判詞。這位新來的閻君不負(fù)責(zé)鎮(zhèn)守什么城池,他那座城池被幾名古代賢臣管理的很好。 神仙理直氣壯的說:“我沒有化身。真沒有,不是所有神仙都有化身,是你們喪心病狂的為了加班才倒騰出來一心二用還有兩幅身形的的沒啥戰(zhàn)斗力簡易式化身方式。” 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白發(fā)閻君心平氣和的說:“好吧,我去考證這件事的真?zhèn)??!睆淖雷酉旅婷鲆恢荒镜裣生Q,吹口氣往外一扔,就變成真的仙鶴了,把一張紙條塞在仙鶴嘴里,放飛。 “謝謝?!彼统龇酆衼斫o自己補了補妝,又給粘在眉心的紅色寶珠補了一點膠水。 抱著貓的閻君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可能有點冒昧,你是男仙還是女仙?” “哎?我還沒選好。”這話一出來就讓人明白了,不是所有的精靈、所有的魂魄或仙人都對自己的性別有所選擇。有些魚本身是雌雄同體的,有些上古時期的靈草靈石也得自行選擇性別。 飛鶴傳書回來了,打聽的結(jié)果是他的確沒有化身。 “這是化身的修煉方式,拿去學(xué)習(xí)。如果能學(xué)成,每隔四天給你放一天假?!?/br> “不用?!鄙裣苫卮鸬溃骸叭绻袃蓚€我一起工作,我可以每天自己和自己倒班,或是工作一天休息一天,這才合理。”堅決保障自己的休息時間。能力越大,工作量不能變! 剎那之后,他出現(xiàn)在判官廳門口,并且無視了鎖起來的門從門縫里擠進(jìn)去了。 屋里安靜的很,兩個鬼差躺在屏風(fēng)后面打瞌睡,屏風(fēng)是橫著擺放的,能保證嬴政坐在高臺上看不見在地上睡覺的鬼差。地上有一個被鐵索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罪鬼,從判官不太好看的臉色上能看出來,這個鬼不是什么好東西。 判官躥到高臺上,蹲在他身邊:“他們跟我說你就是嬴政?真噠?” 嬴政深呼吸了一口濃郁的陰氣,把手從桌子下的劍柄上挪開,點點頭:“是我。這件事不便讓人知曉,閻君答應(yīng)過為我保密。” 越是打聽關(guān)于這位神仙閻君的事,越覺得三觀崩壞,他期盼中的、印象中的神仙可不是這樣的!也不至于生氣,畢竟白發(fā)閻君據(jù)說也是一位神仙,還不算徹底崩壞。只是不想搭理這個人。 “嗨呀,欺上瞞下但是不騙自己人啊?!鄙裣勺笥铱戳丝矗@高臺不算太大,如果要躺下來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枕著他的大腿,要么是躺在他身后,睜眼就是他的腰臀以及桌子下面亂七八糟的東西。 “唉……”他往后一靠,靠在后面的屏風(fēng)上?!跋麓挝以侔褨|西丟在你這里,別給我送回去。” 始皇盡量婉轉(zhuǎn)的質(zhì)問他,別的閻君都在認(rèn)真工作,整個地府都在認(rèn)真工作,只有一個人在偷懶,難道不覺得很慚愧嗎?在別人認(rèn)真工作時,只有他一個在哪里扣手,不別扭嗎? “不啊。這些閻君自己拼命工作,也不讓鬼卒休息,雖然俸祿高但讓鬼魂沒法休息,他們都不慚愧,我為什么要慚愧?擱在人間怎么說?耗盡民力?你呢?你生前還有偷懶修房子(王宮)、挖溝(河渠)、捏泥人(兵馬俑)作為娛樂,現(xiàn)在有娛樂嘛?” 嬴政點了點桌子:“關(guān)注人間的形勢,看這些人才和庸才的人生百態(tài),非常有趣。工作也令人愉快。” 神仙默默的骨碌到臺子下一半的地方,坐在臺階上發(fā)傻:“真可怕。你不累嗎?” “非但不累,還覺得精神充沛,能再干一千年?!彼鹊眯菹ⅲ襁€頂?shù)米〉巧眢w受不了了,得睡覺,得起來活動身體,得讓自己緊張的神經(jīng)稍微松懈一下,生病更耽誤事,有心無力的感覺很糟糕。現(xiàn)在不需要了,只要精神充沛,一切都很充沛!沒有rou體的限制可真好。 他在這里有一搭無一搭的聊了一會:“你知道么,閻君不能吐露自己的名字,以免麻煩,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