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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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然?!闭乒竦内s忙應下,一路拍著他外甥的腦袋,一路下去了,出門時還不忘把門帶上。 “七,我們干脆在這多呆上些時日可好?”閑雜人等總算沒了,墨峴立刻進了里屋,坐在床邊和七師兄說話。 “……” “七?”見沒人理會,墨峴先放下了床帳,才把七師兄的面具摘了下來,果然,七師兄已然是睡熟了。墨峴笑笑,想起稍后要洗浴,便很“貼心”的幫七師兄寬衣。 此刻七師兄熟睡著,無知無覺的,一臉恬淡和平靜,這讓墨峴突然有了一種正在“做壞事”的興奮感。他撩開被子,七師兄里邊只穿了里衣,昨日墨峴是將他抵在一塊青石上“做事”的,倒也不曾污了衣衫,如今七師兄的里衣仍舊是純白的。 墨峴忽然有了個想法,理智還未思考行與不行,手卻已經(jīng)有了動作——他解下了自己袍帶,將七師兄的雙手束住,高高系在了床頭。 解開里衣的結(jié)扣,明明連點rou色也未見,墨峴卻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待解開了他上衣,墨峴看著他蜜色的胸膛上斑斑印痕,吮出的,咬出的,捏出的,且還有被青石劃傷的,一團火騰得一下,便燒了起來…… ”隨著“啪”的一聲rou響,七師兄“??!”的一聲終是驚醒了過來,感覺雙手被縛,立時又驚又恐,便要掙扎。這時候那在他身上動作的人卻壓了下來,咬住了他耳垂:“七……別緊著身子,箍得我生疼?!?/br> 七師兄氣得險些暈了過去,但墨峴卻已經(jīng)抓著他動了起來,狂濤洶涌之中,七師兄也只剩下隨著那力道,來回搖擺,哭泣呻吟的力道了。 云收雨住,面對著滿臉淚痕,昏厥過去的七師兄,墨峴表示很愧疚。 但是方才翻云覆雨之中的纏綿滋味,摸摸下巴,墨峴表示以后偶爾還可以這么“試試”的…… 至于在墨峴“干正事”的過程中,前來送飯食、浴桶的小二,也都算是機靈,敲了幾下門,聽里邊并無動靜,也就老老實實退下去了。不過浴桶的水和飯菜卻都一直熱著,墨峴清清爽爽出門后,見著熱飯立刻被送上來,聽著熱水都在灶上熱著,墨峴一出手便是半兩碎銀。 從小二哥到掌柜的就全都笑了,熱飯燒水不過費些柴禾,十幾文大錢而已,半兩銀子卻是半吊錢還要多,且這打賞按規(guī)矩是客棧上下都有份的,他們?nèi)绾尾恍Γ?/br> 墨峴又要了碗米粥,端著進了房。 “七?七?”墨峴把七師兄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肩上,七師兄身上還赤著,只是那痕跡比方才還要“斑斕”,兩顆紅珠如今也無比可憐的腫了起來,左邊那顆還略有些破皮。 七師兄朦朦朧朧張開了眼,看見墨峴后,該是想要說話,但嘴唇只是顫抖著,卻是連半個字也沒力氣吐出來了。最后干脆閉了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墨峴尷尬的嘿嘿傻笑了兩聲,一手端過了碗,另外一只胳膊卻繞過了七師兄腋下,拿起了勺子,專心幫他喂起了粥來。七師兄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暗惱,墨峴之前還說什么,只要說了那個詞,那時無論做什么都會停手,可是……可是他也得給他開口的機會啊! 便如方才,他不是用自己的嘴巴堵著他,讓他呼吸都困難,便是下了力氣折騰他到神志不清,那時候便是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又哪里還記得如何叫停? 再被他這么折騰兩次,真的要沒命了。 吃完了粥,七師兄以為自己能睡了,卻見墨峴出去,外邊又是一陣乒乒乓乓之聲,墨峴再進來便是撩開他被子。七師兄無力反抗,也只能由著他。 先是在外邊,把他從里到外都弄了個干凈。七師兄羞得便是腳趾都紅得如滴出血來,卻也只能閉上眼睛裝作睡著。待他被放進浴桶里,水遮掩了身子,他才終于是略放了心。 墨峴在外邊也洗凈了自己,但之后卻是也進了與七師兄同個浴桶。七師兄睜開眼睛,用眼神瞧著另外一個浴桶——那不是還有一個嗎? “一個人多孤單?”墨峴一如既往笑得沒臉沒皮,伸手就在水里摸來摸去。 七師兄拿眼瞪他——你想要了我的命啊! “放心,我又不是鐵打的,如今也已經(jīng)飽足了,只是摸摸,不做什么?!?/br> 七師兄閉眼——上輩子真實欠了你的。 “七……” 058下藥 被壓榨得體力、精力,還有……咳咳,都一滴不剩的七師兄,總算是能安穩(wěn)的睡覺,休養(yǎng)生息了。 墨峴躺在他旁邊,看著他寧靜的睡臉,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嘴角一個勁的上翹,手也有些管不住的摸上了七師兄的臉頰,嘴唇,下巴,喉結(jié)……眼看著就要摸進被子里去了,七師兄難受的咕嚕了一聲,墨峴才匆忙把手縮了回來。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禽獸了,還是別在這看著人了,免得真的把七師兄折騰出個三長兩短的,他們倆是要過一輩子的,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啊~ 下了床,墨峴原地走了兩圈思考著自己要干什么,客棧外一棵老槐樹上的知了們,這個時候叫了起來,吵鬧得人心煩,墨峴的眉先是一皺,繼而卻又是一挑——總算知道要做什么了。 墨峴出門,問過小二后,一路就朝著客棧客棧的后廚尋去了。進了廚房,只見客棧的三個大師傅,五六個幫廚,外帶幾個雜役小工,正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一個灶臺,但卻是一個多話的都沒有,只是聚精會神的看著什么…… 一見這架勢,墨峴便知道找對了地方,站在門口道:“宮梓,教你做一道新菜?!?/br> 聲音不大,但宮梓顯然是聽到了:“半刻鐘后出鍋。”不知對誰說了一句,便撥開人群走了出來。 “如何做?” “半斤硝石、半斤羊奶、八個雞蛋、四兩冰糖?!?/br> “冰酪?” “類似。” 所謂冰酪有些類似刨冰,墨峴前世的中國,漢代便已有硝石制冰的技術(shù),宋代時,將所治之冰磨碎,加入糖、果汁之類的,便是冰酪了,說起來這還是冰激凌的祖先。這個世界,也早有冰酪之物。而墨峴要做的,當然就是進化之后的冰激凌。 至于為什么墨峴要羊奶,不要牛奶,那是因為這個時候中國可沒有黑白花的專門奶牛,普通黃牛的奶,不但膻腥,還有一股難喝的酸味,比馬奶好喝不了多少。相比之下,還是羊奶更好些。 宮梓不再多說什么,立刻就去了。他去買東西,墨峴卻也沒閑著,尋到了鐵匠鋪,打了十幾根細鐵絲,然后彎了兩個打蛋器出來。 他原本以為宮梓還要花上些時間,畢竟要尋的雖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一一尋來也并非易事??烧l知,等他回到客棧的時候,恰好見客棧門口停著兩輛獨輪的小車。 幾個伙計和拉車的苦力正朝下搬著東西,站在車旁邊的人,不是宮梓還能是誰? “夠嗎?” 墨峴:“……”他只想做一點冰激凌給七師兄消暑而已,但這位采購的東西,都足夠在古代開個哈根達斯了吧? 不過墨峴轉(zhuǎn)念一想,或許不該把視線單純停留在冰激凌上,多余的雞蛋做面包、多余的羊奶做奶酪、多余的冰糖做糖果、多余的硝石……做火藥是不可能了,但是多做點冰放在房里降溫也是不錯的,反正,他們要在客棧呆上一段時間了。 于是,閑著沒事干,本來想做一件小事,但是卻被宮梓給找了一堆小事的墨峴。很干脆的決定與除七師兄之外的所有人,有事同干。 宮梓自然是不會被放過了,已經(jīng)收到命令,正在努力把所有的羊奶都煮沸一遍。墨峴更是當下就把花長憐也從屋里拎出了出來,吩咐他去揉面。甚至腿腳不方便的馮思定,也被墨峴塞了一盆雞蛋,一個打蛋器,躺在床上打雞蛋…… 墨峴自己則又朝外邊跑了一趟,這次找的是箍桶匠,他做了略長的桶,桶蓋子中間有一個圓洞,從洞里套一個前邊有個圓蓋子的棍子進去——此桶可打奶油。也正好那箍桶匠原本就有晾曬清洗干凈的類似桶子,只要改改那蓋子,做個棍子就好。 墨峴拎著桶子回來時,羊奶也煮好一半了,墨峴把揉面揉得渾身大汗,卻只揉出一團未知物體的花長憐叫了過來,讓他來打奶油。 “只是不斷抽?插個棒子而已,你不會連這個也不行吧?”對著七師兄發(fā)誓,墨峴在問花長憐的時候,內(nèi)心是很正直的。 “噗!”這是宮梓發(fā)出的聲音,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廚子,他是絕對不會因為大笑而把口水噴進鍋里去的。 花長憐的臉頓時黑得不能再黑了:“我、很、行!”他一字一頓的說,彎下腰就咬牙切齒的抽?插了起來。 墨峴挑挑眉,接過了他弄的一團亂面,開始揉起了面粉。 七師兄睡到晌午的時候,因為肚子餓醒了過來,還沒睜眼,就聞到了一股過去從沒聞到過的濃郁香氣,于是他的肚子就更餓了。 “七……七?起來吃些東西,再接著睡?!蹦珝s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七師兄感覺有誰正撫摸著他的臉,順理成章,七師兄張開了眼睛。墨峴立刻輕手輕腳的將他扶起來,在他背后塞上了卷好的棉被,讓他靠的舒服,還弄來了一張小炕桌,搬上了床,這才端過了飯來。 一個蓋著蓋子的砂鍋,旁邊還有小半張餅,砂鍋打開之后,魚湯的鮮香滋味立刻飄了出來,不過卻顯然和他聞到的不是一個東西。 七師兄并非是談吐口腹之欲的人,見如此,雖然隱約的確實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自然不可能說什么,而且墨峴燉的魚湯,確實也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