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如何疼愛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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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洛云瀾的目光帶著赤裸裸的欲望,殊不知刻意坐在他身邊的洛蘭已經(jīng)坐不住了。 洛蘭看了洛云瀾一眼,端起酒杯往沈明章身旁靠去,“沈公子,我也敬您一杯?!?/br> 沈明章這才意識到身邊還坐著一個人,按說他跟洛云瀾是親兄弟,雖然不同母,但也應該差不了哪去,但是再看向洛蘭時,卻全然沒有了驚艷的感覺。 若是沒有洛云瀾還好,與洛云瀾相比,除了那顆紅得耀眼的朱砂痣之外,洛蘭簡直是過于平凡了。 再加上洛蘭的態(tài)度,沈明章實在提不起一點興致。 洛蘭哪能感覺不到沈明章看洛云瀾時火熱的目光,就連他看洛云瀾的時候,也覺得他越發(fā)迷人了,心中更是嫉恨不已。 沈明章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洛蘭敬酒的動作都尷尬的僵住了。 沈明章光是看著洛云瀾,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到最后已經(jīng)是渾身酒氣。 “云瀾,你留下來吧。” 沈明章開始借著酒勁兒想要動手動腳了。 季云初不動聲色的避開他伸過來的手,“沈公子,你喝醉了,我讓下人送你回去?!?/br> “回去?”沈明章邪笑道:“你是我沈明章明媒正娶的哥兒,我當然是要回你的房去?!?/br> 眼看著他就要撲過來,季云初猛地站起身,厲聲道:“來人!你們少爺喝多了,還不送他回房去!” 洛蘭忽然搖搖晃晃的起身,道:“我來送沈公子就可以,不用麻煩別人了?!?/br> 他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神智還很清晰,知道自己絕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洛云瀾自己犯傻不要沈家少夫人的位置,以后定然會后悔不迭,對他來說,這就是最好的良機。 季云初遲疑道:“那怎么行,兄長可是未嫁之身,沈公子喝多了酒,萬一……” 洛蘭恨恨的看他一眼,“不勞你cao心!” 那眼神反分明在說,你自己不要沈家少夫人的位置,怪不得我! 洛蘭也有些喝多了,眼睛和臉色都被酒熏得通紅,去扶沈明章的時候自己都差點摔倒。 季云初轉(zhuǎn)身對兩個下人使了個顏色,那兩人連忙上前扶住兩人。 季云初回到房間,突然察覺到不對,抬頭就看到那個男人坐在房頂上的身影。 蕭燼一手拿著酒壺,正一個人在獨自飲酒。 季云初上去之后往下看了一眼,從這里果然能看到剛才他和洛蘭、沈明章所坐的地方,頓時一臉黑線。 他哪里看不出蕭燼心情不好,光是看他那陰沉的神色就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剛才他就覺得身上有些發(fā)冷,還以為是冷風吹的,原來冷氣的源頭在這里。 沈明章也就是喝多了,他要是不喝多,一定會感覺到圍繞在他身上的濃烈的殺氣。 就算沒有皇帝的身份,在蕭燼面前,一百個沈明章都只有乖乖受死的份。 季云初輕聲道:“怎么一個人自斟自飲?” “沒人陪?!笔挔a漠然道。 季云初一本正經(jīng)道:“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與皇上飲酒?” 蕭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來坐?!?/br> 季云初:“……”看來這位也是喝了不少。 第143章 我有你就夠了 季云初接過他手中的酒壺,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兩口酒下肚,登時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好……烈的酒。” 冷風一吹,季云初當即打了個寒戰(zhàn),隨即就感覺到男人伸手把他摟入懷里。 季云初松了口氣。 蕭燼以鼻梁親昵的摩挲他的臉,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道:“有我在,你沒必要這么辛苦?!?/br> “嗯?!奔驹瞥鯌艘宦?。 他知道蕭燼心里在想什么。 在他眼里,沈明章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周子然蛇蝎心腸,想要收拾他們兩個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然而這個游戲玩兒的就是讓這些死不足惜的人體會到比原主還要加倍的痛苦,只有看著他們受盡折磨,才能讓逝去的靈魂獲得安寧,所以沈明章和周子然不能那么輕而易舉的就死了。 在遇到男人之前,季云初只能讓自己沉浸在游戲中報復的快感里,才能忍受獨自一人的孤獨和可怕。 那時候他的心一直都是空的,靈魂沒有著落,就仿佛一縷游離在各個世界,看盡人世悲歡的孤魂,直到遇到男人,并與他相愛之后,他空空蕩蕩的心才被填滿了。 “不能讓他們兩個這么輕易的死,否則對我也有麻煩?!?/br> 上輩子,季云初該說的都跟男人說了,他相信蕭燼也會理解自己,不然的話也不會一直都是在暗地里默默的幫他,否則,以他的性子,周子然和沈明章那兩人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蕭燼點了點頭,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天上有顆流星劃過。 季云初抬頭掃了一眼,不感興趣,打了個哈欠,在男人肩膀上耷拉下眼皮。 蕭燼道:“困了?” 季云初突然想起了什么,勾起唇角,“你說沈明章和洛蘭兩個人在做什么?” 沈明章是個色心不改的人,這時候又不甘心洛云瀾的離開,喝了酒之后更是丑態(tài)百出,而洛蘭一心想要勾引沈明章,這兩人湊在一塊兒,又都喝了酒,能做出什么事情來簡直不用想。 洛蘭終是能如愿了,心里指不定多嘲笑洛云瀾給他這個機會。 蕭燼側(cè)頭看他,季云初立刻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絲別的東西,當即臉一紅。 季云初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馬上就要回景陽城參加童試了,這一去時間也不短?!?/br> 蕭燼也想起了這件事情,“我下旨免了那些,讓你直接入殿試吧。” “這倒是不用。”季云初笑道:“去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我考完之后就回來?!?/br> 蕭燼的神色有些郁悶,身為皇帝,他這樣每天晚上跑出來跟心愛的人幽會,若非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也是冒著風險的,他的身份,是不能輕易離開皇城的,那勢必會引起大亂。 以往他獨自一人,沒有人敢靠近他,皇位、權(quán)利,這些對他來說,也沒有真正的意義,此時此刻,他最想做的,當然是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一時一刻都舍不得分開。 雖然一心想把他留在身邊,但蕭燼又哪里舍得真的困住他? “我們是不是從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蕭燼突然問道。 “是,從上輩子,上上輩子,我們就已經(jīng)在一起了?!奔驹瞥跣Φ溃骸澳阆肼犅犐陷呑拥氖虑閱??” 蕭燼點點頭,他從來到這個世界的一開始,潛意識中就一直知道自己在等一個人,那個人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他也時常夢到與中國人在一起的時候,但每一段記憶都十分模糊,他不知道中國人姓甚名誰,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存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這種感覺十分孤獨,但這種孤獨中,又隱含著一種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