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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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知道這馬是斯年送給他的禮物后,便有一股電流從心底流出,順著血管、經(jīng)脈流遍了四肢百骸,把他從頭發(fā)絲電到了尾巴骨。整個人像飄在半空沒接地一樣,任那酥酥麻麻的電流四處亂竄,差點把他電傻。 第一次這么花心思送禮物的斯年有些害羞,眼神閃爍著說出是禮物的話,卻沒得到回應。擔心送錯禮物陳之敬不喜歡,他解釋般絮叨著 “我不是很懂馬,只記得日本那邊賽馬業(yè)似乎很發(fā)達,便打電話問了拍電影認識的朋友……經(jīng)他們輾轉(zhuǎn)介紹,找到了愛爾蘭的一家馬場。本來想送你一匹成年的純血馬,但那家馬場除了繁育用的種馬,其他成年馬都售出了……馬場主就給我推薦了它,說它父母都是冠軍馬,也是他們馬場最近幾年最漂亮的小馬駒……我看了照片覺得不錯就定下了……你,你不喜歡嗎?”說道最后他聲音越來越低,飄忽的眼神也越來越往下飄。 陳之敬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招來了一旁的工作人員,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然后沖斯年一抬下巴“跟我來?!?/br> 領(lǐng)著人一路上樓到了休息室,還沒等忐忑的斯年開口,陳之敬就把人抵在了門上。 看著斯年驚訝的表情,陳之敬咬牙道“我他媽快喜歡死了!” 說完便撲了上去,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狼崽子般惡狠狠地吻上了斯年的唇。 而那股一直在他體內(nèi)亂竄的電流,也因為這個吻找到了出口,傾斜般流入了斯年體內(nèi),讓他也隨之沉淪無法自拔。 兩人如同野獸般在地板上滾成一團,似乎不這樣就無法發(fā)泄積聚在他們內(nèi)心的情感與欲望,陳之敬第一次這么想把斯年壓在下面,幾乎使出了渾身懈數(shù)。而斯年則一聲不吭地用上了柔道技巧,始終占據(jù)著上風。 除了第一次,這是他們第二次這么針尖對麥芒,把做|愛弄得跟比武似的。到最后被強力鎮(zhèn)壓的陳之敬,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放松了自己。就像之前的反抗都是假的一樣,他以驚人的熱情投入了這場雙人舞,讓以暴力開始的舞蹈,在關(guān)鍵點上達成了和諧統(tǒng)一,并最終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謝幕。 一切歸于平靜后,斯年輕輕梳理著趴在他身上的人的頭發(fā),雖然身下是堅硬的實木地板,躺起來并不舒服,他卻被慵懶捕獲,絲毫不想挪動到柔軟的沙發(fā)或者完全貼合人體的水床上。 至于有人rou當墊子的陳之敬則聽著身下胸膛傳來的心跳聲,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融入了這個聲音,帶來了全新的感覺。這感覺甚至讓他有些害怕,卻不想離開,只想聽著這個聲音直至天荒地老。 許久之后,陳之敬的肚子發(fā)出了一聲接一聲的抗議,才打破了休息室里儀式感般的靜謐。陳之敬懶洋洋地坐了起來,伸手勾過倒在一邊的食盒。 “都灑了……”陳之敬嘟囔著。 斯年看著騎在身上的人,直覺他似乎跟以往相比有了些許變化,卻又說不出來,只覺得這樣的陳之敬似乎更誘人了。 感覺到身下的變化,陳之敬歪頭笑道“喂,明明聽到我肚子叫,你還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斯年的耳朵瞬間充血,連忙起身想擺脫窘境,卻被陳之敬壓著動彈不得。 “不行,撩了就想跑,哪有你這樣的,”陳之敬一把勾過斯年的腦袋,和他頭碰頭,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為了懲罰你,你就這樣乖乖看著我吃午飯吧。” 斯年“……” 至于后來,陳之敬有沒有填飽肚子,而斯年又有沒有真的干看著乖乖不動,就沒人知道了。 那天之后,斯年和陳之敬之間似乎恢復了原本的相處模式,但又有了點不同。 陳之敬依然沒個正形,天天調(diào)戲斯年,以撩撥他為樂。但也有了安靜陪伴,享受溫馨的沉默時刻。這對斯年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他逝去的戀情里,多的是這種沉默,且越是戀情走到盡頭,這種時候就越多。這個時候斯年從沒有感受到任何積極的情緒,對他來說沉默是窒息,安靜則是寂寞。 可如今,陪陳之敬在工地里視察,和他一起看著騎師馴馬,兩人之間的安靜是溫柔的陪伴,沉默是無聲的默契。他們不經(jīng)意間的肢體碰撞與衣物摩擦,都是那些未盡的甜言蜜語,是纏綿悱惻的親吻的替代品。 這種感覺是這樣的陌生,卻又令他如此的閑適,斯年終于在長年陪伴自己的環(huán)境中找到了舒適的角落。他甚至由衷地覺得,哪怕他和陳之敬的感情最終沒能走下去,他也能自己面對生活,開始新的人生。 因為他的世界已經(jīng)有一個角落被照亮,即使失去了光源,其殘留的溫暖感覺依然會留在他心間。 內(nèi)心悄然發(fā)生變化的斯年,人自然也變了一些。他依然是那么的溫和有禮,如翩翩君子,可也許是氣場的變化,周圍的人漸漸感覺到了他溫柔的本質(zhì),也發(fā)現(xiàn)他不再那么古板僵硬。 就連不常見的華娛自制娛樂新聞節(jié)目的導演都拍著他的肩膀,夸他最近狀態(tài)好,還大膽地提出邀約,讓他多上自己的節(jié)目,給他們cao點人氣。 斯年笑著道“只要檔期合適,我隨時都可以。只是我最近沒什么新聞,怕節(jié)目沒爆點?!?/br> “你只要露個臉,就是節(jié)目的爆點了!那就這么說定了?。 睂а荽笮Φ?。 斯年點了點頭,目送導演離開了化妝間。瞄到一旁的袁江的表情,他好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不認識我一樣?!?/br> “可不是不認識你嗎?”袁江嘀咕著走到斯年身邊,上下打量著他,“要不是你記憶還在,我都懷疑你被誰魂穿了。” “混穿?”斯年不解地問道,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是袁江那個圈子里的術(shù)語,便沒有糾結(jié)這兩個字,笑道,“是我哪句話沒說對嗎?” “對,怎么不對,太對了!”袁江坐在化妝臺上,看著斯年道,“表面上答應了導演的邀約,實際上還是留了檔期的后路,導演真要找你上節(jié)目,怎么也繞不過華姐,這不還和以前一樣嗎?” “不過以前的你可做不到這么圓滑,只會直來直去地把事推給華姐,給人不知變通不會交際的印象??磥砗完惿僭谝黄鹫娴母淖兞四?,不過這種變化是好事。哎,要是你能早幾年遇到陳少就好了?!?/br> 斯年想著那個今天早上死活不想起床,妄圖用鎖喉功讓他陪床的人,忍不住微笑道“是啊……要是能早幾年遇見他就好了?!?/br> 噫~真是那樣,自己怕是要吃狗糧吃到噎死。袁江看到斯年臉上的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道“那個啥,我去上個廁所?!?/br> 說完袁江就奪門而出,決定不到錄制時間,絕不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