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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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鏘謝過,撿起地上的衣服轉(zhuǎn)身而去。 萬長老又轉(zhuǎn)頭對藍止、白風(fēng)揚道:“今后對弟子們嚴(yán)加管束,代替掌門之位這種話說出口,存心是想攪得我們永無寧日。只是這姓簡的弟子也應(yīng)該小心看著,莫讓他目中無人、恃才傲物?!?/br> 陷害簡鏘的正是吳斐等人,藍止道:“吳斐、范青二人挑撥生事,我必定嚴(yán)加管教?!?/br> 白風(fēng)揚也道:“弟子自會看管住簡師弟,不讓他鬧事?!?/br> 萬長老本來以為藍止會為吳、范二人開脫,白風(fēng)揚會指桑罵槐藍止的弟子才是罪魁禍?zhǔn)祝瑳]想到兩人竟然干脆利落地承認(rèn)自己的過失,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卻不知道,藍止此刻恨不得把吳、范二人剁成餡餅,白風(fēng)揚懷疑藍止和簡鏘的關(guān)系不簡單,都是各懷鬼胎。 他們兩人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出了訓(xùn)誡室的門,白風(fēng)揚狀似不在意地說:“藍師兄,那天夜里我查找魔修,去了你的院里,不知藍師兄記不記得?” 藍止冷冷道:“你是說強行去我院中,懷疑我窩藏魔修那晚?” 白風(fēng)揚笑道:“我也是職責(zé)所在,藍師兄莫怪。話說起來,那一夜簡師弟似乎沒有在房中。你說,他該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 藍止的臉色微沉,隨即轉(zhuǎn)身道:“如果他有問題,那也是你手下的弟子出了事,與我何干?” 白風(fēng)揚死死盯著藍止的臉色,許久才說:“魔修格殺勿論,藍師兄如果知道了什么,應(yīng)當(dāng)早日稟告師父。” 藍止不動聲色道:“你年紀(jì)雖然比我大好幾歲,其余的卻還沒有一樣比得上我,想要教訓(xùn)我,不如先好好修煉再說。” 白風(fēng)揚最恨藍止拿修為、身世、年齡、容貌壓他,驟然間烏云密布,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難受得要命。他冷笑一聲道:“是呢,我這種人,連跟藍師兄說話都配不上。” 藍止也冷笑:“你知道就好了?!?/br>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白風(fēng)揚一個人站在原地,泄恨不出。 藍止慢慢往回走,心中也有些煩亂。細想來,白風(fēng)揚那晚應(yīng)該沒時間去簡鏘房間查勤,因此剛才不過是試探他的反應(yīng)。而且依照白風(fēng)揚的性格,如果知道簡鏘那晚不在房中,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才提出質(zhì)疑?怕是早就來質(zhì)問他了。 想到這里又心寬了些,忍不住想去看看那小子傷勢如何。轉(zhuǎn)念一想,白風(fēng)揚接下來想必看管得緊,最近還是保持些距離才好。 拐彎走了幾條長廊,穿過一片密林,終于來到自己的院前。 春日里,不知從哪里飄來淡淡清香。 意料之外的,他看到一個人抱著一盆藍色的花坐在門口,似乎正在等他回來。 藍止微微一愣,連忙凝神查探四周動靜,確定無人。他飛身而起,推著門前的簡鏘迅速進了院子,立刻轉(zhuǎn)身鎖好,問道:“你來做什么?” 簡鏘仍舊抱著那株藍色靈草:“特來把靈草送給藍師兄?!?/br> 藍止聞著靈草淡淡的香味,皺眉道:“這是八階靈草,你從哪里尋來的?送我做什么?” 簡鏘怔怔望著他,臉色微紅:“今天遭人陷害,所有人都不為我說話,只有藍師兄想要替我澄清,我心中感激?!?/br> 藍止閉口不語,許久才說:“把靈草放下,你回去吧。白風(fēng)揚已經(jīng)懷疑那晚躲在我房中的是你,你我今后少些來往。” 簡鏘聞言不知該如何是好,低下頭把靈草放在地上,說道:“是。” 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藍止見他背脊上的血已經(jīng)把衣服染透,又忍不住問道:“你身上的傷口想必疼得厲害,接下來幾日可還能擂臺上較量?” 簡鏘如今心里卻全然沒有想到比試的事,滿腦子都是“今后少些來往”“今后少些來往”,愣愣地不知該怎么回答。 藍止見他不言不語,卻以為他疼得無法作戰(zhàn),說道:“你先別走,稍等著?!?/br> 不多時他返回來,手中握了一個朱色藥瓶,說道:“這瓶藥雖說不能療傷,卻可以讓你的傷口疼痛減緩。你先把上衣褪下來,我?guī)湍阃吭趥谏稀!?/br> 簡鏘又訥訥地紅了臉,別扭地說:“多謝藍師兄,我回去自己涂就好?!?/br> 藍止知道他性格一向如此,心想今夜看在他傷得重的份上也不惹他了,便把瓶子遞給他:“也好,你去吧?!?/br> 簡鏘微怔一下接過瓶子,心里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在暗罵:藍師兄要給你涂藥,你推什么? 說出去的話不好反悔,簡鏘只好往外走,心道:平時就算推托,藍師兄也會要把他綁住,怎么今天就讓他走了? 只聽藍止又在他身后道:“等著?!?/br> 簡鏘趕緊停下來,心道:這是要綁了嗎?要綁了嗎? 藍止緩緩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指在他的額間一點,輕聲道:“愿你大獲全勝??唇裉彀罪L(fēng)揚那樣子也沒給你好好提秀。” 簡鏘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胸中洶涌澎湃,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藍止推著他道:“行了快點走吧,免得白風(fēng)揚又去你房間查你?!?/br> “是,師兄。” 藍止又威脅道:“今天給你藥的事誰也不許說,否則我打斷你的腿?!?/br> “是,師兄?!?nbsp;簡鏘向外走了幾步,又紅著臉輕聲道,“師兄,我、我有個冒昧之請。我可以、可以……” 他“可以”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藍止看他這副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樣子就覺得古怪,皺眉道:“可以什么?” 簡鏘抬頭望了他一會兒,嘴唇動了半天卻不敢說實話,最后委屈道:“沒、沒什么,我就是想喝點水。” 藍止忍不住皺眉:“那水缸里的水隨便喝,喝完了快走。” 第21章 下山 深夜,遲水歆讓侍女把一句話帶給了藍止:“既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她也順便送來一幅水墨畫。藍止打開來看時,上面畫有一只烏龜。烏龜年事已高,步履蹣跚,有祖父之像,背上還背了幾只小龜,含飴弄孫,栩栩如生。 翌日阿生看到這幅畫時,有些不解:“藍師兄,這幅畫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