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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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一:與男主共浴,適當(dāng)進行挑逗?!?/br> 藍止的腦袋還在怔愣之時,身體突然變沉,鼻間傳來泥土和草木的味道。 第45章 懸崖 周圍是黑的,不是夜里伸手不見五指、空空蕩蕩的黑,而是一種憋悶的、密封的、極有壓迫感的黑。而且藍止確定自己是躺著的。 嘴巴里似乎含著什么東西,藍止從口中掏出來,攥在手里。 鼻間充斥了木頭和泥土的味道,再加上四周狹小的密閉空間,藍止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有可能躺在棺材里。 他不是被人丟在后山腐爛么,怎么突然又被埋在土里了? 當(dāng)然他沒時間細想,迅速地運走一遍周身靈氣,暢通無阻,果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修為。 藍止的手一掀,泥土里一聲斷裂的悶響,半柱香之后,他已經(jīng)站在朗朗晴空之下,撲打身上的泥土。 這是一個很靜謐、很美好的地方。 他死了差不多兩個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清明時分。山間一片深深淺淺的綠,晨霧在半山腰上飄蕩,每踩一步,腳下便能嫩得冒出新芽。彎曲的溪流也是綠色的,水面上浮著點點粉色的桃花瓣。 這的確是個埋死人的好地方,僻靜無比,一定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藍止低頭看著從嘴巴里掏出來的東西。那是一塊方形的玉,長度大約半根手指,玉質(zhì)偏白半透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種玉叫做長生玉,專門塞在死去的人嘴里,身體幾十年內(nèi)不會腐爛。 玉的顏色越是透明,便越是稀少,保存尸體的年份越長。這塊玉已經(jīng)半透明,算是罕見之物。但長生玉只有在身體完好時才有效果,一旦開始腐爛,那就沒辦法恢復(fù)原樣。 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腐爛,需要系統(tǒng)重設(shè)才能恢復(fù)原樣,現(xiàn)在看來卻有些蹊蹺。是誰把他埋在這里的,是簡鏘,還是什么別的人? 藍止沿著溪流走了幾十步,站在一塊對山而望的平地面前,沉思不語。 接下來該怎么辦? 玉牌早在山洞里就被簡鏘取走了,生前藍止經(jīng)常手握玉牌翻看,簡鏘如今也漸漸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只不過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摸著玉牌,不曉得在想些什么。 因此藍止也不確定他身在何處,在做什么。 臨走的那幾天系統(tǒng)更新不頻繁,但簡鏘想恢復(fù)修為,應(yīng)該還在晨霧之墓閉關(guān)修行。如果藍止冒冒失失地去找他,絲毫沒有鋪墊,有些解釋不清。他至少得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才能死而復(fù)生吧? 他尋思片刻,沒有把自己的墳地蓋起來,反而留下一副空了的棺木,青天白日地晾著,讓人從遠處一看就是被刨了的樣子。他身上的衣服正是自己尋常的藍衫,沒有血跡污痕,倒也干凈。藍止毫不避諱地出了山谷,也不隱瞞自己的行蹤,一路向著北行山脈腳下的游龍鎮(zhèn)而去。 這山谷離北行山脈極遠,藍止走了兩天的路程才趕到。來到鎮(zhèn)口,兩個六七十歲正在曬太陽的老大爺頓時成了啞巴,一動不敢動地看著他。其中一個白著臉說:“不是聽說那個穿藍衣服的修成了魔,到處吃人,被北行仙家殺了嗎?怎么又活了?” 另外一個慌慌張張地要站起來,被第一個緊緊拉住。他說:“不記得了?他上次不是說,見了他誰也不許逃,要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么?” 另外一個渾身打哆嗦:“那我們繼續(xù)聊天,別看他,千萬別看他?!?/br> 兩個人縮著腦袋嘮家常,旁邊幾個玩耍的小孩卻早就喊著沖進去了:“快出來看啊,穿藍衣服的又活過來啦!” 游龍鎮(zhèn)的鎮(zhèn)民對藍止一向怕得要命,聞言皆都像是生吞了生魚,不敢議論也不敢躲藏,硬生生地站在門口,該掃地地掃地,該賣東西的賣東西,該叫喊打人的也不敢放低聲音。 藍止徑直來到客棧里,掌柜的一看是他腿都軟了,心道這人不是死了嗎?當(dāng)時游龍鎮(zhèn)奔走相告,喜大普奔,怎么死了還能活過來?掌柜的連忙端著笑臉迎上來:“原來是藍修士,好久不見,今番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br> 藍止冷冷地看著他,低聲說道:“紛紛擾擾,不得清凈?!?/br> 掌柜的懵了一下。前年藍止嫌游龍鎮(zhèn)鎮(zhèn)民吵,鎮(zhèn)民們一看到他就躲起來,去年他又不高興,變了卦,說不讓躲,讓大家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現(xiàn)在大家都不躲了,他卻又嫌人吵,這人怎么這么難伺候? 掌柜的心里有些苦:“藍修士的意思是?” 藍止冷若寒冰地盯著他,掌柜的慌張道:“今后藍修士再來,我讓大家再躲起來,可好?” 藍止一言不發(fā)地上了樓,掌柜的低聲吩咐伙計:“快點傳出去,藍修士根本沒死,別再道聽途說地胡言亂語。今后他再來游龍鎮(zhèn),大家都躲在屋里別擾他清凈!” 不過三日,北行山脈附近的城鎮(zhèn)到處都在流傳,北行派姓藍的又活過來了,還在游龍鎮(zhèn)住了一夜,到處威脅要吃人,游龍鎮(zhèn)鎮(zhèn)民有苦不敢言。 這只不過人云亦云,北行弟子沒人見到他的真人,難以下定論,未必不是有人冒充了藍止的模樣興風(fēng)作浪。萬長老覺得事情蹊蹺,派容云想、齊慕然等人帶了弟子下山查探,卻沒查什么線索。藍止住了一夜之后就消失了,無影無蹤。 這天清晨朝會之時,宋長老道:“當(dāng)時藍止沒了氣息,我們在尸體上試了分魂針,確實連魂魄元神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此事想必有人在暗中作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br> 萬長老皺眉道:“掌門這些日子正在閉關(guān),這些事不好煩擾他。我只恨當(dāng)時沒把那個姓簡的毀了靈根,這件事怕是他弄出來的,不足為懼?!?/br> 容云想、齊慕然、白風(fēng)揚和蘇楚皆都垂頭不語。 萬長老又道:“還有什么別的事?” 容云想道:“聽說前幾日,兩個天階散修的住處夜里化為灰燼,不知用了什么術(shù)法,似火不像火,似煙不是煙,人也無影無蹤。會不會與這突然出現(xiàn)的藍衣人有關(guān)系?” 宋長老道:“哪兩個散修?” 齊慕然道:“雅山居士和悠閑散人?!?/br> 萬長老輕輕嗤了一聲,宋長老略微皺眉,兩人都捋著胡子不說話。容云想終究忍不住,低聲問道:“怎么了?” 齊慕然見萬長老和宋長老都沒有說話的意思,答道:“這兩人的名聲都不太好,據(jù)說雅山居士喜愛擄掠良家婦女,手下枉死了多條無辜人命。悠閑散人為了修煉不擇手手段,殺人奪寶,手中也染了不少鮮血。只不過這都是傳言,并無真憑實據(jù),也無人去詳查?!?/br> 萬長老若有所思:“風(fēng)揚,你近來有些寡言少語,怎么回事?” 白風(fēng)揚一身素白,摸著小指上一枚空間戒指,低聲道:“沒什么,如今只能各掃門前雪,哪管得了別人瓦上霜?只要沒有威脅到我北行弟子,也不好管太多?!?/br> 萬長老道:“話雖不錯,只不過這人能將他們的住處化為灰燼,卻是有些古怪。近日逢老母祭日,我需要出趟遠門,正巧沿路調(diào)查一番。你們四人當(dāng)全力輔助宋長老,等我回來?!?/br> 幾個人低頭承應(yīng),萬長老安排好事情,翌日清晨帶了幾個弟子出發(fā)。 雅山居士的洞府在北行山脈三百里的深山里,本來以術(shù)法結(jié)界隱藏在瀑布之間,此時卻已被破壞殆盡。瀑布水流湍急,飛流直下,本靠著幾十丈的懸崖峭壁,此時巖石上卻露出一個幾丈寬的黑色大洞,烏黑幽深,深不見底。 這黑色的山洞,原本便是雅山居士的住處。 萬長老讓弟子們在瀑布之下等著,獨自一人飛到洞口。他捋著胡子低下頭來撫摸那巖石,心中怪異道:的確并非真火所燒,也沒有留下煙灰痕跡,就像是憑空化成了青煙一樣。這究竟是什么術(shù)法,竟然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