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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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止粗粗翻閱一遍,這李悠然果然有些天賦,洋洋灑灑四千字,從水里寫到岸上,又到草地上,竟然還是沒點出藍止的性別,描寫并不露骨,卻留給人無數(shù)想象的空間。李悠然從來不寫有感情糾葛的文章,因此這兩篇長評算得上是僅存的珍品,評論區(qū)里如癡如醉,飲泣聲一片。 他也搞不懂李悠然究竟是個什么心理,說他是為了轉(zhuǎn)移大家的視線,又好像有點樂在其中,字里行間都像在看藍止的好戲。 藍止現(xiàn)在沒心情管這許多,兩人的性命要緊,色相和節(jié)cao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評論區(qū)向來如此,不用人管,鬧騰幾天就會抽光力氣似的自己熄火。 翌日清晨,兩人把行裝收拾好,藍止笑著說:“走吧?!?/br> 再回到這里時,便是終生廝守,一輩子不出去了。 簡鏘引著他來到山腳下旮旮旯旯的一處,被亂石雜草蓋著,是個半大不小的小水池,很深,水面飄著幾片樹葉,大約只能容三四個人跳進去。 “這就是出谷的地方。” 簡鏘很簡潔地說。 水底有個小門,從他們這一邊才能打開。藍止在水里摸索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把門開了,暗沉沉地游了大半個時辰,眼不能視物,頭頂終于吝嗇地露出零星光亮。 兩人像是落湯雞似的從一片湖里升出來。眼前山明水秀,背后是環(huán)繞著無人谷的山峰,他們已經(jīng)出了谷,來到寬敞的外層。 簡鏘問道:“接下來如何?” 藍止低著頭用靈氣烘烤衣服,不曉得該怎么回答他。他必須要把北行派那群人安撫住,哄騙著宋長老幫他化解炙心丹,才能保全性命。這么一來,簡鏘暫時不能跟著他,就算幻了形也不可以,否則極容易讓人起疑。 但他現(xiàn)在連吃了炙心丹的事也不敢告訴他。 藍止的嘴角勾起,雙眼彎彎,略微露出些情意。簡鏘不但不上當(dāng),反而有些警惕,跟這突然套起近乎的人道:“我說過了要跟著你,否則你就別去北行派了。” 藍止:“……” 幾個月不見,竟然越發(fā)犀利了。 來軟的不行,藍止不禁有些苦惱。一年前嚇這小子還能唬得住,現(xiàn)在要是來硬的,兩人的修為差不多,怕是制服不了他。 說起來,真是有點懷念去年綁住他就動不了的光景。那小兔子似的委屈模樣煞是惹人心憐,怕是一去不復(fù)返了吧? 正在翻腸掛肚地悵然若失,簡鏘突然上前一步,低頭道:“你、你別不高興,你要我做什么?” 藍止把他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上,輕輕吻著。 簡鏘的呼吸急促,不知所措地抬起他的下巴,藍止一動不動地站著,簡鏘抱住他的腰,壓在樹干上深深接吻。 簡鏘不想離開他,藍止清楚,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卻不允許。 吻了大半天,藍止低聲道:“你找到墨離,跟他一起去晨霧之墓等著我,我把北行派的事情安頓好,得到他們的信任之后,再找個機會把你接過來。行么?” 簡鏘又低著頭吻他,急道:“師兄,我不想離開你。” “我們就分開幾天,我安頓好了就找機會讓你進來。” 藍止不太習(xí)慣這種動輒生離死別的模樣,輕啄他的手指,“我也不舍得離開你?!?/br> 縱是發(fā)了誓不想分開,卻仍要為情勢所逼。 藍止卯足了勁,又安撫道:“這也不算分開,要是我十天之內(nèi)不去找你,你便來北行派找我,如何?” 這話說得沒有退讓的余地,沒人要的小子終于點頭。待要分開,卻又不舍,把他壓在樹上親了大半天,下手狠辣,藍止覺得舌頭都被他吮麻了。 出谷的時候是清晨,分道揚鑣時卻已經(jīng)接近正午。簡鏘收拾心情轉(zhuǎn)身,藍止卻低著頭突然將他拉住,沙啞道:“你這段時間不可再修煉八風(fēng)陣,用暗柳清明好好調(diào)息修養(yǎng),知道么?” “嗯?!?/br> 簡鏘低著頭又不說話,藍止把手一松:“去吧。” 離別時的揮手一劍,若是別人斬的,難過一陣也就算了,親自下手時卻是萬分不舍。 萬長老等人被關(guān)在山谷的另外一邊,地面被機關(guān)震塌,露出一丈之下黑色的玄鐵牢房。藍止銜著草等到黃昏,估摸著簡鏘該走遠了,在懸崖上找了小半個時辰,終于從一叢雜草亂石里扒拉出來一根烏黑老舊、不太像樣的棍子。 藍止把棍子往下一拉,地底傳來地震般的轟隆聲,塵土張牙舞爪地扭動亂飛。 一陣陣煙塵灰土中,弟子們連滾帶爬地飛上來躺在地上,萬長老焦急惱恨的聲音劃破長空:“藍止,你在哪里!” 藍止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自己出塵出仙的姿態(tài),輕輕落在地上:“各位長老安好?” 宋長老和萬長老連日來試圖沖破這玄鐵牢房,早已經(jīng)筋疲力盡,冷冷道:“簡鏘呢?你把他殺了?” 藍止道:“弟子花了三日,才從他口中撬出這打開牢房的辦法,之后弟子把他放走了?!?/br> 這些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果兩者都沒有,無論藍止說什么,他們也會以為他把簡鏘放跑了,倒不如直接承認,也省了大家的事。 宋長老急怒道:“你把他放走了?” 藍止冷笑一聲,把頭上的藍色絲帶拉下來扔給宋長老:“不錯,他的修為與我差不多,弟子殺不了他,也不敢露出真面目,不斷旁敲側(cè)擊,才總算得知如何開啟玄鐵牢房,以及五位師弟的下落。弟子就算不想將他放了,只怕也力不能及?!?/br> 弟子們聳然動容:“那五位師弟在哪里?” “就埋在無人谷的外層,現(xiàn)在還活著?!?/br> 齊慕然立刻吩咐:“三人一隊,去尋找你們五位師兄弟的下落?!?/br> 白風(fēng)揚默默撲打著身上的塵土,不抬頭也不說話,只是皺眉。 宋長老那張溫文儒雅的臉上分明冒出些詫異,又覺得有些不妥,把表情收好了才道:“他的修為竟然與你不相上下,實在匪夷所思。這三日他與你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敘舊,我聽?!?nbsp;藍止面不改色。 依照原來藍止的脾氣,倒真像會發(fā)生那么回事似的。 弟子們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撿不出這番話里的不對勁,半信半疑。萬長老剛才焦急地吼了一嗓子,之后卻又偃旗息鼓沒動靜,宋長老低聲問道:“你有話問他么?” 萬長老沉著臉:“沒有,先把那五個弟子找到再說?!?/br> 藍止氣定神閑地站著等,不到半個時辰,弟子們果然陸陸續(xù)續(xù)地駕著昏迷不醒的幾個弟子來了,不但找到了北行派的五個,連另外三個罪大惡極的散修也一并抬了回來。 弟子們把這八個人所埋的方位一說,宋長老入了定似的想了半天,捋著胡子道:“看這所埋的地方,似乎是八卦的八個方位,難不成他要以這八人列陣?” 一個弟子問道:“長老,這多余的三個人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