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錢不說愛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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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感覺到有個人朝這邊走過來,原本守著過道旁邊經(jīng)常會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但徐哲帆走過來的時候,李柏然幾乎是條件感應(yīng)似的立即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的抬頭掃了他一眼。 然后就看到了徐哲帆。 徐哲帆幾乎是與他擦身而過。 兩人離得那么近,沒有理由看不到對方,見徐哲帆就要走過去了。 李柏然立即開口叫他的名字。 誰知這一叫不要緊,徐哲帆走得更快,李柏然索性起身一把拉住徐哲帆的胳膊,擰著眉毛問道:“走那么快干什么?跟我裝不認(rèn)識是嗎?” 徐哲帆停住腳,抬頭看他,然后用力掰他的手,目光瞥過旁邊那幾個人,及那件女生腰間醒目的黑色外套,回過頭沖李柏然笑了下,他雖然喝的有點微醺,但是沒有醉,他說:“李柏然你說對了,以前我們認(rèn)識,但是以后我們不會再認(rèn)識了,你和你朋友慢慢喝,再見?!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李柏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徐哲帆平時說話沒那么尖銳,他視線隨著徐哲帆看的方向看過去,然后看到了王美嫣蓋著腿間的外套,隨即意識到了什么,手搭著沙發(fā)上一把將外套從王美嫣腿間扯了過來。 王美嫣嚇了一跳,她忙道:“柏然,你怎么了?剛才那人是誰???” 那男生也道:“柏哥,你是不是得他了?他剛才那話不怎么對勁啊。” 李柏然套上外套從兜里掏出兩張票子扔過去道:“酒算我的,喝完你們就回去,我有點事先走了。” “噯,李柏然,你答應(yīng)我要送我回去,你上哪去,你別走啊……”王美嫣在后面大聲喊叫。 李柏然壓根理都沒理,直接沖了出去,狂追前面的徐哲帆。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有腿脖子那么厚,徐哲帆就在雪地里一深一淺的往回走。 邊走眼圈邊紅了,也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怎么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不舒服,想起剛才的事,徐哲帆的心就涼嗖嗖的,就像是紙糊的窗碎了一個窟窿,偏還刮起了北風(fēng)一樣,。 他趁著酒意,開始胡言亂語的罵李柏然,什么難聽罵什么,白眼狼,下流,無恥,混蛋,以后絕交,就當(dāng)沒認(rèn)識過這種人,爛人一個。 原本鮮紅的嘴唇凍的有些發(fā)白,還微微顫抖著,徐哲帆一邊小聲的罵,一邊用手背不斷的擦著眼睛,因為不知什么東西蒙著讓他看不到前面的路。 他邊走邊用腳踢著路上的雪,臉上還有東西一閃一閃的從他下巴上滑落,然后滴在雪地里消失不見。 徐哲帆都完全不理會,只是腳步蹣跚的不知往哪走著,酒勁涌上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暈暈乎乎的,腳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東西一滑,然后整個人摔倒在雪地里。 64、Chapter... 雪鉆進(jìn)領(lǐng)子里冰涼冰涼的,冷的徐哲帆直打哆嗦,他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是手掌和膝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剛才摔倒的時候最先著地的是膝蓋,好在冬天穿的多,應(yīng)該沒事,但是淤青肯定是跑不了了。 李柏然追上來時就看到徐哲帆低著頭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全身還沾著雪花,整張臉在路燈下煞白煞白的,只有眼圈是紅的。 李柏然跑過去先用手按了按徐哲帆膝蓋,然后鎮(zhèn)定的扶起他:“別坐著,起來走走看,試著走走,疼不疼?”他雖然語氣很平穩(wěn),但依然能聽出聲音中有一絲顫抖。 徐哲帆一聲不語的站起來然后甩開李柏然,轉(zhuǎn)身蹣跚的往回走。 李柏然伸手拉他,他甚至躲了一下,結(jié)果沒躲好,加上地上滑身子一歪又趔趄了下,這下子李柏然也不敢扶了,只是嘆口氣說:“小帆,咱倆淡淡好嗎?” 徐哲帆用袖子抹了下眼睛,聲音有點冷的回說:“還有什么好淡的?” 李柏然說:“你是不是因為我身上這件衣服的事在生氣,我知道它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也一直穿在身上,之前被王美嫣拿去時我確實沒注意,是我疏忽了,但絕對沒有不尊重你送我禮物的意思,以后不會了,下不為例好嗎……” 徐哲帆搖頭打斷他:“李柏然,你是當(dāng)我傻子嗎?什么下一次,不會有下一次了?!?/br> 李柏然聽著話里的意思好像不對,便皺眉上前拉住一直向后退的徐哲帆,然后拉下他的手扣在手心里,冰涼冰涼的還在顫抖著。 徐哲帆用力抽了下手,卻沒有抽出來,兩只手都被他扣的死死的,于是他便抬腿去踹李柏然的腿,踹了好幾下李柏然就是不松手反而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徐哲帆喘息著停下動作,踹完了他心里難受的更厲害了,他紅著眼抬頭瞪向李柏然,這家伙從小就比自己聰明,頭腦運動樣樣突出,無論哪一方面自己都是拍馬也趕不上,即使有了重生這個作弊器也沒有用,兩個人的差距從一開始就差的很大,所以,事情明明已經(jīng)很清楚很明白了,他比不過李柏然,他打不過更斗不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應(yīng)該遠(yuǎn)離這個人,而不是試著和他做朋友。 于是他抬頭望著李柏然,表情就些挫敗,他苦笑著說:“李柏然,你還想跟我說什么?” 李柏然一直看著徐哲帆,半響才開口道:“我知道前兩天因為邵磊的事讓你難過了,我承認(rèn),當(dāng)初看你們倆天天在一起有說有笑是我嫉妒了,所以才想逼著你離開他,甚至還拿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來和你冷戰(zhàn),這都是我做的不對,是我不好,所以我跟你道歉好嗎?如果你真的喜歡和邵磊做朋友,我不會再阻止你。 還有剛才那個拿我外套的女生,我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真的,只是因為她是王局長家的千金,王局長你可能不認(rèn)識,他在B市有關(guān)系網(wǎng),和市長及各處長關(guān)系都很過得硬,找他辦事很方便,所以看在王局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得罪他的女兒,但是這跟感情無關(guān),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以后會盡量少跟她接觸,所以,小帆,我們不要再鬧別扭好嗎?你這樣我心里不好受你知道嗎?” 徐哲帆看著他,然后開口說:“李柏然,這些話你說的太輕松了,很多事不是你說抹去就可以抹去的,你只說一句嫉妒就可以污蔑我和邵磊之間的友情,說一句倒歉的話就可以開脫你和女人摟摟抱抱去酒吧的事。 好,我可以不說你和那個王美嫣,也可以不說邵磊的事,就說我拉下臉去找你,你卻那么冷冰冰的跟我說話,李柏然,你對人怎么可以那么冷???看得讓人心寒你知道嗎?你知道你沒來那幾天我天天等你到十二點嗎?你知道我做飯都留著你的份嗎?不說別的,只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么多年同桌的份上,你也不能說離開就離開,當(dāng)我那里是臨時旅店,一句話不多說,揮一揮手轉(zhuǎn)身就走,你了解我是什么感受嗎?就是一只小狗養(yǎng)得久了也會叫一下吧?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跟你說了?!?/br> 徐哲帆說完忙低下頭,眼淚順著臉頰就淌了下來,他一個大男人,根本就不想在公共場所這么丟臉的哭出來,面子里子都沒有了,他想要堅強的想要無所謂的從李柏然的身邊走開,不帶走一片云彩,可是不行,一切來的太快,根本不給他醞釀的時間,把握不好也控制不住,眼睛一眨眼淚就那么像瀑布一樣淌了下來,洶猛無比讓徐哲帆措手不及。 看到了徐哲帆的眼淚,李柏然像被燙著了一樣放開了手,眼底的神情帶著滿滿的自責(zé)和愧色,他從小到大都是護(hù)著徐哲帆的,從來就沒想要讓徐哲帆傷心的哭出來,此時那一滴滴眼淚濺到他身上,都能燙傷他,看他哭他后悔的心都抽痛了起來。 李柏然上前把徐哲帆抱在懷里,急切道:“小帆對不起,以后不會了,真的不會了,原諒我這一次好嗎?好嗎?” 徐哲帆用手抹了下臉上的水漬,感覺丟人到不行,于是吸了吸鼻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李柏然背后的雪地說道:“李柏然,不管怎么說咱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又做了很多年的同學(xué),情份是在的,所以,以后還做朋友吧?!?/br> 李柏然愣了下,慢慢的松開徐哲帆,低頭看著徐哲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徐哲帆看著地面說:“還記得當(dāng)年那個床伴的約定嗎?當(dāng)初說好的,好聚好散,誰也不能強迫誰,我們現(xiàn)在都這么大了,這種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到時候了,而且過兩年大學(xué)畢業(yè)也要各奔東西,所以……還是散了嗎?” 李柏然定定的看著徐哲帆,半響仿佛是才從喉嚨處蹦出幾個字“小帆,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