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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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如山忘姓氏, 生者?嗚咽鬼吟哦。 但是, 只有謝皎與費尼亞這里(其實還有費奧多爾,只是謝皎不知道),冷月照霜雪,大?地白茫茫一片。 通靈寶玉在她的手里發(fā)光, 越來越亮, 最?后變成了方圓四寸的玉質(zhì)印章, 有五色氣,上紐交五龍, 底部篆八字【受命于天, 即壽永昌】。 而一個角卻是用黃金補(bǔ)全的。 是傳國玉璽。 她怔怔的看著手里的玉璽, 大?腦里,忽然冒出來一個婦女?的聲?音:【“你寶兄弟, 老太太那么疼他, 他又生得那樣,若要外頭說?去, 斷不中意。不如把你林meimei定給他,豈不四角俱全?”】 四角俱全,四角俱全, 只可惜, 到最?后, 是玉璽被篡權(quán)奪位的戎羌奪了,玉璽崩了一角, 只能用金補(bǔ)全,成就了金玉良緣。 玉璽的光越來越盛,在謝皎睜大?眼睛的注視下,她眼睜睜的看到了費尼亞毛絨絨的貓身體在光線下,身體拉長、毛絨絨的皮草變成光滑的皮膚,自?己?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人冒出來。 對此,謝皎的反應(yīng)只有一個:“你給我把外套穿上!” “你穿好衣服,”低頭看到自?己?一身白色監(jiān)獄裝的費尼亞伸出手按住她準(zhǔn)備脫外套的動作,低聲?道:“你感冒又要折騰半個月了?!?/br> 一人一貓,啊不,兩個人四目相視。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謝皎立刻閉上眼睛,她什?么時候都可以和費尼亞說?話,但是,萬一費尼亞離開這里回到現(xiàn)實就變回貓了呢? “你一定要盡快離開日本?!辟M尼亞看著她,脫口而出:“離開日本,不要回來?!?/br> “什?么?”謝皎一懵。 “日本有一本‘書’,如果你留在日本,生命力會被‘書’吸收走。”在謝皎不解的目光下,他用著俄語迅速的說?著:“皎皎,你那么努力的活著,也不是為了成為獻(xiàn)給‘書’的祭品吧?!?/br> 雖然他不確定,謝皎的異能力和【罪與罰】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如果他做不到把她帶走帶回到他那個世界,那么,他也不介意用這個作為理由?讓她遠(yuǎn)離日本。 仔細(xì)想想,就自?己?過去干的那些事?,橫濱真的就是作為主戰(zhàn)場存在的,所以,她最?好一輩子都別回日本。 “‘書’是什?么?”謝皎一臉困惑。 “你可以理解為圣杯,”看到謝皎恍然大?悟的眼神?,聽她講過《fate zero》的他又加了一句:“而且還?是污染了的圣杯?!?/br> 謝皎:“!!!” 簽證到手我就走! “皎皎,”他目光轉(zhuǎn)向她手里的玉璽:“現(xiàn)在,你想得到,你的異能力叫什?么了嗎?” 她垂著眼,看著手里的玉:“石頭記?!?/br> 在她話音未落,手里玉石迸發(fā)出更為炫目刺激的光,在一聲?龍吟下,一條虛幻的金色龍影從?玉石里飛出,盤旋在空中。 【“辰龍,是龍。”】賈母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龍吟細(xì)細(xì),清嘯長空。 謝皎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面前身影越來越透明虛幻的人身上。 “費尼亞!” “看來我要離開了?!辟M尼亞露出淡淡的微笑,笑容里面沒有絲毫的恐懼,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舍情緒藏于瞳孔深處:“皎皎,臨別之時,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好好活著?!?/br> “費尼亞,答應(yīng)我,好好活著?!敝x皎眼睛里噙著淚:“我只要你活著,好好活著。” 我知道你也是“魔人”,知道你殺人放火,但是我更愿意去相信你從?來都是不甘于現(xiàn)實的理想主義者?,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不流血犧牲就可以實現(xiàn)的革命。但是,但是...... 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好好活著。 她努力伸出手,試圖觸碰到他,他也伸出手,兩個人十指交錯地握著手,直到,他的手變成星星點點的光,在她手中消失。 謝皎止不住的落淚。 她的生命里,第一個費佳,和她死別。 而現(xiàn)在呢,第二個費尼亞,和她生離。 別哭啊,皎皎。看著少女?滿眼都是淚花,眼睛里倒映著的不是那個平行世界的費佳,而是自?己?,費尼亞勾起嘴角。 你終于,不是透過我的眼睛,看著另一個人了。 費尼亞閉上眼睛,只覺得就像是一瞬間,也像是過了很久,只覺得視野里全是黑暗。 ...... 費尼亞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怎么了,費奧多爾君?”輕佻冷淡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響起,他看過去,是隔著玻璃牢籠的太宰治:“惡事?做盡,便做了噩夢?” 他沒有說?話,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掌,細(xì)長蒼白的手指,指節(jié)上細(xì)碎的傷口,乃至玻璃反光照出來自?己?的臉,無一不是在告訴他,他,費奧多爾,回到了他的世界。 而那個愛哭愛笑愛撒嬌的女?孩,就像是自?己?一場夢一樣。 “做噩夢了?”太宰治賤賤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好煩。 “是啊,”費尼亞勾起嘴角,露出溫文爾雅卻能氣死人的笑容:“我夢到你暗戀的小姐嫁給了我?!?/br>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