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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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慈用牙齒咬嗜著那兩瓣小小的xuerou,軟得一塌糊涂,嫩生生的,要化開一般。 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一陣陣從脊髓里涌上來,牙尖發(fā)癢,想用她的血解渴。 可剛剛用了一分力,十六便像被折了骨頭一樣叫得纏人,聲音細(xì)得很,卻含著一點媚,將壓抑全然氤氳成濕熱的情潮,直 燒得人耳朵發(fā)燙。 李玄慈被那嚶嚀聲催著,愈發(fā)紅了眼睛,舌尖用力,成了柔韌的楔子,撬開那怯生生閉著的xue。 只往上這么一勾,就如同破開軟豆 νΡο①⒏℃οM腐的薄刃,讓飽滿的xue顫抖著張開,露出里面藏著的細(xì)縫。 十六叫得越發(fā)凄婉起來,倒不再像個不知事的稚子了,她面上流著懵懂的淚水,卻本能地為體內(nèi)催動的欲望而綻放。 矛盾又迷人,無知無覺地淪陷進(jìn)去,連反抗都不知從何做起。 李玄慈眼底的欲望又濃了一分。 他素來愛潔,從不愿觸碰他人身體,只覺得不過是形狀各異的、熱乎乎的rou塊,算不得干凈。 可現(xiàn)在躺在他身下的人,如同白紙一張,喜怒哀樂全由他cao控,只不過舌尖輕輕一勾,便能叫她喪了心神。 多聽話。 李玄慈再次俯下身去,眼底滿是翻騰的濃濁欲望,劍眉壓著星眸,滿滿壓迫之感,明明是少年模樣,心機(jī)手段卻似惡鬼一 般。 十六哭得厲害,聽起來傷心得很,滿面的淚,掌中的白臀也掙個不停,滑膩的臀rou撞著他的手心,這樣的反抗,只會讓人 更加欲望蒸騰。 “哥哥,哥哥救我?!?/br> 明明就是他在折磨自己,可如今的十六能依賴的,卻也只有這折辱她的人。 李玄慈從這愚蠢又可憐的求饒里,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這樣蠢,只配被他欺負(fù),就該這樣躺在身下,被他囚住,從身到心全部敞開,一切由他主宰。 看上去是他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去舔舐一個少女的私處。 可實際上,他像露出了尖銳獠牙的怪物,在無辜的十六身上肆意地發(fā)泄著欲望。 他無法克制的暴虐,以這樣曖昧的形式渲泄著。 李玄慈拆解著少女最隱秘而嬌嫩的地方,如同吮吸被捕獲的獵物身上最新鮮的血rou。 再狠一些,將這里咬下來算了,那么嫩,吞進(jìn)肚里,不是正好嗎? 但他又覺得就這樣吞下,太浪費了些,這樣聽話又鮮活的表現(xiàn),得多賞玩些時間才對。 于是,他又給了十六些甜頭,舌尖向上,勾住縫隙往里頂,只需稍稍一用力,十六就輕輕哼了起來,多了些曖昧的歡愉藏 在揚起的聲線里。 舌尖是柔軟的,卻又隱隱透著力量,舌面上的顆粒磨過細(xì)嫩的小核,用力一擦,便抖得厲害。 他干脆捉住十六,將她腿心大大打開,挑弄起那嫩得發(fā)紅的陰蒂,一挑,用舌尖劃過圓潤的珍珠,一卷,讓舌頭碾過細(xì)小 的褶皺。 他的發(fā)髻被十六弄得松散,有了幾分浪蕩子模樣,十六大腿內(nèi)側(cè)軟腴的嫩rou磨過他散開的頭發(fā),也有著說不明白的癢,蕩 漾開來,和腿心的悸動氤氳成一片。 “哥哥,癢,十六癢?!彼劢沁€掛著淚,卻癡癡地說著最直白的話。 她越是懵懂無知,李玄慈混著暴戾的欲望就越發(fā)放大。 叫,再叫得可憐些。 他用起了牙齒,堅硬的牙尖咬過凸起的陰蒂,不待她喚疼,又用唇舌舔舐做暫時的安撫。 待剛剛放松,舌尖猛地往緊閉的xiaoxue口里刺,一陣陣插弄挑撥,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塊,黏膩又濕潤,泥濘得一塌糊 涂。 十六的聲音越來越高,像線放到了極限的風(fēng)箏,晃晃悠悠,最后終于斷了線,落了下來,在粉身碎骨里再次xiele滿身。 李玄慈再次起身的時候,十六仍然癱在床上,依依顫抖著,敞開的嫩xue,不時又吐出一小口濕滑的yin液。 他向來薄情寡恩的唇上染了水亮,瞳孔里還有沉沉欲色,卻能冷眼欣賞十六抽顫的姿態(tài)。 可惜他冷心冷腸,沒再多給十六什么喘息的機(jī)會,便掐著后脖子將她脅迫著起來。 “舌頭伸出來,舔?!?/br> 他將這般yin靡的事說得冷淡又無情,十六卻聽不懂,還在細(xì)細(xì)喘著,滿面緋紅,眼里一派無知。 李玄慈湊近她耳邊,呼吸灼熱噴在敏感的耳根,低語道:“舌頭伸出來,否則,我便把你的舌頭割了,再也說不了話?!?/br> 十六似乎明白了一半,有些怕的樣子,還是怯怯地伸了舌頭。 李玄慈久久看著那粉粉小小的一點,將硬了許久的陽具放了出來,再把她按了下去。 十六伸了半天舌頭,又低著頭,津液不自覺地順著舌尖往下墜,這樣一按,便正好落在他傘張的棱頭上。 紅潤的舌尖,與青筋盤旋的陽具,中間牽扯了一抹滑膩的水絲,拉扯著牽動,色欲橫生,荒yin至極。 他不耐起來,一個挺身,陽具直接抵上她的嫩舌尖,被小小的唇含了一點,就這么不滿足地半包著。 十六嚶嚶哼著,卻被堵了回去,嬌聲全悶在口中,倒更加讓人心神搖曳,李玄慈倒是沒出聲,只是太陽xue上的青筋跳了一 下。 欲望蒸騰起來,將脊骨烘得發(fā)疼,他沒有理由克制,也不想遏制,這本來就是他的獵物,該乖乖聽他的話,任他擺布。 于是李玄慈貪婪地動著,可怖的陽具就這樣進(jìn)出在少女稚嫩又純潔的唇中。 十六甚至來不及吞咽,無助地反抗著,她的唇太小,又不懂得如何取媚男人,只能被動地承受,將將含吮著勃發(fā)的棱頭, 就已將唇角撐得緋紅。她含糊地呻吟著,淚和津液和到一起,全沾到那正凌虐著她的rou莖上,反倒助紂為虐,讓他進(jìn)出得更加肆意。 李玄慈只覺得那口腔極熱,熱得要將他的分身化掉,那么小,那么嫩,緊緊絞著,不留一點空隙。 便是攻城略地之時,取無數(shù)人首級,鮮血飛濺在臉上,也沒有這般熱,這般從骨頭里刺出來的快感。 他只想刺進(jìn)去,全部埋進(jìn)她的唇里,讓她的舌頭繞著堅硬的陽具討好一樣地舔舐,全部射出來,再要她吞下去。 可那里太小了,李玄慈弄了一陣,又起了焦躁,胡亂地抽了出來,陽具上全是濕滑的津液,粘得沾手。 然后便這樣放肆地在她嫩得和水蜜桃一樣的臉頰上刮蹭,將那些液體亂糟糟地糊在她臉上,十六尖叫著躲避,卻被他擒 住,一個勁地發(fā)泄著。 終于,他喘息著將陽具撤出,手緊握住抽動,啞著聲音說:“自己把腿打開。” 十六哭得厲害,卻不敢違背,只能乖乖地將自己的腿按著打開。 “自己用手,把xue分開。”他得寸進(jìn)尺。 十六不懂,他就把她的手牽住,cao縱著她的手指,強迫將那兩瓣小小的rou分開,露出紅潤的xuerou。 他看著那抹紅,手下動得越發(fā)快了,透明的液體從馬眼里透出來。 終于,白濃的jingye射出,落在她被迫開啟的xue上,還有一些灼熱的液體甚至順著力度射了些進(jìn)去那蠕動著的xue縫里。 空氣里全是曖昧的氣息,濃得化不開。 yin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