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Pǒ①⑧.CǒM 五十叁、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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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盡職盡責的金展便抱著一大堆吃的玩的,敲響了李玄慈房間的門。 自李玄慈走后,金展便連夜去布置暗衛(wèi),然后一大早上街搜羅“女孩喜歡的玩意”。 李玄慈開了門,卻沒讓他進去,竟要徒手接那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把金展都嚇了一跳,可也不敢違抗,只能大不敬地讓主子親自拿進去。 走廊盡頭的窗吹來陣風,金展站在門口,鼻子動了下,他嗅覺靈敏,似又聞到了些昨夜李玄慈身上帶的味道。 有些說不明白的味道。 他這點動作沒瞞過李玄慈的眼,剛要說話,房間里卻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那張梨花木大床上攏得嚴實的紗帳輕晃了下,像清晨被風席卷的霧,輕輕蕩漾著。 然后從那帳子里鉆了個豆子大的腦袋進來,睡眼惺忪,臉頰都睡得粉潤一片。 “哥哥?!笔劬Χ歼€沒睜開,只會傻乎乎地叫他。 金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卻沒等他反應,下一刻,啪得一下,那被踢上的門便差點把他鼻子都撞掉。 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王爺竟與人同居一室,還與十六大被同眠? 他倆什么時候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關系變得這樣好了? 難道是突然斷袖了? 金展想起十六那粉嘟嘟的、清秀得難辨雌雄的面容,越發(fā)打起冷顫來,十六看上去年紀小得很,但長得確實真不錯,如果是他,倒也真不無可能。 不過王爺多年來一直不與任何人親近,可昨夜先是要他尋美人,另半邊也沒閑著地和十六共寢,真是不開竅則已,一開竅便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哪邊都不耽誤。 嘖嘖嘖,胃口真好。 金展平了平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一邊十分多余地想著,萬一王爺看上自己,他該如何抉擇,一邊盡職盡責地繼續(xù)去打探消息去了。 屋里。 李玄慈面無表情地將那一堆玩意放在桌上,然后冷著臉走向床榻,一把將那薄霧一樣的簾帳挑開,擒住十六小小的下巴,強迫還迷糊著的她看向自己。 “又不聽話了?!彼p輕斥道。 上午燦爛的太陽從蒙了層紙的窗戶里透進來,將一切鍍上氤氳的光暈,二人被落下的白紗帳圍在中間,如同置身在閃耀的水波里,身上滿是折射的光影輕輕搖晃。 十六聽不懂,只有些愣地看著他,眼里滿是懵懂,瞳孔跟清泠泠的水一樣,只映了他的影子,嘴唇微張,貝齒間隱隱可見紅潤的舌。 李玄慈眸色變得幽深了些,擒住她下巴的手指一轉,拂過她的唇,他指腹上有繭,刮得十六有些疼,也有些癢,不自覺地伸了舌尖舔了下。 她的舌就這么掃過李玄慈的指尖,只輕輕一下,留下輕薄的熱,濕痕一點點。 “以后不許叫人哥哥?!?/br> 李玄慈邊說著,拇指直接探進了她唇中,戲弄著那小小的舌。 十六卻傻乎乎的,不懂他說的什么意思。 “哥哥。” 她的舌尖微曲,又輕輕上翹,一路挑上去,碰了下牙齒,又收回來,發(fā)出這兩個字。 而只這兩個字,她的舌便像繞著李玄慈的指尖撒嬌,濕熱的舌尖劃過指背,溫度隔著指甲隱隱約約傳來,像蒙了層紗的美人,更加讓人心生難耐。 李玄慈的眸子看著她,窗外的陽光燦爛得很,便是北邊最冷硬的地方,冰河也該消融了,薄冰融進水里,只剩潺潺的溪聲。 他俯身,與十六離得極近,兩人黑濃的睫毛幾乎要觸在一起,眼睛眨下,就有輕微的拂癢感,呼吸攪在一起、混成一團,親密難分。 可吐出的話卻可怕得很。 “敢這樣叫旁人,我便把你舌頭割了?!彼驼Z道,即便是十六這樣的傻女娃,也能聽懂其中的可怕。 她眼睛瞪大,往后退去,他的手指就滑落出來,十六連忙用兩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又含糊不清地小聲說:“不要割十六的舌頭,十六乖乖的,只有哥哥是十六的哥哥?!?/br> 她說得語意不通,十分可笑,但這樣傻的話竟然取悅了李玄慈,他面色還是那般,但眸子里卻涌出些饜足的笑意。 嚇唬完了,便又給個甜棗,他將十六從床上抱了下來,放在那一桌的新奇玩意前。 果然,十六眼睛亮了,忙著往嘴里塞糕點糖人,手里還拿著娃娃不肯放,再也顧不得怕他了。 李玄慈看著吃得嘴角掉渣的十六,面上有些嫌棄,心里卻想著別的。 果然,這人就算傻成這樣了,照樣吃得下一頭牛。 笨蛋一個。 微博:化作滿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