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Pǒ①⑧.CǒM 七十三、釜底抽薪
書迷正在閱讀:未婚妻不對勁[穿書]、女人不壞、非常關(guān)系、心癮、展宮眉(np,禁忌戀,骨科)、大宮、聽潮雨落(異國一見鐘情1V1 )、要么做小,要么滾蛋(np)、冷冰萃云(包養(yǎng)|偽骨科1V1H)、女上女下
“對了,你方才撞壞腦袋之前,還罵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罵誰?。俊?/br> 他目光里閃著愉悅的惡意,看著無還手之力的十六,無助地跳進(jìn)他的陷阱。 十六頭皮發(fā)麻,悄悄咽了下口水,半天才鼓起膽子問道:“我我真這么放肆嗎?” “憑你,值得我騙?” 李玄慈睨著她,眼看著十六越來越焉,豆子腦袋也越來越往脖子里縮,他眸中暗藏的興致卻越發(fā)濃烈。 十六腦袋還疼得厲害,暈暈乎乎的,就一下子接受了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只能揉著自己后腦勺還在脹痛的 大包,努力地思考著該如何應(yīng)對。 但無論怎么想,飯量之大,膽量之小,都是十六對自己唯二有信心的東西了,她雖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過便是如李玄 慈說的那樣失了智,頂多饞饞吃食,怎么會勾引李玄慈。 她哪里敢! 十六想通這點(diǎn),頂著針扎一樣的頭疼,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駁起李玄慈。 “王爺,我我真沒想玷污您的清白!” 這話一出口,十六便想扇自己嘴巴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說得她和那禍害了黃花閨女還不認(rèn)賬的浪蕩子一樣啊。 李玄慈望著舌頭都捋不直了的十六,涌起一種詭異的愉悅。 太蠢了。 怎么會這樣蠢,傻不愣登地掉進(jìn)陷阱,卻連掙扎都掙扎得如此可笑。 跟被捉住的肥兔子一樣,只會豎著耳朵、翻著肚皮,徒勞又笨拙地蹬腿。 這真是他捉過的最笨的獵物。 李玄慈難得耐心地同她做起可笑的辯論,接了她的話茬。 帶著些涼意的手指,擒住了十六圓圓軟軟的下巴,指腹上的薄繭刻意而緩慢地磨過她的肌膚,想薄刀片刮過,讓人后脊禁 不住發(fā)麻。 “在我面前賴賬的人,是個什么下場,你想試試?” 他暗暗揚(yáng)起的尾調(diào)里藏著的戲耍與危險(xiǎn),讓十六下意識地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但十六到底又忍不住辯,“那那總得有個欠條吧,我究竟狼虎到了什么地步???” 李玄慈沒有答話,只用指尖逆著劃過臉頰,輕輕勾住十六又小又軟的耳朵,指甲刮著薄薄的耳骨,最后掐著力氣,故意玩 弄起她嫩得和貝柱一樣的耳垂。 十六說不出話來,脊骨縫里涌起些麻癢,像細(xì)線一樣,順著骨頭纏上去,直刺到被他把玩著的耳朵,血液一股股涌上來, 混著說不清的曖昧,將她的臉都熏得薄紅。 李玄慈垂眸望著十六,她的肌膚蒙著層朦朧的光,珍珠一樣,干凈又純潔,只是他手里越用勁,她的顴骨便越染了些緋 色,像是晶瑩的石榴籽,從內(nèi)里透出甜絲絲的紅。 他俯下身來,在十六紅透了的耳朵邊,輕輕說道:“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嗎?” 他的吐息熱極了,跟蛇信一樣帶著毒,鉆進(jìn)她的耳朵里。 十六簡直想不顧一切地踢開他,好好揉揉自己發(fā)癢的耳朵眼兒,可她剛一動,李玄慈便擒了她的手腕,狠狠咬上了她的 耳。 濕熱的舌頭色情又露骨地舔過她軟嫩的耳垂,感官在這一刻被放大,連細(xì)微的顆粒刮過軟rou的滋味都這樣鮮明,讓十六的 牙齒都打顫。 她咬緊牙想要推拒,但脊椎骨卻不聽話,自顧自地發(fā)了軟,讓她不自覺地折了腰,像弓一樣彎了起來,將柔軟的胸乳抵上 他的胸膛,悄悄發(fā)顫。νΡο①⒏℃οM 李玄慈猶不知足,牙尖囚住她脆弱的耳根,隔著那團(tuán)軟乎乎、伶仃一點(diǎn)的耳垂rou上下廝磨。 還不夠,還要將舌尖攏細(xì),刺進(jìn)她耳朵里,濕潤與灼熱混在一起,十六滿耳都是曖昧的水聲,還有李玄慈被無限放大的喘 息。 她簡直要尖叫起來,可被調(diào)教已久的身體卻違背了意志,擅自軟了腰,紅了臉,從尾椎骨上都竄來麻意。 “別別,我要”,她只能下意識地說,卻也說不清她到底要如何了。 李玄慈嘗夠了她那小小軟軟的耳朵,終于直起身來,眼里帶著未完全平復(fù)的征服欲。 他擒住十六的下巴,低頭看著她蒙著水的眼睛、飛紅的顴骨,和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 “我不管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落在我手里,只要我還沒膩煩,就別想飛出我的手心。” 他眼中閃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帶著傲慢的愉悅,下了最后通牒。 “不記得正好,之后我要上京,這一路,多的是時間?!?/br> “你一日記不得,我便教你一日?!?/br> “放心,一定讓你記起來,自己是如何裸著xue,坐在我腰上一個勁地?fù)u,又如何自己捧著奶子讓我舔的。” 他毫無羞恥地說著這樣放蕩的話,不顧十六又驚又羞的臉色,用指尖摩挲著她被咬出痕跡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來。 釜底抽薪,管你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