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高潮(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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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忍住了。” 他一下咬住她的側(cè)頸,愉悅又惡意地說著。 十六不說話,只是又沒忍住打了個小小的哭嗝,然后伸手有些潦草地把眼淚擦干凈,才正視著他,眼睫毛上還沾了幾點細(xì)碎的水光。 “你不許反悔。”她說得認(rèn)真,還帶了些鼻音,就差要同他拉勾了。 李玄慈打量著這蠢到冒泡的傻姑娘,不經(jīng)意挑了下唇,指尖緩慢地?fù)徇^十六被自己吮得紅潤的唇,幾乎擦過她的舌尖。 接著便不客氣地將她本已拉開的上衣徹底剝了個干凈,衣領(lǐng)翻下來正好卡住手腕,固定在腰間,成了變相的捆縛。 李玄慈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像刺一般,從她身體上細(xì)細(xì)密密地刮過,十六的乳就這樣裸露在空氣中,淺淺一痕隆起,嫩得跟月下的梔子花一樣,悄悄綻放著。 十六在那刻刀一樣的目光中后知后覺地清醒過來,掙扎著問道:“等等,什么是泄出來?” 連這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先夸下了???,答應(yīng)了賭約。 李玄慈望著她,眼中的笑意越發(fā)濃重,隱藏在如墨暈染開的眼睫下。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就這樣張開唇,低頭含住了十六的奶兒尖。 灼熱的口腔納入的一瞬間,曖昧的濕潤包裹住乳尖的每一寸細(xì)微的神經(jīng),絲一樣的乳暈被含在嘴里,陣陣吸吮裹舔,有蕩漾不盡的快感,混著難以抑制的驚惶,不斷放大。 十六細(xì)細(xì)喘了一聲,下意識想退開,卻被他擒住了腰。 下一刻,溫?zé)岬闹敢宦讽樦嗦愕谋惩?,緩慢地?fù)崦^每一寸脊骨,往骨縫里種下欲望。 最后停在細(xì)致的蝴蝶骨上,指尖撫摸著那一小塊骨頭的弧度。 他向來是握刀的,手上從來沾血,何曾如此掐小 νΡο①⒏℃οM心把持著力度,去撫摸一個女子的身體。 他手上的繭磨著十六絲潤的肌膚,這般愛撫起來,不似撫琴,卻像磨劍,十六便是他最偏愛的利刃,藏于懷中,日夜不離。 他的唇還一直吮著十六的乳尖,沒有給她任何逃脫的空間,一邊玩弄著她的嫩乳,一邊將她更深地按向自己,一口將十六軟腴的乳團(tuán)兒吞進(jìn)口中。 他的唇舌那么用力,十六如新月般隆起的嫩乳,被他咬得蕩起yin靡的微瀾,幾乎要擔(dān)心那嫩得和豆腐一樣的奶子,就要被他就這樣全部吞進(jìn)腹中。 十六的手腕被褪到腰間的衣服裹縛住了,動也動不了,只能狼狽地想要推開在她胸前肆意的腦袋,卻只在掙扎間,讓自己的乳蕩得更浪了。 李玄慈卻主動放過了她,將被含得水亮的舌尖暫時吐了出來,就停在那里,任由溫?zé)岬谋窍湓谌闀炆稀?/br> 李玄慈唇角掛了絲漫不經(jīng)心的笑,眼睛像折射著光的黑曜石,從低處凝望著她,十六有些懵懂地沉浸在一陣高過一陣的欲望當(dāng)中。 而李玄慈正趁著這時,伸了舌尖就這么輕輕勾了下已經(jīng)挺起來的乳豆,立刻便感受到她的背反拱起來,還在輕輕顫著,然后回答了她那幼稚又可笑的疑問。 “你很快就會知道,什么是泄出來了?!?/br> 他那赤裸如剖刀的眼神,終于讓十六后知后覺地感到了害怕,后頸上起了涼意。 下一刻,她便機(jī)敏又迅速地翻了個身,試圖手腳并用地逃跑??上?,李玄慈是個自小打獵的好手,陷進(jìn)困境的獵物會如何掙扎,又如何制服,他再清楚不過。 他閃電般出手,擒了十六的腳踝,將她下半身一下吊了起來,擠進(jìn)她下身之間,膝蓋卡住兩腿,立刻便扼殺了她任何掙扎的空間。 “我不要知道,不想知道了?!彼Y囈话憬腥轮?/br> 李玄慈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十六的xue口便這樣撞上他腰腹間已經(jīng)硬起來的陽具。 “躲什么?”他懶洋洋地說著,手下卻不客氣,用著巧勁,讓十六的xue在自己的陽具上,隔著兩層衣服,輕輕撞了起來。 他陽具頂起一大團(tuán),即便隔著一層衣服,都幾乎顯出赤裸的形狀來,就這樣廝磨著她軟蓬蓬的xue,毫不留情。 勃發(fā)的棱頭嵌進(jìn)十六的腿心,她肥軟的包子xue就這樣隔著衣服,含了一半的孽根,李玄慈不斷動著腰,陽具便狠狠擦過xue縫,廝磨癡纏,百般難耐。 十六腦子都懵成一片,趴伏在床榻上,扭了頭罵他:“大壞蛋,討厭,最討厭你!” 這幼稚到極點的咒罵,只在李玄慈的征服欲上澆了火油,快要燒到眼睛里,太陽xue一陣陣跳,心中囚禁已久的野獸,正咆哮著要掙脫出籠。 他傾身壓了上去,男性的身軀壓制住她一切動作。 十六一下子被壓得趴了下去,什么也看不見了,只聽見沉重的呼吸近在耳邊,連心臟也被壓迫,激烈地跳了起來。 一個慌不擇路,一個游刃有余。 她的桃兒臀也翹了起來,因為這姿勢,李玄慈的陽具擦過腿心,更深地嵌進(jìn)臀縫里,兩瓣軟潤彈嫩的臀rou,淺淺含住了暴起的陽具。 十六小小叫了一聲,卻因為埋在被寢里,聲音被悶得帶了些難耐的潮濕。 這方小小的簾帳里,曖昧就像雨后的藤蔓纏繞上人的四肢,絲絲縷縷,勾勾纏纏,讓人連頭發(fā)絲都沉溺在滿溢的情欲里,身體廝磨出熱,毛孔里都要沁出汗來。 “討厭討厭!”十六埋在被子里,發(fā)泄一般罵著,以此抵御身體里越發(fā)濃烈的情潮。 然而李玄慈的懲罰下一刻便到了,他腰上用著勁,勃發(fā)的yinjing兇狠地撞起她的腿心。 小小的xue口,柔嫩的腿心,隆起的白臀,都成了陽具鞭撻的對象,毫不留情地撞著。 他的進(jìn)攻,幾乎將身下這軟嫩溫?zé)岬纳眢w搗出漿、榨出汁,在陽具下化成一團(tuán)軟爛的泥。 在這攻勢下,有濕潤在難以啟齒的地方隱秘地蔓延,像落雨后的花瓣被踐踏成汁,黏膩浸潤開來,為這野蠻的撞擊多加了一分令人耳熱的異樣感覺。 十六死死抿著唇線,連喘息都吞了下去,她怕一張口,便會有什么再難挽回的情緒,會全然渲泄出來。 可她再是倔犟,李玄慈也依然察覺到了,低熱的笑在十六耳邊輕輕響起。 “濕了?”他的聲音像帶了鉤子,鉆進(jìn)十六的耳朵里,抓心撓肺。 “這不是挺乖的嗎?”他偏要這樣,用這種戲弄的口吻,說著獎勵的話,叫人更加羞惱。 他邊說著,又狠狠撞了一下,陽具重重擦在xue縫上,含了水的蚌rou被撞得失了形狀,幾乎本能一般含住這放肆的侵入者。 十六早已剝得赤裸,又被壓在榻上,因此那被含得紅翹的乳珠,與身下的棉被毫無間距地廝磨。 棉布已經(jīng)足夠薄軟,可乳尖被李玄慈這壞蛋含吮得早已敏感無比,任何的刺激都讓她骨頭發(fā)軟,織物上縱橫的紋路,成了折磨嫩奶子的幫兇。 他一陣陣撞,乳rou便一陣陣磨,即便被壓制著,十六的奶尖兒還是悄悄立了起來,輾轉(zhuǎn)廝磨,多少欲望在無聲中發(fā)酵。 不用他再說什么,十六自己便能感覺到身下與他勾纏的地方越發(fā)濕潤,身體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聽話地從隱秘的地方不斷醞釀開無限的熱意。 這熱蕩漾開來,一陣陣撞擊著她全身上下,連骨頭都要融化成泥,被他肆意揉捏,抹去形狀,又再不斷重塑。 麻意越發(fā)盛了,有什么東西要含不住了,不斷往下墜,連帶著她的神智一起。 十六搖了搖頭,用最后的理智抵御著沉淪,卻終究忍不住,回頭望了他一眼。 只那一眼,她的眸子中俱是濕潤的水色,如中宵夜色藏了星辰,又似波瀾瀲滟,浮光掠影,只印著他的輪廓。 李玄慈浸在那目光里,如同當(dāng)頭澆了陳年釀的酒。 他不知醉是什么,他從未醉過,可如今卻有些暈沉的錯覺,腦中那根從未松懈過的禁錮,正在危險地?fù)u動著。 眼神變得赤裸起來,欲望在無限蒸騰。 還有什么理由克制,吃了她便是了。 嗓子里難以壓制的癢,那就吃她的xue,用她流的水解渴,讓她尖叫著高潮。 不過如此簡單罷了,李玄慈這么想,便這么做了。 他將十六僅剩的衣服撕裂開,讓她變得跟羔羊一樣赤裸,完全剝了出來,光裸地躺在他身下。 十六的眼神有些慌了起來,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帶著繭的手掌握住她軟腴的臀rou,拖了過來。 “做什么,又要做什么?”她幾乎崩潰地叫起來。 可這回李玄慈的回答,是濕熱的舌,直接地探進(jìn)了她的xue口。 “你你干什么?”十六 νΡο①⒏℃οM連尖叫都不會了,不可思議地看著李玄慈永遠(yuǎn)高貴的頭,在她面前低了下來,甚至這樣親密地舔舐她的腿心。 李玄慈沒有分心,手掌掐住她的腿根,用力到軟rou都在指縫間溢出來,天真地裹著他的指,背離主人的意志,妄圖討好這陌生的侵犯者。 他幾乎是在侵略著這可憐的小東西,兩瓣肥嫩的xuerou被完全含了進(jìn)去,狠狠用牙齒折磨,嫩rou刮在牙尖上,每一下都是鉆心的癢意,混合著疼痛,撞擊著神經(jīng)末梢,不斷蕩漾。 連英挺的鼻尖都埋進(jìn)xue里,刮蹭著藏在里面的朱核,嬌嫩的軟膜被磨得紅腫,露出里面的小眼。 灼熱的鼻息就這樣直接地?fù)湓趛in核上,熨著那粒凸起。 氣息絲絲縷縷地勾纏上去,明明沒有實狀,卻像是在虛空中生出無限細(xì)小的枝蔓,勾勒住敏感到極點的yin核,不斷收緊,讓欲望變得更加折磨。 十六的聲音變得纏綿起來,多了些柔到極限的嚶嚀,潮濕得要滴出水來,將兩人都沾濕。 李玄慈一呼一吸間,全是她的氣息,那種干凈的、讓他不覺沉溺的氣息,唇舌間是她嫩得要化開的rou。 身體里有不知饜足的野獸在咆哮,喉中的渴意越來越難以壓制,他的眸色變得愈發(fā)暗淡,沉溺在情欲的酒里。 他狠狠地朝那條細(xì)細(xì)的紅縫里鉆,用舌尖挑開緊緊絞著的xuerou,舌頭是軟的,舌根卻用上力,不斷往里撥弄著。 連鼻尖也磨著xue口的細(xì)rou,刮磨著xue外的嫩唇,迫使著xue里不斷溢出的水潤廝磨著,牽連成線。 舌尖往xuerou里鉆,牙齒刮著xue口的神經(jīng),唇與xue瓣纏綿勾吻,xue心變得濕紅脆弱,發(fā)著顫。 十六的聲音,愈發(fā)像沁了蜜,沉沉地粘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 她的理智正在蒸發(fā)殆盡,頭腦愈發(fā)昏沉,只剩下身下的情欲一波一波地襲來,將她沾濕,沉進(jìn)欲望的海里。 太熱了。 實在是太熱了。 像是置于炭上的魚,水份不斷蒸發(fā),從身體的缺口里流出去,內(nèi)里卻愈發(fā)干渴。 有欲望的針在往里刺,順著血液流滿全身,就要從皮膚里刺出來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捉不到,摸不清,可卻折磨得她發(fā)瘋。 她喪失了五感,沒有光,沒有聲音,一切都是灰的。 只有被含進(jìn)身體里的舌頭是真的,只有勾纏著的灼熱的氣息是真的,只有纏綿地吻著她的xue心的唇是熱的,給了她蘊藉,又催生更多的不滿。 滿載的欲望,如同滅頂澆來的泉,十六不懂這是什么,不懂如何抵抗,只能隨沉浮。 有什么東西在她身體最深處,極燙,極熱,熨得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如同一團(tuán)云,不斷積蓄,不斷膨脹,將她撐得快要破開了。 李玄慈卻還在不斷地進(jìn)攻,毫不留情地吸吮著她如花瓣一樣綻開的xue心,嬌嫩又紅潤,裹著他的唇舌,說不清是誰在吞著誰,誰在含著誰。 兩人瘋狂地交纏著,李玄慈從她的xue里汲取著解渴的水,而她的腰,也在不自覺地擺動起來,像春日里被吹飛了的柳枝,搖曳多姿,廝磨勾纏。 突然,她仰頭,脖頸彎成漂亮又脆弱的曲線,滿面潮紅,口中濕潤,喘息急促地像要死去。 “不要,不要了?!彼挪粨衤返厍笾?,眼里幾乎沒了聚焦。 可回報的是愈發(fā)狠厲的吸吮,不留一絲縫隙,rou與rou交纏,濕液粘成一片,連呼吸都停滯,不要命地欺負(fù)她。 “不要了,停?。 笔耐群鷣y蹬著,卻換不回一點憐惜。 到最后,她幾近崩潰。 “哥哥,哥哥,難受,十六難受?!彼裰静磺宓亟衅鹬昂弪_她的話。 刺得越發(fā)狠了,往最深處鉆,更瘋狂地頂著xue壁上絞緊的嫩rou。 十六的腰挺了起來,折到極限,僵在那里顫得厲害,幾乎要折斷。 然后突然徹底癱軟下來,眸子一點光都沒有,失神地喘息著。 身下,她被折磨得濕紅的xue,大口大口地涌著水亮的濕液,大半被李玄慈吞了進(jìn)去,微末的喘息聲混著曖昧的吸吮水聲,一切都那么過分。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薄唇上全是水色,眼神里還有不知饜足的欲望在潛伏。 “愿賭服輸。” “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br> 他舔去唇上的濕液,啞著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