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鑿開淺xue(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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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終于受不住了,吐了求饒的話。 “別,別弄了,我錯了,嗯…….是我錯,?。 ?/br> 最后一個字時,李玄慈的陽具破開水淋淋的xiaoxue,深深插了進去。 如同鑿開濕潤又溫軟的貝殼rou,肥軟的xue更多潑潑小說Q群6`35,48/0久40瓣含住粗硬的yinjing,內(nèi)里嫣紅的細褶與陽具上的青筋廝磨,每破進一寸,欲根上汩汩搏動的脈絡便刮蹭過顫抖的嫩rou。 這樣野蠻又粗魯,激得她幾乎要尖叫,快感從脊骨涌上后腦,幾乎像利刃一樣刺進皮rou里。 連氤氳的水汽也成了幫兇,熱氣從每個毛孔里鉆了進去,烘得人頭昏,無處發(fā)泄身體里過載的刺激。 十六說不出話,連如何呼吸都忘記了,只能無助地長著唇,吸入更多潮濕的霧氣。 全身都變得輕飄飄的,仿佛要隨著熱氣上浮搖曳,只剩下濕滑的陰xue,貪婪地舔舐著李玄慈的身體,被他溫熱的陽具釘在原處。 李玄慈也一樣不好受,那么熱的xiaoxue,千百般地吸吮,嫩rou一股股涌過來,裹著yinjing上的每一寸突起擠壓碾弄,陽具被一汪水xue泡得發(fā)脹,一口口咬著他,窒息感竄上頭皮,一陣發(fā)麻。 勁瘦的腰猛地用力,赤色的粗莖徹底擠開濕膩的饅頭xue,勃發(fā)的青筋狠狠刮過,將細縫撐得大開,粉嫩的xue口被喂得飽脹,濕淋淋的yin液不斷流出來,將陽具舔得水亮。 已經(jīng)有多久了。 多久沒這么痛快地插進這水淋淋的熱xue了。 李玄慈下頜線條收緊,從黑發(fā)錯落間隱約還能瞧見少年凸起的喉結(jié)輕輕劃動。 失去了束縛的烏絲一路披散,發(fā)尾輕輕墜在水面上,撫過腰窩。 他睜了眼,低頭看向被自己進入的十六。 她臉上明明還殘留著一派懵懂稚嫩,卻又混入了一點天真而坦白的情欲,藏在被咬噬過的下唇、迷醉的眼波和熟紅的耳垂中。 那種奇怪又洶涌的破壞欲又卷席而來了。 狠狠地cao她,讓她尖叫,泄得站不穩(wěn),把xiaoxuecao得熟爛濕軟,讓她只能含著自己的陽具討好求歡。 再來看她是否還能繼續(xù)維持這種天真又坦率的愚蠢。 李玄慈故意扯了扯手上的紅繩,被陷在情欲里的十六便被迫拱起了胸乳,白白軟軟一小團兒,乳尖還在顫著,等待即將到來的折磨。 他伸了舌尖出去,緩慢又無比輕淺地刻意舔了下櫻粉色的乳尖,只不過是這樣淺薄的逗弄,卻激得十六悶哼出聲,下xue一陣陣咬緊陽具。 這樣的反應讓李玄慈輕笑了下,鼻息撲在嫩極了的奶眼兒上,這下連十六單薄的脊背都開始顫抖。 她手腕被綁著,腿也被他的手臂禁錮,洶涌而來的欲望無從發(fā)泄,便愈發(fā)難耐地從唯一的出口宣泄著,腿根的軟rou無意識地磨蹭起他的腰臀,裹來碾去。 xiaoxue像自己生出意志,一口口唑著兇猛的陽具,吸吮起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筋絡。 已經(jīng)這樣露骨地求歡了,卻仍然只換來李玄慈在她奶子上輕柔又淺薄的挑弄,和xue中rou莖緩慢的頂弄。 十六終于在這樣的折磨中,明白過來,他是故意的。 她被身下彌漫開來的焦躁折磨得寸骨難安,終于生出委屈來。 可這委屈,十六不愿自己憋著,手被綁了,便費勁地踢了下他,喊道:“沒吃飯的是我,又不是你!” 她睡了一天,沒吃飯是正常,這人明明吃飽了,卻也這般惜力,太可惡了。 太可惡了! 可惜大概是因為沒吃飯,這本該是控訴的話語,出口卻軟得厲害,沒了骨頭,甚至還有些嬌滴滴的。 李玄慈沒回答,只埋首在她肩上不說話,氣息濁熱得很,低低笑了起來。 怎么這樣有意思,眾生皆愚,怎么偏生就她蠢得這樣有意思。 還不等十六發(fā)脾氣,下一刻,被含在xue里的陽具便狠狠沖撞起來。 一旦開了弓,這柄兇狠的武器便沒有再留半分余地,撕扯開緊緊絞著的嫩rou,一寸一寸毫無余地往里刺了進去。 直到最深。 十六終于被喂飽了,然而xue兒卻不爭氣地抽搐起來,水流得厲害,濕答答地流到敏感的會陰。 李玄慈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插到底,用勃發(fā)粗壯的棱頭頂了一圈最里的嫩rou厚,便立刻動了起來。 兩人的性器膠著在一起,皮rou貼著皮rou,體液混成一塊,幾乎要牽絲,稍稍一動便從濕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拉扯出濕膩的絲線。 粗野的陽具被染濕,抽出時,連環(huán)繞其上的青筋都被水xue舔舐得發(fā)亮,頗具威脅地后退,然后腰眼用力,全根插回去,直到根部都撞上軟乎乎的xuerou。 他抽插得這樣狠戾,xiaoxue被迫完全打開,連白桃一樣的臀都在他掌間亂顫得厲害,眼兒迷醉,如同風吹白泉,泛起波光粼粼,里面盛著的媚色越來越濃。 “深、太深了…….嗯……” 十六從喉嚨里溢出甜軟而帶著喘息的呻吟,她陷入情欲的沖擊中,腳踝無意識地在李玄慈后腰磨蹭,柔軟的腿rou磨著后背上的筋rou,像滑潤的膏脂從身上滾過。 這樣雙重的撒嬌,無疑是點了一把火。 李玄慈俯下身咬住她隨著抽插輕輕晃著的乳珠,溫熱的舌從乳rou上一寸寸熨燙過去。再用牙關(guān)掐住那顆紅腫可憐的乳尖兒,從唇間有些含糊地回答她。 “是你的xue太淺?!?/br> 言語間呼吸胡亂地撲在乳rou上,舌頭有意無意地從奶眼兒上挑過。 “cao開了,就能含得住了?!?/br> 這樣露骨的話,從李玄慈那矜貴的唇中說出。 他眼里已經(jīng)不再留有多少克制,反而掀起了極深的風暴,攪動著情欲的浪在眼眸里翻滾,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fā)放肆。 因著俯身下來咬她的嫩奶子,李玄慈的身體微微彎了起來,成了一把蓄勢的弓,陽具越發(fā)狠狠鑿進水淋淋的軟xue。 如一支箭,狠狠釘進xue里最深的嫩rou。 這下十六終于忍不住尖叫起來,腿胡亂地在他身上亂蹭亂踢。 “??!輕些,混蛋!嗯……” 李玄慈卻絲毫不為所動,深深插進去,再淺淺抽出來,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一下下地鑿進xue里。 他有意每次只抽出一小截,便又極用力地插進來,撞得囊袋都啪啪打在白臀上。 還用起腰上的巧勁,每次撞進xue里時,都將那囂張的陽具在內(nèi)里吸吮裹碾的xuerou上滾過一圈,用脹硬的棱頭挑捻著每一處敏感的嫩rou,直激得水xue一下下抽搐著吸吮起馬眼。 又是萬般的銷魂蝕骨。 十六的喘息被他撞得細碎不成聲,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帶著媚的埋怨,這聲音反倒成了催著欲浪翻騰的風。 李玄慈干脆松了扶著她臀的手,只靠著陽具刺進十六的水xue,將她頂了起來。 這樣一來,二人之間便只靠著性器相連,成為唯一的支點,十六上身使不上力氣,xiaoxue被迫緊緊絞住含著的yinjing,以此來謀取些安全感。 不可抑制的濕意從xue里泛開,酸得一塌糊涂,十六羞紅了臉,想不出這人竟然一日比一日無恥。 她一邊喘息著罵道:“你又…又作些什么妖?”一邊無助地用腿去勾他的腰,想要穩(wěn)固自己。 卻被李玄慈勘破,伸手將她一邊小腿抬了起來,虎口卡住纖白的小腿,一個用力,便拉扯了過來,讓她的身體彎曲成一個yin靡的角度。 還不夠,再舔咬過被熱泉泡得柔膩的肌膚,用牙齒咬噬她小腿上細嫩的軟rou,留下一點紅痕。 隱約的刺痛,和這扭曲的姿勢,進一步刺激了十六將相連的陽具深深含了進去,百般地吸吮絞吮,口中細碎的呻吟輕軟得跟貓兒一樣,越發(fā)沒了骨頭。 讓人聽了都抓心撓肺。 李玄慈的額上滲了細密的汗,他被絞得難受,也咬緊了牙根,壓抑住射她滿xue濃漿的沖動,狠戾地抽動起來。 再無保留,只是滿滿地撞進xue里,鑿開一切涌來舔吮的嫩rou,鑿進最深處,退步抽出,再繼續(xù)狠狠撞進去,循環(huán)往復,沉溺難醒。 可這xue越cao越緊,越cao越濕,一口一口咬得厲害,似撒嬌,也似報復,盡情裹碾著陽具上每一寸神經(jīng),誘惑它將精漿全部射進來。 李玄慈發(fā)了狠,用了狠勁來cao開這不要命的xiaoxue,cao得水液四濺,cao得陽具上都沾了細沫。 滴滴答答,失控的yin液從勾纏的性器間墜下,落在熱泉上,泛起令人耳熱的水聲。 還有男女身體交纏的撞擊聲,啪啪作響,xue口被干得紅熱濕軟,泥濘一片,陽具越發(fā)guntang硬脹。 隱秘而又纏綿。 連味道都充滿了情欲的氛圍,順著熱氣往上漂浮。 十六的呻吟越發(fā)纏綿,碎得不成句子,支離破碎,成了支蜿蜒咿呀的曲子,越飄越高。 終于,在一聲聲愈發(fā)急促的撞擊聲中,李玄慈狠狠鑿進水xue的最深處。 射了個痛快。 剩下眼神失焦的十六,顫抖著含緊了滿xue的精漿,xiele出來,混了一xue的體液,被仍然埋在里面的陽具堵得一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