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ō1㈧.cōм 一百三、皮rou菩薩(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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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順著地勢奔騰不停,又被山崖斷口處的青石撞得破碎,飛瀑直下,珠璣四濺,連綿的霧氣細得沒有實狀,輕巧巧地落在人身上,稍一動,便是一陣陣涼意從肌膚傳來。 李玄慈抱著十六從旁邊的小徑入了瀑布之后,這里落腳的地方極窄,被沖刷得光滑的圓石像天然的石床一般,占去了大半的空間。 十六剛剛被放在圓石之上,李玄慈便用盡了力氣,沉沉倒在了她身上。 他的體溫極熱,幾乎要燒起來一般,被水霧浸濕的衣服貼在身上,薄薄地貼出身上筋rou的線條。 平日里的劍眉星目,如今連濃黑如鴉羽的眼睫都結(jié)了細細的霧珠,將他那雙眼睛染得多了些朦朧的晦昧不清,反倒把壓抑其中的欲望襯得更叫人心悸。 十六只瞧了一眼,便說不了話,那雙眼睛里的欲色比沒化開的松香墨還要濃。 偏偏李玄慈還在此時低下了頭,趴在她的肩窩上,氣息愈發(fā)沉郁,粗得像沒打磨過的粗沙粒,灼熱的呼吸一下下?lián)湓谑鄣煤投垢粯拥亩股希脸翂褐?,讓她躲都躲不開。 “嗯……….”,又一陣躁郁的熱氣從脊背竄了上來,李玄慈被蛇血中的yin性激得仰起了頭,終于耐不住發(fā)出低喘的呻吟,肩頸彎成極漂亮的線條,這明明還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樣,可連原本玉一樣的身體都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在他身后,是碎玉銀河一般的飛瀑,這副少年人情動難已的模樣,就這樣被襯在這激涌的銀泉之上。 十六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怔怔地望著李玄慈情動的模樣,這還是頭一次,頭一次她清醒著看李玄慈沉淪在情欲中。以往,常常都是他游刃有余地玩弄著十六的身體,可這一次,似乎反了過來。 這個認知像一根針一樣潛進了十六的皮膚之下,順著不斷加快的脈搏在身體里游走,雖不刺痛,卻隨時都有可能刺穿心臟,這種搖搖欲墜的危險感,從骨頭縫里不斷蔓延,讓她的心臟砰砰砰地飛快跳了起來。 她看著眼前李玄慈仰起的脖頸上脆弱的喉結(jié),甚至還隨著李玄慈的呻吟而微微動著,那輕輕滑動的喉結(jié),不知為什么讓十六忍不住瑟縮起肩膀,去抵御從身下傳來的一陣陣混著酸軟的疼痛。 十六知道,她已經(jīng)濕透了。 不曉得從哪里來的、突然多得要溢出來的勇氣,十六挺直了身子,輕輕咬了下他的喉結(jié),細細的牙齒從上面咬過,留下不輕不重的痛癢,像螞蟻咬過。 還不怕死,濕紅的舌尖輕繞過喉結(jié)的輪廓舔了過去,暈開一點濕亮的水痕,直到離開時,還牽著細細的絲絡(luò),不肯斷開。 等十六收回了唇舌,才從下方輕輕望向他。 一下子俱是寂靜,李玄慈沒有說話,只是胸膛微微起伏著,頸上的青筋隱隱跳動,他眼中僅剩的清醒,終于如海天一線間的落日一般被完全吞沒了,只剩下沉郁得化不開的情欲,guntang地翻涌著,瞬間便要飛濺出來。 他伸手擒住十六的肩膀,再次沉沉落在她身上,這回徹底沒了禁錮,如同出籠的猛獸,嗜血而饑渴。 這簡直不是愛撫,而是野蠻又赤裸的掠奪,guntang的舌頭從十六裸露出來的每一寸瑩潤上狠狠舔舐過去。 這是野獸在嘗著獵物的血rou的滋味,他如此用力,仿佛虎狼舌上的倒刺從皮rou上刮過,挑起藏在肌膚下的熱度,連十六的血液也跟著奔涌起來,一陣陣往腦中涌去,將她的神志也一同拖下著萬丈深淵。 舌上細細的凸起刮磨過敏感的肌膚,嫩得和豆腐一般的身體被這樣肆意含吮著,這樣還不足以饑渴,甚至不足以安撫極度焦躁的欲望。 李玄慈牙齒發(fā)癢,又沒了鉗制,完全是隨著本能起伏的獸,于是便就這樣咬了下去,將口中軟腴如膏脂的少女胴體咬噬到盡興,刻下齒痕,一點點沿著她身體的玲瓏起伏含咬過去,在每一寸上都標記下自己的烙印。 “十六,十六,十六…….”他口中一聲聲喚著,帶著失控的急切,情欲快要溢出來了,從交纏的發(fā)絲上,從緊緊相扣的十指間,從guntang的舌尖,從盡情咬噬的唇齒,從相互廝磨的鎖骨上。 全都要溢出來了。 他從沒這樣一聲聲叫過她,甚至帶上了些祈求的滋味,仿佛她便是自己的菩薩,要求這美麗又高潔的菩薩走下神龕,舍得自己一身皮rou,去渡一渡這被欲望之海淹沒口鼻的可憐人。 十六的脊骨抖了起來,從下身曖昧之處鼓起來的那股子酸軟越發(fā)濃烈,像夏日里暗暗涌來的熱潮一般烘得骨頭都軟了。 她想被泡在烈酒里的杏子,醉得酒意都逼進骨頭縫里,而李玄慈這樣帶著親昵地叫她,眼里全是欲望,明明是壓在她身上的人,卻可憐得仿佛要等她來拯救。通知,請點此處 十六甚至禁不住有些可憐他,從來高高在上、主宰萬千的人,如今在她身上磨蹭得厲害,極盡廝磨,呻吟低啞又纏綿,繞著她的耳根打轉(zhuǎn),幾乎要死在她身上一般。 這般下來,連她的額上也蒙了細細的汗,十六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強清醒了一些,然后一雙腿悄悄沿著李玄慈的胯骨爬了上去,挽住他的腰。 接著,她用盡力氣翻身坐了上去,將李玄慈翻轉(zhuǎn)過來,壓在自己身下。 發(fā)絲飛揚,從原本束得規(guī)矩的發(fā)髻中松散開來,濕乎乎地粘在背上,十六就這樣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遠遠望去,她的姿態(tài)高潔得如同盤坐入冥的菩薩,可在衣袍的掩蓋下,她分開的腿根兩側(cè)抵著男人的胯骨廝磨。 便是菩薩,也是他的皮rou菩薩。 腿心處肥軟的包子xue恰恰卡在硬著的陽具上,嵌得滿滿當當,一點空余沒留下。 稍稍一動,陽具上的凸起便放肆地撞開xue口的細縫,將里面千方百計緊緊含著的汁液撞得再難收攏,不自覺地吐了團濕粘的yin液出來,在兩人相觸的性器上廝磨開來。 李玄慈紅了眼睛,不要命地便要頂腰,硬梆梆的rou莖胡亂地沖撞著十六的熱xue,軟蓬蓬的xuerou被撞得失了形狀,勃發(fā)的棱頭甚至要隔著布料刺進淺口里,細縫被迫開了一瞬,情動地含吮起失控的性器頂端。 十六被他撞得口中忍不住溢出細碎的呻吟,手指蜷縮抵御著身體里襲來的快感,好容易壓抑下去,這才俯身狠狠咬了李玄慈的下巴一口。 “平日里逞能發(fā)狠便算了,如今不過是我的胯下之臣,還不乖一些?”十六松了口,又立直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睛都紅了,喘息一聲比一聲更為濃重粗野的李玄慈,語氣異常輕佻。 她也是豁出去了,往常都是李玄慈那個臭脾氣高高在上,任何時候都游刃有余的樣子,如今他這副跟頭一次發(fā)情的獸崽子一樣,被情欲主宰著、幾乎要爆裂開來的模樣,怕是平時都難遇到第二回了。 不趁這時候好好欺負他一把,她唐十六從今便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