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六、美人蛇纏歡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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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成了渡她的歡喜佛。 熱水的柔波蕩過皮膚,便成了欲從皮rou里鉆出來的密密麻麻的蟲子,啃著她的rou,喝著她的血,咬著她的骨頭。 因此,再粗暴的彼此廝磨,都成了能夠消解她痛苦的甘泉。 太熱了,于是他的皮膚便成了涼的,叫人貪戀,叫人忍不住靠近,叫人食髓知味,甘愿沉淪。 十六如同一條蛇入了水一樣游動(dòng)著,用溫軟的皮rou纏著他,那份天真也在無意識間墮成了美人蛇,柔膩的肌膚裹著他裸露的身體,要從中討得無盡歡愉。 好痛快啊。 痛癢在勾纏中化作了欲望,沉沉地席卷過來,骨頭里還在癢,可身體卻更加被誘惑。 滿頭的青絲落了下去,浸在水中,漾開數(shù)朵濃云,而她一動(dòng),那些濕黏的發(fā),便絡(luò)絡(luò)粘在彼此赤裸的身體上,牽連難斷,勾纏廝磨,那細(xì)細(xì)的烏絲成了鎖住二人的禁錮,讓欲望不斷發(fā)酵。 這對李玄慈,何嘗不是折磨。 軟玉一樣的人,在他身上這樣放肆地動(dòng)著。 白膩膩的乳團(tuán),壓著他的胸膛,那顆他嘗過不知多少次的奶子尖,還在和他胸上的凸起不停廝磨著。 那么嫩的小玩意兒,含在唇舌上玩弄都怕抿化了,此刻卻天真又不知饜足地?zé)o意討好著他,就這般用力地在他堅(jiān)硬的胸肌上碾來磨去,小小的乳團(tuán)都被壓得失了形狀,往中間擠出些yin靡的痕跡來。 連玲瓏的鎖骨上都盈了水珠,細(xì)長的頸往后仰去,彎折成脆弱的天鵝頸一般的模樣。 更不敢看,那紅濕的唇半張著,還能瞧見里面舌尖微微翹起的模樣,輕聲吐著濕漉漉的呻吟,被貝齒擋了一半,透出來的帶這點(diǎn)鼻音的喘息卻越發(fā)纏綿了。 她閉著眼睛,睫毛輕輕顫著,顯然在清醒與昏沉間不斷掙扎著,如同一只殘了翅膀的蝴蝶。 這惹得李玄慈不禁心頭起了一點(diǎn)憐愛。 他輕輕吻去十六睫毛上的霧氣,卻伸手止住了她的動(dòng)作,如今不是放浪的時(shí)候。 可十六不懂這些。 她只知道自己難受。 不過制住她片刻,那無處不在的癢就又狠狠啃噬起骨髓,痛得她一刻也忍不下去。 李玄慈只覺得自己真是握了只蛇,如此滑膩,即便扼住,也依然貪婪地用尾巴纏上他的腕子,爬上身體,刺進(jìn)唇中。 她便是這樣做的。 無知無覺地?fù)溥M(jìn)他懷里,仰著那張?zhí)煺娴哪?,舌尖就這么吻進(jìn)了他的唇中。 軟軟小小的,那么一點(diǎn)舌尖,輕輕地吮著他的唇線,似乎從中品出了欲望的氣息,貪婪地汲取著他唇舌上的津液。 簡直是掠奪。 舌尖毫無道理地在他唇中胡亂刺著,毫無章法,只會(huì)一個(gè)勁地索取著,如同快要渴死的人,舌尖繞著舌尖,津液交纏津液,牽出yin靡的線,落在唇角上,暈開濕亮的水痕。 李玄慈不是圣人。 他豈止不是圣人,修羅也惡不過他。 腦子里那根弦搖搖欲墜,他終于伸出了手,狠狠抓住這只狡猾又無心的美人蛇。 他狠狠吻了回去,千倍百倍地吻了回去,封緘她的呼吸,壓制她所有的動(dòng)作,guntang的水晃蕩起來,濺起無數(shù)的水花,他傾身而去,將十六困在小小的方寸之間。ρΘ18Η.νīρ(po18h.) 彼此的皮rou放肆地廝磨起來,再?zèng)]有一絲保留,白滑的乳rou被碾得膩人眼睛,顫顫悠悠地惹人心癢, 恨不得狠狠抓上一把,將指骨都嵌進(jìn)去,像杏仁豆腐一樣全碎在手心。 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那亂晃的小白奶子捏了一把,虎口掐得奶兒rou都溢了出來,明明不大的乳團(tuán),被生生擠弄得yin蕩極了。 “嗯…….”十六被激得在無意識中也哼出軟軟的鼻音,好不可憐。 于是,他將那團(tuán)小東西捏著半浮出水面,低頭吮了一口,舌尖挑著繞過絲嫩的乳暈,眸色深得能將人溺死,又用牙齒狠狠咬了下,將顫著的奶尖咬得立刻硬成了豆子。 “?。∴虐 彼滞从职W,脫口叫了聲,隨即又跟著那由痛轉(zhuǎn)化成的欲望,發(fā)出勾纏不盡的喘息。 他埋在一片膩白中,啞聲開口,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乳尖上。 “就這么浪?” 被欲望燒啞的聲音,落在水面上,蕩起極輕的微瀾,將這本就悶熱潮濕的地方催得更加叫人心焦。 十六自然回答不了他。 她只是在昏沉中,喪失了所有的羞恥,忠誠地跟隨著本能,將自己發(fā)燙的乳尖,再一次送進(jìn)他的唇中。 因?yàn)榍撇灰?,那櫻雪一樣的小奶子還沒能被他一下吮住,就這樣赤裸地在他半閉的唇間廝磨著,細(xì)細(xì)的乳豆子在唇線間胡亂點(diǎn)著、戳著。 毫無自覺地撩動(dòng)著野獸的瘋狂。 他眼睛被濕氣逼得紅了,如她所愿,張開了口,將她的奶子一下吞了進(jìn)去。 灼熱的口腔毫無顧忌地吮吸著乳rou,大口吞咽著,恨不得將這滿團(tuán)的白膩全部咬下去,太爽了,頭皮都發(fā)麻,只有狠戾的咬噬才能發(fā)泄他過載的洶涌欲望。 一發(fā)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