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刺水xue(2300,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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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刺到了底。 就這樣讓這水淋淋的熱xue含著自己暴起的陽具,千百般吸吮著,軟乎乎的嫩rou裹著躁動的他,碾著咬著每一寸的凸起,直要榨出精漿出來才肯罷休。 李玄慈額上起了青筋,后牙咬得緊了,抵御從胯骨下刺來的劇烈快感,叫人頭皮發(fā)麻。 好緊。 緊得纏著他,動不了一寸。 連后頸都起了細(xì)汗,浸得發(fā)根都濕了,yinjing被泡在熱液里,一點點撐開水xue的密處。 裹得這么緊,又脹得這樣厲害,兩相都是動魄的折磨,連青筋上的搏動都無數(shù)倍地放大,在彼此廝磨間蕩漾開來。 他倒也并不著急,反倒享受起這快活的折磨,只細(xì)細(xì)瞧起十六臉上的神色。 她似入了癡,尖尖一點虎牙咬得嵌進下唇中,刻出白白一點磕印,有些傻氣,又有些可愛。 眼中俱是水色,迷蒙得能把最強硬的男子的骨頭都泡軟,眼尾飛起一點媚,漾開薄紅直染到太陽xue上。 只瞧一眼,那股暴戾的顫栗便又躥上了脊骨,李玄慈的手心癢了起來,恨不得她化作一團雪,就這樣在他掌中任由他揉捏。 這股戾氣逼得他恨恨刺了下,明明已經(jīng)進到了底,卻仍然像利刃一樣刮磨過yin媚的內(nèi)腔。 十六禁不住地顫起來,彎折起腰來,哀哀喘息著,下巴抬得高高的,汲取著一點新鮮空氣。 卻被他順勢咬了口下巴,用牙關(guān)細(xì)細(xì)磨著,十六吃痛,終于瞪了眼睛低頭去看他,卻被他帶著潮熱的呼吸噴在肌膚上,一陣陣癢泛開來。 “全吃進去了?!?/br> 他那雙眸子隱在暗中,卻閃著野獸般的光,啞著聲音故意說著浪蕩語,同時,陽具刁鉆地從顫抖的xuerou上挑過,撥弄起滿滿情欲。 十六卻也不答,只拿眼神剜了他下,只可惜眸兒太水,又被xue里作怪的壞東西攪得失了清明,愈發(fā)媚了。 偏偏這人得寸進尺。 “咬這么緊,叫我怎么動?!?/br> 話雖這么說,卻用著腰,暗暗動了起來,磨碾挑刮,直將xue里的媚rou激得又流了細(xì)股熱液出來。 她喘得更厲害了,卻強自打起精神,原本在他肩頭攥得死緊的手心松了開來,再也顧不得忌憚這閻王,一下擰住了李玄慈的耳朵。 “你愛動不動!” 她一邊放著狠話,一邊使盡氣力絞吮起xue來,猛地吸得厲害,非要榨得他吐汁不可。 李玄慈吃了驕兵的苦,不妨被她千嬌百媚的yin軟濕xue狠狠一絞,霎時,連陽具上面的青筋都要爽得要爆裂開來。 太爽了,爽得幾乎要將魂魄從身體炸開來。 他微抬了頭,露出喉結(jié)微微動著,下頜勾出極漂亮的線條,明明還是副少年人模樣,卻無端染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氣。 可待他咬著牙根喘息過來,那雙眼睛便愈發(fā)野了,閃爍著報復(fù)性的欲望,洶涌得足以吞沒人的呼吸。 下一刻,十六便遭了罪。 他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 如何狠,便如何刺,如何痛快,便如何插。 談不上章法,也沒有節(jié)制。 就這樣暴虐地撞開她水淋淋的xiaoxue,哪里敢再咬他,便用硬得如鐵一樣的陽具碾開每一寸隱秘,非要激得yinxue急急沁出水里。 一時間,這小小山洞中回蕩的聲音變得yin靡極了。 蜜口吮著陽根的曖昧水聲,囊丸撞著會陰的啪啪聲,衣物廝磨聲,還有止不住的男女醉在情熱里的喘息,黏膩濃稠地裹成一片。 聽得人耳根都要燒起來。 這聲音吸引了不知從何處來的貓兒,悄無聲息地翹著尾巴到了洞口,喵地叫出了聲。 這叫聲驚著了已快溺死在情欲里的十六,她慌張地抬了頭,卻見那只雪白的貓半浴在月光下,一雙金絲一樣的眸子靜靜瞧著這邊。 她下意識覺得羞恥起來。 被這樣一雙干凈的瞳孔,看著她衣襟敞開,內(nèi)里的肚兜被扯落半邊,露了白軟奶子出來,上面還全是被胡亂咬嗜出的紅痕。 下身更是不堪,原本斯文的裙子被撩了開來,褻褲早已被他撕了,潦草地挽在小腿上,半露出光潔的肌膚。 一只尖上墜著絲絡(luò)的繡鞋繞在他腰上,一只繡鞋懸在他的靴子上,一下一下點著、顫著。 這樣不堪又yin亂的樣子,全映在這天真嬌軟的貓兒眼中了。 十六不知為何生了羞恥,狠狠掙扎起來,有些無力地推搡起還在她體內(nèi)放肆的李玄慈。 “松開,有有貓。” 可那人哪里肯依。 “有貓又如何,被它瞧著,你不是咬得更厲害了嗎?” “乖些,把腰軟下來,xue兒敞開些,我才好插?!?/br> 厚顏無恥,不知收斂。 十六被這話激得錘他。 可這點子反抗,反而讓他愈發(fā)兇狠,低頭一口咬了她另半邊乳,連肚兜都沒褪下,就這樣蒙著一層,用牙齒舌頭折磨起她來。 下身更是厲害。 捏了她桃子一樣的小臀,迎著口中咬吮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更狠地抽插。 插得十六渾身都跟著浪蕩起來,身上的軟rou都跟著顫動,這身體成了承納他欲孽的出口,又反過來勾纏在一起,軟乎乎的,粘著他,膩著他,吮著他,絞著他。 少女的呻吟放蕩又壓抑,天真又yin靡,藏著鉤子,直勾進少年的骨髓里面,勾得他不要命地撞著xuerou。 陽具從xue里抽出來,被染得濕淋淋水亮一片,全是她泄出來的蜜液。 然后緊接著又刺進去,濕紅的小縫被撐得極滿,無助地吞咽著陽具上的青筋,被刮得一陣陣抽搐。 他來回碾著,插著,玩弄著她身體里每一個給出敏感反應(yīng)的點,刺激著她愈發(fā)浪蕩的欲望。 終于感覺到她徹底軟下身子,那只挽著他腰的腿兒也暗暗用起力來,細(xì)細(xì)的腰肢迎合著他的cao弄,羞怯地品嘗著墮落的歡愉。 他唇角翹了下,終于,終于將這小浪骨頭完全拉下水來。 就是要她同自己一樣。 萬劫不復(fù)。 這兩道身影緊緊勾纏在一起,不斷朝著彼此迎去,廝磨裹纏,好不快活。 溺在欲望里的人,總是不知時間飛逝,他們痛快地從彼此的身體勾弄欲望與歡愉,直到月兒都偏移,也仍未松開半分。 十六不知被碰到哪里,蜷縮著掙扎起來,口中叫著,“停,停!” 卻被刺得更狠。 她錘起李玄慈來,“壞壞蛋!叫你停??!” 李玄慈連額上都全是汗,陽具不知饜足地插著,聽到這話,反而狠狠一刺,撞進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 十六繡鞋里的腳尖猛地縮起,面色恍然如靈魂出竅,終于忍耐不住咬著自己的手背,xiele他滿xue的yin水。 而李玄慈則在一陣陣熱液的沖灌下,麻著脊骨,酸著心尖,將積了好些時日的精漿,全數(shù)喂給了她還在抽搐的水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