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六、情欲的地獄(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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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成了他的幫兇。 而這具剛剛成熟、仿佛還沾著露珠的身體,成了李玄慈肆意作惡的畫布。 用他的唇吮出紅艷,用他的牙咬噬出痕跡,用他的指尖搓磨,讓她像水一樣化在他的掌心。 “再纏緊些。” “不然再不給你吃糖?!?/br> 李玄慈尤不知足,伸手掐住了她的腿根,挽著細(xì)腰,一用力,便迫著她彎折起身子,拱起細(xì)嫩的胸乳,更深地向他獻(xiàn)祭而來。 可此時的十六,要的便是這樣帶著些戾氣的愛撫,從腿根劃過的手掌,熱度似乎要透過皮rou,刻進(jìn)骨髓里。 恨不得再用力些,將她捏碎才好,全碎在他的手心,再被他舔舐著吞進(jìn)肚里。 于是,她便真的再纏緊了些。 “我要吃糖。”她聲音帶著點委屈,纏住了李玄慈。 溫?zé)岬钠ou膩了上來,軟溢在他的身體上,早已硬起來的乳豆子,被他松散衣襟上細(xì)細(xì)繡出的云紋磨來捻去。 純真可愛、結(jié)在山崖最高處的紅果子,如今卻被這羅剎的爪牙截獲,被他親手催成了滴著嬌媚花粉的艷姝。 十六面容上不再是全然的天真和懵懂,她快樂而坦率地同樣沉浸在欲望當(dāng)中,任由一陣陣的情潮將自己染上顏色。 她甚至是故意地挺起了稚嫩的胸乳,讓本就磨紅了的乳尖,繞著圈劃過李玄慈衣服上的刺繡,乳豆子和繡得極密的絲線廝磨在一塊,便暈開帶著麻意的刺癢,快感從奶尖最嫩的小眼里刺進(jìn)皮rou,叫人欲罷不能。 仿佛還不夠一樣,十六在從葉間漏下的月影斑駁中睜了眼,臉頰上被逼出醉了一般的紅暈,眼神纏著李玄慈,似剛修煉成人的蜘蛛精,要將他纏進(jìn)絲里。 下一刻,她輕輕張了被吮得發(fā)紅的唇,露出一點濕亮的舌尖,頑童一般含糊不清地說著。 “還要。” “要你吃?!?/br> 那股媚似乎要從骨頭里透出來,從那含著水色的眸子,飛紅的眼角,盛著一抹月光的鎖骨,和等待舔吮的舌尖。 甚至連那披了赤裸背脊的凌亂烏絲,都如同蜘蛛結(jié)下的網(wǎng),爬滿瑩澤的肌膚,也囚錮著她快要溢出來的媚色。 天生野長的紅果子,被惡意地浸滿了濃欲的酒。 只是嘗一嘗她的皮rou,都會醉倒在這吃人的紅粉陷阱里。 可偏偏她是無意的,只是隨著天性散發(fā)出誘惑,全然不知這會將怪獸逼到何種地步。 李玄慈撲了上來,前所未有地索取著,咬住了那不要命的舌尖,幾乎要吮出血來,恨不得就這樣咬下去,再吞進(jìn)身體里,讓她再也說不了這樣不知死活的話。 他的手失了分寸,幾乎是在撕扯著她身上剩下不多的衣服,用力地揉捏著這副柔軟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催磨下化作水。 手指幾乎是逼迫一樣挑開了她半垂的裙擺,將自己rou莖探進(jìn)衣裙深處。 不過一觸,兩人的性器便像天生該如此一樣膩在了一起,棱頭挺著可怕的硬度,立刻便被吞進(jìn)了淺淺兩片極熱的小rou唇里,仿佛入了濕膩膩的溫泉一樣,燙得人頭皮發(fā)麻。 “嗯,熱……”即便還在窒人呼吸的吮吻當(dāng)中,十六仍然忍不住被燙到一樣,溢出些呻吟出來。 可還未等他用力,便察覺掌中這還在似是而非地抱怨著的小姑娘,腰肢暗暗扭了起來,水汪汪的xue正旋擺著,將他極硬的性器往里吞。 棱頭刺破豐潤的兩瓣xue唇,刮過細(xì)縫內(nèi)里小小的細(xì)褶,被吮進(jìn)一個叫人窒息的吃人xue里。 李玄慈下頜角咬緊了,從牙關(guān)里溢出些低沉的喘息來。 “別咬,先松些。” 剛剛刺進(jìn)去,便被熱液澆得骨頭都麻透,正好沖在早已敏感起來的馬眼上。 偏偏這水汪汪的熱xue還在不要命地絞著他,恨不得全吃進(jìn)去,每一寸媚rou都纏上陽具上的青筋,吸吮著將硬邦邦的yinjing往里裹。 李玄慈眉毛挑起些戾氣,被她絞得有些失控,活閻王的本色也稍稍壓抑不住了。 手抬起,狠狠打在十六的臀上,蕩起一陣陣白膩的微浪。 “我說了,別咬。”他口氣里帶著寒意,如同初春漂在河上的浮冰一樣,可只有潛進(jìn)去,才能發(fā)現(xiàn)下面藏了多少亟欲爆發(fā)的情欲。 可十六卻不聽他的,打她那下,反倒更加刺激了她的xue吸了起來,腰肢彎折如新月一般,白軟的臀兒翹起,這姿勢反倒更深地將他的陽具吃個盡興。 “你敢打我,我我咬死你!” 這話說得兇,可眸子卻漾著水,快滴出蜜來了,聽了更叫被她吃進(jìn)xue里的人發(fā)瘋。 既然打都不聽話,李玄慈便換了辦法。 下一刻,他緊了腰,稍稍撤了些出去,就這么點后退,卻叫十六被慣壞了的xue,撒嬌耍怨一樣追了上去,非要纏著他。 可她剛剛挺了腰上去,李玄慈后腰上的腰窩一下收緊,接著,使出殺人一樣的氣勢,狠狠刺進(jìn)水xue最深處。 簡直是釘進(jìn)去的。 叫她毫無還手之力,連方才那點迎合都成了幫兇,熱乎乎、水淋淋的xue被極速撞開,纏絞著的媚rou連還手之力都無,便被全數(shù)占有了。 他硬邦邦的棱頭破開了吮得厲害的熱xue深處,將還未準(zhǔn)備好的水xue全填成了自己的形狀。 不止這樣,他這一下雷霆之擊實在毫無保留,樹枝一陣搖顫,最后兩人竟就這樣勾纏著從樹上落了下來。 “啊!” 空中響起短促的一聲尖叫,隨即便被人吻住,吞了進(jìn)去。 李玄慈緊緊抱著十六,竟在空中就這樣轉(zhuǎn)了姿勢,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 只是十六發(fā)了瘋。 先是猝不及防的失重感,將心臟都捏得痛了,可大腦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下身早已熱極的xue心便傳來刺穿身體的酸軟,順著尾椎將脊骨都刺麻了。 還來不及適應(yīng),他在空中的翻轉(zhuǎn),還被緊緊含在水xue的陽具,就這樣霸道而致命地挑過本就敏感到極限的媚rou,劃著圈頂過每一處,將所有未被折磨過的隱秘全部俘虜。 還未落穩(wěn),十六便xiele一次。 感受到xue里漫溢出來的熱液,李玄慈眼角挑起一點極邪氣的狂妄,竟不避也不躲,就這樣抱著十六,讓她含著陽具,往前面的大殿而去。 走的過程中,又是一陣顛簸,陽具毫無章法地在xue里忽快忽慢地刺著,叫還在高潮中的十六幾乎又要小死一次。 而等她終于從醉死骨頭的余韻中再次回神,睜眼看到的,卻是目眥欲裂、面如焰色的金剛! 這直接而粗暴的視覺刺激,幾乎是讓十六再一次昏過去,那一雙雙銅眸刻骨地瞪著她,眉飛入鬢、怒紋縱橫,幾乎便要從黑暗中飛過來,咬她的rou,吞她的血。 “不要!他們在看!” 可她越是害怕,xue反而咬得更緊,還狠狠釘在水xue當(dāng)中的陽具也更加地硬,生生將她絞緊的xue心都撐開來。 聽到這聲帶著些怯的叫聲,李玄慈眼中的邪氣卻愈發(fā)不可收拾,如起了火的山林,黑煙濃得幾乎要遮云蔽月。 他眼中不再有克制,任由欲望主宰自己,順著心意,放肆地侵占起這溫軟又脆弱的女體。 李玄慈扣著她的細(xì)腰,狠狠地入,每次都刺到最深處,再抽到底,直到勃發(fā)的棱頭都反卡在細(xì)縫中,刮著xue口淺淺的嫩rou,讓水xue抽搐一般不自覺地吮著他的陽具,才又帶著奪命的氣勢再往里撞,撞到囊袋都啪啪打在xue口,將xue口都染紅了。 “讓它們看?!?/br> “不過一堆泥活的死物,套了神佛的名號,便想讓我忌憚嗎?” “睜眼!讓它們看!” 伴隨著這狂妄至極的宣言,李玄慈愈發(fā)入得狠了,將十六cao得幾乎要化成水,滿眼怒目的金剛,讓她的神經(jīng)如同繃緊的弦。 可刺骨的情欲在各處蔓延開來,如同她身體里生出的小獸,啃噬著她的每一塊rou,每一根骨頭,最后只剩下被兩極不斷拉扯的神經(jīng),被折磨到極限。 她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隨著李玄慈越來越失控的占有,終于迎來最后的致命一擊,十六看著那些倒置的、憤怒的銅眸,顫著尖叫出聲。 “瘋子!” 她狠狠罵道,然后在李玄慈不斷射進(jìn)來的jingye中,迎來淹沒神志的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