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萬人之上的(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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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這個,不是嗎?” 灼熱的鼻息隨著他隱在暗處的笑,一同撲在十六濕軟的x上。 被他吮得發(fā)紅的xue口,沒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在無力地顫抖,如同被丟上岸的貝殼不可抑制地從內(nèi)里的細(xì)rou中吐著水。 十六喘得回答不出來,可手下卻不留情,伸進(jìn)他發(fā)里的指頭無情地拽緊,將他滿頭的青絲全纏在指縫間,糾糾纏纏,撕扯不清。 她天生天長,平時里因為x格里的疏散才顯得乖,可骨子里卻是野的,無拘無束,無懼無畏。 發(fā)情的野獸,她也照樣敢手下不留情地招惹。 她的眸子定定望向李玄慈,還兀自喘息著,卻如倔強(qiáng)的小獸一樣,直直說道:“喜歡,可你只會磨來磨去,叫人討厭?!?/br> 手下又抓緊了他的發(fā)。 疼痛直接刺進(jìn)頭皮,李玄慈放肆的情欲里帶上了一點血腥氣,終于露了獠牙與利爪。 他沒發(fā)怒,只是啞著嗓子,沉著欲望。 “那便成全你。” 李玄慈起身,嫣紅如血的發(fā)繩從被她抓亂的青絲間落了下來。 瞬間,夜風(fēng)將他的長發(fā)吹得飛揚,只能從飛舞的發(fā)絲間窺見那皎白如玉的面龐上的一雙星眸。 里面藏著灼熱的欲望,有如凝視著爆發(fā)前翻涌的火山口,下一刻便要吞噬性命。 他伸了手,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將十六囚禁在高欄的狹窄空間,帶著熱的掌心,從十六散開的衣襟間伸了進(jìn)去,赤裸而直接地烙在十六后腰敏感的肌膚上。 暗色的靴尖輕輕挪動一步,便b得十六不自覺地?fù)P起了頭,更加朝后仰去,半個身體懸在高空中,只剩下那只手緊緊扶在她后腰上。 避無可避。 李玄慈的面容半隱在黑暗中,唇角卻挑起一點殘忍的笑意。 下一刻,他帶著熱的性器,抵上了十六被迫分開的腿心上。 那么燙,在微涼的夜色中,與她水汪汪的熱x一觸上,十六便忍不住喘息著又沁了些水出來。 全淋在李玄慈囂張跋扈的陽具上,兜頭澆了個痛快,他下頜咬緊一瞬,接著便挺腰,故意用陰精曲起的角度從脆弱的xue口上挑過。 不過抹挑一下,便如同沾了水的毛筆暈開極薄軟的宣紙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濕軟的小縫給劃開了。 內(nèi)里鮮嫩柔軟的貝rou如同活物一樣輕輕吮吸起這放肆的侵入者。 這樣的刺激,直接從被吸著的馬眼刺進(jìn)李玄慈的尾椎骨,一路酸軟麻癢躥上脊背,叫人青筋暴起。 仿佛被未斷n的幼獸吮了指頭不放,拼命地想從吮住的東西里榨出漿汁來。 一陣陣洶涌的快感從性器傳來,即便是李玄慈,也失了幾分慢慢折磨的耐心,只想刺進(jìn)去,插個痛快,插得她泄出滿x水,好好泡一泡xue里的陽具。 他這樣想,便也這樣做。 一只手掐住十六被架在欄桿上的腿根,讓她被迫分得更開,另一只手則強(qiáng)迫她的t朝自己吞去。 “不想掉下去,就含緊了。”他帶著笑,戲弄一般說道。 簡直沒了退路。 再往外一步,便是讓人葬身的凌空,再進(jìn)一步,便是被他全然侵占。 可她還是不容抗拒地被李玄慈迫著,一寸寸地吞下他y得發(fā)燙的陰精。 這個姿勢,幾乎等于讓十六被迫完全打開了身體,被架在欄桿上,從上而下,主動吃下他的性器。 或許是因為太高,周遭顯得極靜,什么都沒有,人的五感也在這樣極端的條件下被放大到極致。 每一寸的感覺都如此清晰。 身后吹過的夜風(fēng)是如此涼,鉆進(jìn)她松散衣襟里的每一個縫隙,吹著因發(fā)熱而有些濕的肌膚,叫十六不自覺顫抖。 而xue里正吞進(jìn)去的陽具這么熱,這么y,跟一把刀一樣,刺進(jìn)她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連性器上的青筋,是怎樣搏動的,都如此清晰地從蠕動的xuerou中傳進(jìn)神經(jīng)里。 十六睜了眼,眸子里卻是一片茫然的灼熱,有如被燒盡后的灰。 天空中玉白的月亮映入她的眸子里,叫她一個機(jī)靈,從那種叫人暈眩的凌空感和刺入骨髓的情欲中,突然清醒過來。 怎么就這樣任他擺布了。 東西都叫她吃進(jìn)去了,她難道就蠢到連嚼都不會嗎? “我......我便只能叫你拿捏?” 她艱難咽下從xue里刺上天靈蓋的突??旄?,輕瞇起眼,喘息著說道。 一雙柔胰搭上了李玄慈的后頸,交纏在一起,如他的發(fā)一般。 接著,十六便在這足以噬命的凌空,在歡欣雀躍的萬人之上,摟住她的愛人,放肆地?fù)u擺起來。 這夜成了情欲的海。 每一陣涼風(fēng),都是海洋中的波浪,推著她,送著她,將十六化作了一株柔軟的水草。 她的腰簡直化作了水,凌在漆黑而無人的半空中,貪婪而放肆地妄動著。 沒有矜持,沒有收斂,甚至不顧忌自己的xiaoxue能不能一下子吞掉這么大的東西。 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吃掉。 要吃掉,全吞進(jìn)去,痛也不要緊,就要這東西破開x,好好在所有隱秘濕熱的嫩壁上挑過,撫慰任何一點還未饜足的xuerou。 要把他全吃進(jìn)去,吃到最深,讓青筋從xue口一路刮磨到最里面,讓馬眼去吮她x底的弱點。 把她b瘋了最好。 十六簡直瘋了。 也要把他給b瘋。 李玄慈自十六拉了他要吞進(jìn)xue里,便知道這人是豁出去了。 那x那么熱,那么多水,不要命一樣往里吸,每一寸嫩rou都千百般絞著他。 明明下面的x吸得這么狠,她還如小貓一樣委委屈屈地抱了他的肩,小小軟軟的奶子討好一樣磨在他胸膛衣襟繡的云紋上,發(fā)燙的臉頰湊上來,一個勁地磨著他的脖子,軟乎乎地哼哼。 可下身卻擺得愈發(fā)厲害。 腰肢扭得如搖擺的水草,兩瓣軟潤的trou要都晃了起來,向上翹起,艱難又滿足地將他的東西吃進(jìn)去。 他的陽具便眼看著往水淋淋的軟rou里陷,仿佛被rou沼澤吞了一般,xuerou裹上來,又纏又吮又絞。 叫人發(fā)瘋。 她放肆地?fù)u著,不知饜足,簡直將這凌空的望樓當(dāng)作情欲的畫布,用自己的身體盡情潑灑著欲望的顏色。 吞了又吞,搖了又?jǐn)[。 連白軟軟的小奶子都在空中悄悄晃了起來,化開一道白膩的曲線,引人發(fā)瘋。 這般弄了許久,十六終于累了,也終于有些饜足,便擅自扒著李玄慈的肩膀,只悄悄地一陣陣絞xue里的陽具,讓快感延續(xù),再不肯動了。 可被放出來的野獸,還沒喝飽血呢。 他伸手,力度極輕地抹過她汗?jié)竦陌l(fā),輕得b夜風(fēng)還柔,可說出的話,卻叫人骨頭都發(fā)寒。 “胡鬧夠了?” “夠了便輪到我了。” 只這么簡單一句。 接下來,便是他要她的命了。 他掐住十六的腰,不顧她已被撩了滿x的熱液,幾乎粗暴地刺進(jìn)去,將那些亟待涌出的yin液全部壓了回去。 那熱液與強(qiáng)硬的性器急劇摩擦著,刺骨的快感不要命地往x深處刺,甚至能聽見那yin靡的水磨之聲。 他瘋狂地cao弄起來,胯骨無情地打在十六濕熱軟嫩的x瓣上,xue口被撐得發(fā)紅,艱難地吞著巨物,一陣一陣的yin液被性器刮了出來,又重插回去,片刻便發(fā)紅了。 “你.......你是要我死嗎?” 十六手抬起來,想給他一耳刮子,可半道卻無力落下。 被李玄慈接了,擒了腕子,伸出熱燙的唇舌,吮起了她的指尖,用舌頭在她指縫間玩弄廝磨。 “是你要我死。” 他含著十六的指頭,有些含糊地說著,語氣里的欲望卻濃烈可見。 “既然你想,那我死你身上就是了?!?/br> 接著,便是愈發(fā)用力地掰開她的腿心,更加放肆地撞著,將陽物完全埋進(jìn)去,抽插a個不停,幾乎將rouxue插得汁液飛濺,將他的下褂都弄濕了。 這是場漫長的折磨。 被挑起興的怪獸,不將每一根骨頭上的血rou剔盡,是絕不會有絲毫松懈的。 十六記不清自己被這樣折磨了多久,只記得最后極熱的快感已經(jīng)將口鼻都掩住,呼吸不得。 在最后一下狠刺時,突然,原本黯淡的夜空閃現(xiàn)出極為耀眼的火花。 啪! 綻放在夜空中。 璀璨而五彩的碎光在她身后爆開,g勒出十六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身影。 她在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中受驚,一下子幾乎要掉下去,失重感如洪水一般刺進(jìn)腦g,還來不及害怕,下身的x便求生一樣拼命絞緊了他的陽具。 雙重失控的快感,足以把任何人b瘋。 這時,李玄慈射了出來,x中泄出的熱液,和精汁涌在一塊,他最后恨恨一撞。 讓兩人同時在萬人之上高潮。гōùщéйщù.dé(rouwenwu.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