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①8м.cōм 二二七、娃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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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給你?!?/br> “施主使不得!” 這兩句話幾乎是前后腳響起,與之而來的是何沖終于握不住的繡球,咕嚕嚕落到地上。 繡球一路滾著,最后被一只小小的錦繡紅鞋尖停住,上面還鑲著一顆玲瓏粉珍珠,與那只繡球相映成趣。 “施主?”那少女輕輕歪了下頭,極為嫵媚的眼角挑了下,問道:“你是和尚?” “可你不是禿子啊。”那少女隨即又輕笑起來,說得直白極了,“那你便是道士了?!?/br> 這下倒叫何沖有些說不出來話,他如今以隨侍為名隱在李玄慈身邊,如果道士的身份暴露,倒有些麻煩。 于是便有些支吾起來,那看著年輕的少女卻比他爽快得多,柔胰一揮,毫不在意地說:“不是說京里的道士都是正一教的嗎,正一教的道士可是能吃rou,能花錢,能娶妻生子的?!?/br> “耽誤不了。”她笑瞇瞇地瞧著何沖,便要這樣拍案定乾坤了。 何沖有些說不出話來,連忙找起幫手,一雙招子在張張雀躍好奇的臉面中掃著,終于才找見了自己人。 可惜在場的自己人,偏偏是金展這個舌頭不厲害的,瞧他望過來,才終于從簇?fù)淼娜巳褐衅D難地擠了過來,卻徒勞地張了張嘴,又不知說什么,最后只能撓撓頭,悄悄對何沖說道:“確實耽誤不了” 沒用! 何沖暗暗扼腕,不再指望指望靠這啞口呆子扭轉(zhuǎn)局面,轉(zhuǎn)過身來,正經(jīng)地對座上的姑娘作了一揖,語氣誠懇地解釋道。 “聽姑娘言語間的口音,似乎不是京城人士,想來也是身處異鄉(xiāng)有不得已,才會想出將自身姻緣交由天降的繡球來決定?!?/br> “只是我怕實在不是值得姑娘托付終身的良人,姻緣二字,要有因才有緣,今夜實是意外被人群裹挾至此,這繡球更是眾人爭搶太過,才意外掉到懷中。” “門外那些一表人才的諸位少年中,想必有真正仰慕姑娘,也能真正照顧姑娘的良人?!?/br> 還沒說完,卻被那少女一口截斷。 “你拿了繡球,那便是你了?!?/br> “我要如何找丈夫,那是我決定的事,你搶不搶這繡球,是你決定的事。我不管你的事,你自然也不管我的事,我決定拋繡球找丈夫,你決定接了這繡球。” “你說有因才有緣,這話沒錯,我要拋這繡球,這便是因,你接了這繡球,這便是緣?!?/br> “以往不論,以后你便是我要找的良人,我的丈夫?!?/br> 她說話爽脆,言語間甚至有些潑辣,可語氣又帶著些西南蜀地的軟糯,混合起來,有種奇妙的感覺。 何沖聽了卻頭大,怎么就這樣說不通,他左右望了望,確定視線所及沒有閻王的蹤跡,橫下一條心。 “姑娘,不可,意外接了姑娘的繡球,攪了姑娘的招親,實在是在下的過錯?!?/br> “可在下心中有心儀之人,并且與之心意相通,早已鴛盟締結(jié),生死同心,此生不渝!” 這下,總算叫那少女愣了下,自言自語一般重復(fù)著:“你有心上人了?” 可那少女倒真不是吃素的,選定的夫婿說著自己有心儀之人,也不過轉(zhuǎn)瞬便恢復(fù)了神色,甚至輕輕笑起來。 “我父親門下那些唇舌厲害之徒,每每想要爭取或推諉什么,也總是如此一轉(zhuǎn)眼睛便能想出無數(shù)說辭,我早看過千萬次了。” “要是真有這么一個人,今夜你不同她相會,卻接了我的繡球,那也是你與她無緣,與我有緣?!?/br> 真真是厲害啊。 明明看上去和說的話都帶著些潑辣的天真,可卻算是歪打正著、直刺中心。 已趕鴨子上架的何沖,只能硬著頭皮,閉著眼睛大聲道:“我可不是說假的,是與我自小一起長大的小meimei,算娃娃親,長輩也早已默許,她一及鬢我們便要成親?!?/br> “今夜我便是來與她會面的,只是人潮擁擠,我們被沖散了,她似乎被什么人帶走,我正是在尋她,才會意外撞進(jìn)搶奪繡球的人群中,稀里糊涂拿了它?!?/br> “實在抱歉,可我必須得趕緊去找她了?!?/br> “我的十六如今說不定在哪個歹人手上,等我去找她呢!” 他匆匆說完就打算腳下抹油,可剛轉(zhuǎn)身,卻像被叼住了舌頭。 “我的十六?” 站在人群里的李玄慈輕輕挑了下眉毛,薄唇重復(fù)了這幾個字,然后漂亮的桃花眼睨向一旁呆愣愣的十六。 “是這樣嗎,十六?” 他故意用那種帶著些親密的語氣,叫起她的名字。他鮮少這樣叫她名字,最多的便是在床榻之上,可這一次,明明如此親昵,卻格外叫人心慌。 慫包師兄妹同時脊骨打起顫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