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四、玩xue(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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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單薄,血裙妖異,在水中全都散開來。 而比這更為惹眼的是大片裸露的肌膚,顆顆圓潤的水珠滑了下去,滑進(jìn)彼此緊貼廝磨的皮rou之間,再被情欲所消散。 兩人的肌膚閃著水澤,又印著月暈,隱隱透著光潤,將半赤裸的皮rou襯得越發(fā)如膏如脂,融在一起,潤在一起,似乎一抿就要化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靜謐,連月光都是安靜而雅致的,可側(cè)耳細(xì)細(xì)聽去,卻傳來二人在水中纏綿而蕩漾出的波浪,赤裸身軀的糾纏在皮rou上顯現(xiàn),他的指尖掠過十六的肌膚,微微陷進(jìn)白嫩的乳rou中,滿溢出膩在指縫間的軟腴。 因此愈發(fā)釀出一種既圣潔又放蕩的矛盾感,讓沉溺其中的人更加耳熱心跳,仿佛要溺斃在有毒的美酒中。 十六便是如此覺得的。 她如同飲了酒,渾身輕飄飄的,似乎奔流而過的不是寒冷的泉水,而是足以將她周身托起的云彩。 踩不到底,站不直身,骨頭都軟麻了,只能將發(fā)燙的側(cè)臉靠在李玄慈的肩臂上,讓他如玉一般發(fā)著溫涼的皮膚,給她一點(diǎn)慰藉。 可李玄慈很快便不滿足了。 他伸出指,掐了十六的下巴便吻,舌尖伸進(jìn)去,沿著小小的牙齒舔舐過去,再與她的舌尖纏在一起。 如此動(dòng)情,以至于從唇角溢出一點(diǎn)晶瑩,連唇都被染得濕紅,如被咬開一半的石榴,濺開豐盈的汁液。 他們咬吻著彼此,似乎要將靈魂都在這唇間埋葬。 直到十六喘不過氣,幾不可忍地推開了李玄慈,兩人短暫隔開些距離,大口大口地喘著,只剩赤裸的胸乳在不停起伏。 而只分開了一瞬,眼神便交纏上了,在這個(gè)短暫的空隙里,兩人卻更能看清彼此眼睛里如琥珀一樣稠密的情欲在攪弄。 不知是誰先動(dòng),只知道下一刻便又更加瘋狂地吻了回去,十六整個(gè)人撲了上去,幾乎是跳到李玄慈的身上,被緊緊擁住。 只見月光下,她嫩軟的奶兒蕩了一蕩,在夜色里畫出一抹讓人心悸的白膩,接著便撞進(jìn)李玄慈懷中,廝磨著他的胸膛。 十六如同著了魔,如小獸一樣鉆著,不知足地咬噬著李玄慈冷玉一樣的肌膚,往他的肩窩里一陣陣拱,手順著他肌rou的線條,感覺著這副極為年輕而又極為美麗的少年人的身體。 鎖骨挑起的那一抹痕,胸膛間微微的凹陷,撲通的心跳聲,掐細(xì)的腰,胯骨畫出的流暢線條,連那被半退的血色衣裙遮掩了一半的性器,都顯得那么漂亮又誘人。 而她成了掉入陷阱的愚蠢小獸,只憑著動(dòng)物的本能行動(dòng),任由欲望主宰理智,毫不羞恥地伸手去摸,舌尖去舔,小小熱熱的呼吸全噴在他肌膚上。 沉迷了一會(huì)兒,在他懷里抬起頭來,用入夢般的口吻說道:“你真美,和新娘子一樣美?!?/br> 說著,一邊含吻住了他的下巴,一邊踮起腳尖,將自己已經(jīng)濕熱的蜜xue吮上了他在水中正硬的陽具。 十六幾乎是坐在他的性器上,腳尖有些踉蹌地點(diǎn)著水底的鵝卵石,站也站不穩(wěn),因此便等于用自己軟嫩濕滑的xue口,在李玄慈的陽具上不斷磨著。 她的xue如剖了殼的牡蠣,鮮嫩得一塌糊涂,還滴著汁液,全潤在xue口。 又被他yinjing上的青筋一刮,就將緊密的xue縫剝了開來,粘膩的情液瞬間被激得xiele些出來,抹在陽具上,便摩擦得更順滑了。 食髓知味,十六兩只手向他背后伸去,幾乎要摳進(jìn)他肩胛骨的凹陷里,借著他做支點(diǎn),夾緊了雙腿中間翹著的yinjing,用力廝磨著。 于是快感便隨著動(dòng)作像潮水一波一波打在身上,十六醉在這放縱的情欲中,夢囈一般道:“你那么美,做別人的新娘子都可惜了,誰都配不上?!?/br> 她被欲望沖昏了頭腦,連自己說些什么都不過心了,只記得被這身紅裙激起的驚艷與愛慕。 可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李玄慈卻沒摘下她的腦袋。 相反,他摟住十六的腰,將她更高地架了起來,讓她的水xue完全地裹住自己的性器。 “那就便宜你了,如何?” 不待十六回答,他腰動(dòng)了起來,動(dòng)作克制隱忍,卻又帶著足夠的力度,從一個(gè)微妙的角度將陽具從她兩腿間刺過去。 yinjing一下子刺破開了肥軟的xue口,可從這個(gè)角度,卻又只是狠狠擦過藏在濕軟嫩rou里的yin豆子,棱頭磨著rou豆上的軟膜,瞬間挑起驚天的快感和更深的不滿足。 十六哪里能回答出話,頓時(shí)嗚咽出聲,再也無法自持,指甲深深刻進(jìn)李玄慈的肩胛骨處,像只淋濕的小貓一樣伏在他的肩上顫抖。 看上去乖極了,也可憐極了。 只有李玄慈知道,十六下身流著蜜的xue,此刻正暗暗顫抖著吮吸他的陽具。 半開的xue口,正迫切地含吻著性器上每一寸青筋的凸起,任何一點(diǎn)觸碰都能激起如電的快感,因此她愈發(fā)絞緊,xue口上每一寸細(xì)密的褶皺都成了貪婪的唇,咬吸著堅(jiān)硬而熱的yinjing。 李玄慈如同洋洋得意的獵人,又故技重施了一遍,他的力勢如雷,動(dòng)作卻故意克制,讓陽具狠狠摩擦過淌著蜜的水xue,卻又故意停在最癢的那一點(diǎn)。 他故意的停頓,讓xue口被破開,卻又只能淺淺地含住一點(diǎn)棱頭。 只給了一點(diǎn)滿足,于是欲望就愈發(fā)囂張,十六幾乎下意識(shí)地絞緊了xue,濕熱的嫩rou千百般吮著、吸著,舔舐過陽具上的每一寸凸起,要將他含進(jìn)去。 渴求之下,陽具稍稍被吸得進(jìn)去了些,整個(gè)棱頭都被含入,可這樣一來,棱邊隨著吸吮向內(nèi)的動(dòng)作,反刮過xuerou,又是一陣刺骨麻身的快感錐進(jìn)脊髓。 十六坐在他的性器上,連腳尖都完全繃緊成弓,可憐地說不出話來,只能喘息著呻吟。 “太、太多了……” 嘴上這么說,卻又繃著腳尖想往下坐,將他全部含進(jìn)去。 李玄慈察覺動(dòng)作,眼神里的暗色越發(fā)濃重,多了些誘捕的意味,加了點(diǎn)勁,往xue里刺去。 只一分勁。 不少,將xue口撐滿,足以撩起十六的燃骨欲望。 卻也不多,只進(jìn)一寸,讓食髓知味的十六,只覺得骨頭里有螞蟻在爬。 “給我!”她發(fā)起脾氣來,撕咬起李玄慈的下巴,鼻子里發(fā)出小犬一樣的哼聲,用力發(fā)泄著。 李玄慈卻任她咬,下身又往xue里一刺,瞬間就讓十六軟了牙根,再說不出話來。 “給你,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要,還是不要,就都給你?!?/br> 李玄慈在她耳邊引誘。 什么問題? 十六動(dòng)起了早已迷蒙的腦筋,半天才想起他的問題,卻也只想起了半截。 好像是什么便宜不便宜她的話。 她記不太清,可在十六的經(jīng)驗(yàn)中,便宜自己總是件好事,再加上xue里一陣刺癢,她便不假思索開了口。 “要,我要,都便宜了我吧!” 隨著這聲答案,李玄慈的欲根終于毫不猶豫地刺進(jìn)了早已濕潤得過分的水xue。 一進(jìn)到底。 一言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