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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云初還在奇怪葉璇舞怎么這么乖,沒聲音了,她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葉璇舞跪在地上。 “我說小公主,即使你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但是也不用行這樣的大禮吧?多不符合你張揚跋扈的性格啊……” “你個……白癡女人……你沒發(fā)現(xiàn)我……!”不對勁嗎? 葉璇舞用僅剩的力氣吼單云初,但是語氣卻虛軟無力,單云初想把自己氣死才甘心么,若不是腳不爭氣,誰想跪下,而且誰張揚跋扈了,明明單云初比自己拽,還有她可沒覺得自己多對不起單云初,雖然自己把她捧得高高的,再從云端把她給狠狠摔下去,但是都是單云初的錯…… 單云初這才發(fā)現(xiàn)葉璇舞臉色有些不尋常的紅暈,不會是發(fā)燒了吧?單云初朝葉璇舞靠近,把微涼的手掌放在葉璇舞完美得無可挑剔的額頭,好燙,小公主看來真的發(fā)燒了,真是麻煩,單云初無奈看著虛軟在自己懷中的葉璇舞,這個年過得真是令人沮喪。 “生病了,我送你去醫(yī)院吧……”單云初皺眉的說道,若不是怕葉家找自己麻煩,真希望把葉璇舞拋尸在這里。 “我不去醫(yī)院……”不能去醫(yī)院。 “閉嘴!”單云初連理都不理,她讓的士司機開往醫(yī)院。 “你從來就不聽我的話,現(xiàn)在還是一樣不聽我的話……”嗚,她有點想吐,從小都很少生病的自己,這次病來的又兇又急。 “啰唆,生病的人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彼湎履樰p斥著,望著手中的表,哀悼自己今年是無法回老家守歲了,注定又要再聽老媽嘮叨個一整年了,而罪魁禍?zhǔn)拙褪悄壳罢稍谒壬系呐??!澳阋詾槟闶切『⒆訂??不過是上個醫(yī)院罷了,跟我啰唆什么?” “你以為我能回來休假容易嗎?一個月的假期可能就是因為上躺醫(yī)院而報銷……”葉璇舞生氣的說道,保護(hù)過度的爺爺死都不愿意自己一個人回來,這下好了,回來還生了場病,本來問題不大,進(jìn)了醫(yī)院,誰知道爺爺又會怎樣小題大做…… “真是麻煩,那你要去哪?我送你去。”趕緊得找個人接手,這里應(yīng)該還有葉璇舞其他情人吧! “去你家!”葉璇舞眼神帶著nongnong的威脅,知道單云初想什么,想把自己甩手給別人,沒門! “你……”單云初深吸了一口氣,單云初念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妥協(xié),反正她們還得有一次正式談話。 第 3 章 “小公主你給我躺好,不然我送你去醫(yī)院!”見葉璇舞整個人趴在她的懷里,仿若是個溺水者緊攀著浮木,她隨即不自在地把葉璇舞推到一旁,走下床去。 人家不是說女人比較溫情一點嗎?這點完全不適用在單云初身上,把一個虛弱無力的病患拋在床上,不知道生病的人需要人的關(guān)懷嗎?葉璇舞把自己對單云初的依賴完全解釋為自己因為生病,而產(chǎn)生的不安全感。 “別瞪了,瞪我也沒用!”單云初沒好氣的說道,這時候還給我擺高姿態(tài),病死自己都不會心軟。 葉璇舞憤恨的扭過頭趴在床上,不看單云初,看到單云初那副拽拽的樣子,真的很火大,自己不是非她不可的。 看到葉璇舞可憐兮兮的趴在床上,“喂……”算了,念她正在生病,施舍一點愛心給她,天知道自己愛心一向有限,女人快到三十了,果然很有母性的,單云初如此解釋的。 葉璇舞意外單云初的妥協(xié),但是不論如何,葉璇舞心里是有些開心的,她抱住單云初把整個重心投進(jìn)單云初身上,豐滿抵著著單云初,身上淡淡的香水的味道,單云初喜歡這款香水的味道,這點葉璇舞一直都知道,雖然以前兩人用的香水完全不一樣。 “也不需要靠這么近吧,想把病毒傳染給我是不?”單云初本不想抱住葉璇舞,但是她身體和葉璇舞的身體還存在著某種默契,手指卻情不自禁的環(huán)住了葉璇舞。 “單云初你可不可不說話?”單云初是破壞溫馨的高手,最不稱職的情人,這點葉璇舞毫不懷疑。 “我們之間的契約還在嗎?”單云初突然問道。 “你說呢?”葉璇舞反問。 “我覺得這個契約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單云初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我不準(zhǔn)!”葉璇舞抱得有些緊,單云初苦笑,當(dāng)初簽訂契約的時候,真是他媽的蠢畢了! 契約的有條條款是結(jié)束契約的主動權(quán)是由葉璇舞掌握,當(dāng)時單云初覺得葉璇舞玩玩就會膩了,所以這個條款,她并沒多注意,現(xiàn)在看來,這個游戲規(guī)則,真是害死人不償命。 “為什么還玩?”單云初問道,她很早就怕了,她玩不起了。 當(dāng)年她從云端跌落的時候,氣沖沖的去找葉璇舞理論,可是那一幕讓自己害怕了。 她一直都知道,葉璇舞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人,她還有無數(shù)個或男或女的情人,但是知道歸知道,但是親眼看到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于葉璇舞一定是個特殊的存在,但是在看到她和別人在床上滾的時候,單云初突然覺得那一幕很諷刺,突然覺得自己和里面的人不過是一樣,葉璇舞是玩膩了自己,既然膩了,自然沒必要再把自己捧上去了。 那一刻開始,單云初覺得自己無比可笑,她默默的退了出來,然后開始自省,似乎像是第三雙眼睛被打開了一般,看到許多以前看不到的東西。就像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畫其實如同垃圾一般毫無價值,不過是被葉璇舞用無數(shù)的金錢和權(quán)勢滾推出來的附加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