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那狗東西求表妹喂他吃胸脯(微h)
“你看什么看——” 她氣鼓鼓地嚷了一句,李卻反應不及,以為是對著他說的,心慌意亂地低了頭。可片刻之后,他又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虛如此。 如那狗東西所言,這里是東宮,是全憑他做主的地方。他明明應該光明正大地走出去,讓這兩個人獨自凌亂。 可他做不到。 若是出去了,折了表妹的臉面,她以后還會再看他一眼嗎?與其如此,不如假裝毫不知情,把這狗東西悄無聲息地料理掉,這般,他與表妹不是沒有可能。 反正表妹與這狗東西大約不會再做下去,只要他看不到,就可以當作沒有這回事。 也沒人察覺他在這。 裴玉照渾然不知他的存在,正把圓圓的rufang放在展開的披帛里,轉頭打了個結,飄飄的香云紗生在她后背上,大約是蝴蝶的翅膀,只要她笑一笑,就會展翅飛遠。 沉見徴的呼吸都停了一瞬,蝴蝶撒下的花粉灼得陣陣刺痛,燒紅了他瘦瘦的面頰,燒得他身子熱了,心也熱了,陽具更熱。因為被她的大腿壓著,硬得難受。 他艱澀地哼了一聲:“主人,饒了我吧?!?/br> “什么呀?”裴玉照眨了眨眼,明知故問,“你還說呢,還不是你給我喂成這樣了,原來我穿的那些小衣都穿不下了,擠得我悶悶的。等回了永平坊,你去成衣鋪給我買過,知道了嗎?” “好。” 裴玉照湊近了他的耳朵,輕輕地咬了一口:“小狗知道我穿多大的小衣嗎?要不要叫你量一下?!?/br> 沉見徴更要瘋了。 他渾身熟透,簡直像從滾水里撈起來的一樣,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裴玉照看,似乎是怕她振一振翅膀飛走了。 裴玉照卻已經(jīng)撈著外衣穿上,用袍子給他的手綁在床闌干上,拿汗巾子蒙住他的眼睛,趴在他身上吃吃地笑:“小狗在這乖乖的哦,我一天沒吃東西了,出去找點心吃。” 李卻也燒紅了臉頰,頭昏腦漲地靠在墻上。 他們從小認得,李卻當然知道她這性子——沒事就喜歡捉弄別人,逗得人家暈頭轉向,她就高興了。 但他沒想到,她在床笫之事上也是這般。 那狗東西被她調教過了,真像條狗似的,一口一口主人叫得多歡,左右他看著,已經(jīng)在搖尾巴了。多可笑,長得高高大大的,私底下給女人做狗。 他是喜歡表妹不錯,可絕不會自甘下賤至此。 他在心底賭咒,想著他不過是想娶她,想讓她風風光光地嫁給他,又不是光顧著這檔子事,低頭卻望見頂起一個鼓包的袍子。 真是瘋了,難不成,他還能為表妹發(fā)癡到自輕自賤的地步嗎? 他偏過頭去,閉上眼,強迫自己去想別的。 可想著想著,又聽見她的聲音。他記得還小的時候,一起辦家家酒,所有人推舉他們來演結為姻親的王子公主,表妹牽著他的手說,她要他騎一匹最高最大的馬來接親,不然才不和他走。 他從小就明白,她性子傲,一切都要最好的。 她不止一次說過,絕不要嫁一個廢物。 那為什么,為什么看上了沉見徴了?難道做東宮的太子妃,做這個王朝未來的女主人不好嗎?嫁給他,難道比不上這要什么沒什么的家伙嗎? 他從小事事嚴苛要求自己,孝順尊長,親近手足,不似尋常王孫公子作惡無數(shù),名聲是最好的。讀書萬卷,吟詩作賦,太傅對他永遠是贊不絕口,學問也是最好的。 無嫡立長,大哥受封太子的時候他還未出世,可后來,他也是阿爺口中最好的皇子。 他把一切做到最好,心底竊喜著他們的未來。年年歲歲,他把最好的東西流水一樣送到她那兒,如今想起來,她那長兄無不面面俱到地送一份回禮。 他以為她懂得他的喜歡,原來只是親戚間的尋常來往。 這些他也認了。 可是她不是要最好的嗎?為什么偏偏看上了沉見徴? 他痛苦地躲在暗處,卻真的聽見了裴玉照的聲音:“小狗猜猜我吃了什么,猜不對,我可就不給你解開了。” “吃了冰酥酪?” “嗯?你怎么猜到的?” “主人的嘴巴好冷?!?/br> 李卻聽見他們有來有往的對話,嫉妒得不行,在仿佛與世隔絕的世界里,睜著憤恨的眼睛瞪著沉見徴。 裴玉照給沉見徴解開身上的束縛,立即被他攬到了懷里,瘋狂地蹭著她的胸脯,yuhuo焚燒的目光仿佛要滴下水來。他低低喘息著呢喃:“主人,主人回來了……可不可以喂一喂小狗?!?/br> 不聽話了,被裴玉照拍了一巴掌。 “不是小狗說的嗎?這里是東宮,不成的。”裴玉照笑著脫了層層衣裳,解開緊貼胸脯的披帛,綁在他的脖子上,慢條斯理地打了個結。 沉見徴不說話了,低頭貼著脖頸上的披帛。 “在嗅什么?” “主人的味道?!彼麚P起渴求的目光,抓過裴玉照的手貼在臉上,“主人……小狗好想回家,用盒子里的香粉洗了澡,身上一整天都有主人的味道?!?/br> 裴玉照順著這動作揉了揉他的臉:“今天沒有鏈子栓你,讓你隨心所欲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