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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宮歲寒卻如魚得水,一臉輕松,看來經驗老到。不然,沒多久,就被他擠到前頭,宮歲寒一臉得意,從袖子里熟練拿出米袋,打開口,看著米一粒粒沙沙的進了米袋,宮歲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今天,米一定能領三斤,宮歲寒的估算從來沒有錯過??磥恚┏侨司褪怯绣X。張員外最多才發(fā)過三斤,就立儲那天,一般就發(fā)半斤。在這方面,宮歲寒的記憶力出奇的好。 宮歲寒趕緊把米袋的口系好,動作一氣呵成,然后自己退出來,把林仲文往前一推,塞了一個米袋給林仲文。 林仲文壓根沒反應過來,這是干啥?等他反應過來,他臉上布滿了黑線!實在是hellip;hellip;太hellip;太hellip;太丟臉了,他連做夢都想過,自己一個堂堂的三品御史中丞有一天,竟然跟一群,不一大群,市井小民,爭領免費大米,他是發(fā)大米的還差不多,他硬生生的愣在那里半天不動! 宮歲寒就使勁催他,奇怪了,林仲文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發(fā)傻,這時動作當然是越快越好,傻瓜才發(fā)愣呢! 這不,發(fā)米的人都不耐煩的催他:你到底領不領啊,不領趕緊走啊,沒看到后面排著人多著呢!rdquo; 被催到不行的林仲文,方才,顫顫的打開米袋,眼睛往四周溜了好幾遍,還好沒有熟人! 看到林仲文的米袋裝進米,宮歲寒覺得這日子太幸福了,好久沒有這么爽的領大米了。 而林仲文,只從領到米之后,就心不在焉,眼睛四處溜達,跟做賊似的,這天對林仲文來說,這絕對是個慘淡的回憶。 第 17 章 第17章宮歲寒,今天我絕對不會帶你出宮。rdquo;上次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林仲文想起胸口都會發(fā)悶,他怕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會得人群恐懼癥。 林大哥hellip;hellip;rdquo;宮歲寒狗腿的巴結到,要知道平常宮歲寒都是直呼林仲文的名字,表情說有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林仲文感覺自己毛孔都聳起來了,媽呀,宮歲寒這個小狗腿,為出宮無極不用。 林仲文很嚴重對宮歲寒做出一個總結,膽小怕事,愛湊熱鬧,愛貪小便宜,話多,沒節(jié)氣hellip;hellip;總之缺點多到不行,在他身邊的人從來都是優(yōu)點多余缺點,但是宮歲寒明顯是缺點比優(yōu)點多得多,明顯不對稱。 hellip;hellip; 林仲文想不通的是,每次跟宮歲寒交手,怎么都是自己輸呢?嗯,一定是宮歲寒死纏爛打的段數(shù)太高了,林仲文找理由給自己開脫。其實不然,林仲文對宮歲寒總會不由自主的心軟,不然以宮歲寒那段數(shù),實在是不足道也。不過,林仲文說什么也不跟宮歲寒出去了,就讓他自己出去,修書雖然無聊,但是比擠人堆好多了。 宮歲寒一個在路邊攤吃饅頭,嗯,京城的饅頭都比家里的大,家里要吃五個,現(xiàn)在吃四個都飽了。不過,價錢要高上一半,這樣一算,還是吃虧,心里有些不平,但是沒辦法,誰叫,京城的消費水平也比家里的高。不過,現(xiàn)在她有錢,一個月拿五十兩,足夠饅頭吃到爽都還能剩下四十五兩。不過說起來,張員外好像還欠自己一千兩的賞銀,要是拿到一千兩,該干啥好呢?不過一千兩是多少呢?宮歲寒腦袋一蒙,還真不知道,這一千兩的概念是多少,手掰出來算了一下,算不明白,只是腦袋中閃出無數(shù)的饅頭和大米。瞇著眼睛開始發(fā)笑,好多啊! 旁邊大爺被她的笑嚇到了,剛才還挺正常的人,這么突然就發(fā)傻了呢? 突然,平靜的大街喧嘩起來了。 快看,那個不是云曦嗎?不愧為京城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hellip;hellip;rdquo; 眾人都轉向中年男人指的方向,誰不想見識一下京城第一美女,宮歲寒的脖子拉得很長,被擋住了,看不清。宮歲寒,趕緊往前一擠。 嗯,身影看來還行,不過腰跟繩子那么細,太細了不好,不過要是把頭轉過來就好了!rdquo;宮歲寒還不忘評價一番,她應該不會比皇上更漂亮,就背影就不如皇上了。 去,你懂什么,人家那個叫纖纖柳腰!rdquo;有人不滿的說道。 就是hellip;hellip;rdquo;有不少人附和到,看來這個京城第一美女的擁護者不少。 其實宮歲寒沒發(fā)現(xiàn)自己雙重標準,元敏的腰,可沒比她眼中的繩子粗多少,而且自己的腰也沒見能粗多少。換而言之,若是元敏和自己的腰要長別人身上,在她眼里就跟繩子一樣細了。 就在此時,云曦似乎聽到了似的轉身,眼神和宮歲寒對了個正著。宮歲寒,剛說完別人壞話,有些心虛的趕緊把頭低下,但是一想這么她應該遠聽不到,就放膽抬頭,直視女子。一看,呆掉了,確實很漂亮,不比皇上差,看來京城美女真多啊!等等!宮歲寒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倒底哪里見過呢? 父皇不應一點都不知道才對,但是若是知道,又怎會讓這些勢力做大。元敏感覺這次很不一樣,三年來,年初的逆謀案,她都沒有這樣的感覺,非常的不安。 元敏,深邃的眼睛里有說不出的陰郁,自剛才葉民走后,她就一直是如此,神色凝重。葉民剛查出,已有的名單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新靖三年的進士,為什么是新靖三年。新靖三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新靖三年自己還為出生,而這些人何以能打量混雜在里面,父皇真的毫不知情嗎?無數(shù)疑問沖向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