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男人體力那么好
結(jié)束了摩爾曼斯克的行程,葉聽潮并沒有和疏清一起回莫斯科。彼得堡那邊在回程前一晚催著他要盡快回校,實在沒有辦法,疏清也不想耽誤他的正事,就提出兩人分開。 她一個人回莫斯科,葉聽潮回了彼得堡。 回程的前一天,她給盛蕎打了個電話,提及井桐時,盛蕎有些支吾,吞吞吐吐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可電話里說不清楚,便想著回來問問清楚。 落地莫斯科,還未出機場,盛蕎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臉車,從副駕搖下車窗,朝她打招呼。 疏清定神看了一眼,才發(fā)覺駕駛座上的是鄭琦。 他竟然回莫斯科了! 鄭琦笑著同疏清揮了揮手,招呼她上車。 “上車吧,接到你葉聽潮這家伙才放心呢……” 疏清笑了笑,上了車后座。 車里三個人閑聊著,多數(shù)是鄭琦和疏清聊著天,盛蕎看起來興致不高。疏清看出來他有心事,事關(guān)井桐,還是和盛蕎私下說得好…… “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快就回莫斯科了,聽葉聽潮說,你得一個月呢……” 鄭琦開著車,笑著應(yīng)她:“我也沒想到這么快,其實我回莫斯科也才兩天,前天剛到的,學(xué)校里還有一些事情。這不,那家伙知道我回來,又知道盛蕎腿不方便,所以一定讓我過來接你嘛……” “麻煩你了……” 鄭琦搖了搖頭,回頭看了她一眼:“別這么客氣,都是自己人!” “那過年還回國嗎?” “不回了,學(xué)校這里還一堆事呢……我一會兒把你送到公寓樓下,還得回學(xué)校一趟……” 回了莫斯科的公寓,盛蕎一頭扎進了自己的房間,疏清回自己房間放下行李,轉(zhuǎn)頭推開了盛蕎的房門。 “姐?你干嘛?怎么不敲門?” 盛蕎郁悶著,盯著手機一直看。 “你和井桐,是不是出事了?”她問了出來,坐到盛蕎的旁邊。 “哎呀,姐,你別問了……”他拿起枕頭將頭蒙了起來。 “你不說,那我自己去問……吵架了?” 盛蕎委屈一聲:“比吵架更嚴重……分手了……” 疏清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小子喜歡井桐那么多年,這么容易就分手了? 她一把扯開盛蕎的枕頭,質(zhì)問道:“誰提的?” “她~”盛蕎滿臉委屈。 “你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桐桐的事了?!” “沒有~姐, 我真沒有……你別問了……”盛蕎鉆進被子里,疏清著實沒了辦法,只好出了房間,拿起手機想給井桐打個電話,看了一眼自己和她的聊天記錄,明明每天都說話,可她和盛蕎分手的消息,卻只字未提。 疏清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一眼盛蕎,想著他們之前也許真的發(fā)生了什么? 點開朋友圈,看到了井桐剛剛更新的一條動態(tài),定位在葉卡捷琳堡,身后是亞歐分界碑。 深夜,躺在臥室的床上,疏清撥通了井桐的電話。 “怎么去葉卡捷琳堡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是在朋友圈看見了才知道……”疏清問著,語氣間佯裝嗔怪。 “清清,對不起嘛,來的比較急……學(xué)校有個活動?!?/br> “算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跟你開玩笑呢……”疏清笑了笑。 “清清,就知道你最好了!”井桐在電話那頭跟她撒嬌,話還未說完,又聽見疏清繼續(xù)道:“不過,我確定有件事想問你……” 井桐知道她要問得什么,搶先一步,脫口日出:“你是說,我和盛蕎分手的事吧……” 她的言語間無奈但聽起來卻十分輕松,疏清疑惑著,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 “我就是覺得有點尷尬,所以才沒告訴你……” 她嘆了口氣,對著那頭問道:“可是,你們不是才在一起沒多久嗎?為什么分手的這么突然?” “清清,你知道……”井桐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開口,但轉(zhuǎn)念一想,畢竟是親閨蜜,有什么說不得的,于是索性開始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清清,我這副小身板,可經(jīng)不住盛蕎那么造,到底是年輕,精力旺盛,可誰家男人體力那么好,一次半盒,一天兩次,還那么粘人,也不分個輕重,好幾次我被他折騰的床都下不來……都耽誤我上課了……” “這……”疏清聽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接,又聽她繼續(xù)問:“你們家葉聽潮,也很粘你嗎?” 疏清愣了一下,應(yīng)道:“粘人,也說不上,他不是粘人的性子?!?/br> “嗐,我實在是身體受不住,又想著自己靜靜透透氣,又沒有什么好的借口,就跟他提了分手……” 疏清無奈地笑了笑:“桐桐,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也不好摻和,不過,你可以好好跟盛蕎說嘛,你一下提了分手,很打擊他自尊心的,他還以為是自己活兒不行呢……” 換了井桐在電話那頭笑出了聲:“哪有,你幫我轉(zhuǎn)告他,他不僅活兒好,嘴上功夫也很強……” 疏清忍不住心里暗暗吐槽了一番,還真是親姐妹,什么都說…… “好啦,快過年了,我和盛蕎打算過幾天回國,你什么時候回國?如果最近不行,那我們就回國見吧……” “回國見……” 掛了井桐的電話,疏清猶豫著要不要和盛蕎說兩句,糾結(jié)再三,還是起身去了盛蕎的房間。 他正愣愣得躺在床上,盯著屋頂?shù)奶旎ò?,疏清走到門邊,輕輕敲了敲。 “下周一的機票,回國,你可以嗎?” “姐,你決定吧……”他翻了個身。 “對了,有句話桐桐讓我務(wù)必轉(zhuǎn)告你……” 一聽到這兒,盛蕎又轉(zhuǎn)了回來,臉上好奇又興奮。 “她說什么?” 疏清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她說,你不僅活兒好,嘴上功夫也很棒……” 話音剛落,盛蕎的臉漲得通紅,羞得將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大聲朝疏清喊道:“姐,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疏清笑了笑,識相得將房門關(guān)上了…… 回國的前一天下午,疏清正收拾著行李,隱約聽見屋外有幾下敲門聲,叫了幾聲盛蕎,想起來他剛剛出門,于是放下手里的東西,小跑著去客廳開門。 她看著葉聽潮眼神滿是驚喜,又瞧見身上的那件衣服有些眼熟,細細一看,記起是自己送給他的那一件。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明天才會過來嗎?” “一想到你要回國了,所以就瘋狂得想你,想得實在不行,就過來……” 他說著,將疏清攬進自己懷里。 “我們,會很長時間都見不到了……” “可以視頻啊……”疏清說著,慢慢回抱住他。 “那不一樣……”他說著,又抱緊了些,她倒有些后悔跟井桐說葉聽潮并不粘人了…… 他將頭埋進疏清的肩窩,兩只胳膊緊緊扣住她的身體,壓著聲音問她:“阿清,你也會很想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