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稀有概率
第二章: ling的肩胛骨被地毯磨得削微發(fā)痛,嘗試著和男人商量:“這里有床嗎?可以去床上嗎?” thronos沒有聽進去,他含著她的乳尖舔咬,那頭異化的精神體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舔著ling的手臂。 他的唇舌滾熱,ling被他揉捏吮吸得發(fā)疼,尤其是當犬齒磨過敏感的紅櫻,ling會不自覺發(fā)抖。 她的手從他的脖頸處向上摸著他腦后較短的發(fā),一邊用xiaoxue絞緊夾了他一下,男人起身看了她一眼。 即使在一片昏暗中,也能看清他的眼睛,ling不敢和他對視,別過臉去又問了一遍:“您帶我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反應了兩秒,隨后拉著她的胳膊,托著她的臀,把她抱在懷里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ling被他這樣抱著,身體不受控制地下墜,每走一步都深深吃下去,難受得她掙扎著后仰。她需要歇一會兒,第一次就這樣高強度地做,真的受不了。 “啪——”的一聲,他戴著手套的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rou上,ling被緊緊圈在他懷里,“別亂動?!?/br> 明明是教訓,ling卻被這一巴掌打得xiele,被扔在床上的時候,xue口還滴滴答答地漏著水,她張口喘得像是在岸上掙扎的魚。 男人俯身重新壓著她,又插了回去。 他衣服上的皮革和金屬有點涼,碰到時她免不了微顫,身上也被這些東西留下印痕。 執(zhí)政長連里面襯衫的扣子都嚴實地緊扣到最上面,看起來和他平時處理公務時沒有兩樣,而她被脫得精光,這讓ling愈發(fā)羞恥,躲在他頸間發(fā)出貓哼似的呻吟。 另一只手套也被他摘下,兩只手一起握著她的腰撞進去,ling被這猛得深入驚叫出聲,腿發(fā)軟,從他腰間滑下去。 面對面被cao了不知道多久,一開始在床上,后來被抵在墻上,下身早被灌滿,不停往下漏著。 ling已經(jīng)做到精神恍惚,剛以為能在放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又被翻過身抱著后入。 一開始跪著被摁著后脖頸頂?shù)诫p乳晃得微痛,ling不得已抱著自己的胸。然后就被拉起來,他的胳膊繞過她的腰,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偏過頭承接著深吻。 這個吻并不長,隨后他的唇就游移到了ling的腺體上,過熱的呼吸噴薄在后頸上,ling下意識夾緊抖了一下。 男人似乎要標記她,他早已經(jīng)在翻來覆去的沖撞中頂開了生殖腔。可憐那點小口完全沒辦法容納他的guitou,只能一寸寸被開拓到足夠他進來。 那里和yindao不一樣,要是他射進去成結,ling此生都只能做他的向導,還可能會懷孕。 向導對于被標記的恐懼是天生的,ling后背發(fā)麻,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不行…嗚嗚,不行……” 不是不要,但是不行。 成為專屬向導之后她就不能在指揮中心工作,她不想失去工作。而且標記是雙向的,執(zhí)政長不想和她結婚,要是完成這個標記,他會一輩子離不開她。 這是他們倆都不想要的結果。 所以不行。 但是犬齒刺進腺體的那一刻,再說什么不行也不管用了。 thronos把她牢牢圈在懷里,卡進生殖腔成結,朝她的腺體中注入信息素,無法反抗的完全標記。 ling應該推開他的,但她真的沒有力氣,她不敢想長官清醒之后要是發(fā)現(xiàn)他們完成了標記會是什么表情。 完了…… 本來長官對她的印象就算不上好,說不定會把她想成趁人之危的陰險小人。 ling有點絕望,她不想自己在他眼中是這個形象。 她哭了,低低抽泣著。 完成標記后,尖利的齒拔出腺體,男人舔了舔溢出的血,含了一會兒那塊軟rou,在她耳畔問:“哭什么?” ling沒辦法現(xiàn)在和他說,他還沒完全清醒。 等他恢復后,如果長官他愿意聽的話,ling再和他解釋。 盡管心里想了想好像無論怎樣解釋,都像欲蓋彌彰。 怪就怪在她喜歡他,不然不至于如此為難……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室內的燈依舊沒開。 執(zhí)政長坐在窗前朝外看著,外面是閃爍的星群,ling透過幽微的光只能看到他的剪影。 他應該清醒了,意識到這一點的ling變得很緊張,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想了想還是閉上眼裝睡。 原本趴在thronos座椅邊的精神體看見她醒了,慢慢走了過來,頭伸過來舔著ling的臉。 ling急得有點崩潰,想求它別舔了,這樣下去她裝睡都裝不了了。 “rigel,離開她?!?/br> 她聽見執(zhí)政長轉過頭來低聲說。 但是這頭精神體沒有聽話,ling真的很崩潰,裝作翻身轉了過去。 令她更崩潰的是,她聽見執(zhí)政長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救命,ling內心已經(jīng)在尖叫了,待會兒醒了要怎么解釋,該怎么開口和他說第一句話。是禮貌地先問好嗎?還是應該先道歉? 她忐忑不安,打了一堆腹稿,全都作廢。 身后陷下去,男人坐在她背后撥了撥她的頭發(fā),手指放在她的脖頸間的脈息上。 測謊的招數(shù),他問:“醒了?” 裝不下去了,ling睜開眼輕哼了一聲:“嗯?!?/br> 和長官面對面說話是基本禮儀,所以ling轉過身。 一正對著更緊張了,她下意識解釋:“您放心,我知道您不想結婚,即使有了標記,我也不會因此做些越界的事。您和我像以前那樣相處就可以,除了您需要的時候,我不會打擾您?!?/br> thronos挑了挑眉,手撐在女孩枕邊略微俯身看著她:“什么叫越界的事?” ling在被子里的手掐在大腿上,心慌得不行:“就是…就是……反正您不需要我的時候,我不會出現(xiàn)在您面前給您添麻煩。” thronos沒有回答她這句話,看著女孩閃躲的眼神,語氣平和:“你很怕我嗎?” 這簡直是送命題,ling兩眼一閉巧妙避開:“我和您所有的追隨者一樣尊敬您?!?/br> 男人瞇了瞇眼,離她越來越近,伏在她耳邊:“即使我不顧你的意愿標記你,把你cao得暈過去?” 他在說什么啊?ling羞恥地要瘋了,結巴地答著:“是、是的,這不是您的錯?!?/br> 男人看著她,大約叁秒,ling身上的那種壓迫感減輕,他重新端坐著:“再休息一會兒,會送你回一區(qū)?!?/br> ling松了口氣:“是,長官?!?/br> 而后thronos離開了房間,帶上了門,只有他的精神體還留著。 他們之間得談話遠比ling醒來之前想得要輕松,她甚至覺得長官有點溫柔,心里的壓力一下子輕了很多。 ling有點害怕這頭融合獸,它體型實在太大了。不過她也能感覺到它沒有任何攻擊意圖,在面對她的時候很溫和,所以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試探著伸手去摸了摸它的頭。 “原來你叫rigel,你長得好白啊?!?/br> ling看rigel由著她摸,膽子大了點,碰了碰它的劍齒。 rigel踩著床邊,身姿輕盈地上了床,閉眼臥在她身邊。 rigel脖子那里的表皮摸著很舒服,絨絨的,溫熱的觸感,ling抱著它的頸繼續(xù)睡過去。 精神體和主人的感覺是同頻的,所以被女孩抱著的感覺,thronos也能體會到。 連他的精神體都不怕,卻怕他? thronos坐在辦公椅上皺著眉,調出女孩的資料。 這份資料他已經(jīng)看過一遍,在決定將婚姻當作政治工具時,選定的女孩有十個人。 他不是在挑選未來的妻子,用這種方式對待未來的妻子對他來說有點令人不快。他是在選擇政治伙伴,所以需要謹慎一點。 因為母親擁有古老的東方血統(tǒng),所以女孩還有個名字叫水苓。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名字的諧音詞“水靈”在東方表述的語境里可以形容飽滿的果實,也可以形容女孩生得好。 沒見她之前,thronos尚不能夠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但是看見她的時候,倒是很快就能明白。 一開始,他選她作為未來的政治伙伴時,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因為年紀太小而不知分寸。直到他見過女孩的姑姑,那位在政壇長袖善舞的首席向導。 女人坐在沙發(fā)里怡然自得地喝著咖啡,她笑說:“我的孩子,無論誰能和她在一起都是幸運?!?/br> 這是相當高的評價,畢竟這位首席向來以挑剔出名。 這讓thronos對女孩更加好奇,是什么樣的孩子能夠讓眼高于頂?shù)呐苏f出這樣的話。 他知道她的履歷優(yōu)秀,但是要做他的政治伙伴,僅僅優(yōu)秀是不夠的。他那會兒太忙,沒有時間去細想這件事,等他忙完后,收到了白塔檢測中心送來的報告。 副官將他的精神素拿過去和其他備選人一起做了匹配率測試,大部分匹配率不超過50%,這是他已經(jīng)預料到的事。 目前全球已知的最高匹配率為87.4%,沒有那么多命定,絕大部分人都無法找到匹配率60%以上的伴侶,但是日子依舊能過下去。 畢竟精神素匹配度不能當飯吃。 他一張張推開那些報告,直到看見最下面那張紙。 “匹配率:91.2%,匹配度:極高。” 他把那張紙單獨拿了出來,驚人的數(shù)據(jù),偏偏是他感興趣的那個女孩。他還特地問了一遍檢測中心,對方小心翼翼地說,一開始檢測員也懷疑是數(shù)據(jù)有誤,所以檢測了兩次,都是這個結果,數(shù)據(jù)無誤。 thronos當時掛了通訊之后,把紙張放下后笑了一聲,因為荒唐。 什么意思?提示? 把正確答案設置得這么明顯,為了提示他不要誤入歧途? 這種事但凡換一個有神論者或許就信了,會說這是主的旨意。但他不是,他是唯物主義,他只相信眼見為實。 訂婚那天,他剛好要開一個星際聯(lián)合會議,在儀式開始前六分鐘才匆匆到場。 女孩早就已經(jīng)準備妥當,正坐著看一沓子資料。他走過去瞥了一眼,大概有十幾頁,全都是為采訪準備的回答。 做的很好,無論話筒遞給誰,有所準備都是應該的,該有這樣的政治覺悟。 反應過來他在身邊后,女孩匆忙起身和他打招呼。 態(tài)度恭敬地甚至有些局促,很多后輩面對他時會這樣,但是對于未來的妻子,這種態(tài)度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說:“不用這么緊張。” 女孩立刻回答:“怕待會兒回答得不好,畢竟是第一次接受采訪?!?/br> 他們說的壓根不是一件事。 他想和她解釋一下,是面對他的時候不用這么緊張,但時間不夠了,他們已經(jīng)該出去。 采訪過程中,女孩明顯比面對他時大方很多,像變了一個人。 很少看到相當年輕的后輩有這樣的表現(xiàn),更何況她才20歲,thronos覺得很新鮮。 現(xiàn)在的孩子已經(jīng)這么優(yōu)秀了嗎?后生可畏啊…… 所以當媒體問他如何看待這段婚姻時,他的回答是:“我很幸運,也很期待?!?/br> 政敵的支持者說他太虛偽,把政治意圖粉飾得像愛情一樣,直到他們的匹配率測試通過某種“意外”流向媒體,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中。 沒有人再去質疑,不容置喙的結果。 誠然,那句質疑有幾分道理,但政客所做的一切本就和政治密不可分。無論愛情還是婚姻,都是如此。 采訪結束之后,因為二區(qū)的爆炸事件,他來不及和她說什么,空留一句后面見,又要匆匆離開。 直到他們這回再見面。 這不是一次愉快的會面,他在灼熱期沒有幾分理智。一直被催促結婚也有這個原因,他的藥物依賴過重,不能再依靠抑制劑,只能換成疏導。 以往他排斥疏導,很少有向導能好好給他疏導,效果甚微又相當慢,平白浪費時間。他也不接受握手以外的疏導行為,過短的距離可能導致被暗殺時無法反應,他不是沒遇見過,謹慎些總是正確的。 然后他今天第一次嘗試了這樣的疏導,醒來之后精神振奮地像是被重塑了一遍。 他看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女孩,感慨著,命運這東西,真是……不可思議。 他什么種類的尖端抑制劑都用過,甚至特效抑制劑都不如被她疏導一次所能達到的30%,這比藥物依賴更可怕。 毫無疑問,這樣的疏導會讓他上癮。 意識到這一點的thronos放開了她,太過依賴一個人不是好事,尤其對于政客來說。 如果被政敵發(fā)現(xiàn),她就會成為軟肋或者是靶子,那些原本針對他的事就會轉到她頭上。 這樣不行。 才過了20歲沒多久的女孩,不該面對那樣驚險的人生。政治聯(lián)姻是為了給未來增添價值,而不是為了給現(xiàn)在制造風險。 他選擇步入婚姻也是因為他覺得風險是可控的,哪怕有了妻子也是如此。 但現(xiàn)在遇見她,風險會隨著他的心理偏向一起失控。 他不能對她太親密,得像他以前一樣,和所有人保持一個恰當?shù)木嚯x。 無論愛或不愛,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安全和未來才是。 總有東西比愛情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更有價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