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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忻抓過謝輕容的手,然后放到了自己左邊的柔軟上。 “容容都不想摸我嗎?”木忻語氣有些幽怨的問道。 謝輕容感覺自己的放被按在了木忻的胸前,那柔軟觸感充滿在手心的感覺,讓謝輕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抽回來,但是木忻不肯讓謝輕容的手抽回,而是更加用力的按在自己豐滿上。 “容容不喜歡嗎?”木忻直勾勾的看著謝輕容問道。 謝輕容搖頭,她并非排斥這種感覺,只是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 “能像我摸你那樣摸我嗎?”木忻說出這句話,臉色也微微變紅,她覺得自己特放蕩和饑渴似的,其實處了容容,她的身體不接受任何人的靠近。 謝輕容臉色也是緋紅,但是她并沒有拒絕木忻的要求,用掌心輕輕的摩擦著非常有料的柔軟,柔軟馬上在自己掌心硬了起來,甚至更加的堅硬,就像小石頭一般,讓謝輕容覺得有些新奇,她也像剛才木忻那樣對自己一般,用指尖輕輕捏住小圓點,然后輕輕的揉捏了起來,她在想木忻此刻會不會有自己剛才那樣的感覺呢? 木忻的感覺比謝輕容的要強烈得多了,身體和感情一樣,對謝輕容的感情越深,那感覺就越激烈,原來被容容愛撫的感覺如此舒服,舒服得讓木忻都不禁嚶嚀出聲,讓腿間都開始流出那渴望被愛的蜜、液,微微的空虛感,讓木忻想要得更多,木忻把謝輕容另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被冷落的右胸。 木忻的那溢出來的聲音,柔軟而嬌媚,讓謝輕容心里有種被貓抓過的感覺,癢癢的,她雖然對□陌生,但是并非完全不懂,畢竟自己也已經(jīng)二十九的“高齡”了,也知道這是木忻情動的表現(xiàn),到此時她才聯(lián)想到自己剛才感覺,莫非也是情動的感覺?想到這里,謝輕容臉就更加紅了,也不知道是木忻如此誠實的身體和如此悅耳的媚吟而羞的,還是為自己剛才的感覺而羞的。 木忻被謝輕容如此撫摸下去,腿間似乎也越來越濕,幾乎把內(nèi)褲都弄濕了,她怕自己再被容容如此撫摸下去,定會陷入極度欲求不滿中。 “容容,可以停了……”木忻因情動而微微沙啞的聲音,那聲音停在謝輕容耳中像是媚求一般,讓謝輕容覺得木忻其實是想讓自己更用力撫摸她。 “真的要我停下來嗎?”謝輕容不確定的問道,因為木忻的表情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其實不想容容停下來,但是容容不停下來,我會想要的……”木忻把臉埋進謝輕容的脖子輕輕的說道,她現(xiàn)在每個細胞都想容容占有自己。 謝輕容的手停了下來。 “如果你……想……要的話……”謝輕容支支吾吾的開口,其實她并沒勇氣說完下半句話,而且她現(xiàn)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容容會嗎?”木忻看著容容如此無措的樣子實在可愛,要曉得平時容容都很淡定,所以木忻就更想逗謝輕容。 老實說,謝輕容確實不會,所以謝輕容很實事求是的搖頭。 “容容我想要……”木忻夾住謝輕容的腿輕輕磨蹭并撒嬌道。 “可是……”謝輕容感覺壓力好大,她不會做,而且她真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此刻她很有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噗……”看著容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不會以后我教容容,現(xiàn)在,我的乖容容可以睡了?!蹦拘玫氖种篙p輕的點了一下謝輕容的鼻子,溫柔的說道。 我有說要學嗎?謝輕容心里暗想道,但是她好像不是很討厭這個提議。雖然隔著小褲褲,但是謝輕容感覺到木忻腿間的潮濕,木忻不去換一條內(nèi)褲嗎,這樣不難受嗎?這是謝輕容睡著前想的最后一個問題。 木忻看著很快睡過去的謝輕容,心里各種羨慕,自己的身體好欲求不滿啊。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不把金莊當配角,把她們和木謝看成平行的主角會不會好一點。 畢竟著著筆墨是似乎差不多。 ☆、大部分金莊加小部分木容 自從金翎從莊綺夢家離開后,已經(jīng)消失了一周,這一周對莊綺夢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影響,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想木忻的時間也少了,而偶爾會想起金翎,想起金翎那天走時生氣的樣子,她有些不理解金翎為什么會那么生氣,她們只是rou體上關(guān)系,自己只攻不受,不是應該更符合金翎向來只喜歡享樂主義的喜好么?當然,她不會花很多時間去想金翎。 金翎一周極力的想要恢復沒和莊綺夢廝混在一起的狀態(tài),泡酒吧,釣極品男人,或者找頂級的女人,可是無論她如何努力,但是最性感的男人或者女人都無法勾起她興趣,竟然還會覺得落寞和失落。 “最近怎么呢?”楊浩調(diào)好雞尾酒遞給金翎,前陣子金翎從夜場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雖然回來了,卻感覺少了一魂似的,沒有以前玩得開。 “關(guān)你什么事?”金翎沒好氣的說道,她很大程度上是在遷怒,遷怒楊浩之前出的餿主意,跳什么蹦極,如果不跳蹦極,自己就不會愛上莊綺夢了,依舊是如魚得水的夜場女王,不像現(xiàn)在對誰都提不起興趣,簡直和性無能了似的。最可惡的是莊綺夢,人家都說了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和她何止一夜夫妻了,自己一周不聯(lián)系她,她也不打個電話給自己,真夠無情的女人,金翎想到這里,心口就很堵,把楊浩遞給自己的雞尾酒一飲而盡。